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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章 救如梅母女之奇毒五步蛇

紅毛鼠繼續講述著槐樹林的戰情,“老爹,你知道嗎,當時的戰況真是驚心動魄呀,鬼王直衝著我來,招招致命呀,掌掌都想把我變成死老鼠。老爹你不知道當時,我和鬼王扭打在一起,藉著月亮的微弱的光,鬼王的面目在月光下,成了綠色,那醜陋的面容真讓人噁心,在月光下,他那又尖又長的獠牙,泛著綠光,他在我們扭打的過程中還不失時機地想吸我的血。

幸好我預先把符咒藏在手腕處,當他快咬下去的時候,我一掌拍向鬼王,鬼王抖動了幾下,鬼王痛苦地慘叫起來。最好在關鍵時刻,雞鳴了,鬼王急著回棺材,我和小紅才最終逃了出來。”紅毛鼠繪聲繪色地講述著那晚的驚險經歷。而長老也是聽得津津有味,他的心裡覺得這半大的孩子,可真是有勇有謀呀。

於是長老笑呵呵地讚歎道:“兒子,你們那麼厲害,你娘知道嗎?哈哈哈哈,其實當時你的錦囊是槐樹林裡的一個老神仙給我的,記得當時你剛滿一歲,長老府給你辦了滿月酒,那天紅毛鼠家族的成員以及我們的友好鄰里都來祝賀,正在我們表演完節目,吃午飯的時候,聽到府衙外面傳來了一陣,哀嚎聲,管家出去一看,原來是一個白胡子的老長老,管家還沒有說話,白胡子老人就讓管家把主人叫出去,管家看那老人好像有點來頭,於是不敢怠慢,立馬進屋來叫我。當我出去的時候,發現這個白胡子老人,是我認識的。

那是七百年前的交情了,那時候我還是半大少年,有一次,我一人去深山裡,為你奶奶取靈泉,看到清澈的泉水,我一股腦地捧水洗臉,山外的炎熱,和山洞裡的泉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爽快地嬉戲著涼水,可是就在我再次把手放進泉水裡捧水的時候,一條白花花的什麼東西一躍而出,咬了我的手指一口,就順著水流的方向,逃跑了。現在回想起那東西,看樣子,這只是一條約兩百年修行的蛇精,那妖精看我有靈氣,想從我的身上得到功力,所以偷襲我,我以為這只有兩百年的小蛇,咬一口不會怎麼樣,於是只是用靈泉清洗了傷口,就趕著下山了,可是誰知道蛇毒很快的從傷口的地方開始擴散。直到手臂,左胸??????”長老說在這裡,也順勢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和左胸,似乎那被蛇咬過的傷口還在疼痛。

停息了一會,長老繼續講著:“我繼續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發現我的手臂越來越重,越來越疼,我覺得發現我的心臟也開始疼痛起來,頭腦越來越糊塗,眼前越來越模糊,突然腳下一軟,我便栽了下去,不省人事。”長老講到這裡的時候,不禁輕輕一笑,因為誰都有曾經,那也不是什麼羞人的事情,只是被蛇咬傷而暈厥了而已。

紅毛鼠聽了長老的故事,也跟著笑笑:“老爹,那接著呢,接著發生什麼事情,是不是那白胡子老人就來救你了?”紅毛書猜測道。

“可不是嗎,我在迷糊之中,覺得有人用針灸,在幫我療傷逼毒。隨後還幫我把傷口包紮了起來,那包紮用的布片都還留在我的存物箱裡面呢。當我醒來的時候,便看見熊熊的烈火旁邊坐著一位白髮老人。那老人背影雖然老,但是轉身過來卻是鶴髮童顏,看起來修為極深。老人看我醒來以後,便給我遞過來一碗湯藥。

白髮老人說:“年輕人,你醒了啦,你雖有道行,但是也太不小心了嘛,不想想,既然為靈泉,可定是有仙靈守護的。你那麼貿然的上山取水,這次是你命大,下次我就不能保證你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當時我看著白胡子老人很慈祥,好像很有緣分,於是話便多了起來,“我是替我的母親上山去靈泉的,她常年修行,但是註定儀表,她的臉因為年歲的關係,皮膚變得不好了。於是我想給母親去點靈泉回去,讓母親敷臉,重返新膚。可是不幸被那白花花的蛇咬傷了。哦。對了,老爺爺,你知道那是什麼蛇嗎,看起來不大,但是毒性那麼厲害,今天要不是你幫忙,我肯定會死在這山上了。”

長老邊說邊舉起被蛇咬傷的手臂,給老者拜謝,老者趕緊迎上扶住他說:“哈哈哈哈,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管你是妖還是人,只要我覺得你是好人,你是弱者,我都會救你。至於你說的那白蛇,那可大有來頭。那咬你的蛇叫五步蛇”。

長老一說五步蛇,我當時就嚇得魂飛魄散了。忙問:“老爺爺,聽名字,是被咬後走五步就死了嗎?”

白胡子老人笑笑,慢悠悠地說:“五步死,肯定是誇大其毒素的威力。不過一方面是因為該蛇種個體較大,性格兇猛,毒牙較長,咬傷的情形較為嚴重,另一方面醫者太少,人們又不知道怎麼治蛇毒,自然便對這種蛇產生了恐懼之心。”

我聽著老者的覺得他懂蛇,便說:“老爺爺,你懂得可真多,那白蛇,來頭可真不小!”

說起蛇,老人來了興趣,接著說:“五步蛇,又名白花蛇頭呈三角形,背部有灰黃色菱形斑塊,當天氣炎熱時,尖吻蝮進入山谷溪流邊的岩石,草叢,樹根下的陰涼處渡夏,冬天在向陽山坡的石縫及土洞中越冬。喜食鼠類、鳥類、蛙類、蟾蜍和蜥蜴,尤以捕食鼠類的頻率最高。劇毒,因人畜被咬後五步之內昏倒而得名。”老人滔滔不絕地講著。

我很好奇地看著老人說:“老爺爺,你是幹什麼的,怎麼對蛇這麼有研究呀?”

老人哈哈地大笑起來,很神秘地說:“我是蛇的剋星,自然懂得多些!”

我心裡疑惑不解,什麼是蛇的剋星呢?我在看老人的眼睛時候,才發現老人的眼睛及其像飛鷹的眼睛,犀利而有神,眼睛裡藏著一種草原王者的氣勢。於是我再拜老人:“老爺爺嗎,請問你是鷹嗎?可是如果你是鷹,我,我,我??????”

老人看我說話都說不出來了,於是笑笑說:“不必緊張我雖然是上千年的飛鷹,但是我不會傷害你的。放心吧!我已經達到了人世界所有應該有的精華,現在的我與誰都無仇,與誰都無怨。”

聽了老人這麼一說,我倒是害怕起來,心想這年月有幾個人值得相信呀,於是還是有小人之心作祟,膽怯地注視著老人。老人也不再說話。也是示意我趕緊睡下,天快亮了!突然我眼前以後,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剛進夢鄉我就聽見老人對我說:“小夥子,今日之事,不必感恩,來日方長,我命裡須有你相助。還望記得老夫,幫我渡過劫數。”說完,老人就走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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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就一瘸一拐地回家,把靈泉送給了母親,說也神奇,你奶奶用了靈泉,皮膚居然年輕了二十歲。可是當你奶奶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後,一方面責怪我太不小心了,另一方面是暗示我,遇到這麼好的一個老神仙,沒有不拜他為師呢?

現在想想也對呀,遇到個那麼投緣又慈祥的高手,為什麼就不知道拜師學藝呢?

誰知道我們一別兩百多年,後來我當上了紅毛鼠家族的長老,再後來就有了你。那日正是你的週歲,我出門看,居然是當年的白胡子老人,我顧不得有旁人在,就用上去拉著老人的手說:“老爺爺,兩百多年不見,真想不到,你會找到這裡來。”我熱情地款待著老人,可是來人卻不苟言笑,一副穩如泰山的樣子。我也沒有辦法,只好恭敬地站在旁邊等著長老說話。說知道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你還記得我就過你的命嗎?”

我急忙回答:“記得,怎麼能不記得呢?老爺爺有什麼需要或者要求,都可以提出來!”老者沉思片刻說:“不瞞你說我是前年飛鷹,因為草原荒漠化嚴重,水源匱乏,加上沙漠中的狂魔泛起,使得我的族人死傷無數。我不遠萬里,就是來請你借給我三滴滿月嬰兒的血,唯有滿月嬰兒的血才能化解危機,救我的族人。”

我非常不解,的確,三界之內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可是要用滿月嬰兒的血倒是很少見。”

只聽見白髮老人看出了我的疑惑,呵呵地笑笑說:“小夥子,不是每個滿月嬰兒的血都可以的,你有所不知,一千年才有一個擁有仙緣的嬰兒出生,要對付沙漠狂魔,就只有用,有仙緣滿月嬰兒的血,才能將之消除,恢復沙漠的和平。”

當長老講到這裡時,紅毛鼠突然大叫一聲:“老爹,你的意思是說,我曉得時候也和那位白髮老人見過面?”可見紅毛鼠對仙緣的話題沒有注意,既然兒子不感興趣,長老也不想多想。於是直徑回答紅毛鼠提出的問題。

“你們何止見過,還從你身上取過三滴血恩。”長老補充道。

“恩,看來我和白髮老人還是蠻有緣分的。就是因為這個,白胡子老人才給你一個錦囊的嗎?那也太神奇了吧?那老人能算到幾百年以後的事情?真的是神仙呀。或許他本來就已經修煉成仙了,才能預測未來。”紅毛鼠分析著,依偎在父親的身邊。好像有什麼話,話到喉嚨又咽了回去。長老見兒子有話要說,於是接過話題:“兒子,你是想問,當我的心情怎麼樣,是不?”

紅毛鼠不好意思地點點頭,長老笑了。“當時,你剛滿月,我們疼你還來不及,怎麼願意取你三滴血呢?可是為了報答老人,取兒子的三滴血,又算什麼呢?兒子,你不會那麼小氣,現在倒是怪我抽了你的血吧?”

“哪能呀,我怎麼可能那麼小氣,再說老爹你知恩圖報,本身就是我學習楷模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