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請假了,過來看看你。”
季生白依舊穿著一身寬鬆休閒的套裝,看不出牌子,但感覺應該價格不菲的樣子,手裡拎著一個水果籃跟一捧嬌豔欲滴的鮮花,站在那裡,像個偏偏俊朗的少年。
這個男人看上去真的很年輕,年輕到跟3年前絲毫沒有差別,看是20歲左右的模樣。
郝小滿默默的鄙視了他一把。
好歹他們也算是認識,她都住院好幾天了,怎麼也沒見他過來探望自己一下?
鄧萌這才剛剛給她安上病床,前後沒有三分鐘的功夫,他就火速趕到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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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被強烈摒棄在外的感覺,她總覺得不是第一次了,好像在某個時候,也曾經遭遇過類似的待遇。
仔細想一想,哦,記起來了。
三年前,格陵蘭島,她、鄧萌還有北梵行派去的那個面具男一起去尋找南慕白兄弟的時候,那個男人就是這麼把她當空氣似的忽略了,然後全程對鄧萌各種體貼入微。
麻蛋,前一個歧視已婚婦女,後一個歧視即將離婚的婦女,都不是好東西!
鄧萌明顯也懵了,一臉狐疑的看他:“我剛請完假還沒有十分鐘,你聽誰說的?”
季生白睜著一雙乾淨清澈的眸看了她兩秒鐘,吐出兩個字來:“許悅。”
鄧萌一聽,臉色就冷淡了下來,淡淡‘哦’了一聲。
郝小滿倒是來了興致:“許悅?你們科室裡的許護士?長得挺漂亮的啊……”
一邊說著,視線就瞄了過去,八卦兮兮的看著季生白:“你女朋友?”
“不是。”
鄧萌聞言,鄙視的瞥了他一眼:“你一大男人,矯情什麼?小許都大大方方的承認你是她男朋友了,你反倒做起縮頭烏龜了?”
男人表情不變,語調仍舊保持在水平線上:“我不是她男朋友。”
鄧萌索性懶得理他,甩甩手趕人:“出去出去,我可不想跟你扯上關係,被小許看到了,還以為我私下裡在勾.搭她男朋友呢!撬同事牆角這種爛帽子我可不要!出去!”
季生白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似的,自顧自的把水果跟花放到桌子上:“我今天在這裡照顧你。”
“我用不著你照顧!我就是工作的累了,藉著機會休息幾天罷了,你趕緊走!”
“你是我的朋友,你生病了,我自然要照顧你。”
“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讓你走啊!”
“我不走。”
“……”
郝小滿在單手撐額,在一邊看的興致勃勃。
她突然覺得這個季生白真的是太有意思了,不管鄧萌怎麼暴跳如雷,怎麼髒話連篇的罵,永遠就是一副‘我沒脾氣,你喜歡怎麼罵就怎麼罵,我就是不生氣’的表情,真的是……很容易讓人火上加火啊。
再想想南慕白,估計早就陰沉著臉開始威脅她了。
——再罵一句試試?信不信我收拾的你哭都哭不出來?
她甚至能惟妙惟肖的模仿出他說這句話的口吻,真是要多霸道專橫就有多霸道專橫!
晚上8點鐘的時候,鄧萌終於迎來了北墨生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