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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我想試試

宮中宴飲,無非是皇上說幾句客套話開席,舞姬樂姬登場,大家即可各玩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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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宴請玄墨使臣,朝中有點地位的臣子都來彰顯祁雲的風範。沈竹言正中君位上坐,右下方是攝政王沈竹謹,左下方是太子沈秋抉。沈秋抉下方便是祁雲的一眾朝臣。許常吉為首,沈秋卓緊挨,剩下的按照上朝位置排開。

玄墨人皆坐右方,白煥為首,副將第一谷緊隨其後。玄墨人不及祁雲多,零零散散隨性而坐,秦漠本應在白煥身旁侍奉,因著人少也得了張桌子。

許南樹喝著酒吃著菜不說一語,白煥實在忍不住,湊到許南樹桌前悄聲說:"阿樹,你臉色不太好,受傷了嗎?"

"將軍,是第一谷。"許南樹笑眼彎彎,對著白煥舉杯邀酒,"祁雲的皇宮可不要亂說話。"

白煥立刻收聲,回身拿起酒與許南樹碰杯而飲。

沈秋卓看著白煥跟別人其樂融融的樣子就生氣,而且他覺得那個副將有些熟悉的感覺,不似戰場相見時那般。

"卓兒,皇上因著議和十分高興,你不可再跟那個白煥起衝突。"許常吉看沈秋卓一直盯著那邊,出聲提醒他。

沈秋卓又盯著白煥意味深長的看了一會,轉了轉手中酒杯,才收回了眼,"我知道了舅舅,我不會跟他起衝突了。"說罷,起身拎著酒壺走向白煥。

"前日裡小王多有冒犯,特來賠罪。請三皇子殿下滿飲此杯,此後和平共處,可好?"沈秋卓將酒倒入杯中,遞向白煥。

白煥看了看酒,又看了一眼許南樹,兩人都深覺沈秋卓不可能來講和,但是大庭廣眾也不好駁了祁雲的臉面。白煥接過酒杯,沈秋卓又拿起一隻酒杯滿上酒,敬白煥。

看著沈秋卓一飲而盡,白煥才喝了杯中酒,"那就,和平共處。"

敬完酒,沈秋卓滿意的回了座位。

許南樹拉過白煥的胳膊,給他診了一脈。白煥看著他那認真的樣子,心跳不自覺加快。"將軍酒喝多了?脈怎的跳這般快?"許南樹眼睫微顫,調笑著白煥,白煥的耳尖瞬間透紅。

許南樹將白煥的手放回去,端正坐好,"酒沒毒,但是將軍還是少喝些。"

"他自己也喝了,不會下毒的吧。"白煥把手放於桌下,藏進袖子裡,另一只手撫過許南樹剛剛搭脈的地方。

許南樹偷笑白煥那不太好使的腦袋瓜,依舊彎著笑眼對他說:"他可以自己準備解藥,將近出門在外多留心些。"

白煥從未覺得第一谷這張臉如此讓人心動過,許是腦子裡自動替換成了許南樹本來的模樣,也許是兩個人真的有哪裡相似,他清楚讓他心動之人是許南樹,心裡不斷告訴自己你已經放他走了,可卻挪不開眼睛。

"將軍。"許南樹見他出神,又喚了一聲。

白煥這才收回了目光,"興許真是喝多了,祁雲的酒宴多久散場?"

"也快了,大家都喝得七七八八了,過會讓秦漠扶你回去。"許南樹塞了一粒醒酒丸在白煥手裡。

白煥握緊手中藥丸,小心地問:"那你呢?"難道他只是來參加個宮宴,替自己解圍?可是他並沒有去沈秋卓那處啊。

"我還有事,晚些回去。"白煥只聽得許南樹說回去,便放下心來,吃了藥丸。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皇上秉退舞姬,又說了幾句客氣話,今日這酒宴便是結束了。大家各回各家,許南樹本來跟在白煥身後,還未出宮門就已沒了蹤影。

"爺,他不見了。"秦漠扶著白煥,慢慢朝馬車走著。

白煥相信許南樹,沒說什麼徑直回了客棧。

御書房

沈竹言散了酒席,回到御書房一邊醒酒一邊翻看奏章。夜深人靜,小太監們都有些昏昏欲睡,皇上仁慈,讓大家都退下休息,只留一人伺候。

今夜無風,燭火卻搖曳不止,晃得牆上的人影都不停顫動。只見那人影立著立著,突然沒了。

皇上回頭一看,小太監怕是困得不行了,站著也睡著了,倒在地上也沒有醒。皇上無奈的搖搖頭,繼續看奏章。隱約間覺得前方站了一個人,抬頭看見一人黑衣蒙面站在桌案前方,皇上心下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

"什麼人。"

黑衣人下跪行禮,"在下姓,第一。"

聽聞是第一族人,沈竹言放下奏章,讓他平身,"為何而來?"

"許南樹是第一族的少主,皇上可知他因何而死,被誰而殺?"

沈竹言起身走到黑衣人面前,"你是來尋仇的?南樹為祁雲而死,傷他之人也皆為了祁雲。你若想為主報仇,便算在朕的頭上吧。"

"呵,殺了您我豈還有命出去?在下,想求一個真相。"

"朕無法相告。"沈竹言挺直腰桿,端著一國之主的架子,不卑不亢。可是手心的薄汗暴露了,他內心的緊張與恐懼,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命度過這漫漫長夜。

黑衣人逼近沈竹言,眼中殺意洩出,"我第一族兩主皆因你祁雲而死,只換來您一句無法相告。"

"終歸是朕對不起第一族,對不起南樹。朕這條命你拿去便是,朕保你平安離開。"

"您寧死也要保護殺害少主之人嗎?"黑衣人掏出短匕架在沈竹言頸前。

沈竹言反倒釋然一笑,"南樹救了整個祁雲,祁雲上下皆有負與他,朕護的是南樹保下的祁雲。"

"還望您永遠記得,祁雲是許南樹護下的。"

小太監醒的時候,御書房還是方才的樣子,皇上翻看著奏章,燭火卻不搖曳了。

皇上見他醒了,回頭看了一眼。小太監立馬下跪請罪,"皇上饒命,奴才一不小心睡著了,皇上饒命啊皇上。"

"無事,扶朕回去吧,朕也累了。"

黑衣人三兩下躍出了皇宮,褪下黑衣,那人一身藏青直綴,正是許南樹。

許南樹在無人的長街上慢行,心神愈漸平靜。皇上還是那個仁愛眾生的皇上,也曾是真的想放自己歸隱。他終歸曾流著一半祁雲人的血,也心甘情願為這片土地拼殺付命,縱使有怨懟也不應發洩在祁雲百姓身上。

不知不覺又走到了第一檀汐墓前,許南樹連磕三頭,"娘,孩兒以後怕是不能來看您了。我不知道我該不該去玄墨,但是我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