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暴脾氣的冉利民已經氣得快要炸了,面紅耳赤的,忍不住要動手了,我連忙的拉住他,低聲說道,“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想被禁賽嗎?”
要在這個地方動手打記者,不管是有理沒理,最後都肯定會被禁賽的。
現在那邊的比賽結果還沒有出來,我們還有機會的。要真的是最後我們獲得了第四名,主力的上單卻沒有辦法參加的話,那才真的是悲劇呢。
冉利民氣呼呼的說道,“那就看著他這麼平白無故的汙衊我們?”
“不是還有隊長麼?你要相信他。”我心中也是有些沒底氣的說道。
不過,高遠沒有讓我們失望,他冷冷的瞥了一眼這個記者,然後沉聲說道,“是不是大意了,你應該去問濟同大學的人,而不是問我們,不管我們怎麼回答,都會顯得非常的沒素質。至於說陰溝裡翻船?我非常不喜歡這個比喻,我強烈建議你再去復讀一下小學,你的小學語文老師該為你這麼低劣的語言素質負責。”
“噗嗤!”
這下,不光是我們,還有那些記者,都有不少的人笑了。
平常都是靠嘴皮子還有文筆混飯吃的記者竟然被人教訓了,還復讀小學?相信如果那家夥的小學語文老師知道了,一定會撇清關係“這人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不關我的事啊。”
那記者臉上也是一下子變得格外的難看,也不知道以前有沒有遇到過這麼言辭犀利的被採訪者。
在記者的眼裡,這些被採訪者,總是需要討好他們的,要不然的話,隨便給你說一點負面的東西,或是曲解一下你的回答,那就會讓人陷入麻煩當中。
但是現在高遠怎麼敢這麼的放肆?
其實,這也是他們高高在上的地位太久了,已經忘了,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現在的媒體實在是太發達了,今天的比賽關注的人也太多了,現在不光是有他們,還有直播的媒體在,就算是他想要怎麼的曲解,怎麼的斷章取義,都沒有以前方便了,高遠自然是沒有那麼的害怕他們。
而且,比起他們做的事情,高遠也是有足夠的底氣憤怒。
相比第一個記者,這記者明顯是道行更深,雖然也是被狠狠地打臉了,他卻還是能穩住心神,說道,“你是我見過最沒風度的被採訪者,你太玻璃心了,我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比喻而已,你聯想的太多了。”
說完,還使勁的甩了甩手,意思是老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見識。
高遠心中冷笑,嘴上卻是一點不放過對方,“你也是我見過的最沒風度,還最沒有專業素質的記者,你們報社實在是太沒水平了,你這樣沒水準的記者都能出來採訪人了,難怪……”
難怪後面,高遠並沒有說具體的,但是已經足夠讓人聯想的了。
現在的記者當中,最火的應該是網絡媒體的記者,而最差的應該就是傳統報社的記者了。除了極少部分權威媒體之外,大部分的傳統報社,已經面臨著轉型的問題,因為網絡媒體的便捷,他們受到的衝擊最大。
所以,在行業的整體沒落的情況下,一些報社也是越發的生存艱難。
而高遠也沒有說假話,那些實力強勁的記者,很多不是改行了,就是跳槽了,剩下的報社記者整體素質也是確實是在下降的。所以,這些記者一部分的人對著高遠怒目而視,這就是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了。另外一部分的人則是臉上帶著幾分得意,因為他們代表的媒體不同,屬於被高遠吹捧的那一類。
那記者沒臉待下去了,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灰溜溜的離開了。
其他的人可不會理會這記者,比起我們戰隊,一個小記者的情緒,誰會在意呢?就算是他隨後想要抹黑我們,光是靠他們自己,也是沒有那個實力的。
“高隊長,你現在這麼的高調,難道你真的確定你們戰隊已經獲得第四名了嗎?別忘了,現在還有另外一場比賽的結果沒有出來呢。”
一個記者有些不爽的說道。
本來,這個記者說話的時候,我們還以為他是我們直接競爭對手那個大學的支持者,或是所在分割槽的記者呢。結果一看,他竟然是之前我們手下敗將那學校所在地區的支持者。
這當然是沒有問題的,誰也不能說大家不能跨地區支援另外的學校了。
但是,大部分的媒體,都是依靠當地的群眾生活的,在一般的情況下,他們要支援的都是自己分割槽的學校。
高遠看了對方一眼,反問道,“那按照記者先生你的預測,他們誰會取得勝利啊?”
問這個話的時候,我們已經可以感覺到高遠華當中的火氣了。
確實,現在正在高興的時候,有人在這裡潑冷水,這自然不會讓大家高興。所以,這個問題,本身也是帶有陷阱的,對手明顯無法直接的支援我們的直接對手。
他想了想,說道,“從感情上來說,我是支援……”
他還沒有說完,就被高原打斷了,“誰在意你的感情了?你就說你覺得誰會贏吧?”
那人一臉的惱火,沒想到高遠竟然這樣的咄咄逼人,完全一點風度都沒有。“剛剛那記者說的沒錯,你也是我見過最沒風度的被採訪者,沒想到你竟然還是隊長,我真的為你們學校感到悲哀。”
既然是撕破臉了,他也不用顧忌那麼多了,反正就算最後被罵,比起高遠的名氣來說,他也是差很多的,根本不用在意會成為被罵的主力。
高遠會怕麼?
當然不會。
這次的比賽之後,他就會卸任隊長一職,有足夠的時間跟精力跟他們好好地玩玩。
現在也不是千夫所指,無疾而終的時代了。
雖然人言可畏,但是,有網路這個可以發出自己聲音的時代,那些記者想要顛倒黑白,壟斷話語權,也不再是以前那麼的簡單了。
高原還沒有說完,冉利民已經忍不住了,他一臉諷刺的說道,“你誰呀?我們學校需要你來感到悲哀?別在這裡自以為是了,當你在這裡否定我們的努力的時候,我們就跟你沒有好話說了,你還想見識別人的風度?麻煩你先將自己身上的翔擦乾淨擦乾淨再說吧。有這樣的隊長,我們表示很開心,很喜歡!”
其他的人也是表示同意冉利民的意見。
這樣的眾口一詞讓高遠笑得越發的意味深長,“嘖嘖,怎麼走到哪裡都能遇見各種代表啊,剛剛是代表了我們學校,估計等會兒要代表人民對我進行表示鄙視了啊。呵呵,可惜的是,某人連自己都代表不了。”
這話的意思是什麼,可能外行人會雲裡霧裡的,但是,這些記者自己是知道的。
別看他們在報紙或是網路上各種的言論,其實,這些言論有多少是他們自己想要說的,他們自己都不清楚。
所以,就像是被拆穿了“皇帝的新衣”的皇帝一樣,這些無冕之王的臉上格外的好看。
他們倒是同仇敵愾,連續三個記者被高遠狠狠地打臉,這對他們來說,不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至少,也是很少遇到。
所以,後面的**味也是越發的濃了。
不過,已經打出了狀態的高遠,就像是在語言方面點滿了三十點的天賦一樣,完全是狠狠地打臉回去,對手的陷阱,諷刺什麼的,根本就是一點不懼。
這舌戰群儒的場面讓不少圍觀的群眾都是嘖嘖有聲,而像是白美琳這樣原本的支持者,更是眼睛中冒星星了。
不過,說得再多,我們心中也是懸著的。
現在採訪的時間已經是用了不少了,但是,另外一場比賽的比賽結果還沒有出來。
已經是一個小時了吧?
這又不像是足球比賽一樣,還有中場休息跟傷停補時,一般的比賽,能夠打到五十分鍾,就已經是比較久了。大部分的比賽,在四十分鍾就已經是分出了勝果。
在沒有得到那邊的比賽結果之前,我們這邊就算是高興,卻也有限。
畢竟,不管我們勝利的對手是誰,只要沒有取得第四名,最後對我們來說都是失敗的。
好不容易將這些記者給打法走了,我們沒有離開,而是選擇了繼續觀看那邊的比賽結果。
而現場的大屏幕,也是適時地轉移到了那邊的比賽現場。
已經一個小時零七分鐘了,那邊的比賽還在繼續。
現在他們雙方的防禦塔基本上都是完全被推掉了,兩邊都只剩下基地雙塔當中的一座,孤零零的在那裡。
現在他們都謹慎了,這個時候,雙方的上單都是有傳送的,萬一在團戰打起來的時候,上單一個傳送過去,偷掉了塔的話,那就前功盡棄了。
因此,這時候他們都在等。
冉利民有些不解的說道,“他們在等什麼呢?難道這樣就能將對手耗死?”
“不,他們是在等自己的水晶復活。”我回答了他的問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