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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您可謝謝我吧

荀川侯府,地方不小,家僕更是不少。隔個十幾步就能碰到個人,大部分人都在府裡閒散著。第一谷的房間靠近書房,方便平日裡談論公事。白煥一回府,就給許南樹挪了房間,不必住第一谷的房間。

白煥跟下人們說,自己重傷未愈,要第一將軍陪著練功,住得太遠不方便,索性就住到自己的院子來,東西也不用搬,去置備一套新的。

許南樹站在一邊看白煥忙活得腳不沾地,肩膀懟了懟秦漠,"咱倆去巡營?"

"別別別,我現在屁股還疼呢,你等爺忙好了帶你去吧,我可不敢。"秦漠揉揉自己被打得生疼的屁股,委委屈屈。他們剛一進府,白煥就把秦漠拖到一邊讓他去領十板子,秦漠再也不敢看他家爺的笑話了。

一場大戰,玄墨少了好多人,急需充盈軍隊,巡營也是為了檢視一下擴充進度,以及死傷戰士家眷的撫卹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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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樹在營中穿梭,心裡難免不是滋味。他曾親自去滅了玄墨一個營地,如今有什麼臉面在這裡查問他們家眷的撫卹情況。玄墨的每一個士兵都恨不得將許南樹千刀萬剮,他是說的英雄,卻是玄墨的噩夢。

察覺許南樹的不適應,白煥很快結束了手頭上的活計,帶著許南樹離開了軍營。

"你若在軍中感覺不適,我找個理由給你調到京裡來。"

許南樹搓了搓手,"我手上沾滿了他們親朋好友的鮮血。"

"戰爭哪有不流血的,你有你的立場,你差點殺了我,我也沒有怪你不是?等這次提拔了新人,營裡的工作就交給別人,別多想了。"

而後幾日,不知哪裡來的傳聞。說是他們的三皇子在戰場上跟身邊的副將並肩作戰,相互照應,好不親密。他們三皇子本就是個好男風的,跟副將日久生情,此次回京連花樓都不逛了,每日就圍著他的副將轉。

許南樹覺得此中有鬼,白煥卻聽得高興,白煥表示:他們也沒說錯啊,我是整日都圍著你轉啊,言語間淨是自豪。

許南樹是在陰謀圈裡長大的,習慣性把情況都惡化,以早作防範。只是這玄墨看起來一團和氣,兄友弟恭,母慈子孝的,卻讓人覺得不真實。也不知怎的,許南樹看白煥那兩個兄弟身上,盡是沈秋卓的影子。

前些日子秦漠因為自己挨了板子,許南樹藉著賠罪的由頭,拎了壺酒,去找秦漠聊了聊。

"大殿下和二殿下對爺都很好,從小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先給爺送來。

"皇上未立太子,他們就沒什麼想法?"

"皇上還無意立太子吧,他自己的皇后都沒有封。"

這倒是讓許南樹很震驚,白飛後宮妃嬪不少,卻沒有皇后?"玄墨沒有皇后?"

"本來是有的,十多年前難產身亡,一屍兩命。"秦漠倒覺得沒皇后也沒什麼,他們皇上可能是個念舊的,不忍讓別人霸佔了愛妻的位置,"後來皇上就沒有再封后,後宮最高位至貴妃,是二殿下的母親,剩下的都只是妃位。"

"那皇上對這幾個兒子如何?"

"幾位殿下都甚是爭氣,沒怎麼讓皇上費心。只是爺他不喜朝堂,多數在軍中,朝中的事兒我就不知道了。"秦漠全當在給許南樹補充玄墨常識,也不加隱瞞。

許南樹眉頭微鎖,又問道:"既在軍中,當初皇上為何要派三殿下去祁雲?"

"是爺自己要去的,他跟皇上說想去歷練歷練,皇上就依了。"

此話聽著倒是沒什麼毛病,但是不能深究。這玄墨的皇上不知道祁雲是個龍潭虎穴嗎?當真放心他的寶貝兒子去冒險?玄墨總不至於連個優秀的探子也培養不出來,非讓一個腦子不太靈光的皇子前去吧?

許南樹最終還是壓下了心頭疑慮,萬一有什麼事兒,他替白煥擋了就是,就不給他平添憂愁了。

自從白煥給他免了營中事務,大部分時間他都在府中練功。只是第一谷的筋骨遠不如許南樹,想要練回原來的水準怕是不可能了。

白煥無事時就坐在一旁看許南樹練劍,或者看秦漠捱打。

秦漠功夫本就不如第一谷,現在更是天天挨許南樹的打。可是他們爺偏偏要自己陪許南樹對招,秦漠委屈巴巴。

"不打了不打了不打了。爺你就會看熱鬧,你自己怎麼不來練練。"秦漠生氣,摔劍!

"那我哪兒捨得下手。"白煥玩笑得略過秦漠的話茬,他怎麼不想自己上,他早就手癢了。可是這鐵草蘭著實厲害,他跟沈秋卓過那幾招都是忍著鑽骨之疼硬抗的,平日裡倒沒什麼影響,只是一運功骨頭就疼,根本沒力氣跟許南樹過招。

許南樹撿起劍,遞給白煥,"試試?"許南樹一直在給白煥配製各種緩解鐵草蘭毒性的藥,正好趁此機會試試效果。

"真試啊?"白煥縮了縮脖子,他其實,有點怕疼?

許南樹拉起他,拖到場中,"先動四成力,試試看。"

秦漠捂了眼睛,從手指縫裡等著白煥捱打。心裡默唸,我沒有看熱鬧,我沒有看熱鬧……

白煥深吸一口氣,緩緩提勁,起初還有點緊張,提了四成竟真未覺疼痛。剛一抬眼,許南樹的劍已經挑了過來。

許南樹十分照顧白煥,出劍帶風落劍卻輕柔,白煥漸漸適應,還想再提升一點試試,卻疼得行錯了氣。腳下一個不穩,險些跌坐在地上,好在許南樹眼疾手快,拉住了白煥的腰帶,給他拎了回來。

白煥扭頭瞪秦漠,"還看!該幹嘛幹嘛去!"

秦漠灰溜溜得退出庭院,白煥才一臉欣喜得問:"鐵草蘭有的解?原來我一運功就疼得要命的!"

"解恐怕是解不了,只能緩一緩。我娘從前總吃,怕她承受不住就制了很多藥給她緩解疼痛,想著應是有用的,就讓你試試。"

"原來你這幾天送來的湯藥都是幹這個的。"

"那不然呢?"

兩人正說著話,秦漠從院門探出辦個身子喊著:"爺!爺!您過來一下?"

"有話快說!"白煥覺得他得換一個隨從了,秦漠沒事兒就出來打擾他跟許南樹的感情線。

秦漠瞥了瞥許南樹,"爺您還是過來吧。"

"我再回去給你備點藥,定是不能完全好的,你也別抱太大希望。"許南樹很識相的退了出去,留著秦漠找白煥說話。

見著許南樹走了,秦漠才小心翼翼得進來,"爺您可謝謝我吧,少亭公子來找您了,人我先讓他們請到偏廳了。"

"什麼少亭公子啊?"

"就……唉!就清水樓的那個!那天他們媽媽不是還給您攔住了。"

"臥槽???誰???他來幹啥啊!!!走走走,趕緊的。"

白煥火急火燎奔向偏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