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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篇2026 也不知道是在叫北幽陽,還是他。

蘇祭司淡淡瞥一眼他:“你想跟我聊什麼?”

南莫商雙手交叉撐著下巴,沉吟一聲後,一本正經的開口:“聽說你畫功了得,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勞駕你幫忙畫一幅畫像?”

“我只畫風景,不畫人。”

簡潔利落的八個字,清楚的表達了男人的意思——拒絕。

“那幫我畫一幅風景畫也行。”退而求其次。

“沒心情。”三個字。

“那就從你之前畫好的之中挑出來一副給我好了。”

“不給。”兩個字。

“為什麼?”

這次,蘇祭司連話都懶得說了,直接給了他一個嫌棄的眼神。

南莫商聳肩,一臉無辜的拿了個甜品咬了一口。

可真無聊啊,他開始懷疑西西到底是不是他蘇祭司的親妹妹了,這麼有趣的妹妹,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無聊的哥哥呢?

推開臥室門,就見月牙坐在空了的嬰兒搖床邊,右手一下下的撥弄著掛在搖床上邊的風鈴,發呆。

她搭在搖床上的左手手腕已經高高腫起了,幾乎有右手手腕的兩倍粗,青紫的淤痕映入眼底,猙獰恐怖。

她嚇的倒吸一口涼氣,幾步衝到她面前:“你手怎麼了?!”

月牙低頭看了一眼,沒什麼情緒的回答:“蘇祭司弄的。”

白月顏窒了窒,顧不得去問她為什麼,轉身打開門問女傭要了個冰袋過來幫她冰敷手腕。

好長一段時間的沉默後,月牙才忽然開口,聲音淡到近乎於麻木:“他是不是打算以後都不讓我見到我女兒了?”

就因為她跟他女朋友說了句那是她的女兒?

白月顏斂眉,沒說話。

她上來的時候特意問了女傭一下,女傭回答的也含含糊糊的。

大體意思就是boss並沒有告訴洛歡這是月牙生的女兒,只說是在外面應酬的時候,不小心被一個陪酒女郎設計,女郎偷偷產下孩子,他不得已才把她抱回來養著了。

饒是這樣,洛歡還是生了很大的氣,足足兩個月沒有理他,直到最近,才慢慢接受了這個已經存在的事實。

過了許久,她才像是輕嘆了一聲:“你有沒有想過……重新開始你的人生?”

隔著這麼深的仇恨,又沒有感情作為基礎,他們兩個人要為了一個共同的孩子生活在一起,可能性幾乎為零。

既然千里只能跟著他們之中的一人,而北家又很不想要這個孩子,就註定了她搶不過boss。

既然這樣,與其因為這個孩子糾纏在一起,彼此因為上一代的恩怨憎恨著,為什麼不努努力,找一個心愛的男人,生一個愛情的結晶,重新開始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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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抓著風鈴的手指不自覺用力。

直到譁啦一聲,風鈴承受不住這個力道,摔落進了搖床中。

女人小臉泛著蒼白的痕跡,好一會兒,才哽咽出聲:“我努力了……我真的努力了……如果不是知道她在這裡生活的並不好,或許我真的就可以慢慢的走出這段陰霾……”

或許她真的可以忘記那個在她腹中生活了九個多月的嬰兒,忘記她只在她出生後照顧了她三天,忘記她被蘇祭司傷害的那段晦澀日子,或許到最後,乾脆忘記自己生過孩子。

整整半年時間,她從每天每天不停翻看她的照片,到強迫自己兩天看一次,三天看一次,一週看一次……

這麼長時間的努力,都在她得知她的女兒高燒不止後,功虧一簣。

就這麼不顧一切的連夜趕了過來。

她提到這個,白月顏這才想起來一件事情。

千里高燒不止的事情,貌似只有她跟南莫商知道,北幽陽那邊就算知道,肯定也是費盡心機的隱瞞著的。

可她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來的路上,她再三逼問南莫商,確定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後,就更加的摸不著頭腦了。

“你是怎麼知道千里高燒不止的?”她問。

月牙搖頭:“我不知道,有人給我發的簡訊。”

她不關心是誰發的簡訊,她只關心她女兒過的好不好。

有人給她發的簡訊……

白月顏抬手揉了揉眉心。

千萬千萬別讓她知道,發短信的那個人就是boss。

他明明恨她入骨,巴不得她再也不要出現在他面前,又怎麼可能主動給她發短信。

更何況,她又不是護士,就算過來了,也沒辦法讓千里的病好起來,頂多……只是幫忙照顧照顧罷了,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她幫她調整了一下冰袋的角度,起身:“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給你拿點早餐上來。”

月牙咬唇,猶豫片刻,還是忍不住追問:“千里呢?他把千里抱哪裡去了?”

她轉過身來,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放心,你人既然都來了,那自然就沒有讓你見不到女兒的道理,你先吃飽喝足,照顧好自己,回頭我就把千里要回來給你。”

月牙像是蒙上了一層寒霜的水眸亮了下,頓時破涕為笑:“真的?”

白月顏被她略顯孩子氣的一面鬧的有些無言,好一會兒,才道:“真的。”

……

白月顏下樓的時候,南莫商正在幫她攪拌著小米粥,見她過來,拿下巴指了指身邊的位置:“過來,粥要涼了。”

她擺擺手:“我先不吃了,這個端上去給月牙吧,她還沒吃早餐。”

男人眉梢挑高,冷笑一聲:“怎麼?你哥哥就缺這麼一點吃的?你吃了,難道她就要餓肚子?”

蘇祭司慢條斯理的翻看著晨報,聞言,淡聲道:“她餓了自然就下來吃了,不過來就說明不餓。你吃你的。”

“她手腕都腫了,這麼粗!”

白月顏在半空中比劃了一下,小眉頭緊皺著:“青紫青紫的,嚇我一跳!boss,她好歹也是女孩子,你別這樣。”

北家對不起蘇家是沒錯,但那畢竟是上一代的恩怨,跟月牙沒有半點關係,他不應該把怨氣撒在月牙身上的。

“嘖,可真粗魯……”

南莫商搖搖頭,拿過她的小手來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所以說,崇拜一個男人之前要先擦亮眼睛,萬一是只禽獸呢?”

她每每提起蘇祭司,那一臉崇拜又敬仰的樣子,看的他一次比一次火大。

蘇祭司沒理會他的冷嘲熱諷,漠然的將報紙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到一邊:“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們先吃著。”

話落,不等他們回答便徑直推開椅子走出了餐廳。

白月顏盯著桌子上的精緻早點,想了想,還是起身:“我去送點給她吃,她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再不吃點東西,要生病了!”

手不等碰到盤子的邊沿,就被男人抬手拍開了。

南莫商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她:“你以為他的‘有事情要處理’,是什麼事情?”

白月顏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他不是還想動粗吧?”

“你看他剛剛上樓的樣子,像是要動粗的樣子?”

“……”

……

從白月顏出去到蘇祭司進來,前後不過只有五分鐘時間。

男人進來的時候,月牙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

她本來就嗜睡,這兩天因為擔心千里,路上也沒睡著,過來後就一直在照顧女兒,也就凌晨睡了那麼幾個小時,這會兒已經睏倦到了極致。

得到了白月顏的承諾後,她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很快便沉沉睡了過去。

蘇祭司走了幾步,很快就看到了她垂在身側的左手,那高高腫起的手腕,青紫的痕跡……

碧藍的瞳孔驟然一縮,隨即衍生出一片荒涼的寒意。

不過只是用了三分之一的力道。

她的手是有多脆弱。

薄唇抿成一條弧度,他修長筆挺的身體站在床邊,盯著她安靜素淨的小臉,腦中一片空白。

半晌,到底還是機械式的移動著腳步,繞過床尾,俯身將被丟在一邊的冰袋放回她的手腕上。

不知道是被涼意刺激到了,還是感覺到疼了,睡夢中的小女人輕輕哼了一聲,本能的縮了縮手。

寒涼的藍眸盯著她看了幾秒鐘,男人起身,去洗手間裡拿了一條毛巾來將冰袋裹上,放緩了速度靠到她手腕上。

月牙皺了皺眉,含糊的叫了一聲:“哥哥。”

也不知道是在叫北幽陽,還是他。

當初有段時間,她還是叫過他幾聲哥哥的。

蘇祭司靠著床頭邊的牆壁,習慣性的抽了根菸出來點上,視線掠過她散落肩頭的黑絲,落在她的腰腹處。

睡姿的關係,白色的毛衣上移了一塊,露出小半截小蠻腰。

蘇祭司叼著煙,闔眸深深吸了一口,抬手脫下了西裝外套,隨手一丟,外套在半空中滑過一道優美的弧度,準確無誤的落在了她腰間。

白月顏端著早點上樓的時候,剛好跟下樓的男人迎面遇到。

她盯著他身上新換的西裝,呆了兩秒鐘。

不要告訴她他剛剛上樓只是去換一套衣服,並不是去看月牙……

蘇祭司幾步下樓,將她手中的餐盤接過去,擰著眉頭沉聲開口:“南莫商的手是斷了麼?要你一個孕婦來送早點?”

“沒有,是我不讓他過來的,月牙現在的狀態不好,他過去,她反而更不自在。”

她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他:“你就沒去跟月牙……說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