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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摸魚兒?雁丘詞

劉病癒差點沒暈倒,他還以為桌上的筆墨紙張,是幾女用來記什麼東西的。沒想到竟然要考他?聽範如玉的口氣,意思是過了這一關,對方就會原諒他,有些事情可能還會主動。他聽得欲 火焚身,先原諒了對方設關卡之事:

“你準備如何考我?先說好,我因為受傷失憶,有許多東西都記不起來,字更是沒以前寫得好,你可別專門考我的弱項。”

“自然不會考你的弱項,”範如玉輕哼一聲:

“你能為了招人,寫下永遇樂、揚州懷古這樣的詞。你可能還不知道,那首詞如今傳得有多廣,連父親在蔡州也知道了,聽說還傳到南邊。今日是你我大婚,比招人更重要吧?只要你能寫一首比那首詞更好的詩詞,我就原諒你,以後任你欺負。”

劉病癒呆住了,寫一首比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更好的詩詞?這個新老婆以為他是李杜在世?就算是李杜,也不一定能新寫一首,比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更好的詩。至於詞?恐怕無人有此本事。

劉病癒有些惱火賈瑞,人沒招成,浪費他一首極品詞不算,還為自己挖了個陷阱。要是他早知道有此一遭,就算能招到人,他也不會寫那首詞。還在張著嘴巴發呆,傳來一道快哭的聲音:

“你不願寫就算了,”範如玉見劉病癒很不痛快,氣得兩眼淚汪汪,轉身坐在椅子上。女人總有些小心眼,範如玉以為劉病癒寧可為別人寫,也不願為自己作。才組成一個家庭,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才好?

見範如玉快被自己氣哭,劉病癒心痛得酒意也減了幾分,摟住她的肩:

“我哪是不願寫,你也知道,創作這種佳作需要的東西很多。靈感、時間、心境等等,我這不是在想嗎?”

範如玉氣稍減一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歸義莊寫這首詞,並沒有花多少時間。你想吧!什麼時候想好,我們什麼時候休息。”

劉病癒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他現在總算領教到了女人的利害。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見範如玉還未轉過身:

“看見你我就有靈感了,你轉過來。”

這話範如玉愛聽,很聽話轉過身來。見他杯裡的茶快喝光,又給他滿上:

“別急,慢慢想,詩或詞都可以。當然,要是各一首那就更好了。”

劉病癒白了範如玉一眼,不敢再生其它心思,開始翻查腦袋裡儲存的詩詞來。

不想不後悔,越想越生氣。那首青玉案?元夕非常不錯,主要是非常適合。半點作用沒起,被他白白念出。有些詞雖也不錯,就是不太適合寫給老婆。想著想著,突然他眼睛一亮,不過很快又熄滅一半,裝模作

樣長嘆一聲: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範如玉身體一震,抓住劉病癒的手:

“還有呢?”

劉病癒的眼睛恢復正常,後世他雖沒有談過戀愛,玩過不少單戀。那首摸魚兒?雁丘詞在後世非常有名,還被一些人寫進歌裡、小說中。他專門在網上查過,是元好問的詞。

愛屋及烏,劉病癒不但全部背得,瞭解這首詞的背景,還查過元好問。元好問是金國人,但現在生沒生死沒死,他不知道。怕人家已經寫過,他才先念一句。看範如玉的反應,他基本可以肯定,這首詞還未問世。

劉病癒提起筆,根本不用他動手,範如玉將紙鋪開,慢慢替他磨墨,現在才像他的老婆。

“夫人,我寫的你要是滿意,等會必須聽我的話。”

紅雲再次出現在範如玉的臉上,範如玉知道劉病癒想些什麼。那種事,陳惜春也給她說過,知道劉病癒在這方面的德行,輕哼一聲:

“先寫出來再說。”

“有戲,”劉病癒點了點墨,緩緩說道:

“也不知怎的,以前的事我逐漸又記得一些,可能慢慢在恢復吧!我曾經遇到一個獵人,聽他說了一個故事:獵人將捕到的雁殺了,另一只已經逃走的雁卻不肯離去,不斷悲鳴,最後竟然墜地自殺。我非常感動,花錢買了這對雁,把它們葬在一條小河岸邊,堆石為記,名為雁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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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故事說完,還未落筆,範如玉聽得花容慘淡,一對玲瓏中又泛起一些淚花:

“天無情,獵人更無情。可憐的雙雁,比許多人更懂情。伴侶死了,它再無生戀。生何以堪?死亦相隨,這才是真愛。你將它們葬在哪條小河岸邊,有朝一日,我要去祭拜它們。”

範如玉說著說著,眼淚終於止不住流下來。劉病癒連表演也不顧了,趕忙放下筆,替老婆擦拭眼淚:

“都有好些年了,暫時還沒有想起,待我想到再告訴你。夫人別哭,有我在,就算老天無情,我也能做到與你們相依到老,不離不棄。待大家百年後,一起步入來世輪迴。”

“相公,”範如玉終於肯叫相公了。這聲相公叫得劉病癒十分受用,將她緊緊抱住。過了好一會才分開,提筆寫下:

“摸魚兒?雁丘詞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橫水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

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

秋收季節,城裡鄉野,許多人家早早就人去屋空。虹縣的城門比以往開得更早,雖是落葉紛飛的季節。在百姓的眼中,比春暖花開更讓人期待。

老天並不無情,百姓在四野忙碌,老天也大開黃燈。早早升起一輪秋日,照在大地每一個角落,也照在一些新婚燕爾的居所。

陽光從敞開的窗戶中,直射到一張新衾暖枕的大床上。床上赤裸著臂膊的人,連太陽光射到眼睛也喚不醒。一個衣著整齊的少婦來到床邊,停了半晌,湊到他耳邊輕喊:

“相公,起床了。”

這道聲音很管用,劉病癒用手揉了揉眼睛,睜開一看,二話不說,雙手一抱,將床邊的範如玉抱到床上,在對方臉上和嘴上啃食起來。

“好了相公,都已經日上三竿了,聽惜春妹妹說,娘已到大廳,我們快去敬茶拜禮。”

範如玉根本阻止不了劉病癒的瘋狂,在昨天晚上,身上的每一寸肉,都受到劉病癒的摧殘。連身體的反應也屈服於他,這麼一會,範如玉身體中的力量莫名消失,只好用雙手摟著他的頭。

“起來了,等你休養兩天,我們再繼續。”劉病癒很滿意範如玉的表現,他昨天半夜想過,要好好回憶一下以前記得的詩詞。昨天那首摸魚兒太值得了,簡直勝過百萬雄兵。以後他抄襲的詩詞,一概不對外開放。

陳惜春來得很是時候,範如玉剛為劉病癒梳洗完,她就從外面進來。

“少爺,夫人讓你們去客廳用飯。”

劉病癒笑了笑,很自然將陳惜春摟住。留意看了兩女一眼,還好沒看出誰有不快,對她們說:

“我們這就走吧!虹縣的軍隊編制已經完成,另兩縣的可能還要兩天。今天虹縣是編制後的第一次集訓,我得去看看。”

範如玉皺了皺眉頭:“三日後我們要回家,哥哥又被你派出去了,只有爹爹他們在家,可別被其它事耽擱。”

劉病癒有些頭痛,這些人的風俗是三日後才回門。他原本想趁這三天,儘量抽時間出來陪陪兩家人。三天後的事情就難說了,現在他們的探子,已經進入揚州、徐州等地界,四面都有。有什麼風吹草動,最多能輕鬆三天。

“這樣吧!反正有許多規矩我們也沒管,今天在家裡陪陪母親,明天再去岳父那邊。後天乾脆將岳父他們叫過來,反正這裡寬敞,以後大家吃住全在一起如何?”

範如玉雙眼一亮,點點頭說:

“待會和娘商量一下,要是她同意,我們就這樣做。反正這裡只是臨時住所,住在哪裡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