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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不上的下水井口(1)

08年的五一已經沒有了所謂的“黃金週”了,只有三天的“勞動節”相信會讓許多人意猶未盡,我也是其中之一。因為去年的五一,我和S在一起整整聊了七個晚上,現在想起來,還真是懷念那最後一個“黃金週”啊!

記得當時我們一同回憶起破除血蚊蠱的那次經歷後,S微微笑道:“Y,還記得嗎?那次我們居然不小心迷路了?”聽S這麼一說,我才突然想起來,還真有這麼一回事。

那天晚上,我和S一直坐在河邊,兩人換著打盹,一直撐到了第二天天亮,看著被石頭壓著的水草和照片一直安然無恙,我不禁長吁了口氣,老黃的蠱術總算結束了。我們抖了抖精神,準備早點趕上第一班公車回市內。

一開始都還好,可走了一陣後,看著路兩邊的景色越來越陌生,我不禁有點納悶了,“S,我們昨晚是從這條路過來的嗎?怎麼好像周圍的景色不大像啊?”

S皺了下眉,說道:“我也有這種感覺,似乎和昨晚走的地方不一樣,可這河邊就左右兩頭是路,總不可能是從那邊走吧?”

我仔細想了想,的確是這樣,我也清楚的記得我們是一直順著直路走到河邊的,要回去的話那肯定是沿著這條直路朝相反的方向走了。於是,我說:“算了,可能是昨晚太急著趕路,沒怎麼留意這一帶的環境吧,再走一陣子說不定就正常了。”就這樣,我們也沒太在意這件事,繼續順著這條路走著。

又走了一陣子,隱約聽見有溪水潺潺的聲音,S回頭看我,我倆一對視,不禁都笑了。因為我們發現雙方都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也是怪昨晚趕著來的太急了,什麼都沒帶,一晚上我們都還沒喝水,到了現在真是有點渴了。於是,我們自然都加快了步伐,準備去前面那條已經聽到溪流聲的河邊好好的喝口水。可當我們到了那條河邊時,眼前的一幕讓人無法相信!

眼前這條河無論怎麼看,都與昨晚我們找到的那條河極為相似!我覺得真的是難以置信,衝到前面一看,發現昨晚找到那塊青色的石頭赫然躺在河底,下面還可以看到幾縷青色的水草。望著這些昨晚辛苦找到的東西,我不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S隨後也跟了上來,看了看周圍,無奈的承認:“這的確是昨晚的那條河,看來我們居然繞了一個圈子!”

我站了起來,說道:“這太不可思議了,明明來的時候是一條直路的,怎麼現在反而回到了昨晚的地方?”

S沉思了下,說:“的確讓人不敢相信,不過也許這並不是一條直路,可能是分岔口比較隱蔽,我們昨晚來的時候又很匆忙,所以沒有注意。我們再沿著這條路走一次,仔細尋找一下是不是有分岔口。”我點點頭,同意了S的說法,畢竟也只有這種可能了。

我和S喝了幾口河水,又沿著這條路走了一遍。可讓我們感到絕望的是,不論怎麼仔細的尋找周圍,硬是沒發現分岔口,怎麼走都還是那條直路。可不同的是,昨晚我們從下車的車站走到了這裡,而現在我們沿著這條路,卻又再次走到了那條河邊!

“找不到岔路口,走來走去還是在原地轉圈,看來我們的確是迷路了。”

S沒有說話,看著他的表情異常的嚴肅,就這樣沉默了一會兒後,S問我:“你打算怎麼辦?”

我很清楚他的習慣,知道這是他有了自己的想法,想看看我是否有想法跟他的一致。“我覺得還是再按原路走一次,更加仔細的再尋找一下是否有岔路口的存在。”

聽完我的話,S輕輕搖了搖頭,說:“我不贊成這樣,因為剛才我們已經非常仔細的查詢了,可以肯定沒有岔路口的存在,我們再繼續找的話,只能是浪費大量的時間……”

我有點急了,不由打斷了S的話,“那我們怎麼辦?總不能一直在這條河邊呆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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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在這裡呆!我覺得我們還是儘快趁著天色早,從河的這一邊走!”

“啊?”

“我們來的時候,是從河的東邊走過來的,於是我們剛才也一直朝著那邊的方向走。這次我們不從東邊走,而從相反的西邊走。”

“話雖這樣說,不過假如我們一直走的是一個圈的話,那從西邊走不也一樣會回到河邊嗎?”

“理論上這樣分析是沒錯,可現在我們只有三個選擇:向東走、向西走和留在原地,向東走已經證實了沒有岔路口了,我們也更不可能在這裡坐以待斃,所以,我覺得我們只能一反常規,往西走!”

一番爭論之後,我也覺得S的說法是對的,畢竟從老黃的死到現在這麼多天,有許多事情的發生都不能按照常規的思維去看待了,也許這樣反其道而行之還能有出路!於是,我和S稍微休息調整了下後,開始朝來時的相反方向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