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書吧。”
風遲在季雲晚的額頭上輕輕的敲了一下,“不是說鸞青過來,你怎麼沒陪著她?”
“大比還沒結束,我才不去找她。反正之後她會留在這,我不會無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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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雲晚躲到一邊,“看你的書去吧。”
早知道就不過來了。
季雲晚鬱悶的不行。
“對了,我這個手環,是誰給的?”‘
季雲晚低頭看了看手上的手環,“姐跟赤色誰都不肯跟我說實話。”
“我不知道。”
“行吧。”
盯著看了那麼久,跟我說不知道!
季雲晚繼續翻書,沒翻幾頁,突然間感覺到縹緲峰一震。
“怎麼了?”
季雲晚衝了出去,“那邊出事了?”
“你先回去找雪沁。”
風遲攔著季雲晚。
季雲晚楞了一會,點了點頭,“好。”
看來,是真的跟我猜的一模一樣了。
季雲晚催著雪沁趕緊回去,自己就縮回了自己房間。
“要不,找幾個人試試?”
“算了,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到時候不把他們給坑死啊。”
季雲晚在房間裡轉了好幾圈,“不想了,反正以後少去見尊者就是了。”
......
“你不是已經好了嗎?怎麼又這樣了?”
雪沁幫著風遲把尊者扶上床,眼淚瞬間就出來了。
“雪沁,幫我去拿藥。”
玄清尊者好聲好氣的哄著雪沁,“我沒事。”
“好。”
雪沁依依不捨的鬆開玄清尊者,一步三回頭。
“是因為雲晚嗎?”
風遲神色凝重,“師父,你的傷,還有辦法嗎?”
“沒有。”
玄清尊者無力的搖頭,“我最近的確不能見雲晚。”
受傷本沒有什麼影響,但玄清尊者為了救雪沁,已經犧牲了自己的氣運。
如今遇到季雲晚,已經都撐不住了。
“師父,你就安心修煉吧。外界的一切事,我會好好處理。”
風遲眼睛微紅。
“好。”
玄清尊者很欣慰的看著風遲,“你很省心。”
“師父,你就好好休息。我不會有事,你不適合再累了。”
風遲看似冷心冷面,但其實,他真正在乎的人跟事,他都會護好。
不管玄清尊者是什麼態度,風遲已經自己做好了安排。
“寒鑠,你以後的任務,就是及時給我傳信。務必隨時隨地,確保師父無恙。”
“好。”
寒鑠的修為本就低,風遲現在的修為,已經足夠讓他畏懼。
安排好一切事,風遲才下山。
......
“他回逍遙門了?”
季雲晚一出來,季雲渺就迎了上來,“你們臉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不知道。”
季雲晚一聽就知道是在說風遲,“他回去一趟,應該有自己的計劃吧。我最近不適合去縹緲峰,你要是覺得奇怪,可以自己去問他。”
“喔。”
季雲渺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是你們倆吵架了。”
“沒有。”
季雲晚自認,自己的脾氣已經夠好了。
什麼事誰都知道,偏偏就她不能問。
就算是吵架,也正常了。
“我出去一下。”
季雲晚頓了頓,“姐,不用等我了。晚上我可能很晚才回來,走了。”
“去找鸞青啊,那你小心點。”
季雲渺認為季雲晚是去找鸞青,也就沒放在心上。
然而,季雲晚卻直接出了萬仙門。
“你怎麼把我給叫出來了?”
蕭瀟就在山門口等著,見季雲晚出來,“是鸞青的身份有什麼古怪嗎?”
“差不多。”
蕭瀟傳了一段資訊給季雲晚,“這事我不能幫忙,你看過後就知道了。”
“怎麼會這樣?”
季雲晚眉頭緊皺,“那就沒有破解之法嗎?”
“沒有。”
瀟瀟著急忙慌的把記錄消掉,“一會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啊?”
季雲晚還沒來得及問,黑白鬼使就衝了出來。
“鬼王大人,您到底把什麼東西弄出來了?”
黑衣鬼使直接給蕭瀟跪下了,“不管您要玩什麼,別拿鬼界來任性好嗎?”
“這......”
季雲晚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怎麼又是你?”
黑衣鬼使看見季雲晚,直接蹦出了好遠,就好像季雲晚是什麼怪物一樣。
“你們鬼界的事,我不管了啊。”
季雲晚嘴角直抽,“我到底有多大的威力啊?”
“行,我把這丟人的傢伙拎回去。”
蕭瀟一手拎著黑衣鬼使,一面瞪著白衣鬼使,“走啊。”
“鬼王,你這次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回到鬼界,白衣鬼使才吭聲,“不管你有何目的,也不能違背鬼界的規定。”
“停!”
蕭瀟制止白衣鬼使,“說那麼多做什麼,我甘願受罰。”
“鬼王,這不是受不受罰的事。”
黑衣鬼使簡直要哭了,“什麼懲罰對您來說,都是小事啊。”
“怎麼,你有意見!”
蕭瀟冷眼一掃,“趕緊幹活去。”
蕭瀟故意發火,把黑白鬼使轟了出去。
“你說,她又這樣?”
黑衣鬼使不停的跳腳,“你看看她這樣,我怎麼覺得我們倆前途無望啊。”
跟著這種主子,真的是夠嗆。
“我們倆管不了。”
白衣鬼使沉聲道,“走,去把出鬼界的路封了。”
“行。”
黑衣鬼使還是忍不住嘟囔,“就憑我倆的修為,也攔不了她多久。”
“能攔一時是一時。”
白衣鬼使催促著黑衣鬼使,“走吧,不然等她出來,攔都攔不住。”
......
季雲晚沒有回青玉峰,但也不敢去找鸞青。
蕭瀟給的資訊,實在是太驚人了。
鸞青這身世,也是坎坷啊。
“怪不得會說她註定有這一劫。”
季雲晚煩躁的在萬仙門內瞎轉悠,“到底該怎麼辦呢?說還是不說?”
“什麼說還是不說啊?”
鸞青突然間出現在季雲晚面前。
“沒什麼。”
季雲晚到嘴邊的話,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算了,這些事還是不要亂說。
這命中的一劫,大不了她幫忙盯著點。
如果現在告訴她真相,可能現在就會逼瘋她。
“我看你心事重重,你跟我說沒事,找揍呢?”
鸞青沒那麼好糊弄。
“我找你師父有事。”
季雲晚只能道,“你師父的事,我不能說啊。”
“喔。”
鸞青這才放過季雲晚,“那我帶你去吧。”
“好。”
季雲晚尷尬的衝鸞青笑了笑,“總歸要給你師父一個交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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