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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草,手好痛~

奧斯薇婭連忙找來家用醫藥箱,先替花思慕緊急處理傷口。

不過椅子都被摔壞了,只能站著治療。

“寶貝兒,沒事的,等傷好了還是一樣漂亮。”奧斯薇婭把醫藥箱放在地上,一邊翻找著藥物,一邊安撫花思慕。

花思慕崩潰大哭,眼淚不要錢的往外流。

梨花帶雨。

“寶貝兒可不能再哭了,臉上的傷口不能碰水哦。”奧斯薇婭先處理花思慕臉上的傷口。

花思慕聞言拼命地憋住眼淚,五官都在用力,還一抽一抽的。

那努力的模樣,不論是誰看了都會心疼。

“好啦,接下來就是手上的小傷口。”奧斯薇婭故意說得很輕巧,想要讓花思慕放鬆。

花思慕抬起手,手上的傷比臉上的要嚴重許多。

特別是經過剛才的劇烈運動,傷口被扯得更大,汩汩地往外流。

儼然是一隻血手。

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花思慕又哇的一聲哭了,淚眼朦朧地問奧斯薇婭,“為…為什麼我的傷口沒有癒合?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嗚嗚嗚……”

妖受傷,傷口一般會快速癒合,除非是很重的傷,身體機制被破壞,那個時候傷口時無法自動癒合的。

傷口無法癒合在妖界象徵著離死也就不遠了。

鬼妖娘娘沉浸在悲傷中,已經完全忘記這裡是人界,還有自己的妖力暫時消失的事情。

奧斯薇婭噗嗤的笑了,一臉慈愛地摸摸花思慕的頭,“傷口癒合哪有那麼快?沒事的寶貝,你才不會死。”

奧斯薇婭用沾滿酒精的棉籤輕輕擦拭花思慕的傷口。

酒精碰到傷口帶來強烈的刺痛感。

花思慕忍不住地瑟縮,聳起肩膀,哭喪著臉,“啊——痛痛痛!痛……”

花思慕掛著淚珠的小臉此刻有些扭曲,只能撅著嘴瘋狂吹傷口來緩解痛意,“呼——呼呼——”

瞥見原本低著頭的韓漠此刻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異瞳裡是花思慕看不懂的情緒。

“看什麼看?!你現在滿意了?”花思慕抹掉臉上的眼淚,一臉兇相地瞪向韓漠。

不等韓漠回答就先告狀,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握住奧斯薇婭的胳膊,眼睛裡帶著淚光,可憐巴巴的。

“奧斯薇婭,我受傷了他還要把我趕出去,你評評理是不是很過分?”

她還記得自己剛剛在氣頭上為了面子說要走,現在冷靜下來無比後悔。

什麼叫口不擇言,她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可不能被趕出去,這片鬼森林也不知道花多久才能走出去。

眼前奧斯薇婭是最後的救命稻草。

“ohno~那可真不是紳士應該做的事。”奧斯薇婭一臉的不贊同,“客房在二樓,我帶你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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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好。”花思慕猛點頭,上前挽著奧斯薇婭的胳膊走。

經過韓漠身旁的時候做了一個鬼臉,囂張地比了一個拳頭。

嘚瑟的眼神彷彿在說,‘小樣兒,還敢趕老孃走,我偏不走。’

韓漠冷酷的臉有些瓦解。

“你叫什麼名字寶貝兒?”

“花思慕。”

“哦花小姐,你的名字真好聽。”

“謝謝~我也這麼覺得,嘻嘻……”

兩人的談話聲逐漸減弱。

傭人們已經將餐廳打掃乾淨,砸壞的傢俱都被一走,餐廳更加空曠。

韓漠拿起一瓶酒精往破皮的手上倒,透明的酒精滲過傷口,韓漠抿唇,俊美如斯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連眉頭也不曾皺一下。

“傷口可不是這麼處理的。”奧斯薇婭已經安置好花思慕了,一下來就看到這一幕,直皺眉頭。

韓漠沒有停止,直到一瓶都倒完,“奧斯薇婭,你擅作主張了。”

“沒有,我只是按照少爺希望的那樣。你希望她留下不是嗎?”奧斯薇婭不卑不亢地回答。

“我希望她走,呆在這裡沒有好處。”

“少爺你在害怕。”這是一個肯定句。

韓漠擦拭手上的酒精,一下一下,久久沒有回答。

奧斯薇婭安靜地站在一旁。

“是,我在害怕,她有她的大好人生,不能毀在我手裡。”韓漠說得很輕,如輕煙飄散在空中,不留一絲痕跡。

“那些巧合不應該由少爺你承擔,這不公平。”奧斯薇婭憤憤不平道。

她沒有孩子,從小看著長大的少爺就相當於她的孩子,那麼好的一個人卻因為那些可笑的傳言孤身一人在這城堡裡,獨自痛苦,所有人都避著他。

她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韓漠漫不經心地揉著手裡的餐巾紙,聲音低沉,“萬一不是巧合呢?”

“我在這裡呆了這麼多年也沒有出事,除非我死,那些無稽之談我是不會相信的。”奧斯薇婭的情緒有點激動,臉上的肉在顫動。

“奧斯薇婭,你的中文有進步。”韓漠勾唇。

神仙一笑,四海晃盪。

…………

二樓客房內。

花思慕艱難地用一隻手洗了澡,換上乾淨的睡袍,在床上躺屍。

軟軟的床墊,乾淨的被子,蓬鬆的枕頭帶著陽光的味道。

“呼~終於活過來了,好舒服。”花思慕在床上拉伸痠痛的身體,走了一天肌肉都變得僵硬。

周圍的環境一旦安靜下來,大腦就變得活躍,高畫質無損畫面不斷重播。

剛才韓漠的反應讓花思慕百思不得其解。

為啥子類?

摸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花思慕劈叉坐著,雙腿繃直,右手搭在腰上,左手伸直貼著耳朵,身體往左側倒。

腰肢柔軟異常,頭輕而易舉的碰到腿。

花思慕的腦袋夾在手臂和腿中間,小臉寫滿鬱悶。

深呼吸,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一小片陰影。

想起剛才摸到的脈相,轉瞬即逝但還是捕捉到一絲,別看就一小段,兩秒都不到,但往往能夠分析出很多問題。

花思慕精通醫術和毒術。

她的師傅是妖界的一位隱士高人,打小就跟著他學習,師傅不曾因為她的身份特殊對待,反言之嚴苛到什麼程度呢,曾有一次讓她在極致喧囂的幻境中為自己把脈,為自己解毒,同時還要避開他的攻擊,那一次幾乎丟了半條命。

她還曾一天之內把一千個人的脈,找出師傅要的脈相。

師傅說要想成為一個醫者,一絲一毫的差錯都不被允許,也不會被寬恕。

花思慕小神醫的稱號從來不是虛名,在她手上沒有治不好的疑難雜症,對醫術已經形成了自己的一套完整體系。

但是韓漠的脈相著實有些奇怪,通湧蓬勃,走勢流利,迴環之時略微阻礙……

花思慕陷入沉思,潔白的齒貝輕咬紅唇。

奇怪奇怪,這是什麼脈相?她在妖界的時候每天有一個小時的看診時間,各大醫館治不好的病人都會由她親自看診,這幾年也算是摸過不少脈相,韓漠的脈相卻是第一次見。

難道人的脈相和妖的脈相不一樣嗎?

“哎呦!不想不想了,腦袋像漿糊,睡覺。”

花思慕熄燈後一骨碌滾進被子裡。

一時間房間裡寂靜無聲。

過了幾秒,被子裡傳出一聲咒罵,“草!手好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