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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男女搭配

中午,格桑村長留我們吃飯,推辭不過,只好從命,享受了達娃親自做的地道美食。

糌粑,酥油茶,酸辣熗野菜,雪山蘑菇,清燉羊肉,冬蟲夏草熬犛牛肉。

飯菜太香,我們吃到差點舔盤子,這是我們騎行新藏線吃的非常有意思的一頓飯,歡樂笑聲不斷在我們之間傳染著。

看到我們吃的這麼香,達娃非常高興,臉蛋像開了花朵。

吃飯過,向格桑村長和達娃告辭,我們向東走去大鵬寺和雅尼村,之後再返回半島客棧,如此就把位於象泉河河谷的底雅鄉轉了一圈。

我們沿著絨久雪山山腳由西向東走。

乾淨到一點雲都沒有的濃藍色天空下,像拉加雪山下面一樣,絨久雪山山下密集地生長高大挺拔的喜馬拉雅冷杉。

山腳坡度低緩的地方,匍匐生長著杜鵑樹。

不知道是什麼品種,時值九月,仍然綻放粉紅的花兒,香氣馥郁,為綠色的森林增添了花邊。

才走一會,就聽到山坡上人聲鼎沸,走近一看,饅頭型的山坡上,濃密的森林裡,幾條樹幹既筆直又粗壯的白皮樹爬上了幾個人,正在揮動杆子打果。

一問才知道原來這裡有一片西藏白皮松林,雅尾村的村民正在收巴西松子。

剛好秋季,雅尾村民上樹打果。面對筆直粗壯又光滑的西藏白皮松樹,村民上樹,沒用專業現代的繩釦裝備上樹,自有一套土方法。

村民把長繩子綁在腰上,腰上再繞著一條從樹林中割來的韌性很好的藤子,圈在腰身,纏在樹上,藤子放寬鬆,身體和樹幹之間留下活動空間。

腳上穿的是類似爬電線杆時,可以根據樹幹大小調整、用螺絲鎖死的開口型鐵夾子。

雙手抓著藤子,身體後仰以便勒緊藤條,用一隻腳來移動,另一只腳來穩定,一腳一腳往樹幹上挪。

到了樹幹變小,鐵夾子不能夾穩的地方,就縮緊卡口。

到了有樹杈的地方,就用腰上的長繩子把下面的杆子拉上去,然後再去打果。

這樣的收割方式既危險又耗時,但是在這樣高低不平的山坡上,沒有其他更好的方式。

我也想學村民用這套裝備爬樹打松果,花兒怕有危險硬是把我拽住,不讓我爬上去,大鬍子和東哥倒是沒有興趣玩這個玩意。

雅尾村是底雅鄉海拔最低的地方,自然生長著底雅唯一的一片西藏白皮松。

哪怕距離沒多遠的雅中村、雅尼村、雅頭村都無法生長,唯獨雅尾村這裡“得天獨厚”。

西藏白皮松,僅能生長在喜馬拉雅山脈,和喀喇崑崙山脈海拔2000-3350米少量乾暖的河谷地帶。

西藏白皮松,樹皮白色,通常裂成較大而薄的不規則塊片剝落,樹幹露出大量小面積的淺灰綠色斑塊。

巴西松子產量不高,西藏白皮松果實從開花到成熟期是3年左右。

在特殊的地理環境中,經過3年風霜雨雪的洗禮,三年漫長時光的積澱,熬成了皮薄、肉厚、醇香的巴西松子。

生的松果,雖然不太好看,而且不易掰出松子,但是味道還是一樣迷人。

告別打松果的村民,我們繼續往東走。

中午陽光燦爛,放眼望去,象泉河南岸河谷的青稞田裡,每一塊青稞田都簇擁著黃色的青稞,都是那麼豐實,到處堆積著豐收的喜悅。

有一家子好幾口人在忙碌之餘,圍成一個圈子坐在青稞地上休息,曬著太陽,互相傳遞著青稞酒、酥油茶、風光肉、青稞食品,談笑有聲。

在有的青稞地裡,幸福洋溢在雅尾村年輕村民的臉上,他們一邊忙碌地收割青稞,一邊歡快地對著情歌。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歡樂的歌聲在田間地頭,你一句我一句,經久不息,在絨久雪山的山谷迴響。

走過青稞田,來到一片芳草甸。

芳草甸生生長著大面積的小草,小草的葉片是針葉型的,相對身軀來說,卻有蘆薈葉子等比那般的肥碩。

雖然已是秋季,翠綠的小草絲毫不褪色,似乎不畏懼霜降和香雪,就像一個寧可站著死也不跪著生的人。

正走著,東哥說有人唱歌,我方才仔細辨聽。

原來是草地遠處傳來的歌聲,像是一首牧歌。

和青稞田裡年輕村民的暖暖情歌不同,牧歌的歌聲像那芳草甸中流水淙淙的小溪,流過光滑的石頭,流過搖曳的小花,流進舒爽的心裡。

沿著青石板路,走在這樣的地方,心情自然舒爽,腳步也輕快,走到了象泉河南岸的愛尼措。

和碧如措那五顏六色的草甸不同,愛尼措這塊草甸比較單純,只有比較多的肥碩小草。

分散著低頭吃草的牛羊,個個肥碩,放養的家犛牛像野犛牛一樣身軀高達,綿羊則像小牛犢一般大小和健壯,倒是沒有見到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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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刺玫山莊走去碧如瀑布的路上,平措跟我們說,底雅的馬兒都有一股傲氣,比牛羊更有靈性,不想吃的草寧死不吃,不想給人騎就寧願被打死也不被馴服。

能被馴服的馬只認一個主人,其他人想騎,不是被甩開,被用腳踢,被用頭頂撞,就是站著不動,鞭子打上去也沒有。

有些馬一輩子都沒有被人騎過,因為沒有其他人能騎上去,除非是馬眼中的主人。

我們在愛尼措邊停下來休息一會,令人感覺驚奇的是,這裡沒有一朵花盛開。

靠近樹林那一邊,湖岸有一些乾枯倒地的大樹木,在湖水中半露出光禿禿的樹幹,樹木的倒影成為湖景的裝飾。

湖水清澈明淨,但湖水很深,見不到底。

愛尼措周邊的溼地,綠草如茵,黃色的浮萍,有幾群野鴨子在啄食。

我指著游水的野鴨子說:“大鬍子,烤鴨的原材料有了。”

大鬍子說:“這麼可愛的野鴨子,藍哥你下得去嘴嗎?”

我說:“這逼裝的,無可辯駁。”

東哥問:“大鬍子要做烤鴨嗎?”

花兒說:“是香巴拉版北京烤鴨”

東哥說:“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知道呢。我也想吃烤鴨,說到我都流口水了。”

花兒說:“在底雅達坂的時候,他說請我們吃烤鴨的。”

大鬍子說:“晚上累的都不想動,哪還有心思做烤鴨。”

花兒說:“明天我們就走了,沒機會了。”

大鬍子說:“蘭姐,鴨子在那裡玩,把手伸過去,不覺得是罪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