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詞進入了一哲的腦海,刀陣旋風!
距離太近,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小毒劍還真中了幾人。
而且不得不說,甩斗篷作戰的姿勢還是相當瀟灑的。
豈有此理!八極門幾人勃然大怒。
初一試探不願動靜太大這便損失人手。
兩個長老一對視,也便顧不得這些,手上加快頻率,
雙手雙掌,也就是四道真氣,密佈傾瀉而來。
一哲剛跳進包圍圈護了趙珞竹一招,現在三人被合圍實際更加危險。
真氣向自己襲來,自己冒然躲開就有可能傷到田真和趙珞竹。
現在只能再豪賭一手身體素質了。
當下便視死如歸不再閃躲,同時雙手各拈上一顆紅棗。
二位長老顯然沒料到這一手,本來以為一哲只有盲目躲閃的份,招式已經用老,這顆紅棗還真就沒有躲開。
而一哲也是結結實實中了這四道掌力。
翻零如折翼的蝴蝶,
飄灑如離枝的枯葉,
墜落如燃燒的流星。
緣分在風中聚散,不由人意。
是自己不夠努力嗎?
早一點使用紅棗,也是一樣的,二位長老的身手一定會躲開。
也正是自己視死如歸的一擊才得手。
視線已經模糊,甚至可以說已經昏死。
只是那順風耳的金手指還能支撐著自己感受到旁邊的一些動靜。
紅棗雖然致命但不會一瞬間就奪去戰鬥力。
麻癢難耐之下,八長老和極長老暴躁如雷,一人一個分上對戰田真和趙珞竹。
兩人哪裡是對手,不幾回合就被動萬分,口吐鮮血。
一哲感覺頭被輕輕抬起,這會是誰呢?
接著嘴唇上清清涼涼,一陣甘甜玉露順著喉嚨流入心田,說不出的清爽與舒暢。
上一次感覺如此,還是胡醫仙給自己三清診脈之時。
但那清涼如絲如縷,今天的清涼如江河滔滔。
真個人一時間被填滿一般,覺得滔滔動力。
待清涼褪去,掙扎著睜開眼睛,竟然是趙珞竹。
原來見一哲有難,田真一個人獨自扛上三人夾攻,給趙珞竹尋了個機會前來送藥。
而這藥,是趙珞竹在尋找藥品的時候找到的,瓶子上寫的還魂露,想著應該有些功效,這便死馬當活馬醫。
想不到一哲竟真的睜開了眼睛。
可田真生死在前,一哲趕忙起身,相援,竟恢復如初,與康體無二。
時間回到幾分鐘以前。
皇帝說道“此子如今身陷重圍,對方有幾個長老高手,且行事心狠手辣,恐怕凶多吉少”
洋王點點頭說道“此子就這麼折了性命當真讓人扼腕,但依我看,此子還有潛力,也許還能帶給我們驚喜”
而此刻,皇上笑道“哈哈哈哈,此子當真了得,臨危還想護人性命,朕真是越看越喜歡,只是這麼重的傷,可還有力迴天?”
洋王順言“回皇上,剛才那女子已經給他服下了靈機監開發的還魂露,保住性命無憂,這個藥品也是此次試驗的一部分”
“保住性命?洋王你可太謙虛了,他已經又生龍活虎的打上了,說是恢復如初也毫不過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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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王心道,不愧是魔祖血脈,再生能力真的是逆天,遠超自己的想象,嘴角不經意的一笑。
“都是靈機監的功勞,這幾年為了開發這返老還童藥,監裡精研醫術,遍尋古法,調和變化,這才有此收穫。不似太醫院這幫庸才”。
“是啊,太醫院這幫庸才,朕偶感風寒都要半月才能治得。都是尸位素餐之輩,酒囊飯袋之徒”
“皇上莫憂,自此有了這還魂露,何愁龍體”
“靈機監果然有本事,說的朕真是更加期待這返老還童藥了”。
其實靈機監哪裡有這還魂如初的本事,本如洋王所言,保住性命而已,但一哲血脈逆天,所以才恢復如初,洋王有意借一哲血脈成事,故而有了上面這一幕。
見中了自己四道重掌的“死人”,此時又生龍活虎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兩位長老怎能不大亥。
一哲這下也不蠻拼,仗著此地已經能施展修煉到等級三的碧遊功放起風箏,只要靜待紅棗毒逐步發作便好。
不多時,癢已經變成了鑽心蝕骨的痛。
兩位長老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看到中棗部位,已經潰爛得不成樣子。
可是越急越沾不得一哲的身,最後竟活活潰爛而死。
兩位長老的經驗足足讓自己升了兩級!
性感的男聲響起“升到9級,獲得兩個屬性點,碧遊功熟練度上升,提升至等級4”
加給自然力啊,一哲心道,能內力外放的感覺得多爽。
“獲得自然屬性前無法增加自然力”好吧。
那就先存著屬性點,一哲心道
“儲存屬性點無法獲得經驗值”
這是把存屬性點的路給堵死了。
那就加給敏捷吧。
畢竟速度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尤其是單挑的時候,速度決定了誰是打人的,誰是被打的。
試了一下四級的碧遊功,已經有了一個小的質變,不再需要藉助橫向的物體來推動自己了。
當初學會碧遊功的時候,是跟在碧兒後面藉助兩個平行的絕壁掠下山崖,這便產生了橫向借力的習慣。
現在到了一個新的境界,終於知道了,輕功也是無招勝有招的,身隨心動,心輕則身輕。
心下歡喜,當下衝著圍攻趙珞竹和田真的二人跳來,經驗值,我來了!
正待下手痛取經驗值,突然林子裡一陣琴聲掠過。
方向正是衝著眾人。
這是玄音門,準確的說現在的玄羽盟。
琴聲悠揚,又錚錚高亢,暗藏殺機“快堵住耳朵!”
田真和趙珞竹知道非同小可,罷戰堵耳,八極門八堂主,正是剛才一招便宜唐突了趙珞竹之人,對幾個人的反應不屑一顧。竟然還要來取二人。另外兩個堂主倒是跟著堵了耳朵。
一哲沒的方法,只好來戰八堂主,但八堂主本來就比自己稍遜,現在自己又連升兩級,敏捷已經達到了17點之多,可謂佔盡先機,不三四回合就把八堂主打得狼狽。
幾個門人有的動作稍慢,來不及堵住耳朵的已經心脈受損,從胸口疼痛,到口溢鮮血,再到雙膝痠軟跪地,終於沒了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