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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別打我娘主意

沒什麼正經事兒,倆人隨便說了幾句有的沒的,就各回各家了。許南樹悄悄翻回屋裡,平臥在床上,看著床上的帷幔出神到天亮。

清早,許南樹洗漱好去上朝。朝上皇上免了許南樹的休假,回軍中帶兵訓練,由沈秋卓輔佐,如遇難題找許父解決。散朝後留了攝政王議事。

"哥哥,我們與玄墨的關係你如何看?"

"蠻夷戎雖然投靠了玄墨,但表面有他們過度緩衝,也還算是維持著和平。自從南樹收了西戎,玄墨就直接吞併了蠻夷,邊界怕是十分緊張。白飛又好戰,想要拿下我祁雲很久了,皇兄問我此事可是那邊有了什麼動靜?"

"昨夜南樹進宮,說玄墨派來了暗探,接近他應是要竊取軍事情報。"

"可是前日裡卓兒尋的人?"沈竹謹自然知道兒子前陣子差點翻遍了王公貴族府,只為了找一個跟許南樹單獨出行的人。

"應該就是他。昨夜裡南樹府裡進了刺客,應該也是他。"

"可有傷到南樹?"沈竹謹只是象徵性的問候一下,他知道沒人能傷得到許南樹。

"那倒沒有,刺客倒是掛了彩。"

"皇兄準備如何處置?"

"自是不想與玄墨開戰,可是,這探子若處置不好,反倒給了他個把柄。"既然維持著表面和平,還有利益往來,就不能隨便殺了人家的國民。

"這個便交於南樹處理吧,南樹定能讓他無功而返。"這跟對付許南樹府裡那些下人是一個道理,既然他找上了許南樹,就註定要變成一隻烈陽下的螞蟻,早晚被烤乾,灰溜溜的回去。

"姑且先如此吧,哥哥,祁雲對玄墨,有幾分勝算?"多年不打仗,軍權也不在自己手中,對自己的國力他還真沒點數。

"皇兄且放寬心,有許家在,便無人能破我國門。"許家世代為將,兵法自然沒得挑,許南樹的武藝更是無人能及。沈竹謹毫不懷疑,就算洩露了什麼訊息,玄墨也無人能跟許家軍抗衡。

年關將至,大家訓練起來也沒什麼精氣神,就想著家裡的小媳婦兒,熱炕頭兒。也怪許南樹平時對他們太過仁慈,非正規訓練完全無組織無紀律,大家玩玩鬧鬧維持好身體靈活性與機敏性就可以了。

軍營駐紮在城郊一處矮山裡,軍事卻要在城裡的軍部衙門,許南樹帶兵訓練,沈秋卓就在城裡處理公務,並且總以有問題跟表哥請教為由溜進軍營看表哥帶兵。

"這件事,昨天不是處理過了?"許南樹晃著手中批過的摺子,佯裝生氣。

"呃……emmmmm……我……我覺得昨天的處理方法,不……不太妥當。"沈秋卓心下一驚,出來時候太急,竟然拿錯了摺子。

"行了,沒什麼重要事摺子就放那吧,不用找那麼多藉口過來。"許南樹敲了一下他的頭,果真還是個孩子。"你看他們一下,我去那邊勘察一下地形,明天訓山路。"許南樹離開營地,閃進山林,一會便不見了蹤影。

"爺,那個人就是許南樹?"來城郊盯梢,秦漠第一次將戎族的暗探與許南樹對了起來。

"嗯。"白煥緊緊盯著練兵的方向。那些看似散漫沒有幹勁的士兵,身手各個不俗,所行之訓練,也各有針對,絕不是表面上那麼隨性,這就是許南樹的練兵之道麼。

"爺,許南樹走了。"白煥盯著盯著出了神,都沒有發現領兵的換了人。

"你看著,我先回了。"許南樹走了,那小鬼,沒看頭。

"這麼遠的路,不多看一會兒?"慵懶的男音落進白煥的耳朵裡,秦漠立刻做好戰鬥準備,可卻聽不出聲音的方位。

"以為將軍走了,便不想看下去了。"白煥優先鎮定了下來,半開玩笑說了句真心話。

"三殿下一貫如此隨性麼?"許南樹從樹叢中躍出,看了一眼秦漠還對他微微勾唇一笑,隨後站在白煥面前。

"將軍也很隨性啊。"說著瞥了一眼還在訓練的士兵們。

"三殿下,你這是在竊取我國的軍事機密。"許南樹勾著一邊嘴角淺笑著,周身毫無殺氣,秦漠卻從脊柱湧上一股涼意。

"那你要抓我麼?"白煥扇了扇手中摺扇,"這把扇子很是想念將軍的軟劍。"

"那就想吧,纏柔不見客。"這種回答,白煥還是第一次聽。這是?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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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就在那,有本事,就拿走。"許南樹用下顎點點軍營的方向,說的氣定神閒。

"那將軍等我啊,我明日再來~"白煥就真當許南樹在邀請他了,合了扇子,帶著秦漠離開了。

之後幾日白煥應邀來看情報,沒有帶秦漠,許南樹照常訓練,沒有再溜出來私會白煥。但是這個情報,就跟鬧著玩兒似的。

士兵自由散漫,有時候連人都來不齊,時而兩兩一組,對練拳腳,拳拳點到為止,遠遠看去就是個花架子,時而一起圍攻許南樹,祁雲的士兵就像潑皮無賴一擁而上,拳打腳踢,卻被一個個掀翻。每一次的圍攻都是許將軍的獨秀,他的字典裡應是沒有雙拳難敵四手,好虎不敵群狼這種詞的,沈秋卓若是在邊上一定會給表哥拍手叫好。

不知不覺到了年三十,許南樹早早放他們回去跟家裡人守歲,自己去了許宅,接母親去自己府上一起守歲。將軍府不算太大,人走了卻格外的空,年夜飯都是許南樹做的,很家常,很溫馨。

"阿樹,你怨你爹麼?"第一檀汐看起來氣色不錯,說話間卻中氣不足,吃著兒子做的飯,心中還有一絲酸澀。

"他有他的心懷抱負,我有我的情深執念,沒什麼怨不怨的,只要娘您好好的,就天下太平。"許南樹笑著給檀汐夾菜,年夜飯裡都加了藥材,他覺得孃親的身體虧的越來越快了。

"阿樹,這是娘能陪你過得最後一個年了。"檀汐的手扶在許南樹的臉上,能看著他長這麼大,也知足了罷。

"娘您別瞎說,您……誰?"門外站著一個黑影,大年夜他們沒什麼好盯梢的,那麼是誰深夜造訪。許南樹沒有衝出去看,一直守在第一檀汐身邊。

"不成想將軍手藝這麼好,老遠就聞到飯香。伯母,小生白煥,給您拜年了,冒昧登門,還望見諒。"白煥深鞠一躬,雙手奉上帶的禮物,近聞還有淡淡幽香,是玄墨的補品。

第一檀汐推了推許南樹的手,讓他去接下,"我們家阿樹也有朋友登門了,快來坐,還沒吃飯吧,過來一起。"第一檀汐看著白煥的眼睛有一些慈愛,甚至是不亞於許南樹的慈愛。

"伯母您人真好,像我母親。"東西遞給了許南樹,上前坐在檀汐身側,許南樹坐在另一側,畫面有些奇妙。白煥很會哄人,直到深夜,都能聽到第一檀汐的笑聲。若是只有許南樹他們兩個,怕是就要說說體己話傷懷一番了。

過了子時,第一檀汐漸漸睡去,兩人怕吵到她,來到院子裡說話。

"三殿下前來只是吃個飯麼?"今夜府上無人,說話也不必顧及太多。

"對啊,大年夜,自己過太寂寞。"白煥回應的坦蕩,他真的只是來過個年。

聽著沒什麼毛病,許南樹信他個鬼。"年也過了,三殿下是否該回去了?"這是許南樹第一次對他下逐客令。

"去喝一杯?"今日許南樹有些不同,白煥也不胡鬧。

"寅時還要上朝,之前需送母親回府。"兩人雖是隨意站在院子裡,遠看就可以發現,無論怎麼走,許南樹都擋在白煥和臥房之間。

"我以後可……"

"不可以。"

"我還沒說我想幹嘛呢~"

"不可以!"

"你母……"

"別打我娘主意!"

"你都不讓我把話說完。"

"別再靠近我娘,你走吧。"

"唉,我走我走,走就是了。大年初一,圖個吉利,我走了。"白煥塞到許南樹手裡一個紅包,迅速消失在黑夜中。許南樹攥著紅包,愣了一會,笑著揣起了紅包。

"爺,您玩兒的可好?"秦漠酸溜溜的問著白煥

"酒都沒喝著!"白煥坐下自己倒了杯酒,思索了一會,"去許府探下情況,特別是,許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