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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血腥真相

“抱歉,教宗霓下,我無意干涉神廟的內部事務,我只是覺得,如此年輕而富有才華的祭祀,就這麼輕易地處死,實在是太可惜了,我們撇開普拉蒂尼的後人是否真的已經將“淫穢戰歌”改良過這件事不說,但是如果真的象茜茜所言,那“簡愛戰歌”的作用,對王國來說也是很重要的。”國王陛下苦笑了一下,對教宗布拉特霓下說道:“撇開歷史上的疑點,我們就從現實出發吧,普拉蒂尼當年號稱是祭祀神話,三百多年了,他的後人單純依靠自家的血脈,就延續著祭祀的法統,這得是什麼樣的天才?對於這樣的天才祭祀血脈,我們是不是能多保留一點是一點呢?”

“陛下!難道您完全不在乎“淫褻戰歌”給比蒙可能帶來的巨大危害嗎?”教宗霓下憤怒了:“即使普拉蒂尼的後人改良過了“淫褻戰歌”,神廟也絕對禁止傳播這種戰歌!”

“三百二十四年了。”國王陛下扳著指頭說道:“穆裡尼奧大人剛剛說的很對,要危害,普拉蒂尼的後人早就危害了。”

“睿智的決定。”劉震撼讚歎地豎了豎大拇指,這裡只有兩個敢於直面歷史真相,有質疑精神的真男人,雖然和自己都有仇隙,但也不能抹殺劉震撼對他們的欣賞。

其實現在需要不需要茜茜的作證明已經不重要了,劉震撼已經知道這首“淫褻戰歌”肯定不是想象中這麼簡單,數千歲高齡的維安大薩滿齊丹大人是一本活字典,他肯定知道當年的真相,有關於淫褻戰歌和普拉蒂尼的一切一切,他一直沒開口說話,就意味著裡面肯定有名堂。

“別忘了今晚的證明,我尊敬的李察冕下!”沃爾夫大昆丁老雷德克納普帶著燦爛的微笑著看住了劉震撼。

“教宗霓下,我們唯一的要求就是留下這位茜茜小姐的性命,至於更改法典,誰都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海倫看了一眼沃爾夫長老,又看住了教宗霓下,目光誠懇地說道:“一個擁有三胞胎魔寵的祭祀是多麼的罕見啊!難道您就不能因為這個原因而做一下策略上的調整嗎?畢竟一個生命是多麼的可貴!”

“那怎麼行!異端就是異端!”沃爾夫昆丁老雷德克納普在旁冷笑一聲道:“唯一解除異端身份的辦法就是要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鬆開她吧,李察冕下剛剛不是已經答應了嗎。”國王陛下對兩位內廷武士揮了揮手。

兩位內廷武士終於鬆開了架著已經半天的茜茜。

“請允許我先告退了。”劉震撼對兩位上位者俯胸致意,給茉兒和海倫拋了一個眼色,立刻帶著茜茜回到了副看臺上的包廂。

崔蓓茜導師和幾位東北神廟的祭祀正在熱烈地討論著,看到劉震撼怒氣衝衝地帶著那位擁有三胞胎魔寵的民間祭祀走了進來,全都楞了一楞。

“李察,你怎麼有點不高興?對了,我們剛剛還一直在奇怪呢,茉兒什麼時候有這麼強大的實力了?”美女蛇導師攬住了劉震撼的胳膊笑呵呵地問道:“怎麼從沒聽你提及過?擁有魔法的祭祀是件多大的事啊!這也是機密啊,你怎麼能公然亮相呢?”

“機密?也只有在比蒙王國才是機密。”劉震撼嗤之以鼻:“茉兒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在多洛特擊敗教廷的龍騎士加茜婭了,這訊息至今沒傳回來,只能說沙巴克的消息閉塞。”

“什麼?”崔蓓茜導師和幾位東北祭祀差點沒暈過去:“這事你怎麼不早說!我必須要報告維安大薩滿齊丹大人去!”

“隨便你。”劉震撼無所謂地撇了撇嘴。

崔蓓茜奇怪地看了劉震撼一眼,但還是起身,拉開了包廂門,迎面剛好撞見一位灣鱷武士準備進來,美女蛇導師楞住了,她有點奇怪,這種宮廷禮儀武士怎麼會到東北行省的包廂來的。

“李察冕下!”灣鱷武士進門之後,對劉震撼“啪”地就是一個立正,恭敬地說道:“陛下替您單獨安排了一個新的包廂,請你跟我過去好嗎!”

劉震撼和海倫互相對視了一眼,抱起了正在和二少三少瘋跑著的果果,對四周的追隨者們勾勾指頭,跟著灣鱷武士魚貫出了包廂,只甩下了崔蓓茜和幾位祭祀們在犯傻。

新的包廂比東北行省的包廂的位置更高一點,金絲楠木的巨大門框也顯示著無與倫比的氣派,地上鋪著天鵝絨地毯,一看包廂門口的宮廷燈飾以及萊茵族徽章,劉震撼估計這個包廂是給親王以下級別的王族成員設定的看臺包廂。

一推開大門,這種猜測變成了現實,整個大包廂長約一百公尺,分成三個大臺階坡度,每一個坡度都有視野寬闊的看臺,競技場中央的祭祀比賽一目瞭然,用天鵝絨簾幕和屏風形成了上上下下三個半封閉的空間,包廂最靠上一層還有幾位垂手而立的貓人侍女,以及一個巨大的酒櫃,四周沙龍式真皮看座上鋪著華貴的獸皮,秩序安排的錯落有致,最裡頭還有一個封閉的包間,看來是用作小憩的。

民兵們怪叫著衝向了酒櫃,肥羅則一個魚躍,躺向了那種沙龍式的真皮看座,一聲巨大的“喀吧”聲中,棗木雕就的真皮看座被身高體重的肥羅壓成了一攤木片,菲高彎著腰從門外進來,剛好看到這一幕,笑的一抬頭,猛地磕在門框上,震的金絲楠的門沿上一陣“漱漱”落灰。

“冕下,您還滿意吧?”灣鱷武士恭敬地問劉震撼。

“非常感謝陛下的盛情。”劉震撼在等這位灣鱷武士說出後面那半截話。

“國王陛下會在半個鐘頭以後,親自來接見您,並且會親自替您和海倫嵐下授勳,穆裡尼奧主祭大人前段時間替您和海倫嵐下申請的“戰神騎士勳章”,國王陛下已經同意了,請兩位稍等。”灣鱷武士再次一個立正,對幾位貓人侍女側了側頭,帶著她們一起退出了包廂,又無聲無息地掩上了大門。

“別鬧了!”劉震撼拍拍手,對四周嘻嘻哈哈的民兵們說道:“這一次我們有大麻煩了!老闆我捅婁子了!”

“什麼婁子?”幾個民兵頭頭立刻扔掉了手中的琉璃酒杯,臉色繃緊了。

“我得罪了沃爾夫,得罪了王子,現在又得罪了教宗。”劉震撼的臉上再也笑不出來了:“我把能得罪的全得罪了。”

“這算什麼婁子。”幾位民兵頭頭白了老闆一眼。

“我......”劉震撼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出口,重重地嘆了口氣,民兵們一個個奇怪地看著自己的老闆。

“這樣,你們馬上給我全部去下面那一層用屏風隔斷的包廂裡休息,這裡我要和國王陛下談點事情,該留下的留下,其他人全部離開。”劉震撼就象吆喝玀莎獸一樣,對翡冷翠的一票下屬揮著手說道:“快點快點,想喝酒的把酒桶一起搬走!他媽的,我現在煩都煩死了!”

民兵們還沒來得及起身,包廂大門就被推開了,天鵝主祭穆裡尼奧大人帶著自己的一對子女和崔蓓茜導師一起走了進來,劉震撼示意民兵們趕緊下去,自己和海倫迎上了天鵝主祭,歌坦妮驚喜地和自己的弟弟妹妹緊緊擁抱到了一起。

“兩位導師,請坐。”劉震撼用腳踢飛了那一地被肥羅壓出來的木頭碎片,讓鄧肯搬過了幾張真皮看座和一張茶几,和兩位導師面對面坐下了。

“你也坐。”海倫按著茜茜的肩膀,把局促不安的茜茜也推進了真皮看座。

“這次來,我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只是提醒你自己小心。”天鵝主祭也沒什麼好避諱的,一開口就語出驚人:“如果今天的你只是一個低階祭祀晉級的神曲薩滿,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你的下場真的不好說!”

“我做事從不想後果,都是做完了後悔。”劉震撼哈哈一笑:“普拉蒂尼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能告訴我真相麼?我的導師。”

“這件事你應該去問齊丹大人。”天鵝主祭看了一眼茜茜,嘆了口氣:“哎......其實說起來原先的契克因一族也屬於我們博德族,真是......”

“不能說嗎?”劉震撼轉身問茜茜道:“你既然是滿腔的委屈,那不妨講給我聽聽以前的內幕。”

“不要問她了,讓她一講,這件事就扯遠了,這件事其實說起來倒也不是什麼秘聞,我作為博德族的領主,當然知道這其中的一切原委。”天鵝主祭冷笑道:“其實告訴你也無妨,這根本就不算是什麼大不了的秘密,普拉蒂尼是三百年前比蒙王國的第一天才祭祀,人稱“祭祀神話”,三十歲就成為了十二主祭之一,擁有一隻火眼金鵬魔寵。”

“這是水空雙棲的超階魔獸,比起霍利爾長老的利物朱鳥都厲害出一大截。”劉震撼眯著眼,一陣砸嘴:“不愧是祭祀神話。”

“倒黴就倒黴在祭祀神話這個稱號上,在那個時代,神廟的十二主祭中,普拉蒂尼的才華太出眾了!其它的主祭無論是從歌力還是魔寵,和他都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他這個人比較實心眼,不知道韜光隱晦,在祭祀中的威名非常大!”天鵝主祭苦笑道:“他為了解決比蒙的生育艱難的問題,特地去研究專門用來洞房的戰歌,也就是茜茜小姐口中的“簡愛戰歌”,偏偏不湊巧的是,他的研究“簡愛戰歌”成功的那一年,剛巧遇上了比蒙國王換屆,你去翻閱一下歷史就知道,當年的萊茵國王克洛澤陛下在十年之試中,被當時比蒙第一武士,泰戈族勇者霍華德所擊敗。”

“我好象猜出點什麼了。”劉震撼皺了皺眉毛。

“好聰明的小夥子!每一任國王的換屆,也就意味著神廟的紅衣大祭司必須要換屆,無論是萊茵還是泰戈當上國王,為了平衡權利天平,長老院只有讓其中各有一個掌握神權,另外一個掌握君權。”穆裡尼奧大人淡淡地一笑:“不湊巧的是,普拉蒂尼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泰戈族的挑撥,竟然公開提出了競選紅衣大祭司,他的種族出身不夠高貴,所以不知道某些內情,因為他的實力和級別太具有壓倒性,如果有這麼個懵懵懂懂的傢伙加入,對於比蒙王國的權利階層是一個很大的變數,平衡也會由此被完全破壞,所以.......”

“誣陷是吧?”劉震撼蹙著眉毛,用力地捏著自己的拳頭:“一定是的,把普拉蒂尼自創的“簡愛戰歌”捏造成“淫褻戰歌”,其實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光靠戰歌就能把整個契克因族變成淫慾滿身,哪有這種無稽的可能性。”

“契克因一族早在無數年前就是比蒙中赫赫有名的煙花種族,只不過妓戶這個稱號在普拉蒂尼被火刑處死之後,由官方扣上了這個大帽子,所以才有了這麼一個天生妓戶的稱號!以至於我們博德族也不得不把他們全部掃地出門,數百年一過,包括契克因一族自己現在也相信了是當初的普拉蒂尼害了他們!你可不要小看長老院的權利,一旦長老院和神廟聯手,給任何一位祭祀扣上罪名都是可能的,只要你還忠誠於王國。”穆裡尼奧大人呵呵一笑:“不是誰都象你這樣,有個神曲薩滿的免死金牌掛著的!”

“人類世界不是也有貝普賽人嗎?普拉蒂尼並沒有對人類的貝普賽人施展過淫褻戰歌,為什麼貝普賽女人全是娼妓?這個理由本來就很無稽。”崔蓓茜嘆了口氣,對劉震撼說道:“如果真要追究當年的情況,只能說權利的鬥爭太殘酷罷了,所以神廟是絕對不可能改變這個官方歷史的,木已成舟了,就絕對不可能再改變,現在如此,將來也是如此,任何人想替普拉蒂尼平反,都將觸動高層的逆鱗。”

“普拉蒂尼就那麼傻忽忽的被燒死了嗎?他就沒有反抗?”劉震撼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反抗就是叛國,擁有超階魔寵,尤其是飛行魔寵的祭祀,如果想走,誰也攔不住,普拉蒂尼如果選擇離開,神廟也沒那個本事留住他,但是他選擇了不反抗,留下來證明自己的清白,普拉蒂尼有點恃才傲物,聽不得別人的忠言,以至於最後被活活燒死時還以為自己用生命證明了清白。”天鵝主祭長嘆了一口氣:“這絕對是一個遺憾,普拉蒂尼是不折不扣的天才,他自創戰歌花費的時間是八年,而我,卻用了整整十年。”

“普拉蒂尼就是個白痴,他沒有血性。”劉震撼乜斜了一眼天鵝主祭:“導師,您現在的情況似乎很有點象當初的普拉蒂尼啊!您瞧,您也自創了戰歌,您也是主祭,您也是公認的王國第一祭祀,萬一這種事攤到您頭上怎麼辦?我知道您已經夠韜光隱晦了,明明是鳳凰雙生的祭祀,卻偏偏還隱瞞了一半實力,可就算是這樣,您的實力還是冠絕全國啊!難保這樣的事不攤在您頭上!”

“記得我和你說過嗎?無論紅衣大祭司如何換屆,也絕對輪不到我上臺!無論萊茵族和泰戈族的祭祀實力如何差勁,總會有一個人在主祭位置上候補著,這是一個慣例。”穆裡尼奧大人撇了撇嘴:“我的出身不同於普拉蒂尼,這種沒有任何前途的渾水,我絕對不會去趟,我可沒那麼自討沒趣!泰戈、萊茵和沃爾夫,他們不會願意再攙和一個種族進來分權的。”

“我總算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和我猜的差不多。”劉震撼苦笑著搖搖頭。

“其實說句實話,現在的三權分治,剛好讓王國處於一個微妙的平衡,真的破壞了這種平衡,未必是好事,所以從大局出發,普拉蒂尼的犧牲雖然是一個遺憾,卻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果不保持現有的狀況,萊茵和泰戈有一方坐大,都難保王國不出岔子。”穆裡尼奧大人的眼睛中帶上了一絲無奈:“這是一個很無奈的局面,任誰也不能改變,比蒙一直以來就是強力種族當家,這個思維已經根深蒂固了。”

“這不關我什麼事,最多我就是跑回翡冷翠當草頭領主,管他是誰當家作主。”劉震撼冷笑道:“誰也別惹我,我可不是普拉蒂尼,沒有洗乾淨脖子等著宰的習慣。”

“你現在已經算是泰戈一方的頭面人物,只怕你想抽身事外也並不是你想象的這麼簡單。”穆裡尼奧大人的目光在海倫和劉震撼的臉上各自停留了一下,慢慢說道:“我今天和你們的崔蓓茜導師過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把其中的利害關係和殘酷程度提醒你們一下,畢竟咱們是一系同出的師徒,有些話還是可以直接告訴你們的,斯邁族有句俗語,叫“鳥盡歌藏”,鳥兒全不見了,斯邁的“禁空之歌”就會毫無用武之地,我不希望你們被人當槍使,翡冷翠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坐大了,高層看到的只是你一些外在的實力,其實你何嘗就只擁有表面上這些膚淺的實力?你如果加入任何一方的勢力,哪怕就是三心二意,不久之後也一樣會造成權利失衡,這種失衡狀態,我同樣不願意見到,如果你執意那麼幹,那麼只能證明你包藏禍心,那我只有選擇加入這個遊戲,來平衡局勢;倘若你真的如你所說一般淡泊名利,那麼我希望你能遊離在三大權利構架之外,就和我一樣,不要輕易地去干涉王國的內政,因為,做祭祀和做一國之王,完全就是兩碼事,今天的場面你也看到了,各個貴族是不可能依附在你麾下的,那就是萊茵和泰戈的底蘊。”

呵呵,原來說了這麼多,最後還是不想我攙和到幾大貴族的利益紛爭裡去,增加他們的實力。劉震撼總算聽明白了天鵝主祭的來意了,能讓穆裡尼奧這麼看重,劉震撼還是有點飄飄然的。

“你呢?導師,你以後是什麼打算?聯席會議估計不大可能實現啊!”劉震撼陰側側翻出天鵝主祭的老底。

“機會是一步一步創造出來的,你說呢?”穆裡尼奧大人輕描淡寫地迴避了這個問題。

“導師,太感謝您的教誨了。”海倫恭恭敬敬地拉著劉震撼一起向天鵝主祭致謝。

“如果能抽身事外,你們最好還是及時退出吧,政治鬥爭的殘酷,不亞於疆場的博命廝殺,你們一步走錯,說不定會給王國的權利階層造成巨大的動盪;這其中有太多的內情你們還不瞭解,講給你們聽你們也未必能聽懂。”穆裡尼奧大人的指頭輕輕地在真皮看座的邊沿上叩擊著:“我很佩服李察的勇氣,敢於救下茜茜這樣的異端,不是具有真正勇氣的猛士,不會有這樣的膽量!。”

“您在誇您自己吧?我的導師大人!剛剛您也幫著這位可憐的茜茜小姐講了兩句話來著。”劉震撼看著天鵝主祭一陣苦笑,既然穆裡尼奧說了實在話,劉大官人也乾脆交了底:“你放心吧,我自己會平衡好利害關係的,我也不想王國出什麼亂子,什麼矛盾都是人民內部的矛盾,和和氣氣解決了是最好,至於咱們之間,各看各的發展吧,你我師生一場,我可以向你保證一點,我絕對不會主動拆你的臺。”

天鵝主祭穆裡尼奧大人什麼也沒說,只是笑了笑,站起身來招呼美女蛇導師和兩位子女一起離開了包廂。

“沒想到事情居然這麼複雜和險惡。”茉兒長長地嘆了口氣,一臉的落寞。

“關我們什麼屁事!”劉震撼一把敞開了衣領,摘掉了自己的豪豬皮冠冕砸在了座位上:“媽的!我現在只知道一件事,我快煩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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