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巫華一時語塞。
“墨凌受人之命故意傷害城市公民，我作為曾經的城市法則的守護者，幫你們追查真兇，你們不感激便罷了，還要在沒有捉拿真兇之前，審判我，你們是何居心，一定要讓我說出來嗎？”
凡平緩了下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若是墨凌逃脫了，過了三年的審判期，你們又將如何給受害者一個交代，審判者們！”
高臺之上，幾位審判者面面相覷，最後都將目光投向了棲梧大人。
片刻後，棲梧大人開了口，“凡，根據調查，你所言屬實，抓捕逃犯你記大功一件，但這並不能掩蓋你私自施放天網搜查令的罪行，念在初犯，自己去暗域光牢領罰二十吧。”
聽到暗域光牢幾個字的時候，巫華的臉色一瞬間刷白。高階守衛者負責行刑，一道道光劍直插心臟，二十道光劍，即使能活下來，也必定元氣大傷。
看來是真的有人想要給他一些懲戒了，只是這個懲戒，似乎比想象中重了太多。
***
當日的訓練結束後，吳白教官帶著四個學員來看舞的時候，凡大叔還沒回來。
“舞，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木子坐在床邊拉著舞的手說道。
“誒呦，輕點輕點，疼。”舞突然喊了一聲。
木子神色緊張地連忙鬆開舞的手，站了起來。身側傳來了低低地笑聲，是森，“舞，逗你的。”
看著木子略帶慍色的臉，舞乾笑了幾聲，“啊，這個啊，我恢復的挺好的，現在可以自己下床倒水了，只是站立和行走的時間只能維持很短，然後就開始疼了。”
看著舞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木子也捨不得生氣了，“你啊，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休息吧，這學期以來，你都成了醫務室的常客了。”
舞想了想，點點頭，“你說的對，不算這次，光在學校裡，我好像就去了三次，真的是天妒英才啊。”
海心衝著舞擺了擺手，“這個詞據說不是這麼用的，好像是說英年早逝的。”森站在旁邊，覺得自己忍著笑真的很辛苦。
“呸，呸，呸，我這麼優秀的少年，怎麼能……那個啥呢，估計是上天偏愛我，天將大任之前，給我一些磨難罷了，我小小年級就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有的聰穎與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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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大家看看森，又回頭看看舞，也都笑了笑。他們知道舞不想讓大家為了她就一直都憂心忡忡的。一天的訓練就已經很累了，舞想讓大家放輕鬆一些。
“這兩日，你們練習的怎麼樣啊？”舞問了一句。
森衝了過來，“來，給你看看我凝出的光劍。”
片刻後，舞看著眼前若隱若現的兩掌長的“光劍”說了一句，“恩，還不錯？”
森似乎沒有聽到舞語氣中的猶疑，繼續說道：“那是，我可是最早凝出來的。”
“恩，你先收起來吧，訓練一天已經很辛苦了，休息為重。”舞看向其他人，“大家怎麼樣呢？”
海心先是看向木子，又轉向林，兩個人似乎都不想說，苦笑了一聲，“我們還在努力，教官說明日應該就可以了。”
“恩，吳白教官第一天的時候不就說凝出光劍是很難的嘛，森的那個最多是匕首，大家一起繼續努力啊，厚積薄發，到時候直接凝出一個比教官更炫酷的光劍，我們回學校臉上也有光啊。”
大家都點了點頭。
“哎，這次我就沒辦法了，我的天才少女之名就靠你們維護了。”舞裝作痛心的樣子說道。
海心很誠懇的問了一句，“我們凝出光劍，和你的名聲有什麼關係？”
木子拍了一下他，海心愣了愣不太明白。
舞笑了笑，“我們班的平均水平這麼厲害，我肯定也厲害啊。反正又不用在別人面前秀光劍，誰知道我不行啊。”
“你可以的，等你好了。”站在最後的林說了一句。
舞看向平時就一直話少的林，四目相對，她感受到林不是簡單的鼓勵自己，而是相信自己真的可以。
“恩，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