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趕來的時候,就看到歐陽和月和一隻跟小白兔差不多的女孩站在門口,他們沒看到綁匪,緊張的衝進屋子,才看到綁匪倒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好像是被打的不輕。
“這是什麼情況?”
蘇南歌跟著警察一起來的,看到歐陽和月沒事兒,他懸著的一顆心也算是放下了。穿過人群,旁若無人一般的走過去,將歐陽和月一把摟進懷裡。
“啊……”
歐陽和月感受到他的心跳加速,大手有力的放在她的後背上,一隻手緊緊的樓主她的腰,彷彿擔心她被風吹跑了一樣。
能夠平安無事,她也很欣慰,這短短的幾個小時,過的還真不舒服,歐陽和月將頭埋進他的胸膛,“我沒事兒,你不要擔心。”
遠處王南溪好不容易找來這裡,但是卻是看到了歐陽和月和哥哥擁抱的一幕,在別人的眼中,這一幕是多麼的溫馨甜蜜,可是在他的眼中,卻像是一根刺一樣,扎的他心疼。
愛一個人,毫無理由,放棄一個人,卻有好多理由。
他突然覺得,自己真的該放手了,她永遠都不會屬於自己,如果自己再繼續愛下去,不是愛,是痴。
不但自己不快樂,也會給她帶來困擾。
他默默的轉身離去,在場的人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到來,他的離開。
落寞孤單的背影卻偏偏落在法師的眼中,法師看著他孤單的背影,心裡頭就是說不出的不舒服。
既然歐陽和月沒事兒了,她決定去陪陪那個落寞的可憐小子。
“嗯,反正有人受傷了我看到了總是要救的。”她給自己找藉口,“雖然他是心受傷,但好歹也是受傷了,所以,我有義務去安慰他,就權當替他消炎包紮了。”
說完,她趕緊跟歐陽和月匆忙打了招呼,“我有事先走了,你倆繼續。”說完她匆忙的去追王南溪去了。
王南溪是開車來的,法師是透過她的法術來的,沒有開車,遠遠的看到他上了車子,馬上就要離開,她只要用法術阻止他打火。
待到她來到他車子旁邊,敲了敲他的車窗,“帥哥,帶我一程唄。”
她靠在門上,沒打算離開,一副小太妹的表情看著王南溪。
這傢伙的臉色很難看,她當然知道為什麼,可是卻必須假裝不知道為什麼。
“自己打車。”王南溪沒好氣的說完,就再次打火準備離開。
可是車子今天偏偏也跟他作對,就是打不著火,一連幾次都打不著,王南溪起的一掌拍在方向盤上,“你看不到車子發動不著嘛。”
看到法師還賴在外面不走,他沒好氣的說道。
“那還不是因為你不讓我上車。”法師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他,“我是你的福星,只要你讓我上車,你的車子保準立馬打著火。你信不信?”
王南溪才不會理會她,這些鬼把戲誰信,就算是打著火,那也絕對是巧合。
他沒有答應她之前,自己又試了一把,還是打不著火,此時他微微一歪頭,看著還靠在門外的法師,他知道她是為了歐陽和月而來的,此時恐怕看到了人家甜蜜的場景,也不想吃狗糧了吧。
同時單身狗,算了,就算是同情她,讓她上車吧。
上車歸上車,他要有個臺階下,“若是你上來,車子還打不著火,你說該怎麼辦。”
“絕對不可能出現那種狀況,我連思考都不用。”
法師笑嘻嘻的看著蘇南歌,她的嘴角勾著天天的微笑,那笑容在嘴角盪漾,像是孩童般的天真。
王南溪將車門開啟,法師便開啟車門坐了進來。
“你最好能夠為你說的還負責。”
王南溪說完,便不抱信心的打火,為自己拒絕載她做準備。
沒想到他一打火就就打著了,法師在他旁邊得意的笑著,他一臉傻逼,剛才怎麼都都打不著,她一上車就有鬼了,就打著火了。
“怎麼樣?”法師得意的看著他,“我就說我是你的福星吧。”
王南溪沒再說什麼,開車就走,他知道她家住在哪裡,一路上相安無事,也沒有多話,“你怎麼會在那裡。”
他的聲音很輕,似乎覺得如果她聽不到,就不用回答了一樣。
可是她是誰啊,她是法師啊,她捕捉的到所有的訊息,“我在乎我家主子啊,歐陽和月就是我心中的皇妃。”
她不想掩飾她對歐陽和月的感情,如果,沒有歐陽和月,也就沒有她了,她在古代可能就已經死去了,怎麼會有不死之身。
“你叫她皇妃。”王南溪冷笑一聲,真是走火入魔了,看來現在還是有些人看小說看的傻了。
“對啊,我喊她皇妃,她就是我的皇妃。”
法師毫不掩飾,如果說要掩飾的說歐陽和月是她的皇妃,她倒不如不說,如果要說,就大大方方的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她的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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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尊重我的人,都必須尊重皇妃,否則我也不會認可他的存在。’
法師早就在心底對自己有了要求,她永遠不會對皇妃有二心,她是皇妃永遠的後盾,不管是誰背叛了她,就算蘇南歌都背叛了她,她都不會背叛的。
沒有人能夠理解那種感覺,就是親情。
“好吧,你們關係那麼好,我還能夠說什麼。”
王南溪苦笑一下,不再說話。
法師看看他,又看看他,他那一臉的薄情,那一臉的無望,讓她不由得想要勸勸他,“有時候啊,如果你的心裡那個人已經不存在了,你就應該裝上另外一個人,讓另外一個人佔據心扉,這樣呢,你的心還是滿的,但是卻不會痛了。”
他不說話,法師繼續說道,“心裡有了另外一個人,才會重新愛啊。如果不放下,怎麼撿的起另外一個人呢。”
突然他一陣急剎車,法師毫無準備,差點兒撞到前面,好不容易穩下心來,差點兒就要破口大罵了,可是他卻一臉嚴肅的看著她,讓久經沙場的她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他伸過手來,一把板著她的腦袋,就那麼死死的看著她,然後一雙唇,毫無徵兆的壓了過來,法師的心,好久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突突的跳個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