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也知道小慕和普通人不一樣,別人都說她有天分,別人不知道的是這一切她吃了多少苦才換來的,這些我們都看在眼裡。”妖皇講起自己的女兒總是一臉驕傲,“她呀,比小草還堅勁。”
安撫地握住沐宛星的手,“所以啊,我們一定要對小慕有信心,她一定會平平安安渡過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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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麼說,我還是擔心她會受傷,要不你去把她帶回來,讓她閉關幾個月過了今年就好,嗯?”
有些擔憂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沐宛星越想越慌神。
“你還不知道我們小慕,越不讓她做什麼她偏要做什麼,我這回若是強行把她帶回來,她還不把這裡給掀了?”
妖皇開玩笑說,“我們這座宮殿,砸了修修了砸,怕是這一把老骨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散架哦。”
沐宛星終於笑了,“我們小慕就是愛鬧騰,也不知道誰能管得了她,我倒是有些期待未來的女婿了。”
妖皇不屑地哼,“如果真有那一天,我見那豬一次,就打一次,我們的小白菜可不能這麼輕易被拱了。”
“說到這個,你覺得小慕會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我這樣的。”花凌塵一副這還用問的表情。
沐宛星瞪他一眼,“說正經的。”
妖皇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摸著下巴說,“長得好看的,然後一定要有錢,最好還很可憐。”
沐宛星,“……”這麼說還真沒啥毛病。
*
“秦爺,小的真不知道娘娘去哪裡了,您還是饒了我吧。”樹精拄著柺杖顫顫巍巍地想要走開。
小魔王秦爵利哪裡肯放人,揪著樹精的鬍子,“你給我少來,快給小爺說實話,是不是花思慕讓你們這麼說的,我的親親小媳婦兒在躲我?”
“哎呦呦,我是真沒說謊啊,小姐去了人界,至於去了哪裡我們一無所知,哎呦呦,還請秦爺鬆手,我這樹枝都要被你扯禿了喲。”樹精的老臉皺成一團。
秦爵利磨牙,在妖殿前來回踱步,“小爺受苦受難去做好事,小慕居然一個人去人界,太不夠義氣了!”
手裡拽著一根枯樹枝甩著,突然一個轉身,指向平日裡跟在花思慕身邊的隨從們。
“你們說,小爺我該怎麼去人界?”
樹精心痛地摸著愈加稀疏的頭髮,說,“去人界不是簡單的事情,除了妖皇妖后還有幾位長老,妖界無人知曉去人界的方法。”
葡萄精,桃子精等眾人忙點頭附和。
“笨哦,當時花思慕怎麼做的,你們總看到了吧,讓後我再依樣畫葫蘆做一遍不就可以了?”秦爵利拋了手中的樹枝,拖了把椅子大大咧咧地坐下,翹起二郎腿。
“就從你開始,每個人都做一遍,我再挑個靠譜的。”
被點名的葡萄精紫著臉把當時的看到的手訣做了一遍,作為四肢不協調的妖,這簡直就是當中受刑。
秦爵利看不下去了,“行行行,你先下去。”
十幾只妖,每人都做了一遍,居然沒一處一樣。
偏偏每人還很努力的樣子,他都不好意思打擊。
秦爵利,“……”
算了,他怕被這些招式殺死,還是直接去找妖皇來得省力。
衣袖一揮,化成一縷紫色的殘影,往妖殿裡衝去。
“父皇!”秦爵利揚聲喊,眉宇盡是少年狂氣。
剛和妖後討論完自家女兒喜歡的男生的型別的妖皇,聽到這聲響亮的父皇,差點沒背過氣去。
“又是秦爵利那小子,不見不見。”花凌塵忙關上書房門,並叮囑侍衛說,“你們就說我不在。”
關上門,沒過一會兒,就聽到侍衛一板一眼的回答,“回秦爺,妖皇大人說他不在。”
妖皇黑了臉。
沐宛星噗嗤一聲笑了,過去開了門,“進來吧,不明。”
不明這個綽號是花思慕取的,畢竟爵利,覺厲,不明覺厲嘛。
小秦,小爵,小利叫著都挺彆扭,不明到是順口。
“母後。”秦爵利上來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
妖皇虎著臉扯過自己的夫人,“別父皇母後的,你還不是我們的女婿,別給我扯些有的沒的,盡佔便宜。”
秦爵利這小子可是惦記自家小白菜的第一人,和他爹一個樣子,臭屁且不要臉。
秦爵利見好就收,“行,花叔,大不了我過幾年再改口,我這不是提前讓您習慣下嗎。”
轉頭衝妖後笑,“沐姨,我想喝水。”
“你等著,我給你沏。”沐宛星說。
“習慣個屁。”妖皇冷哼,坐位置上睨了他一眼,“說吧,魔界不呆來這裡幹什麼?”
秦爵利一飲而盡。
“花叔,我也想去人界,您能教我嗎?”
【你去幹什麼?拱我的小白菜嗎?】妖皇高貴冷豔地想。
“不行。”這個請求毫無疑問地被無情駁回。
“我求你了花叔,你說要是我的媳婦兒被野男人給勾走了,您可上哪兒哭去啊,您就教我吧,我保證去了人界之後,會保護好小慕的,這樣你們也放心不是?”
花凌塵吹胡子瞪眼,“你說話給我注意點兒,什麼你的媳婦兒。”
“這不是重點,花叔,小慕一女生在外面總歸是不安全的,您就讓我去吧去吧。”秦爵利和花思慕呆久了,很多言行舉止都有受對方影響。
不要在別人拒絕你之後就灰心,你要記住要死纏爛打。
他煩了,也就同意了。
秦爵利把這一理念貫徹到底。
這讓妖皇恍惚間都覺得是小慕在對他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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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採訪。
甜啡:“能說說你喜歡的男生型別嗎?”
花思慕:“首先要長得好看,至少要達到我自己的審美標準才行。
有錢是最大的加分項,兩個人生活總不見得連麵包都沒有,就靠些風花雪月的事情活下來吧。
最後的點有些奇怪,可能你們理解不了,我見不得一個人很可憐的樣子。”
甜啡提問。
“那韓漠呢,在你的審美裡面是什麼水平?”
花思慕:“頂級水平。”
“那他有多少錢你知道嗎?”
“應該有很多,他自己也算不清楚。”
“那最後一點呢?”
“他讓我想要寵他一輩子。”
花思慕衝著採訪鏡頭,手握成空拳,隨性慵懶地敲了敲心口,笑著喊話,“韓弟,花姐寵你一輩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