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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又見月狐

當年月影求教攝心術,條件就是將瑤送給了。

“有。你先帶我進去,我要當面跟你家尊主說。”

童子猶豫了一下,打了開秘境的大門,帶著菱鑰走了進去。

順著懸浮的石道,菱鑰跟著魅妖童子到了一處幽暗的宮殿。

殿中空無一人,幾張石雕的座椅,墨黑的牆壁上,幾盞宮燈散發著慘淡陰冷的白光。

“你在這裡等著。”

站在外頭的童子冷冷地說了一句,便消失進了墨黑的牆壁。

過了一會,童子又從牆中走了來,“主子讓你進去。”

話落時,牆上浮現了一彎門洞。

一陣陰風吹出,菱鑰禁不住打了一寒顫。

童子冷哼一聲,“進來吧!”說話間,走進了門洞裡。

菱鑰壯著膽,跟了進去。

裡面,如冰窖一樣陰冷,墨黑的牆,石桌石椅,幾盞蛇形落地宮燈,還有兩個年歲相仿的魅妖小童。

一身玄衣,閉目盤坐在石床上,身邊盤旋著兩條墨黑的巨蟒,口吐著芯子,幽綠的眼,極度地詭異。

菱鑰對著福了福身子,“尊主萬安。”

看了一眼菱鑰,閉目言道:“說說看,你能有什麼價值,值的我幫你的。”

“我知道鈴蘭的元神在那裡。”菱鑰自信地說道。

話音剛落,募地睜開了雙眸。亦在同時,身側的一條巨蟒猛地一晃,電閃飛竄,緊緊地纏在了菱鑰的身上。

突來的窒息,全身動彈不得的菱鑰本能地張開了嘴。巨蟒幽綠的眼眸直視菱鑰,吐出的芯子突然就伸入了她的喉嚨。

蛇舌如利劍刺入,梗塞後一陣鑽心的刺痛,意識到不相信自己的菱鑰,急忙發出了“嗚嗚~嗚”地狐叫聲。

盯著菱鑰,幽幽說道:“跟本尊耍心眼的後果,那可不是你能想像的!”

強忍著疼痛,菱鑰吃力地眨了眨眼眸。

動了動手指。巨蟒放開了菱鑰,吐著帶血的芯子,盤迴了石床上。

一得解脫,菱鑰癱坐在了冰冷的地面,急促地呼吸著。

斜了一眼,“說吧。”

實力的懸殊,弱者無疑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斬剁。若反悔,她只會賠了籌碼又賠命。

菱鑰狠了狠心,嘶啞著說道:“我保證,我等會說的都是真話,若不是,尊主讓我怎麼個死法都行。”

“有膽量。”當然明白她的心思,頓了一下,說道:“你想要什麼?”

菱鑰冷靜地說道:“攝心術。”

垂目冷笑了一聲,道:“又是個痴心的,好,成交。”

爽快地答應了菱鑰的要求,言畢,便將懾心術傳授給了菱鑰。

“說吧!”事畢後冷冷地說道。

菱鑰笑了笑,試著對方才對自己用刑的巨蟒試了一下這剛學到的懾心術後,才開了口:“鈴蘭的元神就在琅手裡,仲景娶鈴蘭真正的原因,就是為了要她的元神來儲存他紅顏知己的真身。尊主不防去空靈宮去一趟。”

“玉瑤……”

聽聞是微微一怔,隨即又問道:“你是如何知曉?”

菱鑰微微一愣,隨後說道:“這個尊主就不必問了。”

菱鑰的先祖曾與仲景有過淵源,一次酒後,仲景情緒失控,無意中說出了此事。

雙目陰沉地看著菱鑰,冷冷地說道:“最好是真的,若不然,本尊定讓你生死不得。送客!”

“尊主放心,此事千真萬確。”

言畢,菱鑰看似恭敬地福了福身子,隨後,隨著魅妖童子退出了石洞。

菱鑰這一說,算是徹底的明白了,仲景為什麼要殺自己與鈴蘭。

原來這一切都是算計了好的,這根本就是一場陰謀。

想及此,是狠狠地對著洞壁劈了一掌,身子瞬間閃出了塌陷的石洞。

裡面的童子和兩條巨蛇亦騰空而出。

看了一眼那兩條蛇,沉聲問道:“想報仇嗎?”

兩條蛇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冷哼了一聲,幽幽說道:“仲景,本尊定要你血債血償!”

……

菱鑰從處出來後,便下了凡間。自有盤算的她避著天后,悄悄地將瑤和琰入夢和假懷孕之事作為條件告訴了琴音,要求琴音幫她入夢。

琴音答應後,利用瑤的髮絲施法牽引,找到了瑤的夢境入口,作法幫著菱鑰進入了夢境。

完事後,琴音自己亦跟著進入了這神秘的夢境,意在作梗。

入夢後,琴音很快便察覺到了夢中的異樣,居心不良的他當即施法給夢境又套疊了一個結界。

夢境被加上結界的霎那,遠在岐靈同樣感覺到夢境異樣的啟顏,在夢境與現實脫離消失時,當機立斷進入了夢境。

一個翻版的三界,就此呈現。

真作假時,假亦真。

夢境裡的瑤,在昊澤夫婦的疼愛中一日日地長大。

三百年的光陰,說長且短。

昊澤夫婦對這來之不易的女兒是心疼得不得了。心頭肉掌上珠,含在嘴裡怕化,捧在手裡怕摔,住的長生宮是門禁重重,每日裡仙婢前簇後擁,生怕茜瑤轉眼就不見了。

這一年,茜瑤二百九十一歲,離她要去雲夢山的日子是越來越近。女兒奴的昊澤索性放下了靈毓國所有事體,躲在長生宮是寸步不離,專心地陪起了妻子和孩子。

長生宮,宮苑。

倚月亭中,青紗圍幔,一方青色琉璃石桌,幾琉璃石凳,桌上的香爐香菸嫋嫋。

昊澤端坐在內,翻閱著手中書籍。君後在亭子裡做著針線活。兩人的中間放著一隻圓形高二尺來許的藤編籮子,裡面裝滿了各種質地顏色不一的布料。

慈母手中線,嬌兒身上衣。

這兩百多年來,惜諾是一得空便不停地做著針線活。各式各樣給茜瑤穿至成年的衣裙,她是足足做滿了一千九百九十九只大箱子。

一千九百九十九只箱子,這是惜諾心中的愛,亦是和茜瑤的約定,茜瑤答應過她這個孃親,不穿爛這一千九百九十九只箱子的衣裙她是絕不離開。

每個箱子如無底之洞,看似滿了,卻永遠也塞不滿,惜諾可以無盡的新增。不論這個孩子來自哪裡,又是誰的分身,她只想她的茜瑤九九歸一歸根這裡。

虛幻的境界,虛幻的自己,惜諾別無他法,只有這真心一片。

這邊,亭中的君後是飛針走線,理頭苦幹。

那頭,花叢裡一身雪白的茜瑤是玩得不亦樂乎。時而飛躍,時而伏地細看,嘴裡碎碎叨叨:“小兔兔,乖兔兔,你在哪裡呀!出來陪瑤兒玩呀!再不出來,就不理你了,我找母后去了。” 言畢是佯裝著要離開。

就在茜瑤起身的一刻,身旁白色花叢中,突地竄出了一頭碩大有著兔尾的白色月狐,猛地撲向了她。

悄無聲息,突然竄出,邊上的幾個仙婢是根本沒有察覺。

茜瑤只覺得眼前一晃。

月狐居高臨下,身量大不了月狐多少的她是立馬被撲倒在了地上。

手肘一陣刺疼,小家夥扁了扁嘴說道:“我的手好痛,兔兔,你好重啊!你快壓扁我了!”

此時的兔兔已非原先的兔兔,早已被菱鑰入夢的元神附體。

聽見茜瑤喊疼,幾個仙婢這才發覺,手忙腳亂地將壓在茜瑤身上的白狐推了開來。神色慌張地問道:“公主!你傷著哪裡了?”

未等茜瑤開口。

一抹月白的身影,從宮外電閃而入,靈敏嫻熟地抱起了倒在地上的小人。

見著簫軼,被困在月狐身體裡的菱鑰是歡喜不已,吱吱地了叫喚了幾聲。

被簫軼抱起,茜瑤是立馬就伸出了受傷的手,說道:“疼……軼哥哥,瑤兒手疼。”如月般皎潔的小臉上滿滿的小痛苦。

蕭軼皺了皺眉頭,將茜瑤放下了地,握著冒血的手臂是滿心的心疼,責備道:“哥哥不是說過,讓你不要跟兔兔玩的麼?你偏不聽,這下知道疼了。”

茜瑤扁了扁嘴,一臉的委屈。看樣子就要哭出來。

蕭軼立馬繳械投降,哄道:“乖乖乖,別哭別哭……哥哥說錯了,哥哥不好,哥哥這就帶你去上藥。”

蕭軼言畢,身側的白月狐是吱嗚了一聲,伸出尖舌,看似討好地舔了一下茜瑤帶血手肘。

蕭軼不悅地看向了白狐,正欲開口時,白狐的身上突然就散發出了強烈的白光。

突發的狀況,蕭軼本能地撈起了茜瑤,輕身閃出,急忙喚了一聲“姨父”。

倚月亭中的昊澤、惜諾聞聲而至。

白光驟收,月狐現出了人形。

茜瑤驚奇萬分,口中糯糯地喚了一聲“兔兔”,身子順杆子一樣從蕭軼身上滑了下來。

只可惜,蕭軼是一把把她撈了回去。

將茜瑤鎖進懷裡的同刻,蕭軼是扯了自己外披的長袍扔給了光身的兔兔,“穿上!”言語冷冷地,眼底亦佈滿了陰沉。

見著月狐的相貌,昊澤夫婦當即是怔在了原地,猶其君後,眸中神色是瞬息萬變,月狐是她在月牙湖撿到的。

良久後。

瞧著這張像極了惜言的臉,君後問道:“你是誰?你是言兒麼?”

菱鑰愣了愣,裹著蕭軼的長袍,叩首道:“狐女兔兔叩見國君、君後。君上、君後萬福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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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後愣了愣,說道:“不必多禮,快些起來。”說著便伸了雙手去扶兔兔。

“阿諾……”

喚了一聲,昊澤的臉陰沉了下來。

見此,兔兔精緻嫵媚的臉立時是充滿了恐懼,半起的身子止不住地發抖,隨即又跪了下去。

昊澤沒有言語,冷著臉,下垂的手隱隱地泛著寒光,尋思著是否要殺了兔兔,一條性命就在他的一念之間。

只是未等他想定,蕭軼身後的仙婢是驚呼出聲:“天啊……公主的血落地生花了!”

聽得驚呼,眾人是齊刷刷地向了茜瑤受傷的手臂……

一眾人眼看著茜瑤手臂上的血滴落地上,又眼著著入地的鮮血長出一株火紅的瑤草,開出了如夢似幻的同色花朵。

隨後是一片鴉雀無聲,個個震驚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