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本裡寫得精彩,什麼顛鸞倒鳳七天七夜,好不快哉。
但在現實裡真搞七天七夜……
錢蒙泰只能瘋狂搖頭。
不了不了。
他腎痛,他腎虛,他不行。
也只有顧衍這種合歡決大成的巨腎之人,才能陪他的小騷物七天七夜。
錢蒙泰忍不住偷偷瞄了秦北一眼。
年輕人神態悠閒地站在孫易身旁,嘴角一直掛著清清淺淺的笑痕。
他臉上畫著濃豔誘人的妝容,淺褐色的眸子卻仍清亮而明澈,不染半點塵埃。
再配上一身磅礴純正的靈氣。
真真似極了一位清心寡慾、目無下塵的高雅修士。
完全瞧不出此人內裡,竟盪漾至此。
實乃人不可貌相矣。
錢泰蒙深以為然。
一般他們魔修如果搞了這麼一個仙風道骨的美人,定會裡裡外外地狠狠折/辱一番,並大肆宣揚。
可顧衍和秦北這一對……
錢蒙泰眼神飄忽,卻是這位如狼似虎的仙修肆意地折騰了他們顧衍。
他,不僅上上下下、徹徹底底地使用了顧衍的身體,甚至還勾走了他的魂。
顧衍愛慕秦北。
錢蒙泰本沒覺得什麼。
他們魔修向來隨心所欲,由心而動,地位、身份、陣營這些都不那麼重要。
直到仙盟首領親手破開了橫斷兩界數萬年之久的遠古界陣,直入他們魔域腹地。
血煉宗戰意盎然,也欲聯合魔域各大門派,讓那些道貌岸然的仙修瞧瞧他們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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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
顧衍這廝壓根就不參戰,直接避居一方。
九煞殿亦詭異地保持了靜默。
血煉壇主當即心態爆炸,卻又敢怒不敢言,他們惹不起顧衍,更惹不起九煞魔尊。
戰線越發深入,盤踞於最外圍的血煉壇被逼無奈地頂在了戰線的最前方,天天獨自被一大群修真者碾壓來碾壓去。
更可怕的是,直到今天,科學技術日益發展,靈氣下沉於地,修真人士皆大隱隱於市,仙魔之戰不了了之。
楚江然竟依然保持了掃蕩他們血煉壇的良好習慣,毫無人性地把他一堆師兄弟姐妹全送進監獄了。
錢蒙泰只嘆人生艱難。
天衍宗的風水生意做得如火如荼,青榆門壟斷了醫藥行業,碧雲閣的小仙子登上了偶像事業的巔峰。
就連合歡宗,在經歷了各種打黃掃非、禁yin禁色的慘烈打擊後,也成功洗白轉型,在影視業裡佔了一片天地。
只有他們血煉的,神他媽全蹲在監獄裡,可還行。
“錢總?錢總?”
秦北納悶地喊了兩聲,這位老總仍然面色恍惚、神思不屬。
秦北很奇怪,他並不認識這位錢總。
照理說,對方無論如何都不該有這麼大的反應。
就算他看出了他的家世背景,也不至於這幅驚懼之色吧?
“錢總?”秦北向前跨了一步,用手在錢蒙泰眼前擺了兩下。
錢蒙泰猛地回神。
被榨汁機秦北如此近距離盯著,錢蒙泰不由面色一白,趕緊退後兩步,呼吸聲都變得粗重了,額際冒出一層薄薄的冷汗。
秦北有點尷尬地收回了手,他打量了一眼這中年大叔,遲疑地問道:“呃……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去找服務員給您拿點溫開水、熱毛巾來吧。”
說罷,他轉身走向包間的服務小隔間,那裡有兩個工作人員正在安排用餐事宜。
秦北走後,錢蒙泰終於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孫易沒看懂這唱得是哪一出,謹慎地問道:“您不滿意秦北?”
“不不不,他很好、很好。”
顧衍就懟在旁邊,錢蒙泰哪敢詆譭他家大寶貝。
“您滿意就好。”孫易松了一口氣,放低聲音,yin/穢又直接地說道,“錢總您放心,這人背景簡單乾淨,您完全可以隨便玩/弄。”
錢蒙泰:????
不不不不他不要被秦北隨便玩。
被他隨便玩一次,他估計要成乾屍!
錢蒙泰還沒吱聲,一旁的顧衍忽然走到兩人旁邊,饒有興味地問道:“哦?可以隨便玩?”
低沉的聲音裡隱隱約約透出了幾分危險的意味。
錢蒙泰一驚,冷汗都流了下來。
孫易突然被自己的目標人物搭了話,一時間大喜過望,連忙應承:“當然,顧哥您知道的,這些小明星為了拍戲,您讓他幹什麼都成。”
正在這時,秦北拎著一壺溫水和熱毛巾,慢吞吞地走回來了。
他剛將東西放到錢蒙泰跟前的桌子上,便聽到顧衍冷不丁地問道:“聽說你為了拍戲,什麼都願意幹?”
秦北詫異地挑了挑眉頭。
那當然不是了。
他要是願意搞這些烏七八糟的,早攜手一萬只富婆,踏上人生巔峰了。
顧衍眯了眯眼睛,他頓了一下,淺聲問了句:“想跟我拍戲麼?”
秦北懵了一下,甚是畏懼。
孫易卻猛地抬頭,眼神銳利地看向秦北。
“顧哥您……?”孫易低聲開口。
孫易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微微觀察了一下顧衍。
男人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裡的小茶杯,眼神卻直勾勾地盯著秦北。
怎麼會這樣?
秦北這狐媚子臉這麼能勾引男人的麼?
孫易惱得太陽穴都開始發疼了。
他真沒想到顧衍竟會看上秦北這麼一個小雜碎。
孫易忍不住收緊了拳頭,眼神晦暗不明。
顧衍與錢蒙泰可不一樣,錢蒙泰玩過的小明星從沒有好下場,即使拿到了資源,也走不長遠。
身體腐壞了,精神湮滅了,還拿什麼來星光閃爍?
而顧衍……
孫易從未聽說顧衍好這一口。
顧衍這個人,從不沾半點緋聞,乾淨得不可思議。
這樣的人去包/養人,不是白送麼?!
孫易又看了看秦北,眼中情緒混雜而黑暗。
他只是想利用秦北,可不想送他飛黃騰達。
“顧哥,這不合適吧?”孫易啞著嗓門,聲音裡透露出一絲緊張和乾澀,“秦北資歷尚淺,也沒有多少演繹經驗。您是沒看過他上一部戲,那簡直是災難……”
顧衍壓根沒去聽孫易在逼逼什麼。
“可以啊。”他直接輕笑著對秦北說道。
秦北卻瘋狂搖頭,瑟瑟地說道:“我也覺得我資歷尚淺,不太合適。”
他哪敢和一個“十四天”的恐怖/分子待在一起拍戲?
不要腎了,還是不要命了?
“我演技真的特別差。”秦北再一次強調。
“那有什麼。”顧衍隨意地挑了挑嘴角,“我教你就是。”
孫易:?????????????????????
秦北:…………
顧衍說罷,臉上浮現起一層薄紅,他微微瞟了秦北一眼,才走到青年身邊,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極近。
男人低下頭,貼著青年的耳線,微聲問道:“真的什麼都願意?”
秦北瞪了瞪眼睛。
?這個人在腦補什麼可怕的事情?!
顧衍輕咳了一聲,一雙迷人的桃花眼裡染上了情/欲的色彩,沙啞著聲音問道:“人獸願意嗎?”
秦北:?????????
秦北:“滾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