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鏗鏘有力,擲地有聲,是她對他最後的宣戰!
曾經的她一無所有,除了咬牙把這份恨跟屈辱吞下去以外,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可現在不一樣,容霏霏的弟弟容子皓資產即將被傾數剝奪,容霏霏這輩子最堅固靠山南慕白娶了郝小滿……
容霏霏的羽翼正在一點點被削弱,或許不久後的某一天,她真的能絕地反擊也說不定。
……
容霏霏出院沒幾天,陳一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又正好到了開學的時候,便辦理了出院手續。
郝小滿安置好他之後,便坐車回公寓了,剛到樓下,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的黑色卡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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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謙開啟車門,恭敬的對她欠身:“少夫人,先生在等您。”
郝小滿也不多說,過去彎腰坐上車,藉著模糊的光線看著身邊的男人:“怎麼了?”
溫淡冷漠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接你回家。”
郝小滿斂眉:“哦……”
沉默了一會兒,他才又淡聲開口:“這些日子去紐約出差了一週,不是故意不來見你。”
“……哦。”
“我沒接到你的電話跟簡訊,是不是就代表你沒有給我打過電話,也沒發過簡訊?”
“……嗯。”
“還在為那件事情生氣?”
“沒。”
視線適應了黑暗,就看清楚了他緊繃的臉部線條,可以想象得出他此刻的心情有多糟糕。
南慕白不再說話,她就默默坐在他身邊,也不吭聲了。
黑暗中,他的手忽然無聲無息的扣住了她的,隨即十指緊扣。
這算不算是一種無聲的示好?
她唇角彎了一個很小的弧度,沉默了下,還是忍不住問:“我聽北三少說,你把容子皓打成了個豬頭?”
她原封不動的把北三少的比喻重複了一遍。
南慕白握著她手的長指不動聲色的緊了緊:“沒有,你別聽他亂說。”
“有就有,幹嘛要說沒有?”她皺眉,不滿。
黑暗中,男人聲音壓的低低的:“我不希望被你知道我暴力的一面。”
……原來是因為這個。
怕她看到他動手打人的一面,會有不好的印象,那晚才忍著沒動手的麼?
良久,頭頂上方又傳來他低沉的聲音:“放心,我很少動粗,而且從不打女人。”
車內很安靜,溫度正好,姿勢正好,能感覺到他輕輕起伏的胸膛,呼吸間帶出的溫熱氣息。
像是已經整整一個月都沒有睡過覺了一樣,她忽然睏倦的厲害,靠在他懷裡昏昏欲睡,半夢半醒間,聽到他這句話,聲音溫醇好聽。
抱在他腰間的手不知不覺收緊,她模糊的‘嗯’了一聲,很快就睡著了。
……
車身一頓,她迷迷糊糊醒了過來,一睜眼,卻不是那棟熟悉的貴族公寓。
明亮的路燈下,能看清楚那是兩扇巨大的紅木大門,緊緊閉合,上面掛著一塊貼金牌匾,威嚴肅穆的‘南宅’兩個字赫然入眼。
郝小滿哆嗦了下,瞬間清醒了過來:“這是哪裡?”
“家。”簡單直白的一個字。
對她來說卻是異常陌生的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