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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夾槍帶棍

  司輕羽回到家裡,明天還要上班,她早早地洗澡上床。她的工作讓她養成了一個極好的生活習慣,那就是早睡早起。當然,週末除外。她對睡覺有著深深的迷戀,要是讓她睡不飽,那麼她一整天的心情都不會好。

她恍恍惚惚地剛想入睡,就聽見大門一陣聲響。她被驚醒,仔細聽聽外面的動靜,又似乎什麼都沒有。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夢,翻了個身閉上眼睛,心裡的疑惑更重,怎麼都覺得外面有聲音。

剛剛她懷疑自己在做夢,現在又覺得耳朵出現了幻聽。她心裡越來越膈應,悄悄光著腳下床。她手裡握著手機,準備隨時撥電話。開門出去,客廳的燈竟然亮著。

她慢慢走過去,只見江修遠坐在沙發上,**叉蹬在茶几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司輕羽隱忍怒氣,努力保持著平靜問:“你以後出差回來跟我說一聲,能死是不是?裝神弄鬼的,我每次都被你嚇到。”

江修遠扭頭看著她,他摘了眼鏡,應該是看不清楚,半眯著眼睛。他又喝了酒,滿身的酒味,不過說話的語氣有些柔軟:“咦?原來你在家呀。你已經睡了嗎?才九點,你竟然睡這麼早。吵醒你了,真是抱歉。”

“不是吵不吵醒的問題,是你每次回來都一聲不吭的,這麼大的房間我很害怕,你知不知道?”司輕羽黑著臉說道。

說完她又覺得不對,她是知道他出差回來的,畢竟他的車只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回家而已。所以她的火氣不知道是他回來沒有說一聲,還是他確實吵到她睡覺了。

她自己也弄不清楚,今天看到他的新聞,她心裡是有點不大舒坦。林雨霏問她是不是喜歡他了,她承認自己有那麼一些心慌。

她可以喜歡任何人,但唯獨不能是他,她沒有信心將他掰直了。

“哦,我下次會注意。”江修遠軟軟地癱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毫無脾氣地說。

司輕羽見他這樣,應該也是不清醒的,便不想再與他爭辯。她轉身準備房間,走到一半,又折回來。

“你要不要喝水啊?”司輕羽半蹲在他身邊,輕輕拍著他的臉頰問。

他好一會兒也沒有反應,司輕羽以為他已經睡著了。他忽然低低嗯了一聲,說:“要,要喝水。”

司輕羽幾乎要苦笑不得了,這反應是不是也太遲鈍了,完全不像他以前沉著精明的樣子。她起身去廚房給他倒了一杯熱水,等再過來時,他已經從沙發上坐起來。

司輕羽坐在他身邊,將水遞給他,他端著慢慢喝了半杯。喝完以後,他忽然抬起頭看著她,眼神有些奇怪,像是不認識她似的。

“你這麼看著我幹嘛?”司輕羽疑惑地問。

他只是眯著眼睛看她,過了一會兒,他的手指摸上她的臉頰,輕輕柔柔的,像是羽毛一樣。他的手有點涼涼的,天氣已經有些微熱,她竟然覺得很舒服。

他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神裡有幾分迷茫。他忽然放了手,慢慢靠近她。司輕羽呼吸一滯,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眼看著他們越來越近,她可以看到他長長的睫毛,可以聽到他沉沉的呼吸。她隱隱約約有些期待,如果他要吻她,她該怎麼辦?

正當她要閉上眼睛的時候,江修遠卻忽然停下來,輕聲開口:“原來是你啊?”

司輕羽心裡一涼,不悅地問:“不然你以為我是誰?”

江修遠搖搖頭,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又躺倒在沙發上,閉著眼睛隨意地揮揮手,“你去睡吧,不用管我。”

語氣裡似乎有些遺憾,司輕羽懊惱地起身,將沙發上的抱枕扔在他身上,恨恨地說:“你以為我樂意管你。”

她回到臥室,給他拿來了被子,給他脫了外套,摘掉領帶,解開了兩顆襯衫釦子。將被子胡亂地蓋在他身上,臨走時又罵他:“我下次再管你,我就是有病。”

她折騰了半晚上,回到房間裡已經十點了,躺在床上竟然一夜無夢,難得好眠。

司輕羽早上起來,收拾好去廚房做早飯。路過客廳的時候,江修遠竟然還沒有醒。司輕羽走過去,他趴在沙發上,整張臉埋在抱枕裡。他個子高,小腿幾乎都在沙發外面。

司輕羽推了推他的頭,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將手伸到他的鼻子下面,啊,還有氣。嚇了她一跳,她以為他死了呢。

她放心地去廚房做飯,飯做好以後,江修遠已經醒來了。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遠處出神。

司輕羽走過去推了他一把,說:“去洗臉過來吃飯了。”

江修遠迷迷糊糊嗯了一聲,然後去他的房間裡洗漱。過了約莫二十分鍾,他換了一身藏藍色睡衣,光著腳。應該是洗了澡,頭上溼漉漉的滴著水,劉海貼在額頭上。他坐在餐廳的桌子上,端著面前的碗開始喝粥。

司輕羽皺了皺眉,說:“你怎麼也不把頭髮吹乾?小心感冒了。”

江修遠衝她笑笑,露出臉頰上的酒窩,帶著點少年氣。司輕羽愣了愣神,心想:真是討厭他這樣笑,沒有一點攻擊力,讓她想要發發昨天的邪火都有點不太好意思。。

江修遠隨意扒拉了一下頭髮,說:“一忽兒就幹了,用不著吹,麻煩。”

他喝到一半,忽然質疑:“你平常早餐不都是熱牛奶,吃麵包片的嗎?今天怎麼想起來熬粥了,實在不像你的風格。”

司輕羽看都不看他,語氣不善地說:“我想熬就熬了,你要喝就趕緊喝,不喝就擱那兒,哪兒那麼多廢話。”

她心說她是為了誰啊?還不是他十天裡有五六天都要喝酒,再不熬點粥讓他養養,早晚把胃喝壞了。

梁雲秀還特地囑咐過她,讓她看著他點兒,要少喝酒,不要不吃早餐。他本來工作就忙,應酬有多,少不得身體以後要出問題。

江修遠不知道她大清早怎麼會這麼大火氣,也沒再說什麼,低著頭小口地喝著粥。要說她做飯的手藝還是可以的,基本每次都能讓他嚐到家的感覺。像是他小時候媽媽做的飯菜,雖然味道並不是多美味,但是吃了讓人心裡暖暖的。

司輕羽眼見著上班的時間就到了,她胡亂扒拉幾口粥,便起身去臥室拿包準備出門。

走到門口她回頭說:“你把碗筷收拾了。”

江修遠答應了一聲,司輕羽看著他一身的睡衣,又問:“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江修遠邊抽了紙巾擦嘴,邊說:“我出了一週的差,累死了,我要在家裡歇一天。晚上我可以幫你做飯,你今天有口福了。”

司輕羽暗自撇撇嘴,真是大牌哦,他做一頓飯,她就是有口福了。不過她確實沒有吃過他做的飯,他早餐基本不怎麼吃,就算吃也是提前購買好放進冰箱,買的最多的就是三明治。

司輕羽和他的喜好不同,她喜歡買麵包片自己做。她愛喝牛奶,他喜歡喝咖啡。他們上班時間不同,基本也撞不上。

中午他們都不回來,晚上司輕羽回來早,自己也是怎麼省事怎麼來。也只有週末倆人都在家的時候,司輕羽才會正式下廚。

而江修遠這位大爺,從來不下廚房,就算有時候心血來潮,想要幫忙,也是站得遠遠的,一點都不誠心地問一句:“需要我幫什麼忙嗎?”

司輕羽偏偏是個喜歡自己幹活的主兒,她也見不得他穿著一身價值不菲的衣服過來幫忙,分明就是假惺惺的模樣。她總是相當客氣地說:“不需要。”

他也就不再問,很乾脆地就轉身離開。

司輕羽換好鞋,正要出門,江修遠忽然說:“要不要我送你去上班?”

“你是不是閒的?想一出是一出的,我需要你送我去上班嗎?莫名其妙地裝什麼好心?”

江修遠莫名就板了臉,“我好好跟你說話,你不願意就委婉拒絕好了,幹嘛夾槍帶棍的?”

“我不想委婉拒絕,我就想夾槍帶棍的拒絕,我高興,你管不著。”司輕羽哼了一聲,推門離開。

江修遠坐在那裡生了一會兒悶氣,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她。或許是他昨天喝醉酒,說了什麼,要不就是做了什麼。但是他沒有什麼印象,昨天確實喝得有點多了。要不是司輕羽的粥,他現在的胃裡還覺得難受,頭也疼的不行。

他以前的酒品其實挺好的,喝完酒基本也不怎麼鬧騰,回到家裡倒頭就睡。也不清楚是不是現在知道家裡有人,知道她無論怎樣都會照顧他,他才會故意整出點動靜來。畢竟他以前整出多大點動靜,家裡也沒有人搭理他。

江修遠正在廚房洗碗筷,他的電話忽然響了。是他媽媽打過來的,這就奇怪了,一大早打電話,這得是有什麼事了。

他剛接通,梁雲秀就小心翼翼地問:“兒子,你出差回來了嗎?”

“昨天回來了,您有什麼事嗎?”江修遠說。

“哦,昨天就回來了。你和小羽有沒有吵架啊?”

江修遠不由得皺眉,吵架?他們剛才算是吵架嗎?充其量只是拌嘴而已吧。他們常常這樣,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

“沒有吵架啊,您怎麼會這麼問?”江修遠奇怪地問道。

“你昨天的那個新聞我都看到了,你怎麼回事啊?胳膊肘挽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的,要是小羽看見了能不和你生氣?”

梁雲秀並不大愛看手機,昨天忽然有一條推送就進來了。她點進去一看,嚇了一跳。照片拍的曖昧,新聞標題取得也是讓人想入非非。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要官宣結婚呢。

江修遠倒是不知道什麼新聞,不過他記得去參加剪綵活動,身邊確實有新聞媒體。這也是一種宣傳手段,一般有公司公關把關,他基本不怎麼干涉。

江修遠胡亂解釋了一番,糊弄過了梁雲秀。掛了電話就在網上翻了一會兒,果然翻到那條新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