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皮黃觳猛地向我撲來,我一個側身躲過,接著便向我的兔子跑。
虎皮觳惡狼一般撲向我,我大聲喚著兔子,不料兔子卻被兩隻赤色觳纏住了。
黃觳爆發出一陣刺耳的叫喊聲,蜥蜴般的大嘴中閃電般吐出鮮紅的舌頭,直取我的喉嚨!
千鈞一髮之際,一團橙色的火焰將黃觳的舌頭攔腰截斷,疼得黃觳面孔扭曲。
我欣喜地回頭看去,卻見胖哥正站在門口‘呼哧呼哧’地直喘氣。
“還好你來了!”我喊道,剛才的確夠險的,見黃觳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連忙將兔子召喚回來。
“你小子怎麼跑這來了?”胖哥一面問,一面握緊右手的巨大打蛋器。
“跟朋友來玩的,沒想到又遇上這破事。”我苦笑著道。
胖哥皺了皺眉,道:“你還真是一災星!蔡哩他們我已經通知了,馬上就來。”
“哦!”我緊緊地抱著兔子,警覺地盯著兩隻赤色觳。
“我一個人還能扛得住這三只,你先在迪廳裡檢查一下,以免有漏掉的觳。”
我看著胖哥,面有難色道:“你一個人能行麼?”
胖哥聽了這話直衝我嚷嚷:“你還不快去,萬一死了人,你一個人負責!”
我只好閃身避開,胖哥手指一揮,立馬就將阻住我去路的兩隻赤色觳用定身術困在了原地。
我見迪廳的右側還有五六個小包廂,連忙推門而入。
昏暗的光線將空氣照得糜爛不堪,我推開最左邊的門,發覺裡面正躺著兩個一絲不掛的男女。
“對,對不起!”我衝兩個一動不動的‘塑像’抱歉地笑了笑,飛快地環顧四周,在確定沒有觳後,隨即飛快地將門合上。
第二個包廂裡只有一個猥瑣的男子,額頭的命火因為絕界的緣故已經看不到了,此刻正拿著注射器扎自己的手腕。表情凝固在飄飄欲仙的一剎那。
吸毒?我皺了皺眉頭,感覺心底閃過幾絲遺憾。我們CHK的人員拼命地保護這些自然人的性命,他們自己卻不知道珍惜,自我葬送居然還一副那麼開心的表情。
我見這房間裡沒有異常,便厭惡地關上了門。
接下來的幾個包廂裡也一切正常,除了,除了…..
廁所?
我連忙向廁所的方向跑去。
大嘴魚迪廳裡的廁所是男女混合式的。我慌忙推開左邊的棕色木門。
白色的瓷磚蒼白陰冷,裡面空無一人。
我暫時松了口氣,霎時,一個墨綠色的身影晃動在右邊廁所的玻璃上,我吃了一驚,隨即將門用力拉開。
展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副不堪入目的場景。
一個身著牛仔短褲彩色吊帶背心的女孩正仰面朝天地半躺在馬桶上,表情扭曲猙獰,嘴角直冒白沫。女駭驚恐地瞪著上方,濃重的眼影因為死前的掙扎而劃花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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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散著一種奇怪的白色藥片,而女孩的上方,正站著一隻墨綠色的觳!
此刻那只酷似青蛙的綠觳正將女孩最後的一絲生命跡象吸進嘴裡,見我闖了進來,隨即露出詭異的微笑,似乎是在嘲諷。
廁所的空間十分狹窄,我的兔子猛地躥上高處,一口咬住了綠觳的蛤蟆腿。
廁所被巨大的驚叫聲震得微微顫動,綠觳張開利爪向著長耳朵大兔子打來,兔子靈巧地躲進管道下,綠觳失手拍在水管上,立刻將塑膠水管打出兩個洞。
一時間水柱四射,綠觳在兔子的追趕下衝出廁所,跳至迪廳裡。
“尤希!黃晨星!”
蔡哩會同魯子桓一道闖了進來,見裡面鬥得激烈,都是面面相覷。
“你們現在才來,萬一我倆死在裡面怎麼辦?”我笑著看向他們道。
“裡面什麼情況?”蔡理問向我道。
我嘆氣道:“廁所裡死了個人,目前有一隻黃的,一隻綠的,還有兩隻紅的。”
魯子桓吐吐舌頭道:“這次還真不少呢!”隨即將目光瞥向蔡哩道:“這下我們的蔡哩大小姐又可以使出她華麗的招式了!”
“賤人!都死人了還開玩笑!”
蔡哩狠狠地給了魯子桓一拳,閃身向著裡面跑去。
加持在兩隻紅色觳身上的定身咒已經解除,此刻胖哥已經被三隻觳逼至角落,手中的打蛋器護在胸前,眉頭緊皺。
“我們的黃晨星同學挺貪心的嗎,一人吃三人的份!”說話的間隙,蔡哩的皮鞭風馳電掣般向著其中一隻紅色觳襲來,死命纏住了它的脖子,只聽得蔡哩一聲嬌喝,倒黴的紅色觳被一把摔在了牆上。
此時魯子桓逮著了綠色觳,右手銀白色的長劍在昏暗的燈光下熠熠生輝,菱形的尖端直指觳的眉心。
綠色觳見狀,大嘴微張,猩紅的舌頭翻卷而出,膠布似的將銀色長劍層層包裹,尖利的爪子向著魯子桓的
胸口拍過來。
情急之下,魯子桓左手運氣,隨著一股灼熱的氣流噴湧而出,橘紅色的火焰旋渦一般掩住綠觳的周身。
綠觳驚叫一聲鬆開舌頭,墨綠色的皮膚因為火焰的灼燒兀自翻騰著水汽。
胖哥的打蛋器飛速地旋轉著,猛然掃向兇惡的黃色觳,
黃觳一個側身,粗壯的尾巴橫掃向胖哥的面門,胖哥右手一攤,也是一股灼熱的火焰襲來,黃觳吃痛地大叫,尾巴被燻得有些發黑。
長耳朵兔子蹦跳著追趕另外一隻紅色觳,場面似乎有些滑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