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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鬼怪故事

白月琴和綠兒走後,院子裡就只剩下了我和拉拉,想著也算是在這個世界暫時有一個家了。這個院子也還算大,至少住下我和拉拉不成問題。而且晨凡還發現這個院子比較偏遠,四周景色迷人,很適合他這樣的人居住,還能避免別人的打擾。

“拉拉想出去玩嗎?”晨凡問道。

“想啊,但我們就這樣出去真的好嗎?”拉拉看著身上穿的衣服和我的衣服可惜地說道。

“我們可以先在白府逛逛,等明天哥找人製作幾身這時代的衣服我再帶拉拉出去玩好嗎?”晨凡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想著這樣出去確實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還是等做了幾身衣服再出去吧,再說自己沒戴面具,拉拉也是如此絕顏,說不定出去會引起轟動。

“白府真大啊”我牽著拉拉漫步在白府之內,拉拉說道。

“那拉拉喜歡在這裡居住嗎?”晨凡問道。晨凡還真怕拉拉不習慣這裡的生活。

“有哥哥在的地方我都喜歡。”說著拉拉緊緊握住我的手,好像生怕我會突然消失掉一樣。

“傻丫頭,不要總是這麼緊張兮兮的,哥以後在哪裡,拉拉就在哪裡,哥是不會丟下拉拉的,至少在沒有給拉拉找到英俊帥氣的男朋友之前。”晨凡輕輕彈了下拉拉的鼻子,寵溺地說道。也只有和拉拉在一起的時候,晨凡臉上才會出現這少有的溫柔。

“那可以不找男朋友嗎?”拉拉小心地說道。

“當然不可以。”晨凡摸著拉拉的頭,認真地說道。

“行,哥,我答應你。但哥你也得答應我,在未來的某一天,你也不可以孤獨的離開,否則我將不是我,又或者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拉拉臉上不復剛才的喜悅,嚴肅地看著我,等著我的回答。

“好。”我也嚴肅地回道。我不認為拉拉剛才的話是開玩笑的,我知道如果未來某一天的我獨自離開,又或者消失於這世間了,對她的打擊是巨大的,或者真如她所說,見到的將是一具冰冷的屍體。這丫頭,是怕我像前世一樣孤獨下去,也怕我會不愛護自己身體,輕易死去。

才會這樣說,想表達的就是:“你死,我亦不獨存。你孤寂,那現在開心,活潑好動的我也將不復存在。”這句話我覺得我已經理解很深了,直到以後的以後,才知道不只如此。

“傻丫頭,哥向你保證,不會有那麼一天的。哥還得保護你呢?不然這麼漂亮的你被別人欺負,我會很心疼的。”晨凡捏了下拉拉的小臉蛋,讓自己儘量看起來開心的說道。

那邊晨凡在儘量地向拉拉保證著,做著各種搞笑的動作逗拉拉開心,果然還是小孩子心思,沒多久又活潑好動起來。

“看,那兩人是誰啊?怎麼穿得這麼奇怪?沒聽說過府中有這兩個人啊。那男的女的是我見到的最好看的人,要是天天都能看的,讓我現在死去我也願意。”這邊一個丫鬟對旁邊的家丁說道。

旁邊家丁聽到自己偷偷喜歡了好久的人竟然這樣說一個男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就想過去發洩一下心中的不滿。想著這府中的人自己基本上都認識,沒見過的肯定是低等家丁和丫鬟。走過去他才發現這女孩好漂亮,比他們白府最美的三小姐都還漂亮,就如那仙女下凡一般。只可遠觀而生不出一絲褻瀆心思,那男的也給人不怒自威的感覺,而且也好俊美,這樣的人肯定是自己不能招惹的。可現在已經過來了,怎麼辦?怎麼辦?頓時急得冷汗都出來了,咦有了,不能得罪我可以討好他們啊,看我這腦子。

“公子小姐你們這是要去哪裡?需要我幫忙嗎?這府中就沒有我白三不熟悉的地方。”白三獻媚地說道。晨凡顯然隔老遠就發現了他,但沒放在心上。冷漠道:“滾。”

好冷,這是白三現在唯一的感覺,本來沒淌的冷汗現在直流。只能不停地說:“是是是。”

看到他們走遠後,白三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這時看到三小姐和綠兒走了過來。

“白三,你過來。”白月琴喊得。

“小姐”白三恭敬地說道。

“以後別招惹他們,還有,現在給我通知

下去,以後府裡的的人都不許招惹他們,否則後果自負。”白月琴冷漠地說道。

“這,小姐,你知道的,大小姐、二小姐那邊的人不會聽我的。”白三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我不管,都得通知下去。而且我的人今後見到他必須比見到我還恭敬。”白月琴一如既往冷漠地說道。

“遵命,小姐。”白三說道。

看著白三走後,綠兒對白月琴說道:“小姐,你是怕晨公子被大小姐和二小姐的人傷害?所以才這樣通知的嗎?”

“不,她們還不夠格,我是怕他清理起來覺得麻煩,怕這些骯髒的血玷汙了他的手。”白月琴笑道。

不知道是不是白月琴的通知起了作用,一天以來晨凡和拉拉都沒再遇到麻煩。碰到的丫鬟家丁都是恭敬的行禮後離開,一句話沒有。有低頭議論的也是在他們離開很遠之後。拉拉玩得很開心,直到看著天快黑了我們才回原來的院子。

開啟了門。晨凡溫柔地對拉拉說道:“去睡覺吧。”

“哥,現在還早呢?”拉拉不情願地說道。

我也知道現在很早,不適合睡覺,但遊玩了一天了,還是怕累壞了她。

“行”知道她睡不著,我也沒有堅持讓她去睡。

“哥,我想聽鬼故事,你講給我聽嘛。”拉拉說道。

“好”雖然不知道怎麼講,講得也怕她不喜歡聽,但又不忍心拒絕。

這時白月琴和綠兒也正好來到院子裡,一臉興奮的樣子,顯然他們也想聽。

我沒有說什麼,因為答應可以讓她來。再說今天她說的那些話,他一字不落聽到了,六轉之後,他的聽力比一般人不知強大了多少。所以才對這丫頭的態度有了一丁點的改變。

白月琴見晨凡沒說什麼後,那開心簡直不知道怎麼說了,和綠兒找了個地方坐了起來,等著聽他的故事。

“相傳在很遙遠的地方,小孩子怕鬼、殭屍,但老辮婆還在前。”看著她們都坐下了,晨凡才緩緩講道。

很遙遠的地方,拉拉知道說的是他們的前世。

“老辮婆有一根很長很長的、拖到腳的辮子。她喜歡吃小孩子,她害怕一種草——活麻。她養著兩個小孩,大的是姐姐,八九歲的樣子,小的是弟弟,五六歲。”晨凡接著說道。

“一天晚上,小女孩和老辮婆睡起,沒有發現弟弟。”

就問老辮婆:“婆婆,我家么呢?”

老辮婆說:“他出去玩了。”

小女孩還小,沒想到這大晚上的小孩子怎麼會出去玩呢?所以也就沒起疑心。睡到半夜的時候,小女孩發現老辮婆好像在吃什麼東西。

就問道:“婆婆,你吃的什麼?我也要吃。”

老辮婆翻過身來,把吃的分點給她就又翻過身去繼續吃。

小女孩很好奇,拿著吃的 在黑夜裡咀嚼起來,不久她便驚恐起來,她發現這吃的竟然是手指頭,他害怕極了,再想到弟弟,她知道,弟弟已經遇害了。她傷心,也害怕,心裡不覺湧出一個念頭:“逃。”

這小女孩也夠聰明,怕老辮婆起疑心就把手指頭丟在了床下,謊稱自己吃完了,找了個藉口說自己要起夜上廁所。

老辮婆不疑有他,讓小女孩去了。

可是將近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還沒見小女孩回來,她急忙出去找了。

小女孩戰戰兢兢從屋裡出來後,她知道自己這大晚上的跑不遠的,就算跑出去了,也沒有人家戶會收留自己,所以就在屋外找到一棵核桃樹爬了上去。因為她知道核桃樹底下是一堆活麻,而這卻是老辮婆的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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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老辮婆在廁所裡沒有發現小女孩,用手電筒還是發現了核桃樹上的她。同時,她也發現了樹底下的活麻,由於本能的反應,身體還是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老辮婆說:“姑娘,你咋個爬那麼高,落下來可怎麼辦呀,你快下來,婆婆接到你,”

現在的小女孩已經知道

了她的醜惡嘴臉,又豈會聽她的話,說不下來就不下了,氣死你。

晨凡講到這裡,綠兒對白月琴說道:“小姐,沒想到這小姑娘還挺調皮的。那又活麻是什麼?是一種草嗎?”

白月琴訕訕一笑:“我也不明白,應該是一種讓鬼害怕的草吧,我們接著聽下去。”

晨凡並沒有因為她們的對話而停下來,接著講道。

老辮婆把手電筒放下,一計不成又來一計。她進屋裡去拿了一根長竹竿出來。想把小女孩“挑”下來,但慢慢地已經已經變挑為打了。小女孩很快已經遍體鱗傷、奄奄一息了。

這時候要沒有英雄橫空出世的話,恐怕這小美人兒今天就要凋謝了。果然不負眾望,他還是來了,他長得五大三粗的,臉上滿是迷人的絡腮鬍,走近一看,還像還是瓜子臉呢?那是相當的英俊。

“噗,還瓜子臉?”白月琴沒想到晨凡話風一轉,竟然笑得捂著肚子東歪西倒,太好笑了。

晨凡沒理她,接著往下講。

“他的出現,小女孩知道這就是愛了。怎麼說呢?他其實是外地的農戶,那一身子力氣可不是蓋的。今天呢是去趕場路過這裡,要走兩三個小時呢,所以天還沒亮他就出發了,正好碰到了眼前的這一幕。那是路見不平一聲吼啊。”

小女孩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她說:“大叔,你救救俺,只要你救了俺,俺長大了給你做媳婦。”

大叔聽了那是熱血沸騰,不顧一切往前衝,不久就與老妖婆大戰了三百回合。

可老辮婆豈是等閒人,她最後關頭長辮一甩纏住了大叔,眼看著大叔漸漸不敵。

在這千鈞一髮之時,也許是他命不該絕吧。公雞叫了,天快亮了。

老辮婆是怕公雞叫和太陽光的。公雞叫時,伴隨著一縷陽光從地平線上射了過來,大叔抓住這個機會,把老辮婆推倒在了活麻上,剛好陽光照射而來,老辮婆瞬間化為灰灰。

“眼見大叔勝利了,小女孩高興極了,身上的痛感覺也輕了很多,她讓大叔在下面接著自己,一躍而下,跳進了大叔溫暖的懷抱。從此,一家三口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故事到此就結束了。”晨凡說道。

拉拉這時也問道:“哥,不是才兩口嗎?怎麼突然變一家三口了。”

晨凡沒想到拉拉會問這個問題,無奈地笑著說道:“大叔和那個小女孩在後來生了個孩子,所以就是一家三口。”

“故事裡就是這樣說的。哥以後再慢慢和你說,今天就講到這裡。”又加了一句,他還真怕拉拉再問是男是女呢,到時又該怎麼回答?

白月琴沒想到,這麼冷漠的晨凡也有這麼一面。雖然沒聽懂故事中的殭屍、趕場、手電筒之類的術語,但並不影響她對故事的喜歡。而且憑她的聰明,也能知道個八九不離十。她感到好久沒這麼開心過,她記得最近一次真正的開心是在孃親還在的時候吧。雖然晨凡還是那麼的冷漠,但不知道為什麼,她能感覺到晨凡也並不是真的很厭惡她,這就夠了。她喜歡現在的這種感覺,無憂無慮的,什麼也不用去想。但她知道,現在得離開了,因為他們得休息了,雖然想到明天還能再見的,可還是有點捨不得。

離開沒有說什麼,他也沒有挽留,但她還是說不出的開心。

“哥,睡覺吧,我困了。”看著她們走後,拉拉說道。

“嗯,睡吧。”晨凡回道。

把拉拉抱到了床上,蓋上了被子。

“哥,你不會離開吧,我怕老辮婆呢?”拉拉突然拉住我的手說道。

“我床就在你旁邊。”我哭笑不得說。

“那你等我睡著你再過去你的床吧,必須摸著你的手我才有安全感,看著的我不放心,萬一是假人呢?”拉拉吐了吐舌頭小心翼翼看著我說道。

“行”我笑得。

看著拉拉漸漸入睡,我並沒有離開,多年的殺手生涯讓我養成了即使晚上睡覺也有危機意識。我運轉九轉魔功,沒發現危險就漸漸進入入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