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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番外4

這一次表演無疑又是成功的, 澹臺熠的臉本來就夠加分了, 再加上他那神乎其神的琴技,愣是整出了似乎在國家歌劇院演奏的氣魄, 直接把導師們還有臺下的觀眾給唬住了, 掌聲雷動。

結束之後,幾個女導師眼睛亮閃閃地給了一個很不錯的分數,男導師倒是挑剔地問:“你為什麼不用吉他、鋼琴之類的樂器,反而用古箏?”

澹臺熠不喜被居高臨下地詢問,金眸徑直盯著那個發話的男導師, 眼裡透露出一股銳氣, “孤琴笛琵琶樣樣精通,唯獨不會吉他鋼琴。”

女導師點點頭,目光都捨不得離開他的臉,“原來是學傳統樂器的, 家學淵博啊。”

最後分數出來,竟是小組第一。

杜慕白知道佔了澹臺熠很大的便宜,十分感激他,又有些不太敢與他說話,便和宋普說明了他想請澹臺熠吃飯的事情。

宋普與澹臺熠說了一聲, 澹臺熠不悅道:“孤的時間給宋卿都不夠,為何還要與他去用膳?”

宋普聽了, 眸光柔軟,笑著說:“那我去回拒他了。”

徐宇要送澹臺熠回去,宋普對他說:“我要與他說說話, 你告訴我他住哪兒,完事兒了我再送他回去。”

徐宇看向澹臺熠,能看見澹臺熠一直看著宋普,臉上的表情宛如春光普照冰雪融化一般,帶著融融的暖意,又見那一抹幾乎算得上溫柔的笑意,有些猶豫,在娛樂圈這麼多年,他也煉成了一雙火眼金睛,只觀察了兩回,心裡對他們倆的關係都有了一個數了,但他不好說什麼,只能裝傻,不敢去戳破,“行吧,結束後你給他送這兒來,他不認識路。”

徐宇給了他一個地址,又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口罩,慫慫地遞給澹臺熠,“陛下,您這張臉太引人注目,不如遮一遮可好?”

他為了哄這位祖宗,乾脆也隨了澹臺熠的戲精癮,喊人家陛下了。

澹臺熠目光落到他身上,笑容肉眼可見地收斂了,顯得有些嚴肅。

徐宇突然不敢說話了,他在娛樂圈呆久了,也沒有遇到過有澹臺熠這樣氣場的人,明明年紀也不大,但盯著人看的時候莫名叫人腿軟,後背都要冒出汗來,這幾乎壓迫性質的氣場,很容易讓他聯想到老虎獅子之類的猛獸,他對他也隱隱的有那麼幾分食草動物面對食肉動物的錯覺。

這種感覺叫徐宇很不自在,就在他坐立難安露出尷尬的笑容,要去問澹臺熠是不是不樂意戴口罩的時候,旁邊的宋普開了口,“陛下還是遮著臉吧,否則我們走到街上,被許多人看著,臣與您說話都會不自在。”

此話一出,澹臺熠才舒展了眉眼,輕輕地點了點頭,微笑道:“孤便聽宋卿一回。”

他伸出修長漂亮的手,接過了徐宇手裡的口罩。

徐宇松了一口氣,對宋普的印象不由得更好了幾分,“謝謝你啊同學,到時候麻煩你送一送我們澹臺熠了。”

宋普自然笑吟吟地應下了。

只剩下宋普和澹臺熠兩個人後,澹臺熠終於不再壓抑,一把抱過了宋普,迅速而精準地吻住了宋普的唇。

柔軟的、香甜的、溼潤的,還有迷人的香氣,澹臺熠加深了這個吻,將所有的感情都傾注於此,另一只手不太熟練地往下,拉開宋普寬鬆的休閒褲,探入。

宋普雖不想掃他興,但這個地方並不適合做這種事情,因而他伸手輕輕地推搡了一下澹臺熠寬厚的胸膛,含糊不清地說:“停下,不能在這兒……”

這休息室並不是他們的,隨時都會有人進來,若是被撞見就不妙了。

宋普想到此處,手裡使了勁,將澹臺熠推開了,“……去開房。”

澹臺熠舔了一下唇角,蹙著眉,低聲問:“開什麼房?”

宋普說:“就是找個酒樓,咱們在酒樓做。”

澹臺熠便沒了聲。

宋普打了車,帶澹臺熠徑直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因為知道澹臺熠喜潔,宋普咬咬牙,要了最好的一個套房,直接去掉了他兩個月的生活費。

澹臺熠來時是晚上,除了一身單衣,什麼都沒有,否則也不會在此地寸步難行,他看著宋普,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在肉疼,他薄唇微動,問:“要如何才能離開此處?”

宋普接過房卡,聽到他的話,愣了一下,慢吞吞地說:“我們可能回不去了。”

澹臺熠一頓,沒有說話,宋普拉著他的手,帶他去做電梯,澹臺熠一路懵懂看著他動作,在電梯上升的時候,忽然問:“宋卿為何會對此處如此熟悉?”

宋普仰起臉去看他,輕聲說:“因為臣本來就是在此地長大。”

澹臺熠金眸微垂,與他對視,“孤不明白。”

宋普笑了起來,“陛下別急,臣會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你。”

雖然此時還是白日,但兩個人都已忍耐不住,一進了房門,就抱作了一團。

澹臺熠脫光上衣,將那具完美的軀體展露在宋普面前,脫到褲子時,他抱怨道:“這兒的衣物怎如此奇怪,如此緊繃,孤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宋普躺在床上,支起半邊身子看他脫,忽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陛下怎麼沒穿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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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熠爬上了床,“宋卿說的內褲是何物?”

宋普便給他看了看,“這就是內褲,穿在裡邊的……不是,你上節目你也沒穿內褲啊?”

澹臺熠看他一直笑,頓時自尊心受挫,氣惱道:“孤為何要穿內褲?”

宋普反應過來自己語氣有點嘲笑的意思,馬上湊過去親了親澹臺熠的吉爾,軟著語氣道:“如果不穿,陛下的龍(根會很明顯,要是叫外人看見了,也不免會揣測一二,這也算臣的東西罷?陛下穿上內褲的話,別人就不會看見了,陛下要不要試試?”

澹臺熠被他親得眼睛都快紅了,猛虎撲食一般將他撲倒,又覺得太過急躁,顯得有幾分急色,因而裝模作樣地支起身子,意圖跟宋普聊幾塊錢的天,“宋卿看著倒是瘦了,難道在此處受了苦?”

宋普語氣低了下來,“那是臣想陛下想的。”

他鼻子一酸,眼眶紅了,聲音也跟著哽咽了起來,“臣還說就臣一個人了,若真是如此,臣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澹臺熠一聽,心頓時軟得一塌糊塗,他捧著宋普的臉,重重地親了幾口他的嘴唇,道:“孤也是,孤好歹誠心敬佛,孤不信上天會叫宋卿離開孤。”

宋普:“……”

就你那敬佛態度算誠心啊?

他腹誹了一句,心情倒是飛揚了起來,他將腿勾到澹臺熠腰後,蹭了蹭他,低著嗓子道:“不說這些了,陛下快來,臣等不及了。”

澹臺熠眼睛頓時紅了,他急躁躁抱起宋普,用上了他最喜歡的蛟龍出海。

只是許久沒搞,非常艱澀,兩個人都急的滿頭大汗,宋普甚至有了久違的剛(裂痛楚,疼的抓破了澹臺熠的肩頭,眼淚噴湧出來,差點就想說算了不搞了。

但這樣很掃興,只能暫時停下,將酒店自帶的潤滑液用了一大瓶,才堪堪進去。

雖開頭很艱難,但習慣後,就開始覺得爽了。

他們很少有超過三天未做,因而這次次數便多了幾次,只是苦了宋普,到結束,他連起身都困難了。

澹臺熠這些天積累的不爽和鬱氣經此一遭,發洩了個乾淨,整個人心情又明朗了起來,抱著宋普去洗澡,手腳有那麼幾分笨拙地開了花灑。

宋普仔細看他,發現他對這些竟也慢慢熟練了,不由得笑了起來,但笑完又有幾分心酸。

澹臺熠注意到他的目光,問:“宋卿看孤做什麼?”

經歷了一場持久的性(事,澹臺熠的聲音是沙啞的,本質他的聲線是華麗透亮的,還有幾分澄澈,十分悅耳,沙啞著的時候更添幾分性(感,叫人整顆心都酥軟了起來。

宋普軟著語氣說:“陛下學的很快。”

澹臺熠反應過來他的意思,頓了一下,才道:“孤一開始看見這些簡直一頭霧水,孤不去問那徐宇,他聽不懂孤在說什麼,還以為孤是瘋子,便只能自己摸索。”

他說著,毫不在意在宋普面前流露委屈,“孤都是一個人慢慢摸索出來的,好幾次都被噴得渾身都溼透了,竟也沒有換洗的衣服。”

宋普聽了,也不知作何感想,他抱抱澹臺熠的腰,輕聲道:“以後臣來教陛下,陛下護臣一世周全,到了這兒,臣也護陛下一生。”

很早的時候總想讓澹臺熠吃點苦頭,但真到了這個時候,他反而很心疼。

澹臺熠幽幽地道:“孤只想帶宋卿回去,起碼孤的私庫足夠養活宋卿。”

宋普笑了起來,“臣也想回去。”

現代社會雖好,但也有那個世界沒有的東西,比起他家裡的雞毛蒜皮,宋府的熱鬧反而是他嚮往的。

但要是能輕易地說回去就回去,他這幾天也不用這麼失意了。

兩個人躺在浴缸裡好好地泡了澡,解了乏,才一起躺到了床上。

就在宋普累得昏昏欲睡的時候,澹臺熠忽然道:“孤還是去做(愛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