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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實情相告

瑤明白樊夫人的心思,她是怕自己會消了她的記憶,便道:“孃親願意就記著 ,瑤兒決不做孃親不願的事。回家後我就將孃親想知曉的全部告之。”

言畢,瑤便飛往了赤煉城。

到了慕容宸的府邸,為避耳目,瑤是隱了身形,直到見著憶珂,她方現出了身形。

瑤跟憶珂簡單地說了慕容卿的事,將骨灰交給了她。隨後,便講出了自己的來意,說自己將她那個未出世孩子的魂魄帶來了,想讓他和慕容卿一起託生回慕容家,問憶珂願不願意做他們的孃親。

聽畢,憶珂是欣喜答應。

瑤當即便施法抹了慕容卿和那嬰靈靈魂的記憶,下了一道“施生咒”。

“施生咒”,就是將靈魂轉變成胎氣送入未受孕人的腹中等待,待母體受孕,胎氣就會自動與胎兒結合,後變成胎兒的靈魂。

事後,樊夫人說想見憶珂,瑤亦應了她的要求,便讓她從玄鈴裡走了出來。

樊夫人與憶珂小敘了一番後,瑤帶著她飛回了雲泉。

到家後,樊夫人見著為護自己而死的楚晴是好一番傷心,問瑤是否能讓她起死回生。

瑤不忍相告楚晴的靈魂被吸食是已回天乏術,便硬著頭皮應了下來。

房中施法時,樊夫人避了出去。

瑤將被慕容卿殘害的少年的魂魄,施法放進了楚晴的身體。

靈魂進入後,楚晴立時活了過來,起身下床跪在了地上,言道:“蒼澤謝天神再造之恩。”

“緣之使然,不必謝我。”瑤伸手將自稱是蒼澤的楚晴扶了起來,又道:“你本可託生,只是你魂魄不全,若像平常那樣投胎轉世,怕會心智不全。眼下只能委屈你借體重生,不過你放心,所缺的不多,多行善事,定能修補回來。”

言畢,瑤看著“他”頭上的珠花,又是說了一句“委屈你了”。

蒼澤知道天神是怕自己“嫌棄”,不適應這女子之身,隨即答道:“天神哪裡的話,能借體重生已是天太的福份,怎會委屈。從今後我便是楚晴,只是可憐了楚晴姑娘。”

“凡事必有因果,我信蒼天自會給她一個公道。蒼澤,你有看見他們拿你的心做了什麼嗎?”瑤覺著附著慕容卿身上的魔物定有來頭,因為他的憑空消失倒像是被本體召回。

蒼澤搖了搖頭,“靈魂剛離體的時候,我是一點意識都沒有,等到回神的時候,她已不在了。您為何要問這些?”

蒼澤不明白瑤為什麼要這麼問,便問了一句。

瑤搖了搖頭,言語道:“也沒什麼,只是我現在細想,你的靈魂殘缺應是心被他們煉成了什麼。”

瑤後悔自己早沒想到,要不然,自己也能從慕容卿那裡得到點有用的線索。想及慕容卿,她是忍不住又問了一句:“蒼澤,你還恨慕容卿嗎?”

蒼澤搖了搖頭,笑道:“既然了了,就不再有恨,世上再無蒼澤。”

“如此的話,那我們就抹走你的記憶,你可願?”

話落,是穿牆而入,站在了瑤身旁。

蒼澤見著突然出現的,先是愣了愣,隨後便作了作揖,恭敬地應道:“願意。”

臉上微微一笑,抬手隔空虛拂,一道金色的光隨即進了楚晴的腦中。

隨後,楚晴便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說是要抹了蒼澤的記憶,但方才的作法只是封印。

記憶沉封,身體百年後,蒼澤靈魂脫離就會重新擁有記憶。

看著昏睡的楚晴,瑤一時不解,問道:“你不是說要抹了嗎?”

看了一眼瑤雙眉間的滴水紅印,笑道:“你不是早瞧出來嗎?還說人家修得回來。你都這麼幫著,我也不能誤人子弟,不是嗎?”

修行人靈魂的色澤上與普通人不同,蒼澤已是十世修道,說不定幾世後便可昇仙。被天神抹了記憶那便徹底沒了記憶,不似投胎轉世的那碗孟婆湯。天道玄妙,一個沒有記憶的靈魂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走回前塵往世的原路,豈不誤人子弟。

聽罷,瑤回道,“你早在外面了?”

“也沒有,瑤……””看著瑤,欲言又止。

在牆外,就感應到了瑤身上的天靈之力,這會,看著她的雙眉間的滴水印,他還真不知道該不該問她有沒有記起過去。

瑤淡淡地笑了笑,拉起了的手:“吞吞吐吐的,怎麼了?”

面對瑤的笑臉,問不問,是糾結不已。

天靈之力是迴歸了,但也不一定立馬就會衝破記憶的封印。若還不曾記起那自然是好,若記起了,問了也是平添傷感。

想想還是不問了,對著瑤笑了關,便將人圈在了懷裡,輕聲說道:“沒什麼,你有沒有傷著?”

瑤亦笑了笑,指了指床上的楚晴,抽身推開了,言語道:“沒有,書院那邊怎樣了?”

瑤知道心裡在想什麼,只是現在的她不想說,便假裝著什麼也沒記起。

“無事,就是一隻沒成氣候的小妖。”言語道。

“那就好。”

瑤亦怕書院裡的事會跟魔氣有所牽連,聽這麼說,她是放下了心。

“方才,孃親把事情都跟我說了,她說你答應讓她記著我們,我索性就把我們因何而來的事情,始末都與她說了。”又道。

“這樣可以嗎?你是不是違反天規了?”瑤笑道。

噗嗤笑了一聲,嘆道:“違了就違了,不管了,只要我娘子高興就好。”說著,他是忍不住又將瑤拉回了懷中。

蒼澤這時醒不了,心裡清楚的很。

對於娘子的稱呼,瑤是無奈地笑了笑,輕聲問道:“我們是否該回了?”

本就比原定的時日晚回了許久,這身份一露,自是不可能再留了。

“嗯。”點了點頭,吻了一下瑤的額頭,“明日就走。”

……

午後,樊凡外出迴歸,知曉事情,心中百感交集,對著瑤和,倆口子是整個下午一步未離。入夜後,倆人亦不願睡去,促膝長談,樊夫人握著瑤的手是一夜未曾鬆開,只恨更漏夜短。

神界。

幻海神山暮幽宮中。琴音是身心崩潰,醒了喝醉醉了又醒,反反覆覆昏天暗地,將自己“泡”在了酒壇子裡,浸在了往事的回憶裡。

堯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止不住的搖頭,憋不住的哀嘆。

神界。

水居中。

沛睿在房中是坐立難安,他怕紅魚兒萬一收不回那自稱“”的魔氣,給三界生出禍端。

正等得著急時,紅魚兒現出了身形,“喏,給你。”說著,她是拉起了沛睿的手,將“魔氣球”放到了沛睿的手上。

沛睿尷尬地笑了笑,收了“魔氣球”,謝道:“麻煩仙子了。”

紅魚兒笑了笑,說了一聲“別客氣”,便一屁股坐在了沛睿的身旁。

沛睿笑了笑,急忙坐出去了一點。

紅魚兒的不拘小節,他還真是不習慣,想著房中並無他人,孤男寡女的,這丫頭舉止又隨意,便說道:“仙子請回吧,方才韶華來支喚過,說等會就去嵐。應是聖尊回來了。”

沛睿的言語間是極其的客氣。

紅魚兒感覺到了沛睿的生疏,想著定是自己方才的大大咧咧嚇到了他,也不由得不好意思起來,囁嚅著說了聲“告辭”後,也便出了門。

沛睿想得不差,紅魚兒出去也就前後腳的工夫,拂風便隨著素堇進了屋裡,來請他即刻動身。

另一邊。

和瑤帶著木心來到了狐狸洞。

曜夜也在。

將木心交給了知應,隨其修習,言說等樊亡故,再由他帶木心進入神界。

懂事的木心對瑤和是千恩萬謝,因為這樣一來,他便可在凡間盡完孝道。

拜師禮畢,分了識神,喚醒了樊。

……

離開知應的洞府後,瑤作法幻化出了一條回嵐的七色彩虹。

牽著瑤是走上了彩虹橋。

在凡間這許久的日子裡,變了很多,亦習慣了瑤的時刻相伴。這一回神界兩人就得分開,他心裡也是實在是不捨。

走著,瑤是一路沉默,無語。

眼看就要到嵐,便拉著瑤在彩虹上坐了下來,伸手將人攬進了懷裡。

依偎著過了許久,瑤先了開口,“,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這段有父母寵愛的日子,他們實在太像了。”

心中一怔,一手愛憐地拂上了瑤的臉頰,輕聲問道:“你都記起了。”

瑤搖了搖頭,“只記起了他們的樣貌……和孃親的死。”

言畢,她是強忍著笑了笑,只是笑得比哭還難看。

“很難受吧?”柔聲問道。

“我還記起了一件事。”

從記起的那一刻,瑤就一直憋著哭勁,為了掩蓋心裡的難受,她是扯上了別的,“你還記得麼?”

“什麼事?”

知道她想哭,說話間手是輕撫著摟著瑤肩膀,極力地傳遞著他的安慰。

“每當我吵著要孃親,有人就會塞給我蜜糖,害得我壞了兩顆乳牙。”

她說得是,而如今的已是改送花蜜。

言畢,瑤斜著身子往的懷裡縮了縮,手緊緊也環上了堅挺地腰肢。

記憶初回,對她來說一切就如昨日,在樊家看著樊凡夫婦她好歹還有個寄託,這一回來,心頭是空落落地難受。

親了親瑤著自己下巴的額頭,手撫摩著瑤的後背,說道:“想哭就哭吧!繃著多難受。”聲音極其輕柔。

離開惜園時,為了不使樊凡夫婦傷心,強撐強忍。這下,被這一戳穿,瑤是再也忍不了了,也不想忍了,立馬是山崩地裂地哭了起來。

眼淚唏哩嘩啦又如水壩絕堤,一會兒的工夫,弄得胸前,裡裡外外的衣衫是沒有一寸是幹的,溼得能擰出水來。

得心裡也好不受,她哭,他也跟著心疼,安慰道:“哭吧!哭過了,就都忘了吧!”說著,雙臂是緊緊地抱住了懷裡的淚人。

懷裡的淚人嚶嚶抽泣。

片刻後。

倒底是沒忍住,吻再次落向了額頭,“不哭了,好麼?”手撫了撫瑤的後背後。

“嗯。”哭夠了,靠著的胸膛,瑤是昏昏沉沉地想睡。

笑了笑,“瑤,我們成親吧!”

這一年多,他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

“好。”瑤點了點頭。

“十日後正是朝會的日子,我要跟他們說我要娶你。省得他們再惦記著你。”

“嗯。”

“那就說好了,十日後,長生殿不見不散。”

這會的帝君是想透了,他要橫刀奪愛,再也沒有什可以阻止他愛她的心,他要娶她,除非她不愛了不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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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瑤一連兩三聲都是一個嗯,惜字如金。

是無奈地笑了笑,吻落再一次落向了瑤額頭,言語道:“嗯嗯嗯,別睡了!”

“嗯”

應了一聲,瑤是繼續地窩在的懷裡。

狡黠地笑了笑,將人從懷中扯了出來,幫著擦乾了殘留的眼淚,順勢就將嘴貼了上去。

帝君想揩油!

這回,瑤是立馬清醒了,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都到這裡了,你也不怕讓人看見。”言畢,縮手,她是起身欲走。

“見著就見著。”

一臉的無所謂,帝君是笑著握住了神尊的手腕,意想將人拉回懷裡。

不過,這一碰上,帝君揩油的心是瞬間沒了。觸及紗布,這才發現了瑤腕上的傷口。

寬大的衣袖,瑤有心將傷處縮在了袖子裡,沒發現,不奇怪。

掀開裹著的裡衣,看著腕上寸長有餘的傷口,心疼道:“這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