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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將軍許南樹

"快看快看,許少將軍回來了。"

"許少將軍大退敵軍,是我們祁雲的大英雄啊!"

市井街巷的百姓們,都朝著城門口湧去,吵吵嚷嚷好不熱鬧,口中所談皆是許少將軍。

輝和三十年,祁雲國鎮邊大將軍許常吉之子許南樹,年方二九,就以三萬對五萬,擊退了邊境蠻夷的聯合入侵。班師回朝,當即獲封驃騎將軍,名聲在外。

許南樹只帶三萬軍隊迎敵,不過是為了賺個功績,揚名立萬,登入朝堂。年僅十八歲便披掛上陣,以少勝多,大破敵軍。許少將軍的佳話迅速傳遍祁雲,許家世代為將,少將軍第一戰就立下如此功績,真是祁雲之幸事。

"呦,我們的驃騎將軍回來了。"正堂裡一個俊俏的少年翹著二郎腿,遠遠的看見許南樹領賞歸來,扯著嗓子就喊,生怕別人不知道許南樹被封了將軍。

少年名叫沈秋卓,是許南樹的表弟,也是祁雲的平遙王。父親是祁雲皇上的哥哥,攝政王沈竹謹。

兄弟倆的性格溫潤喜和,感情深厚,當哥哥的寵溺弟弟,這皇位也就給了他,沒經歷過什麼王權內鬥。弟弟呢,怕皇位給了自己,哥哥落人口舌,遭人排擠,便封了哥哥攝政王,見兄如見君,還把祁雲的軍權綁在了哥哥身邊,將許家唯一的女兒許思柔指給了沈竹謹。

沈竹言對哥哥的兒子也是寵愛有加,早早的就賜了封地與爵位。只不過他自幼就跟著表哥在外學武,十分愛粘著許南樹,還沒去封地的日子,不是賴在家裡,就是賴在許府。

許常吉與許南樹同行兒歸,一把年紀還要跟兒子吃醋,"卓兒,你只看得見表哥,看不見舅舅嗎?"

"舅舅又沒獲封,表哥,我皇叔賞你什麼了?"驃騎將軍什麼的,沈秋卓倒是不在意,反正祁雲的大將軍都是許家的人,他比較好奇皇叔賞了什麼好玩意兒給許南樹,要是喜歡,也去找皇叔討要一份。

"皇上賞了處小院,親自題了將軍府的牌匾,還賜了一對南珠,我差人拿去打了一副耳墜,待拿回來送給母親。"許南樹勾著一邊的嘴角,笑意溫和的進了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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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的許南樹英姿颯爽,可卸了戎裝回到家裡,他就像個儒雅書生,對家裡的每一個人都謙卑有禮,哪怕是下人也從未捱過許南樹的訓誡,他們私底下都說無法想象那樣溫柔的少爺殺敵的樣子。

許常吉拍著腿坐下,邊理衣襬邊說:"留著給你未來的夫人吧,你娘平日裡也不怎麼戴。你也長大了,都被分了府邸,也該娶房妻室了。"夫人身體不好,許常吉只有這一個兒子,對他疼愛是疼愛,但是總覺得這疼愛裡摻了點疙瘩。

"父親,最近邊關動盪,玄墨皇帝虎視眈眈,兒女情長還是放一放吧。"提到婚姻大事,許南樹格外正經,沈秋卓也趕緊幫腔,"對對對,表哥才多大啊,娶妻還早呢。"

"你小子,是怕南樹娶了媳婦就沒人陪你胡鬧了吧。快隨你表哥搬到新府邸去,讓你舅母耳根子清淨清淨。"

丫鬟攙扶著夫人從後廂房走來,"這是誰要攆走我兒還有我的外甥啊。"

"檀汐你怎麼出來了,快坐下。"許常吉趕忙從丫鬟那裡接過夫人的手,扶著她坐下。

"母親,是皇上賜了府邸,方便我辦公,也怕平日裡來往人多了,吵著母親靜修。"十八歲的許南樹就已經有了一個將軍該有的成熟穩重,沈秋卓小他三歲,還是一副孩子的樣子,毛毛躁躁的。

太子府,一個小廝正跪在地上,似是剛彙報完什麼事情。

"情況我知道了,回去繼續觀察。若他搬入新府,想方設法隨他去,若他不帶你,你就不必回來了。"小斯行禮退去,偷偷潛回了許府。

太子沈秋抉長沈秋卓一歲,卻成熟得多。他是沈竹言的獨子,八歲就封了太子,可他性子全然不隨他父皇,爭強好鬥,心狠手辣,祁雲予他並不夠,他還想把玄墨划進版圖。

當今天下,主分祁雲,玄墨兩國。祁雲地勢險峻,層巒疊嶂,土地貧瘠。以種類繁多,製作精良的兵器甲冑聞名遐邇。

祁雲之南,山巒逐漸減少,跨出祁雲境內,是一處地廣人稀的平原地帶,長期為蠻夷戎所佔領。蠻夷略偏東,戎略靠西,三族每年向祁雲與玄墨上交貢品,以保本族和平長存。

玄墨居南,幅員遼闊,沃野千里,物資豐富,人民富饒,握著如此優越的條件,皇上白飛與沈秋抉擁有相同的包袱。並且沈秋抉尚且年幼,有的是時間籌謀他的理想。

沈秋抉的路也並不好走,祁雲的軍權全都攥在許家的手上,許家只忠皇命,從不與太子來往。

自小沈秋抉就要跟許南樹爭個高低,然而無論是刀槍劍戟還是禮樂射御書數,沈秋抉屢戰屢敗,就連他那吊兒郎當的弟弟,因著從小在許南樹身邊耳濡目染,功夫也要比自己強上幾分,他這堂堂太子,臉面全無,皇上還高高興興的給許家各種封賞。

沈秋抉視許南樹為眼中釘肉中刺,"父皇啊父皇,你當真不怕許家功高蓋主,圖謀不軌啊。打天下用得著許家軍,但許南樹,絕不能留!"

沈秋抉的臉長得很像他父皇,笑起來也是溫和的很,可他偶爾流露出的陰戾眼神,使那張臉顯得越發詭異,若他一直盯著你看,不說一語,就可以把你看的瑟瑟發抖。

許府

"表哥,什麼時候能帶我上戰場啊?"吃過午飯,沈秋卓跟著許南樹進了書房,許南樹安靜看書,沈秋卓就翻翻書,逗逗鳥兒,到處跑,一刻也不閒著。

"怪不得父親說你吵,一會兒都坐不住。"許南樹微瞪了沈秋卓一眼,一點也不兇,"就你這毛躁性子,還不讓敵軍殺個片甲不留?好好看書,先能坐在椅子上,再想著坐在軍帳裡。"許南樹用書卷在沈秋卓的頭上敲了一下,就像打個不聽話的孩子。

"我娘當初送我上鳳鳴山跟你一起學武,可不是為了讓我坐在這看書的。我身體裡留著一半許家的血,哪能幹這文縐縐的事兒!"沈秋卓梗著脖子,拍著桌子表示不服。

沈秋卓雖長得俊俏,卻是個文弱書生相,他娘本意是想讓他跟著許南樹歷練歷練,多一點男子氣概,可不知怎的,英雄氣概沒長多少,野在深山潑皮無賴的性子倒是練了個十足。

"那就讓我試試這一半許家血的威力如何。"許南樹一手撐桌越過桌臺,橫腿一掃,把沈秋卓掃出了幾丈遠。

"你偷襲!看招!"沈秋卓反應過來,從邊上的架子裡抽了一把木劍,跟許南樹比劃了起來。

倆人從書房打到了後花園,從日正中天打到了日落西山,最後雙雙躺在了假山上,任由餘暉照耀在他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