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像巨型骷髏這種近戰型的骷髏,開啟智慧比較費力,那些法系的,弓箭系的骷髏卻容易的多。
一個二階的魂珠就能讓一個天賦不錯的法系骷髏開啟智慧,可把楚休鬱悶的要死!
要不是前面浪費了太多,二十多個魂珠絕對能弄出十五六個骷髏機甲騎士!
“不行,等暗夜修羅號能用了,我要再去安南市一趟!”
回到別墅,楚休泡在澡盆裡,兇巴巴的揚起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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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楚休的別墅不是很遠,大概不到一裡路,有一片新建的高層別墅區,其中一座木製的小樓上。
白雅兒興奮的拍打房門:“小姨,快,快開門,聽說楚休哥哥回來了,還帶了十臺人形機甲在島上巡邏!”
“咯吱,”一聲,房門開啟,百金凰依舊是一身白裙,語氣略顯無奈:“初級機甲那麼大,還在島上到處巡邏,連電臺都播報了,我怎麼會看不到?”
白金凰說完,微微嘆了口氣道:“我只是沒有想到,他手下有這麼多的機甲騎士。
這孩子也不知道像誰,城府太深,做事總是出人意料!”
雖然是責備的口氣,白金凰的臉上難掩一絲自豪。
“小姨,我說的不是這個。”白雅兒不滿的跺腳:“我說的是楚休哥哥回來了,您是不是可以見見。”
“傻丫頭,別以為你和古老揹著我幹的事,我不知道!”
白金凰責怪的瞪了一眼,神情有些複雜:“現在相見還不是時候,還是再等等吧!”
其實白金凰的內心也很糾結,她一方面對楚休越來越上心,想要母子相認,一方面卻害怕面對楚休!
當年的往事她該怎麼說,就算楚金寶罪大惡極,可白家做的事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更為惡劣。
楚家老太太被殺,楚金寶被廢了丹田,要不是杜拉聖者說了話,需要他帶大楚休,估計連命都留不下!
白家為了報復所做的這一切,雖然不是白金凰的親口指使,但是她怎麼會不知道,她並沒有阻止。
就像一個旁觀者那樣,採取了預設的態度!
白金凰原本是世人矚目的天才少女,聖者的愛徒,她還擁有美麗的愛情,可以預見幸福完美,令人羨慕的一生!
可這一切,都讓孿生姐姐和她無恥的情人給毀了,毀了她的一生!
白金凰覺著她沒有做錯,當時沒有將楚金寶千刀萬剮,將楚家斬盡殺絕,她已經覺著很仁慈了!
雖然不想承認,可白金凰心裡清楚,當初老師杜拉聖者將襁褓中的楚休抱走。
她雖然有些不捨,內心卻如釋重負,彷彿丟掉了一個沉重的包袱,莫名感到一絲輕鬆。
可現如今,十九年之後,她該怎樣面對自己的兒子,那個被她當做恥辱,或者說累贅的親生兒子!
白金凰內心的煎熬,白雅兒可不知道,小丫頭勸說了半天無果,氣呼呼的甩門走了!
走在別墅間的草坪上,白雅兒揮舞了一下自己的小拳頭,兇巴巴的小聲嘀咕:“哼,為了可惡的娃娃親,你不認,我去認!”
“雅兒!”
白雅兒一扭頭,不遠處的小路上,一個金光閃閃的小胖子捧著一個紅紅的果子,跑了過來。
“雅兒媳婦,快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好吃的,靈果!!!”
白雅兒的小臉瞬間黑了,呲著小虎牙,一臉的抓狂表情:“金無庸,我不是你媳婦,你再亂叫,小心我揍你!!!”
金無庸氣喘吁吁的跑到跟前,一臉的委屈,小聲道:“咱倆從小訂了娃娃親,你不是我媳婦,誰是我媳婦!”
“你做夢!”白小雅一把搶走靈果,扭頭就跑:“你爺爺,我爺爺說的都不算,這裡是安西,總督說的才算!
你等著,我這就找表哥去!”
原本還有些遲疑的白雅兒,為了不嫁給小胖子金無庸也豁出去了,邁開小短腿,一溜煙跑去楚休的別墅。
金無庸傻眼了,呆愣了一會,扭頭往回跑:“不能等了,我去找爺爺,明天就提親!”
這段時間,賀敏一直在跟白金凰學習陣法知識,連帶著跟白雅兒都成了朋友,周邊的守衛也不阻攔,僅僅是彙報了一聲。
“白雅兒!”客廳內,楚休掛掉守衛的電話,一臉的狐疑:“敏敏,這個白雅兒,是不是白家家主白向東的女兒!”
“嗯,就是白向東的女兒!”賀敏正在看愛情肥皂劇,一邊抹眼淚,一片含糊的回了一句:“說起來還是你的表妹呢,剛好你們見見!”
“算了吧!”楚休一陣頭大,趕緊起身往樓上走:“我這莫名其妙的親戚已經太多了,還是省省吧,就說我不在!”
“切,還真當你是香餑餑呢!”賀敏很是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楚休上了二樓書房,作為一地總督的書房,佈置的想當不錯,清一色的金絲楠木傢俱,大氣典雅。
一整面牆壁的書架,堆滿了書籍,看著就很有學問的樣子。
書房中間是一張蟲鐵打造的全金屬書桌,筆墨紙硯齊全,唯一有些不同的是,墨汁是鮮紅的,還帶有血腥氣。
紙張也不同,是經過處理的獸皮,隱隱透著靈光。
“初級空間符文相關的知識都學的差不多了,可這空間符文老是畫不出來,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楚休抓了抓腦袋,展開一張變異獸皮,他也不用毛筆,直接手指沾著新鮮的變異獸血,在空中臨空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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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飛快,幾乎就是一眨眼的時間,一個靈光閃耀的紅色圖形,在空氣中不斷變換形狀,最終慢慢的穩定一下來。
“可以,這次沒有碎,沒準能成!”
楚休滿頭大汗,小心翼翼的控制著符文,向桌面上的獸皮落下。
這一頭的汗,也不知道是太累,還是緊張,反正楚休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紅色的符文慢慢下落,“砰,”的一聲輕響,就在接觸變異獸皮的一剎那,破碎了。
紅色的獸血噴了楚休一臉,氣的他大吼:“該死的,啊啊啊,又失敗了!”
一樓大廳,白雅兒先是嚇了一跳,然後一臉的古怪:“敏敏姐,你不是說楚休哥出去了麼,那樓上的男人是誰?”
“可能是你楚休哥回來了,他不喜歡走門,就喜歡直接翻二樓的窗戶!”
賀敏隨口找了個藉口,表情尷尬的很,心裡把楚休罵了十幾遍。
“你等著,我上去叫他,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娃娃親這種東西,真是的!”
“楚休哥好特別!”白雅兒想笑不敢笑,只是大眼睛瞅著樓上,眨呀眨。
賀敏黑著臉上樓,感覺自己好丟臉,“咚咚咚,”樓梯被踩的亂響。
就在這時,突然半空中響起一聲轟鳴,接著刺耳的警報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