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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刑天的計劃

柳下不惠搖了搖頭,說道:“沒聽說過!這是什麼香啊?!”

一邊說,一邊笑眯眯地看著鍾小珊:“不過,聞起來很香的!”

“那可不?!”

鍾小珊笑得更甜了,“是不是,還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嗯!”

柳下不惠點了點頭,讚不絕口地說道:“確實,有一種很爽的感覺,有點兒像酒吧裡的***!不過,比那個感覺要柔和些!”

“你再運動一下內息看看,那效果,更讓你大吃一驚!”

鍾小珊湊得更近了些,她的臉已經貼上了柳下不惠的臉了,嘴巴貼在他的耳朵上,輕輕地說道。

柳下不惠被她鼻孔裡噴出的熱乎乎的氣息弄的心慌意亂,滿臉通紅。

他掙扎了一下,默默地用意念去調動內息,去執行起來,看看有什麼異樣的變化能讓他大吃一驚。

一試之下,他果然大吃了一驚!

他的體內居然空空如也,之前的那些浩浩蕩蕩的陰陽之氣,都不知道到哪裡去了,他的意念在體內到處搜尋、尋找,卻找不到半點兒殘存的內息,好像一下子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就像剛才鬼頭刀下的那幾個黑衣人一樣。

柳下不惠心裡一驚,這是怎麼回事兒了?!

莫不是這個什麼九轉合歡香鬧的鬼?!

按理說,自己有混元無極金剛琢護體,所有毒藥對自己都沒有用的啊,怎麼這種九轉合歡香就能這麼輕易地把自己弄倒了呢?!

他驚恐地看著鍾小珊,呆呆地說不出話來。

“現在,感覺如何?!刺激嗎?!”

鍾小珊笑著站了起來。

“別鬧了,小珊!”

柳下不惠有些生氣地叫著:“再過一會兒咱們就要去常羊山了,你也知道,那裡危險重重,你把我弄成這樣子,等會兒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快給我解藥啊!”

“看來,你可真是孤陋寡聞啊,哥!”

鍾小珊嬌滴滴地笑著,說道:“你居然不知道九轉合歡香沒有解藥?!”

說完,低頭沉思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哦,我忘記了!你連九轉合歡香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自然就不知道九轉合歡香的功效了!”

她頓了一下,有些為難地看著柳下不惠,說道:“九轉合歡香不是毒藥,不會要人命,要不,就這樣算了吧?!反正對你,也沒有什麼傷害!”

“是嗎?!”

柳下不惠怒道:“我的內息都沒有了,還叫沒有傷害?!萬一遇到壞人,我怎麼保護你們,保護我的封天軍團?!”

“誰說你的內息都沒有了?!”

鍾小珊詫異地看著他,收起了笑容。

難道現在又有了?!

柳下不惠心裡一喜,臉色頓時緩和了不少。

他試著再次運動內息,但是,結果讓他很失望!

就像汽車掛檔一樣,他試了幾次,每次掛的都是空檔,只有意念在體內徜徉,而平時意念後邊跟著的那一團陰陽之氣,卻就像不存在一樣。

這丫頭,又捉弄人!?

柳下不惠怒氣更盛了!

“我的內息在哪裡?!”

他朝著鍾小珊大吼著。

“你朝我吼什麼?!這麼粗魯?!像是一個大男人對待一個弱女子的樣子嘛?!”

鍾小珊有些委屈地說道,說著說著,嘴一咧,差點兒就要哭起來了,“你的內息還在你身上,只是暫時休眠了而已,又沒有少掉一絲一毫了!”

說完,生氣地撅起了小嘴巴,臉也歪向一邊,再也不看一眼柳下不惠。

“這個。。。。。我不知道啊?!”

聽鍾小珊這麼一說,柳下不惠倒是覺得真的有點兒過於粗魯了,於是,扶著牆壁,掙扎著站了起來,訕訕地說道:“我還以為我的內息全都沒了呢!”

“哼。。。。。!”

鍾小珊更是生氣了,不但臉扭過去了,就連身體也轉過去了半邊。

“別生氣了,小珊!”

柳下不惠慢慢走過去,站在鍾小珊的旁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他感覺體力一如既往,身體也並無異常,舉手投足更是與常日無異,心裡就放鬆了大半,同時,對鍾小珊的惱怒,也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不但如此,反而為自己剛才對她的大聲吼叫感覺有些後悔了。

“我錯了!小珊!”

柳下不惠笑嘻嘻地說道:“你懲罰我吧!不管怎麼懲罰,我都認了,好不好?!”

“真的?!”

他的話音剛落,鍾小珊就一下子轉過臉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問道。

“當然了啊!”

柳下不惠拍了拍胸脯,“軍團長說的話,哪能不算話呢?!”

他頓了一下,說道:“你想怎麼懲罰,來吧!哥哥我接下了!”

“嘿嘿嘿嘿,這就對了嘛!”

鍾小珊的小臉上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她看著柳下不惠,狡黠地說:“這才像做哥哥的樣子嘛!”

“嗯!嗯!”

柳下不惠連連點頭。

“那,你躺下,全身放鬆,一動也不要動,就像睡著了一樣!”

鍾小珊狡黠地笑了笑,指了指床上,說道:“閉上眼睛,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兒,你都要躺著,絕對不能動,知道嗎?!”

柳下不惠臉色一變,尷尬地笑了笑,勉強擠出了點兒燦爛的笑容,說道:“你還沒玩夠啊?!咱們都快要出發了啊!”

他指了指窗外正在逐漸升起來的太陽,說道:“要不,等咱們從常羊山回來再說?!到時陪你玩個夠?!”

“不行!那時就來不及了!”

鍾小珊搖了搖頭,臉色有點兒嚴肅地說道。

“還來不及了?!”

柳下不惠覺得有點兒好笑了,不就是玩個遊戲嘛,還來不及了?!“有這麼嚴重嗎?!”

說完,嬉皮笑臉地看著鍾小珊。

“你能不能嚴肅點兒啊?!哥?!”

看柳下不惠這個漫不經心的太多,鍾小珊好像有點兒著急了。

“咋啦?!”

柳下不惠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了,收住笑容,正色問道。

“唉!算了,還是告訴你實話吧!”

鍾小珊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看著柳下不惠嚴肅地說道:“你知道,好戰盟的盟主是誰嗎?!”

“你怎麼突然問這麼嚴重的問題啊?!”

柳下不惠一怔,詫異地問道:“不是個叫什麼遊無心的人嗎?!”

“什麼遊無心?!那只是個傀儡!”

鍾小珊嘆了口氣,淡淡地說道:“真正掌管好戰盟的人,是排名最末的副盟主,好戰!”

“好戰?!怎麼會是他啊?!”

柳下不惠驚奇地問道:“他不僅是個副盟主,而且,排名還最末,怎麼可能是他掌握著這個龐大的好戰盟呢?!”

“這就是我現在要解決的問題了!”

鍾小珊笑了笑,說道:“你知道,好戰是誰嗎?!”

“好戰是誰?!好戰就是好戰唄!”

聽了鍾小珊的這個問題,柳下不惠覺得有些無聊,又有些好笑,“難道好土、好笑、好財、好氣他們都還有其他的名字嗎?!”

“哈哈哈哈!”

鍾小珊好像要被柳下不惠的無知給氣笑了:“你不會真的以為他們的名字就叫好土、好笑什麼的吧?!”

柳下不惠有點兒懵逼了!

“不是嗎?!”

他茫然地問道,心裡隱隱覺得哪裡有那麼一點點兒的不對了!

“當然不是了!”

鍾小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地說道:“比如,我們這次最大的對手,好戰,他的名字,就叫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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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

柳下不惠大吃一驚:“傳說中與軒轅黃帝大戰,被砍下腦袋的那個戰神刑天?!”

一時間,在他的腦海裡,瞬間出現了下列資訊:

《山海圖經》中的《海外西經》記載:刑天與天帝爭神,帝斷其首,葬之常羊之山。刑天乃以乳為目,以臍為口,操幹戚以舞。

翻譯成現代文,就是:刑天因和天帝爭權,失敗後被砍去了頭,埋在常羊山,但他不甘屈服,以兩乳為目,以肚臍當嘴,仍然揮舞著盾牌和板斧。

其實,對於熟讀古書典籍的柳下不惠來說,“刑天”二字也並不陌生。

不止在《山海圖經》中的這個記錄,而且,曾經有後人做詩曰:刑天舞干鏚,猛志固常在。

在柳下不惠的記憶裡,這個刑天,原來是炎帝的手下。自炎帝被黃帝在阪泉之戰打敗之後,刑天便跟隨在炎帝身邊,定居在南方。當時,蚩尤起兵復仇,刑天曾想去參加這場戰爭,但被炎帝阻止。

後來,蚩尤被黃帝聯合應龍和九天玄女之力擊敗,並被應龍擊斃,刑天一怒之下便手拿著利斧,殺到天庭中央的南天門外,指名要與黃帝單挑獨鬥。

黃帝到底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又有九天玄女傳授的兵法,便比刑天多了些心眼兒。他看久戰不勝,就故意賣了一個破綻,趁刑天不注意,一劍向刑天的頸脖砍去,只聽“咔嚓”一聲,刑天的那顆像小山一樣的巨大頭顱,便從頸脖上滾落下來,落在常羊山腳下。

刑天沒有了頭顱,頓時驚慌起來,忙把斧頭移到握盾的左手,伸出右手在地上亂摸。他要尋找到他的頭顱,準備安在頸脖上,再和黃帝繼續大戰。他只顧在山上摸來摸去,卻沒想到,他的頭顱,已經滾到了離他不遠的山腳下。

黃帝怕刑天真的摸到頭顱,恢復原身後再來和他作對。於是,舉起手中的震天劍,向常羊山用力一劈,隨著“轟隆隆”一聲巨響,常羊山被劈為兩半,刑天的巨大頭顱骨碌碌地落入山中,兩山又合而為一,把刑天的頭顱深深地埋葬起來。

而刑天此刻也知道,黃帝已經把他的頭顱埋葬起來了。如果找不回他的頭顱,那麼,他將永遠身首異處。

沒有了頭顱的刑天憤怒極了!

他不甘心就這樣敗在黃帝手下,他下定決心,即便沒有了頭顱,也要和敵人戰鬥到底。於是,他一隻手拿著盾牌,一隻手舉起大斧,向著天空亂劈亂舞,繼續和眼前看不見的敵人拼死搏鬥起來。

柳下不惠一想起這個故事來,就感覺壯志滿懷、熱血沸騰、豪情萬丈。

很小的時候,他就希望能有朝一日能見到這位傳說中的超級戰神,幫他找到他的頭顱,當然了,在當時的柳下不惠心裡,刑天開始一位了不起的大英雄。

現在呢?!

柳下不惠搖了搖頭,有點兒失望地說道:“難道,現在的刑天,居然墮落到這種地步,做了一個江湖幫派的頭目了?!”

想想以前的心目中的偶像,成了現在的邪惡幫派的小混混,柳下不惠突然感慨萬千了。

“是的!就是那個刑天!”

鍾小珊驚訝地看著他,說道:“看來,你知道東西也不少嘛?!”

“你就別寒磣我了!”

柳下不惠尷尬地笑了笑,“這不都是基本的常識嗎?!只要稍微懂得一點兒古典文學的知識,這些東西,都不是事兒!”

“那你知道,刑天他們為什麼把他們的幫派稱為好戰盟,並且,把好戰盟的總部設定在常羊山裡嗎?!”

鍾小珊笑著問道:“又為什麼在常羊山深處,又修建了一座地下的常羊地宮,地宮之下,更有一條地道,往下延伸了不知道多深!?”

柳下不惠有點兒迷惘地看著鍾小珊,他越來越覺得鍾小珊有點兒神秘莫測了:“小珊,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別的不說,就鍾小珊剛才所說的常羊地宮,柳下不惠他們也是從好戰盟的副盟主好土和好笑那裡聽到的,否則,他們根本就打聽不到這樣的資訊。

而這些資訊,在鍾小珊這裡,卻信手拈來,毫不費力,這又是為何?!

柳下不惠越想越納悶,越想越覺得鍾小珊的來頭不小。

他不由自主地收起了嬉皮笑臉的表情來,對鍾小珊的態度也越來越恭敬了。

鍾小珊笑了笑,說道:“只要你在你的常識的基礎上,再稍微動一下腦子,就什麼都明白了!”

柳下不惠還是有點兒懵懵懂懂地看著她。

“首先,從好戰盟這個名字上看,他們的老大肯定特別好戰,所以才叫好戰盟。而恰好有個副盟主也叫好戰,那麼,就不能不令人懷疑誰才是真正的老大了!所以,從這裡分析,那個盟主遊無心,可能只是一個傀儡,一切事宜,都是聽副盟主好戰的!”

鍾小珊淡淡地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好戰盟的盟主遊無心可能只是個名義上的盟主,或者,只是一個背鍋的角色?!”

柳下不惠彷彿一下子醒悟過來,恍然大悟道。

“差不多吧!”

鍾小珊笑著點點頭,“不過,這也只是我個人的推測,不一定對哦!”

“那我明白了!”

柳下不惠突然心裡一動,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說道:“《山海圖經》上說,刑天的頭顱被黃帝埋在常羊山下,會不會刑天建立這個好戰盟就是為了和黃帝一脈對抗,而他把好戰盟的總部建立在此處,也是因為常羊山這一帶,本來就是炎帝的地盤,刑天的群眾基礎比較紮實,對抗起來,可以全民皆兵,增加勝算?!”

他越說越起勁兒了:“而那個常羊地宮和地宮下邊的深不可測的地道,說不定就是為了尋找他那被埋葬起來的頭顱!他們把常羊山封鎖起來,肯定就是為了尋找他的頭顱,想恢復到他原來完整的身體!”

“嗯,不錯!不錯!果然沒選錯你!”

鍾小珊興奮地拍著手,笑眯眯地誇讚他說:“不過,有一點兒不對!那就是,他們現在不是在尋找他的頭顱!據我得到的資訊,他的頭顱已經在常羊山地下深處找到了,並且也已經嚴密地封存起來了,只是需要某些特殊的藥物和極其稀有的材料相配合,並經過一段時間的特殊治療,才能把他的頭顱恢復到他的軀體之上!而他們現在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這個目標做準備工作!”

“喔噻!”

柳下不惠倒吸了一口冷氣,幾乎不敢相信地說道:“我的天啊,還真的是這般操作啊?!我剛才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了!難道刑天真的要把頭顱復原,重新找黃帝尋仇不成?!”

“尋仇不尋仇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恢復他的身體!”

鍾小珊微微一笑,說道。

“不過,這個。。。。好像跟我們關係也不大啊!?”

柳下不惠想了想,皺著眉頭說道:“難道,他們偷太蜚的毒素,也就是為了拼湊出他要恢復元身而需要的藥物嗎?!”

“你說對了!”

鍾小珊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如果他們只是單純地收集藥物、拼湊毒藥也就罷了,關鍵是,他們為了替代某些確實十分難得的藥材,慘無人道地把各種各樣的藥物用在世界各地,就是為了看看能不能培育出類似的藥材,最讓人不能接受的是,他們還會把這些千奇百怪的藥物用在人或者動物或者植物身上,然後,任其發展,繼而研究這些藥物的藥性和毒理,為他們的計劃做準備!”

“那可真的是太可惡了!”

柳下不惠聽得義憤填膺,使勁兒一拍大腿,狠狠地說道:“死有餘辜!死有餘辜啊!”

他頓了一下,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本來還一直同情刑天,還想著有機會的話幫他一把呢,現在看來,黃帝當初下手還不夠狠,要是我,不僅要斬下他的頭顱,還要把他的身體砍為肉泥,再用九節散魂鞭打他個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哎呦喂!哥!你這也夠狠了哦!”

鍾小珊在一邊笑嘻嘻地說道:“聽你說起來,我居然有點兒毛骨悚然了都!哈哈哈哈!”

說完,哈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哥,你覺得你現在和刑天打一架,誰會贏?!”

她突然止住笑容,水靈靈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轉,看著柳下不惠,一字一句地問道。

“那。。。。這個毫無懸念啊!”

柳下不惠淡淡一笑,顯得很自信的樣子。

“哇塞!哥!你這麼自信啊?!看來,絕對能碾壓刑天了?!我突然都有點兒想崇拜你了哦!”

鍾小珊一臉誇張的表情,雖然嘴上說崇拜,但臉上卻沒有半點崇拜的樣子,反而有一點兒鄙棄的樣子。

“哦,這樣啊?!”

柳下不惠一怔,趕緊解釋道:“你誤會了!實力上的絕對碾壓是肯定的,不過,不是我碾壓他,是他碾壓我!”

“所以,你就這麼自信?!”

鍾小珊有點兒呆住了。

“是啊!”

柳下不惠笑了笑,“這個,有懸念嗎?!按照《山海圖經》上的記載,估計我應龍應大哥出馬對付這個刑天,估計都不一定能討到便宜,更別說我這個渣渣了!”

“哈哈哈哈哈!不錯!”

鍾小珊樂得哈哈大笑起來:“只要還知道自己是個渣渣,那就表示還有救!不著急!不著急!”

她一邊笑得直不起腰,一邊安慰著柳下不惠。

“對了,你和我說這個什麼意思啊?!”

柳下不惠突然心裡一沉,抬起頭來,直直地看著鍾小珊。

“我的意思是,目前咱們的這個實力,貿然進入常羊山,不啻於羊入虎口,兔入狼群!一不小心,可能就被對方給包圓了!團滅!”

鍾小珊看著柳下不惠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其實,這個結果,當剛才鍾小珊說到刑天就是好戰的時候,柳下不惠心裡已經知道了。現在鍾小珊的這一問,更是讓他鬱悶不堪。

常羊山還去不去了呢?!

去的話,面對的是曾經與軒轅黃帝以命相博的上古戰神刑天,還有他手下的無數盟眾,和幾個神秘莫測的副盟主,依照柳下不惠他們現在的實力,贏面極小,甚至可以說是極其渺茫,或者說,幾乎不可能!

不去的話,那就簡單多了,不用面對凶神惡煞似的刑天一夥人,樂得個輕鬆自在。只是,太蜚那裡被偷的毒素就再也無從查起了,而且,現在外邊愈加嚴重的疫情,也會因為尋找不到病毒的源頭而變得更加肆虐,人們的生命也會受到越來越嚴峻的考驗,維護世界和平,拯救人們於水火之中,也就成了一句笑談了!

“那也得去!”

柳下不惠暗自咬了咬牙,猛地抬起頭來,看著鍾小珊,說道:“就算打不過他們,那也得闖一闖!不懲惡揚善,除暴安良,不為了天下百姓的安危,不能救人們於水火之中,讓生靈塗炭,民不聊生,我這個封天印主,又有何顏面立於這個世間呢?!”

說完,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天道有命,順之則昌,逆之則亡,縱然他們實力比我們為強,但是,只要我們奮勇上前,捍衛正道,上天亦必相助我們。再說了,我們雖然有些不堪,但是,他們要想除掉我們,應該也不是那麼輕而易舉的事情!”

說完,挺身而立,目光炯炯,頭頂甚至冒出了一絲絲淡淡的白煙,很淡,幾乎看不見的那種。

“有你這樣的堅定的想法就好!”

鍾小珊呆呆地看著他好久,最後,突然笑了起來,說道。

“只要有了堅定的信念!無論做什麼,都能成功的!”

鍾小珊笑眯眯地說道。

“你?!”

鍾小珊的話,在柳下不惠聽來,有點兒說不出的怪異。

他疑惑地看著鍾小珊。

“算了,我坦白吧!我,就是上天派來助你的!”

鍾小珊似笑非笑地看著柳下不惠,狡黠地說道。

“小珊,你能不能正經點兒啊?!”

柳下不惠看著鍾小珊的樣子,不有點兒哭笑不得了。

“嗯?!”

鍾小珊看著柳下不惠,詫異地問道:“我哪裡不正經了呢?!”

看著鍾小珊一副無辜的樣子,柳下不惠無話可說了。

他看著鍾小珊,輕輕搖了搖頭,那表情,就像看著一個極度需要關愛的弱智兒童似的。

“哥,你相信我嗎?!”

鍾小珊好像有點兒急了,她拉著柳下不惠的胳膊,甩了幾下,用近似撒嬌的又軟又糯的語氣問道。

“當然相信了啊!”

柳下不惠看著鍾小珊那秀麗的小臉,和那天真清澈的大眼睛,真想伸出手去,摸著她的腦袋,像對小朋友說話似的對她說道:“你知道嗎,雖然你有時有點兒頑皮,有點兒淘氣,甚至還有點兒壞壞的小心機,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不會有壞心的!”

說完,他笑著說道:“你肯定會想,我為什麼這麼肯定呢?!我告訴你,一,我相信天命!一切都是天註定的,我一直堅信不疑;二,我看到了你手腕上的號碼了,十二聖守護使,都是我的人,這個,我必須毫無保留地信任;三,自古上好神器,唯有德者方能據之。你的那張落日神弓,我們幾個都沒有人能拉出箭來!所以,綜上所述,我無條件地信任你!”

“即便我在你身上施用了九轉合歡香?!”

鍾小珊怔怔地看著柳下不惠,眼圈似乎都有些紅了,本來水靈靈的大眼睛,此刻也是水汪汪的,那一汪清澈的淚水,彷彿就要從眼眶裡溢位來似的。

“我相信你,你這也肯定是為我好的!”

柳下不惠笑得更歡了,“並且,我也相信我自己,我相信不會看錯人的!”

“你是真的這麼想的?!”

鍾小珊輕輕咬了咬嘴唇,抬起頭來,看著柳下不惠問道,臉上居然還有那麼一點點兒的羞澀。

“嗯!”

柳下不惠看著鍾小珊,點了點頭。

鍾小珊微微紅著臉,仰著頭看著柳下不惠,水汪汪的大眼睛也顯得有些迷離了,鮮紅的小嘴唇微微張開,鼻孔也好像微微翕合著,高高聳立的胸脯也在急劇地起伏著。

柳下不惠也有點心神動盪了,不過,他趕緊深呼吸了兩下,平靜了一下心神和逐漸加劇的心跳。

“你。。。。”

柳下不惠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嘴唇就被一團軟軟的、香香的、膩膩的東西給堵上了,他知道,那是鍾小珊的嘴唇!

緊接著,他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的時候,就一下子被鍾小珊推倒在床上了。

他心裡一陣著急,用力推搡著,嘴裡說道:“別鬧,小珊!我們都快該走了啊!”

“我。。。。已經。。。。把時間。。。推遲。。。到明。。天了!”

鍾小珊手腳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是從偶爾鬆開的小嘴裡,斷斷續續地嘟囔出幾個字來。

“那也不行!”

柳下不惠用力一推,想推開壓在身上的鍾小珊。

然而,沒有了內息的柳下不惠根本就使不上太大的力氣,他越是推搡,兩個人貼得越緊,沒幾下,他就感覺身體一涼,他知道有些地方的衣服,已經被扯掉了。

他輕輕地長嘆了一聲,還想再做一下最後的掙扎。

然而,就在他積攢渾身的力氣,用力一撐身體,想盡力坐起來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又是一陣溫柔,那個地方就像被一團溫熱柔嫩而又溼滑的東西緊緊裹了起來一樣,接著,一陣酸爽從脊背上傳了過來,他輕輕哼了一聲,雙腿使勁兒一蹬,眼睛一閉,再也說不出話了。。。。。。。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臥槽!這是瞎了,還是夜視功能沒了呢?!

柳下不惠大吃一驚,一下子坐了起來,這才發現是頭上蓋著的一張毛巾,嚴嚴實實地遮住了他的眼睛,讓他眼前一片黑暗,並不是他突然就瞎了。

當他坐起來之後,毛巾滑落到胸前,眼前的一切就豁然開朗了。

外邊應該也已經是夜晚了,柳下不惠往窗外看過去,外邊一陣黑乎乎的,他知道,夜幕已經降臨了。

他長長地出了口氣,感覺身體異常輕鬆,心情也特別爽快,再試著執行一下內息,卻讓他大為震驚。

他體內的內息,不僅已經從休眠狀態中恢復過來,而且,比休眠之前,更是增加了也不知道多少倍,他只感覺體內到處都充盈著陰陽之氣,而且,都不是以前的那種雲朵狀或者柳絮狀的紊流,全是精煉、淨化後的無色無形的陰陽之氣,遍佈全身,和他本身的陰陽之氣渾然一體,密不可分。

以前,他體內的陰陽之氣雖然也是充沛無比,但意念流動的時候,還是會聚集成一團無形的洪流,但現在,洪流已經不存在了。整個身體就像一個容器,此刻已經被純淨的陰陽之氣裝得滿滿的了。

柳下不惠心裡大喜,他閉上眼睛,用意念控制著內息,想讓它們流動起來,然後,在流動中逐漸加以淨化、提純,然後,融為無形的陰陽之氣。

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不管他再怎麼控制內息,那些內息也不再跟著他的意念流動了。

那些內息,那些陰陽之氣,就像一個裝滿水的瓶子,再怎麼搖晃,裡面的水也是波瀾不驚,紋絲不動了。

可惜啊!柳下不惠心裡暗想!這麼多陰陽之氣,卻不能進一步的提純精煉並加以融合,太浪費了!

他試著一點兒一點兒地煉化、提純,卻發現毫無進展。

他不知道的是,他現在體內的陰陽之氣,已經是天地間最純潔、最質樸、最充沛的陰陽之氣了。

他之前一遍又一遍煉化、提純的內息,最高也不過如此等級而已了。

他試了幾次,終於放棄了,苦笑著搖了搖頭,喃喃道:“這樣已經可以了,不能太貪心的!”

一邊說,一邊看向窗外。

他突然心裡一驚,現在已經晚上了!

他記得很清楚,早上,凌晨的時候,鍾小珊她進來過,然後。。。。。。。

想到這裡,柳下不惠不由得羞愧地捂住了臉,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發燒。

看來,這小丫頭確實是在幫自己,用那什麼九轉合歡香,讓自己體內的陰陽之氣再度暴漲!

他低下頭去,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渾身一絲不掛。

柳下不惠心裡一陣大囧,再偷偷看了一下某個部位,還是那麼威武雄壯,只是上面猶自閃著津津亮光,還有絲絲血跡。

看來,鍾小珊也被自己給糟蹋了!

想到這裡,柳下不惠不由得一陣心痛!

一霎時,鍾小珊那略顯幼稚的小臉,水靈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長長睫毛,小巧而挺拔的鼻子,生氣時撅起的小嘴,還有臉頰上那兩個淺淺的酒窩,無不表明她還只是個小孩子,只有她那高高聳立的胸脯,細細的腰肢,筆直修長的大腿,還有她那撩人的話音,旖旎的動作,才讓柳下不惠感覺到,她雖然看起來還小,但是,她已經成熟了!熟透了!

“哥!你醒了?!”

正想著呢,耳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來,很軟,很糯,很嗲,又甜得發膩!

沒錯!就是鍾小珊的聲音!

柳下不惠驚喜地抬起頭來,才發現,從厚厚的被子下邊,慢慢地探出一個小腦袋來,長髮散落著,看不清楚臉龐,但從聲音裡,柳下不惠就可以斷定,那就是鍾小珊!

他興奮地叫了一聲:“小珊!”

一下子撲過去,不顧自己身無寸縷,緊緊抱住鍾小珊。

鍾小珊也從被子裡鑽出半個身子出來,也緊緊地回抱著柳下不惠,熱烈地迎合著。

“小珊!這,也太難為你自己了吧?!”

柳下不惠一邊熱烈地吻著鍾小珊,一邊在她耳邊喃喃地說道。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哥!一點兒也沒難為我自己!嘿嘿嘿嘿!”

光著上身的鍾小珊又恢復了往日的頑皮,她輕輕撫摸著柳下不惠光滑的肌膚,說道:“我這麼做,你不會怪我吧?!”

“傻瓜!我怎麼會怪你呢?!”

柳下不惠輕輕親了她一下,溫柔地說道:“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啊!沒有定力!”

“雖然沒有定力,但你持久力還是不錯的哦!”

鍾小珊嗤嗤一笑,順手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被子。

被子一掀開,展現在柳下不惠眼前的,是好幾條粉嫩雪白的大腿。

“別調皮!趕緊蓋上!別著涼。。。。。”

柳下不惠一把把掀開的被子又重新蓋上,關切地說,但說了一半,他愣住了!

就在剛才被子掀開的那一瞬間,他好像發現,被子下邊,貌似不止有兩條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