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念在外面等了很久,郎帥和文予安才從房間裡出來。她緊張地站起來,眼神裡滿是擔憂。
郎帥有一瞬間的愧疚,想著這樣騙她是不是不好。可一想到他們的誤會還沒有解除,便又狠下心來。蘇念念走過去,眼巴巴地看著他。郎帥握著她的手,輕聲說:“我沒事,你別擔心,先聽聽醫生怎麼說。”
文予安走到辦公桌前,蘇念念正看著他。他笑著讓他們坐下,然後臉色一變鄭重說道:“由於外力撞擊導致生殖器腫脹,看起來還蠻嚇人的。我先開一些活血化瘀,消腫止痛的藥,回去好好抹一抹。現在還不能判斷會不會對這方面的功能有影響,初步懷疑是有的,不過還要等過幾天再來複查一下,到時候因情況而定。”
“還要開藥啊?用得著開藥嗎?”郎帥盯著文予安,他本來就沒什麼事,開得哪門子藥啊,直接讓他回家好好養不行嗎?那藥抹了會不會對身體有害呀,別沒事再抹出點什麼事,那不是得不償失嗎?
文予安呵呵笑了笑:“當然要開藥,活血化瘀嘛。沒事的,你要相信我,我又不會害你。”
郎帥也沒辦法,文予安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他的命門被文予安握著呢,萬一他不聽話,文予安給他洩了密就糟了。
文予安低著頭開藥單,蘇念念看著郎帥,一臉的內疚,她不知道自己那一下竟然這麼嚴重。她也是的,生氣歸生氣,也不能下這麼狠的手啊。他以後要是不能那個了怎麼辦?他要是斷子絕孫了,還不得恨死她啊。她就是願意負這個責任,她也負不了啊。
郎帥看著她的小眼神,罪惡感立刻就湧上來了。他都不忍心騙她了,可水都潑出去了,一時半會他也收不回了。
文予安將開好的單子給他,讓他去自行拿藥。他們臨出門時,文予安忽然開口:“蘇念念,你要好好照顧他。”
蘇念念鄭重地點點頭,一臉嚴肅的樣子。郎帥有一剎那覺得,自己彷彿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文予安也像極了囑咐家屬,回去好吃好喝地伺候吧,沒有幾天了。
文予安忽然覺得他這個醫生當得一點都不稱職,幫著郎帥忽悠這麼可愛單純的女孩子。看她的樣子,被嚇壞了,他的罪惡感更甚。
他們拿過藥,出了醫院,郎帥看了時間還來得及,便要送她去上班。她搖搖頭,給他看了手機上的資訊,她居然悄悄和她的部門領導請假了。
萬惡的罪惡感又上來了,郎帥猶豫著說:“念念,其實我沒什麼大礙的,你別太擔心了。你一個實習生,隨便請假不好,我也不能耽誤你的工作呀。我送你去上班,然後我自己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蘇念念堅持地搖搖頭,她現在覺得自己是罪魁禍首。比起昨天晚上他的行為,她今天傷人可是嚴重多了。
郎帥湊到她眼前,嬉笑著說:“你真的這麼擔心我啊?”
蘇念念點頭,郎帥趁機說道:“那你還生我的氣嗎?”
蘇念念轉著眼珠想了想,氣還是有點生的,但是擔心他也是真的。她咬著唇不搖頭也不點頭,郎帥嘆息:“念念,我真的和林芷溪沒有任何關係,連普通朋友也算不上,就是見面打個招呼的交情。圈子就這麼大,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不好弄得太僵。昨天合影也是應粉絲的要求,沒法拒絕,要不然該被人說耍大牌了。不過也確實是我沒掌握好度,跟她有點過於親近了。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我再遇見林芷溪一定離她遠遠的,八百米開外好不好?”
蘇念念皺皺眉,她介意的也不完全是他們拍照啊。她更難過的是,別人說她像林芷溪,她在郎帥這裡,也許只是一個替身。誰好端端的,喜歡做別人的替身啊。任誰聽到那樣的話,都會有所介意吧。
郎帥大概明白她的心思,額頭抵著她的,輕聲說:“念念,你在心裡,是獨一無二的,你就是你。你跟誰都不像,你和林芷溪更加不像。我和她分手都好幾年了,她是什麼樣我都快忘了。怎麼會把你當做替身,我才沒有那麼惡趣味。念念,我是真的愛你,想和你結婚也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民政局登記,明天就能給你一個婚禮。”
蘇念念被他嚇呆了,她急忙擺手,她年紀還輕,暫時還沒有結婚的想法。
郎帥無奈地笑笑:“我頭一次動了結婚的念頭,你還不樂意了。好好好,我也不是逼你結婚,我就是想以此證明我的真心。我是屬於你的,只要你願意結婚,我隨時奉陪,絕不含糊。”
蘇念念到底被他說得心軟了,連氣也不生了,非要陪著他在家裡休息。
郎帥美滋滋地躺在沙發上,小東西乖得跟個貓似的,一會兒給他倒水,一會兒給他削水果,還切好了喂到他嘴裡。郎帥抱著她,一會兒摟摟腰,一會兒摸摸胸,再在嘴巴上偷個香,愜意得不得了。她也不惱,軟著性子,任由他佔盡了便宜。
郎帥得意的跟什麼似的,這可是正經的因禍得福。要是平常,她怎麼能這麼乖呢?她一向都是接吻可以,摳摳摸摸的那可是不行,說翻臉就翻臉。
其實蘇念念也沒那麼傻,她以前只是怕郎帥忍不住會失控。他常常想要把她哄到床上去,甚至跟她普及那事的好處。蘇念念有幾次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總在最後的那一刻保持了些許的清醒。今天這麼由著他,是她知道,他現在身上有傷,再怎麼想也得忍住。就讓他佔佔便宜,讓他心裡痛快一點,她吃點虧也沒什麼的。
郎帥又抱又親的,一會兒就起了壞心眼。他伸手拿著桌子上文予安開的藥,恬不知恥地跟念念說道:“寶寶,你幫我抹藥吧。文予安說得消腫的。”
蘇念念愣了一下,隨後立刻搖搖頭。他那裡她怎麼能幫忙抹藥呀,男女有別,怪難為情的。
“它可是為你傷的,疼得要死了。你就可憐可憐它,幫我抹一抹吧。”郎帥扮著可憐在她耳邊誘哄道。
蘇念念不上他的當,還是堅定不移地搖頭。郎帥死皮賴臉地求她,後來她依然不肯。郎帥便不管不顧地抓著她的手,按向身上鼓囊囊的那一處。
蘇念念手心裡的觸感,讓她的心臟瞬間猛烈地跳動,似乎跳到了嗓子眼,她覺得快不能呼吸了。
郎帥緊緊握著她的手,紅著眼睛,啞著嗓子說:“寶寶,你揉一揉它,它現在非常地需要你。”
蘇念念瞪著眼睛,大腦一片空白,身子僵硬地像一塊石頭,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湧向頭部,她想她的臉一定紅得像快要熟透的番茄。
郎帥帶著她的手輕輕地動,蘇念念機械般地任他動作。她手裡的東西一點點長大,她甚至能感覺到那東西在跳動。
她長長地喘了一口氣,意識稍微迴歸了一點,她想他這功能應該沒有問題,他也不會斷子絕孫。
郎帥舒服地直嘆息,蘇念念看著他臉上歡愉的表情,忽然抽回了手。他手裡一空,身體裡的那份愉悅,也隨之慢慢消散。
蘇念念噌地一下起身,拿起桌子上的已經空了的水果盤,快速地進了廚房。不一會兒,廚房裡傳來砰砰砰的聲音。
郎帥苦笑了一聲,他還是太著急了,一定又把她嚇壞了。他低頭看了看,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他起身去廚房,蘇念念果然正在切水果。彷彿有什麼怨念似的,手起刀落,乾脆利落,咔咔地很嚇人。
郎帥笑著走過去,從她身後擁著她,低聲在她耳邊說:“對不起念念,我是不是讓你害怕了?”
蘇念念停下手裡的刀,認真想了想,害怕嗎?倒也不至於,男女那點事,她雖然沒有經歷過,但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他一個正常的男人,喜歡她,對她有想法,她完全能理解。她有時候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矯情,明明是男女朋友,卻一直不肯和他走最後一步。他沒有錯,可她也有自己的原則。好在他願意尊重她,也從來沒有強迫過她。只要她有不情願的跡象,不用她喊停,他就會主動停下來。
他是值得愛的,沒有幾個男人願意這樣忍。大概是他真的愛她,所以心甘情願為她一忍再忍,而從來都不抱怨。
她轉過身,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顫抖著手指去解自己的襯衫紐扣。一顆兩顆,直到露出了半截文胸。
這下郎帥反而嚇壞了,他立刻握住她的手,然後替她繫好釦子。
蘇念念不解地看著他,他不是一直想要她嗎?她願意了,還主動獻身,怎麼他偏偏不肯了?
郎帥捧著她的臉,在她唇上親了又親,才終於赤紅著眼睛說:“寶寶,我現在真的心有餘而力不足啊。我雖然能正常波起,但還是有點疼的。要是硬來,咱倆的體驗都不會太好。你要是實在想要,能不能等兩天?等我好了,咱們找個月黑風高夜,我一定好好伺候伺候你,好不好?”
蘇念念被郎帥的話羞得面紅耳赤,什麼是她實在想要。她明明是看他忍得痛苦,才難得主動好不好?怎麼成了她等不及了?早知道她剛才就不那麼衝動了,簡直丟死人了。
蘇念念推開他,端著水果出去。郎帥腆著臉跟在她身後,笑著說:“我跟你開玩笑的,是我想要你想得快瘋了。哪怕身上有傷,也對你熱情不減。你都不知道,我做夢都在和你做……”
蘇念念扭頭將一顆葡萄塞進他嘴裡,狠狠瞪著他,他可別再胡說了,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害臊?是想讓她羞愧而死嗎?
郎帥嚼著鮮嫩多汁的葡萄,嘿嘿笑了幾聲:“我不說了,這葡萄真甜,你多吃點。女孩子多吃水果,對皮膚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