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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在下驃騎將軍許南樹

戎族首領均居住在榮城,那是戎族最為繁榮的地方,雖不富足,但是民風淳樸,城裡總有集市,供人們日常生活。許南樹到達榮城的第三天,已經熟悉好地形,正坐在茶棚下思索著怎麼潛伏進榮城的宮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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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之祁祁,或雨於淵。"一個"長"著鬍子的少年坐在了許南樹桌旁,自顧自的倒起茶來喝。許南樹上下打量了一番,也是個身著戎族衣服的少年,怕是與自己年紀相仿。

鬍子,粘的很逼真,跟自己是同一種,只不過少年氣勢太盛,顯得十分違和,若是去了鬍鬚,想必也是個豐神俊朗的公子哥。身邊站著的那個,應該是他的近侍,老實得很,也不說話,也不亂看。

"打量好了嗎?"少年依舊自顧自的喝茶。

"苗之翹翹,或槁于田。"許南樹警惕的接了詩句下句,那是祁雲的暗號,許南樹不能暴露身份,不管來者是不是祁雲的人,這暗號都不能接。

"公子莫不是玄墨的人?"少年佯裝不可置信,詫異的看著許南樹。

"我是戎人啊。"

"公子這裝扮逼真的很,確實讓人難以識別,不過我也一樣嘛,彼此彼此就別打啞謎了。"少年微微一笑,摘了假鬍鬚。嗯,果真是個豐神俊朗的少年郎。

"哈,您倒是坦誠,好好的潛伏怎麼就這麼暴露了。"許南樹回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戎人傻得很,不用這麼謹慎。"少年將鬍鬚扔到一邊,正了正帽子,遠遠的看倒也看不出什麼異常。"現在可以接暗號了吧,祁雲還是玄墨?"

見許南樹還未回話,少年頓了一頓,決定自報家門,"在下祁雲驃騎將軍許南樹,來此探查敵情,若是本國,還請助在下一臂之力,若是玄墨,就莫怪許某手不留情。"少年雙手端著茶杯,看了一眼許南樹,笑了笑,繼續喝茶,一旁的近侍也毫無殺機。

哪有人介紹自己這麼不謙虛的,還是在本尊面前,許南樹差點沒有憋住,不過,他忍。一臉自信的認定自己不是玄墨的人,只有一個可能。他,就是玄墨的人。

沈竹言從不許臣下安排探子,將軍官員還是自己偷偷安插,弄得大家都互不認識也互不信任的,皆靠暗號接頭。許南樹不確定他是否知道暗號的下半句,不敢輕易暴露,便編了一句誆他。

"原來是許將軍,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雲之祁祁,或雨於淵。淵流於野,野流于田。小人徐衝聽候將軍差遣。"暫且用一下師弟的名字吧。

"祁雲有什麼人被抓了,你隨我扮成玄墨的使臣,進宮去檢視一二。"少年所言正合許南樹心意,不必費心混進去。原來他是玄墨的使臣,來談什麼的呢。

許南樹心下琢磨著他的目的,順著他的話問道:"何時行動?"

"現在!隨我去換身行頭。"

三人脫下戎族服飾,換上玄墨的常服。那少年一身金絲紋印白衣,腰間一條鏤銀腰帶勾勒出上下身的完美比例,身上肌肉剛剛好,也是個練家子。許南樹隨意換了一件墨藍色的隨從衣服,但是行走坐立之間端正不苟,他身上的肌肉就要更紮實些,衣服的稜角都被撐起,衣下的人絲毫不掩貴氣。

近侍瞧著許南樹出來,悄悄湊到那少年耳邊,"爺,這人不是一般人。"

"他坐在茶樓裡喝茶的時候,就不像個普通的密探,探出了祁雲的暗號,也算不虧,進宮之後,找機會……"少年朝近侍使了個眼色。

三人一齊入了戎族宮殿,面見戎族首領。

"玄墨荀川侯白煥見過翟頭領。"白煥抬手抱拳見禮。戎族雖是邊屬小族,但是身為玄墨的使臣在他們的地盤上,面子還是要給足了的。

"侯爺請入座。"戎族首領翟凜與白煥閒聊了幾句,無非是禮尚往來的客套話。許南樹坐在白煥後方快速在記憶中搜尋有關白煥的資訊。白煥,玄墨三皇子,荀川侯。手握玄墨兵權,是太子的左膀右臂,能征善戰。沒有與其交過手,若打起來沒有十足的把握獲勝。進宮探查,也沒有揹著路上買的長槍,餘光瞟了一眼宮殿的大門,正尋思著怎麼逃出去。

"聽聞翟頭領抓獲了祁雲的重要人士?"聽到此言,許南樹收回目光,看向翟凜。

"不瞞侯爺,我正要寫信告知玄墨皇此事。抓得應是祁雲的平遙王,只不過這身上沒什麼確定身份的物件。"白煥抬手飲茶,暗暗朝許南樹瞥了一瞥,許南樹的手在桌下緊了緊,面不改色。

"無法查驗,翟頭領是如何知道他是平遙王的?平遙王沈秋卓雖然年幼,可是武藝不俗,你們又是如何抓住的?"

"那沈秋卓就是個毛頭小子,功夫不差可惜心智不全,我們在他的茶水裡下了軟骨散,本是當個有錢人家的公子抓來訛一筆,他自己叫嚷著自己是平遙王,祁雲皇上是他皇叔,將軍是他舅舅,這才關了起來沒有行動。"

"此人還需確認身份,本侯長途跋涉有些疲累,不知翟頭領可否安排個住所?"

"當然當然,來人,帶侯爺下去休息。"三人被帶到了宮外一家上好的驛站,宮人走後,白煥留許南樹說話。

"徐衝,我找機會去看看他們抓的是不是我表弟,你送信回去,問問秋卓在家與否。"白煥演戲,許南樹也陪著,不動聲色。

"是,那小人先退下了。"許南樹出了門,近侍不是很懂侯爺為何要留他回去送信。"爺……"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翟凜那邊無從查驗身份,徐衝身份不凡,傳信回去可信度高。沈秋卓久未在鄴城露面,被抓之事應該不假。之後的商談就不能被他聽到了,你去跟著他,看他如何與鄴城人聯絡,無用就可殺了。"

白煥謀劃著怎麼用沈秋卓給祁雲一次重創,許南樹已經悄悄離開了驛站。許南樹的命豈是一個小小近侍收的了的,跟丟了許南樹,白煥只當自己的近侍學藝不精,並未將探子放在心上。

許南樹沒有馬上送信給許常吉,暗中窺視著白煥的動向。

第二天,白煥再次入宮,商談如何用沈秋卓這枚棋。蠻夷戎本就欲合力削弱祁雲國力,蠻夷佯攻弱兵力,戎找機會索要一筆物資,為玄墨攻打祁雲做準備。蠻夷邊境一戰被許南樹打的大敗而歸,這回抓了沈秋卓可要好好利用,扳回一城。

"翟頭領,馬上就要入冬了,這過冬的糧食準備的可充足?"

"侯爺的意思是?"

"玄墨與祁雲定是一場持久戰,祁雲土地貧瘠,大戰在前若是糧餉不足?"許南樹混在門口侍衛裡,聽了個大概。翟凜要用沈秋卓換祁雲糧食三千石,布帛兩千匹,外加五萬兩黃金。就連富朔的玄墨,拿出這些都要咬一咬牙,更何況是祁雲。許南樹出宮,傳信給許常吉。贖定是不能贖,但是這決定還是得皇上來下。依照自家皇上的性格,給得起的定是直接贖人,若是要掏空國庫,就得掂量掂量這天下與一個王爺孰輕孰重。幾日後皇上收到了那封強盜一樣的信函。

"皇上,這布帛黃金勉強能湊齊,可這三千石糧食,可是要掏空祁雲百姓的家底啊。"戎族這要價,真是要了祁雲國的老命。

"皇兄,馬上就要入冬了,存糧若都拿去贖了卓兒,祁雲的百姓要怎麼度過這烈烈寒冬啊。"沈竹謹知皇上不忍自己失去獨子,可是國事為重,沈竹謹必須表明態度,告誡皇上不能感情用事,他是沈秋卓的叔叔,更是這祁雲的皇上。

"孤,若派使臣前去商議一下呢?"皇上還期盼著可以跟西戎還還價,當真是絕不優先開戰。

"皇上,如此漫天要價,戎賊必定蓄謀已久,不會給我們商議的餘地。況且聽從戎賊,我祁雲百姓無糧,軍隊亦無糧餉。若此時玄墨來犯,祁雲將無力抵抗啊,皇上。"許常吉此話一出,更是堵死了皇上和平解決的可能。一人與一國孰輕孰重?沈竹言知曉,許家軍再驍勇善戰,也無法餓著肚子打仗。

"父皇,兒臣有一言。"太子自然也是不願意贖回沈秋卓的,自己雖為太子,可是父皇對沈秋卓也疼惜得緊,他現在無心與自己爭皇位,誰知以後會不會?"許南樹將軍武藝超群,智慧卓絕,何不讓許將軍去試試能否不費財力物力,救秋卓弟弟出來。"

太子想著,一人前往西戎,就算他許南樹有三頭六臂,救得了沈秋卓,他自己也難以脫身,可藉此機會一箭雙鵰。

"許愛卿,你兒子……"武力上的事,沈竹言實在是不在行,他也不知道隻身入西戎搶人意味著什麼。

"南樹現在鳳鳴山,臣立刻派人傳信,讓他趕往西戎營救平遙王。"許常吉本意就在此,只不過先前南樹信中說千萬不要讓皇上派兵,正不知如何向皇上開口,太子就送上門來。

許常吉自己心裡其實也不放心,西戎兇悍,他知曉南樹的功底,可是好虎不敵群狼。奈何自己兒子不要援兵,就不要打亂他的計劃了。

下了朝,許常吉便放心的回信給許南樹。

十日後,救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