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非常糟糕的主意。你或許去唱歌跳舞,都要比開武館賺錢。”
“我們都是開館的,不想某些不學無術的人,毀掉這個行業的清譽。靠著花哨的表演,誤人子弟、大肆圈錢。”
……
聽著眾人的說辭,周琴雅點頭道,“我明白了,那你們想怎麼切磋?”
“當然是上臺較量。”金世軒輕視的笑道,“難道靠嘴巴裝腔作勢。如果真是這樣,那我不得不承認你們贏了。”
“哈哈……”
頓時,在金世軒弟子的大笑中,嘲笑聲好似瘟疫一般傳染了十八家武館的弟子。
楊軒與周琴雅“裝逼”的一幕,他們這些人早就看不順眼了。
“我看他們是不敢了。什麼狗屁競技館,連一個弟子都收不到,還不如趁早關門大吉。”
“開業是今天,關門也是今天,那可真是前所未聞的奇聞異事。哈哈……”
“小娘們,開武館不是過家家,你還是找個男人嫁了吧。”
“你看他們這些慫樣,居然連個出頭的人都沒有。”
沒有師傅的約束,這些弟子彷彿脫韁的野馬,口裡冒著各種汙言穢語。
沐雨大吼一聲,“你們這些王八蛋……”
“住口。”楊軒淡淡的說道,“一群狺狺狂吠的小丑而已,何必自降身份。狗不聽話,打他一頓就老實了。”
聽到這番話,十八家武館的弟子徹底沸騰了,口裡胡亂叫罵道,
“臭小子你說什麼,有種你下來,看勞資怎麼打你。”
“在這裡裝什麼逼。是男人就來幹一場。”
……
被怒火衝昏頭腦的弟子,絲毫就沒注意到,楊軒這句話彷彿在耳邊縈繞,在偌大的會場中,音量絲毫不減。
唯有三人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重新打量著楊軒。
“都給我閉嘴。”
聲如洪鐘,好似一道炸雷,將叫囂的弟子瞬間止住。
不少人驚訝的看向,發聲的光頭壯漢,有些詫異於他的大嗓門。
“我們都是練武之人,在這裡胡鬧撒潑成何體統,有什麼事不能光明正大的解決。”
說完,光頭壯漢平靜的注視著楊軒。
“一個練家子而已,也敢這裡充大顯露。”
楊軒與周琴雅相視一笑。
在場人的修為,全都在兩人眼皮子底下。
十五人沒有內氣反應,完全練的是外家功夫,只有三個修煉內功的功夫最高,
至於這三人當中誰最強,楊軒都懶的考慮這個問題。
“不要在拖延時間了。光明正大的打一場。或許……”
金世軒語氣一頓,隨後輕笑道,“或許你們可以投降認輸。”
周琴雅嘴角閃過一絲冷笑,“沐雨,李苟一。”
“是,師傅。”
兩人應了一聲,隨後飛身一躍,跳到中間那塊練功臺。
看到這一幕,李婉君下意識道,“難到這小子,消失一個月就是去拜師。”
隨後李婉君不滿的嘀咕道,“學什麼武,真是浪費時間。難怪他不敢親口對二叔說。”
“住口。”
看著滿臉嚴肅的李國邦,李婉君乖乖的閉上嘴。
一樓大廳的練功臺上,沐雨與狗子傲然而立,“你們誰先來?”
狗子看向金世軒,咧著嘴笑道,“剛才你叫的最歡快,那就從你開始吧!”
說實話,此刻狗子真是膨脹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那一晚上的戰果,給他帶來了龐大的自信心。
在他印象中,市面上武館教那些功夫,也就是些粗淺功夫,哪像自己這麼幸運拜了位厲害的師傅。
看著張狂囂張的狗子,十八名負責人同時搖了搖頭,他們都是有真材實料。
從狗子剛才起跳的動作,就大致猜出他的實力。
“不知死活。真是有什麼樣的徒弟,就有什麼樣的師傅。”
金世軒不屑的說道,“就你還不配我出手。相宇你上。”
“是。”
一名男子從跆拳道館佇列中走出來,一個翻身穩穩的站在臺上。
看著來人身高一米八以上,體型勻稱、雙腿修長、面若冠玉、臺下不少女性,雙眼放光的驚呼道,“好帥的歐巴。”
黃相宇微微一笑,展示一個帥氣的笑容後,對著兩人說道,“黃相宇,跆拳道四段請賜教。”
狗子低聲道,“我好想打暴他那張臉。”
沐雨點點頭,“我也是。”
“請問是哪一位做我的對手。”說到這裡,黃相宇輕輕笑道,“或者說你們一起上也可以。”
“你上,還是我上。”
“我先來吧。”
狗子咬牙道,“用力打,最好打的這騷包生活不能自理。”
向來只有他才能這麼騷包,這傢伙一上來就擺造型、裝逼,狗子怎麼能看的過眼。
“醫藥費你出。”
說完,沐雨往前一站,淡淡的說道,“我來做你的對手。”
黃相宇低頭看著修長的手指,輕描淡寫的說道,“隨便。那就開始吧。”
兩人走到中間,相隔一米正準備動手之際,
正在這時,楊軒說道,“等一會。”
突如起來的一幕,令全場的賓客愣住了,其他武館的弟子已經捧腹大笑。
金世軒假裝不失禮的捂著嘴,輕輕笑道,“莫非你們認輸了?沒關係,只要大喊三次我認輸,比賽就可以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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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
楊軒吐出兩個字,隨後直接說道,“既然是比武,自然要分出勝負,不知道該怎麼判定?”
“還能怎麼判定,一方倒下或者一方投降就算輸。”
說到這裡,金世軒怪笑道,“難道你想像拳賽一樣,透過有效攻擊算積分。”
不好意思,我們跆拳道館教的是實戰功夫,而不是什麼奇怪的表演賽。”
“也就是說沒有限制?”
“可以這樣理解。”
“那就好。”楊軒又問道,“那比賽出現傷亡該怎麼辦?”
“放心。我的徒弟有分寸,不會出手打死人。”
“我是說如果有,該怎麼辦?”
看著楊軒認真的嚴肅,金世軒不爽道,“拳腳無眼出現傷亡不是很正常。你到底打不打?還是說想用這個做藉口不想比賽。”
聽到這句話,不少人狐疑的目光看向楊軒,他們也認為競技館似乎在逃避。
“口說無憑,還是立字為據為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