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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不歡而散

“二叔,我尊敬你們是我的長輩,我才這樣和顏悅色地同你們說話。”

陸恆淡淡瞥了一眼陸炳和,毫不在意廳內眾多長輩所投過來的驚駭目光,冷聲笑道:“只是一個區區的陳林,居然就能夠把你們嚇成這樣,還要硬逼著我低頭道歉?”

“我的父親雖然早亡,但我也是陸家的人,跟在座的各位都帶著親戚關係,可是你們這幫當長輩的,就這麼對待自己的親人麼?且不說你們這些年對我們孤兒寡母如何,我看那個陳林到好像是你們的侄子,瞧一個個把你們緊張成這樣。”

陸恆這番話聽起來有些刺耳,哪怕是以陸炳江這樣的城府,聽完之後,心中也是五味並起,臉色微微發黑,而他一旁的大伯母楊蓉更是直接開了腔:“陸恆,你這是說得什麼話!你知道,我們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哈哈,不是這個意思,又是哪個意思?”

陸恆看了一眼這位向來自視甚高的大伯母,冷笑道:“在你們眼裡,陳林能力不錯,家世不錯,是一個難得的年輕俊傑,需要去結交,去討好。不過,這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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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像你們,需要去攀附陳家,討好那個陳林,所以我就得向你們道歉?難道你們還要將陸家的所有人,都逼迫成像你們這樣趨炎附勢的可憐蟲?”

陸邢和陸波等人聽完以後,臉色登時一變,不可思議地看向陸恆。

在他們的眼裡,陸恆一直都是內向木訥,軟弱可欺,小時候他們不止一次將闖下的禍賴在陸恆身上,然後對方也很少辯駁,一來二去,他們幾乎養成了習慣,習慣有陸恆在身旁之時,將他們自己身上的鍋甩給陸恆。

然而今天,他們從來也沒有想到,陸恆竟然會有如此霸氣外露的時候,高聲怒斥陸家的這些長輩和小輩,絲毫不顧及臉上的顏面。

陸瀅望著陸恆,只覺得眼前這個人陌生至極,若不是他還披著陸恆的皮,她還以為這人根本就不是三叔家的孩子。

現在的她,心中又氣又悔,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各種滋味瀰漫在心頭。

首先,她氣的是陸恆居然不顧大家的面子,居然膽敢在這種場合,直接和大家撕破了臉皮,讓每個人的臉上都很難堪。

然後,她悔的是自己不應該為了替陸波出氣,將高爾夫球會館的事情全部甩鍋給陸恆,雖然一時痛快,然而現在卻是搞得自己的父母和大伯等人根本下不來臺。

有些東西就像是潛規則一樣,大家都在默默地遵守,根本不會說出去,像今天這事,如果為了攀附和結交陳林,從而強逼著陸恆去道歉、去認錯,一旦傳了出去,只會被其他的家族當成笑話,惹人嗤笑,讓陸家在上層社會中的名聲受損。

“行啊,小崽子,幾年沒見,我看你能力和別的什麼沒長,這脾氣倒是越來越大了,居然還敢這麼和家裡的長輩說話,一點家教都沒有!”

二叔陸炳和氣得雙手發抖,一臉肥圓的老臉上寫滿了憤怒,氣得發紅發紫,就像是剛出爐的豬頭一般。

斥責完陸恆以後,陸炳和的目光又轉向了劉雅的身上,惱怒道:“劉雅,你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兒子,一點禮貌都不懂,這樣的人拉出去,只會丟我們陸家的臉面。”

廳內的一眾長輩們也是臉色驚怒交加,紛紛跟著陸炳和,目光棄陸恆而去,轉而望向了劉雅,在他們眼裡,陸恆畢竟是小孩子,身上的倔強勁兒大,根本不能好言好語和其理論,所以就直接向劉雅開始發難。

陸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微笑地看向了自己的母親,他對母親可謂是信心十足,深知母親是個安靜堅強的人,從來對什麼趨炎附勢的都不感興趣,不然也不會二十多年未領陸家的家族基金。

劉雅慢慢從角落裡站了起來,目光平靜地掃過廳內的眾人,沉聲道:“二哥,小恆只是心直口快了一些,說得很有道理。做人要講究腳踏實地,小邢要繼續向前發展,必然要靠自己的能力,一步步腳踏實地地走下去。一味地結交.和討好什麼貴人,終究還是上不得檯面。自己的人生要依靠自己,只有自己才是最值得信任的,寄希於其他人是最愚蠢的。”

“劉雅,你……”

聽完這話,陸炳江氣得都快噴出血來,怪不得這對母子這麼多年都是蝸居在小縣城了,這樣的臭脾氣,混成這樣,純屬活該。

“三嫂說得對,陸邢要想繼續在仕途上發展下去,總想著結交貴人,或是靠貴人提拔什麼的,以後能有多大的出息?人家能把你提拔上來,也就還能把你踹下去。”

一旁的小叔母董清秀沒有顧忌丈夫的顏面,直接站了起來,聲援劉雅,同時臉上帶著幾分鄙夷的笑容道:“想要做成大事,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總盼望著天上掉餡餅這是什麼事?”

“董清秀,我們陸家,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二伯母冷哼了一聲,瞪著董清秀,咬牙切齒道。

“好了,都給我安靜一點,老爺子眼看著就要過生日了,你們這是鬧什麼鬧?”

作為陸家的頂樑柱,陸炳江看不下去這些兄弟姐妹們炒作一團,相互言語攻擊,所以立馬拍響了眼前的桌子,目光冷厲地望著眾人,呵責道:“你們都是陸家的人,鬧成這個樣子,給外人看笑話麼?一個個還要臉麼?”

見陸家老大發了言,廳內的眾人乖乖坐回到了座位上,誰也沒有膽子敢出眼反駁。

陸波等小輩還是第一次見大伯發這麼大的火,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只有陸恆一個人站在原地,面帶微笑,冷靜淡定。

陸炳江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面色平靜的劉雅,開口道:“小雅說得很對。結交人脈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打鐵還需自身硬,不想整天想著攀附什麼貴人的。你要是真有能耐,不用你去溜鬚拍馬,自然會有人為你搖旗吶喊。”

說著,他的目光又轉向了陸恆,呵斥道:“小恆,你也有不對的地方,長輩終究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是不是要把陸家所有的長輩都激到你的對立面,這樣才能體現你的孤傲不屈啊?”

“是,大伯,我錯了。”

陸恆轉過身來,微微朝陸炳江點了點頭,坦然地承認了錯誤。

大伯陸炳江在陸家處事極為公正,惹了事以後,並不會因為你是老爺子和老太太得寵的孫子,就會從輕發落,同時也不會因為你是陸家的邊緣人,就把一切的過錯都安在你的身上。

因此,即便大伯並未關心過他,但陸恆心中,也始終保持著一絲尊重,畢竟陸家除了大伯以外,再也沒有這樣處事公平的長輩了。

陸炳和等人見老大發了話,也只得冷哼一聲,不再言語,不過看向陸恆一家的眼神越發不順。

晚上的聚會結束後,只是幾個得到陸老爺子和老太太歡心的年輕人留在別墅過夜,其他人都各自離開。

陸恆帶著母親出了別墅的門後,打電話叫來了一輛車,前往東安市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萬中盛早就在那裡替陸恆訂好了房間。

陸炳和等人看著陸恆和劉雅離開以後,忿忿不平地罵道:“小兔崽子,一點禮貌都沒有,什麼東西。”

“算了,炳和,別跟這兩個沒見識的土包子置氣,犯不著。”

楊蓉也冷笑了幾聲,然後笑著勸道:“明天還要去陸家村為老爺子慶生,到時候看劉雅她準備了些什麼,要還是以前那些幾百塊錢的破玩意兒,看她還不得其他人笑死。”

聽到這話的人,臉上紛紛露出了一絲笑容,每次老爺子過生日的時候,都算是劉雅最難堪的時候,到那時,大家也就只等看陸恆母子二人的笑話了。

陸炳江看見周圍人的表情,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沒有說些什麼。

……

第二天一早,陸恆和母親劉雅再次返回到了陸家的別墅,準備和大家一起返回陸家村,為老爺子慶生。

雖然大家表面上還是保持著一團和氣,見了面也是點頭問好,但在眼神舉止間,卻是流露出一絲疏遠,一道深不可及的裂痕,出現在了劉雅母子兒子與陸家其他人之間,特別是與大伯、二叔、大姑、小姑幾家最為明顯。

除了陸家的小胖墩外,其他的陸家小輩見了陸恆以後,不是扭頭就走,就是直接無視,就連小胖墩後來都被父母說教了一頓,讓他遠離陸恆。

陸恆卻是渾然不在意,只是陪著母親和小叔一家說說笑笑,談論著最近所發生的奇葩新聞。

很快,去往陸家村的車隊就已經準備好了,而所在東安的這些陸家人也開始登車,動身前往林溪縣。

在那裡,每年一次的陸家年會即將開始,到其他地方闖蕩的陸家人也逐漸返回,參加這難得的盛會。

車隊慢慢悠悠地行駛了大約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就已經開到了陸家村。

雖然陸家村還掛著村子的名頭,但早已經步入了新時代,幾乎家家戶戶都是三層小洋樓,整齊地排列規劃,看上去就像是美利堅等發達國家的小城市一般。

村子雖然名叫陸家村,但並不是所有村民都姓陸,村內滿打滿算也就是四成人姓陸,不過陸家發跡得早且快,在村中的地位極高,村長、村支書之類的幹部都是陸姓族人,其餘姓氏也樂得跟在陸家的後面,掙點小錢,發點小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