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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證據確鑿

殘星隱隱,曙色初露。

楊大人面帶困色,如染薄蠟。一口茶後,起身道:“與楊公子一夜敘話,不覺已來晨曦之光。本府歇息去了,否則,得荒廢明日之工。”

“呃,”楊歡上前一步將他攔住,擺手笑道,“大人不急不急,歡還有諸多之事尚未向大人請教。”

“呃,”楊大人也擺手回道,“來日方長,老夫已疲乏不堪。”

“呃,”楊歡笑道,“與大人交談一晚勝讀十年之書。大人不僅是句句錦繡之詞,還字字珠璣之優。”

“哪裡哪裡,公子過獎吶!”楊大人說完抬腿欲走,可楊歡將他攔於桌前。雖道禮貌恭敬之詞,可行為舉止已犯大禁。

“退下!”楊大人厲喝了一聲。

楊歡依舊未退,笑道:“楊歡給大人道一個故事,敘完大人便可安心睡去,無人吵鬧,那裡永久一片安寧。”

“故事?”

“對,故事!”

楊大人突感不祥,便怒道:“一夜的故事還不夠嗎?楊公子是否突生撒癔之症?本府立刻傳喚郎中為你修方配藥!”

“呵呵~”楊歡笑道,“歡從未與奸逆之徒長敘整夜,這算是抬舉一位吃人飯不幹人事的畜牲。”

“來人吶!”

楊歡大吼一聲之後,楊大人臉色成清綠之色。

即刻進來三人。

楊歡一瞅,乃梅林老祖和劍南還有一位將軍打扮的人。朝楊歡點了點頭,臉色瞬間爬上傷感之色,梅林嘆道:“事已行畢,劍北他,”

“劍北生著何事?”楊歡見二人臉色悲憐,連忙問道。

“他已盡完人生之光吶!”老祖嘆道。

“爾等何人?未得告諭不得擅自進入本府!”楊大人厲聲道。

楊歡怒道:“你這奸逆之徒還不坐下狂吼些什麼?”

“奸逆之徒?”楊大人滿臉不解之狀。

“對!”過了半晌,楊歡從沉痛中抬起頭來。敘述道:“這事得從我第一次去羊兒村說起。我進入村裡檢視,被盜嬰兒的房間裡均有一場打鬥的痕跡。爾等房間的主人的衣衫卻毫無破損,房間裡一件嬰兒的衣服也沒存留。隨著腳印查詢,逃跑的方向是一條不通船隻的大河,對暗是一片小沼澤地。”

楊歡說到這裡的臉色生了黑,皺眉又道:“難道,那些逆賊真是上天了不成?第二次去,那裡卻燒成了一片廢墟,像是真被人毀屍滅跡。然而,第三再去,才從一位田間老人嘴裡瞭解到那裡根本不是什麼村子,而是一片廢棄的房屋。呵呵,正是那時,你用調虎離山之計,殺死了他。我回府時。門子說你外出辦事,須晚些回來。那坐轎出去之人的根本不是楊大人,只是套著他的衣服而已,用了這麼一個幌子給你贏得偽裝的時間。”

楊大人怒道:“無大無小的孽障,在此地毫無證據的推敲。”

“莫要急躁,”楊歡端起楊大人的茶杯,笑道,“大人生平可只愛普洱茶的,而我從羊兒村回來時你卻一直改喝素茶。”

“豈有此理,難道飲茶的喜惡之式是你汙衊本官的理由?”

“不止是這些,”楊歡道,“你還記得假馬良嗎?”

“本府當然記得那位兇犯。”

“假馬良暴露的那天夜裡大人還記得嗎?他本已是窮兇極惡欲提刀殺我,卻在你的面前束手被縛。這是為何?

“為何?”

“你們是同黨。怎料,你的主子卻命令你要殺了他。”

“誣衊,有何證據?你言的這些有何證據?”楊大人吼了起來。

“還記得那些水缸嗎?”

“水缸又怎的了?”楊大人顯得莫名其妙。

“那些水缸在那片壩子裡擺了若干年你卻移開了去。殊不知,水缸的下面正是那地道,怕承受不住重力垮塌下去。”

“只不過是一種巧合而已。”楊大人搖手擺頭笑道。

“巧合?”楊歡笑道,“我知道以一個庶民去查一個為官作宰的大人是何其難也?做的滴水不漏,懷疑和推理奈何不得你。但是,事實有了轉機。當無意間問起你家小女的病情,你說近日請遍了城中的郎中為她診治。為了證實你的話我訪便了城中所有的郎中,均無來過。難道這不是矛盾嗎?”

“哼!”楊大人不屑道,“此乃本府的傢俬,無憂無慮之人儘管人家閒事。”

“殊不知,我在一天夜裡去了玉兒的西房,發現那裡的丫鬟和僕人們對她態度非常惡劣。”

楊大人咆哮了起來:“我正懷疑是你這掏心賊殺死了我的玉兒,你去我家玉兒房上作甚?來人吶,將此採花折柳之賊拿下!”

吼聲剛落,堂外緩緩走來一位正咳嗽的女子。

楊大人一瞅,滿臉驚駭之狀,幾乎快要癱軟了下去。

“楊大人,此態可丟了身為差官的風采。”那位將軍見著楊大人幾乎癱軟之態笑道,“這位姑娘是你家何人?可曾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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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大人臉色煞白,慘笑道:“正告將軍,認,認識,認識!”

楊大人勉強地正正身,顫音道:“玉兒,你,你怎的活了過來?你,”

沒等楊大人說下去,玉兒搶過來,姣喝道:“哪個是你家玉兒,我是我爹的玉兒,還不還出我家爹爹性命出來。”

說到這裡,玉兒又朝將軍哭訴:此人不是我家爹爹,爹爹後背尚有一塊胎記。前兒為他撓癢時無痕無跡的不在了。孃親離世之後,每遇發癢,爹爹便討好我為他撓之。”

“將此人後衣撩開!”將軍命令道。

幾位軍校過去把楊大人的衣服撩開,發現一塊胎記,一位軍校用手一摳乃是一塊染色的松脂。

“給我拿下!”將軍命令道。

楊歡此時也厲聲問道:“爾等在此處的主子是誰?你是如何毒死了你的同黨?你們究竟是誰?”

“哼!”‘楊大人’冷笑道,“沒有主子我的同黨乃是我的師,師兄。”說到這裡,他變得難過起來。隨即跪下又哭訴道,“我對不起你呀,夏雷兄,讓你死在我的手裡。我,我有愧於你呀。”

愧疚一番之後,這位假楊大人緩緩地道:“不錯,是我毒死了我家師兄。那天夜裡,我吩咐獄頭主持集會議事。待他們出來後,我蒙面進入牢中,當即給他灌了毒。”

“你是誰?”楊歡道。

“我乃急劍秋風,毒死的那位喚快刀夏雷。”

“爾等猖獗之賊千里迢迢來到此地茶毒生靈,理應凌遲處死。還不快快招出這裡的指揮者?”將軍吼道。

“無可奉告,就是奉告於將軍,你也奈何不得,爾等也奈何不得!”

將軍正色道:“我等可以向皇帝陛下起奏章。難道,又莫非連當今聖上也拿他不得?”

“少廢話,要殺便殺,要剮便剮!”

“速速將此賊押回巡撫大堂打入大牢之中,嚴加看管,不得有誤!”將軍命令道。

“不必了!”秋風大喝一聲,將身旁的軍校甩出幾丈之遠。飛身一縱,從牆上取一把長劍後朝楊歡淡淡道:“在下聽聞楊公子甚是了得,現想領教一番。”

說完,挺劍朝楊歡刺來,身法之快,眨眼之間已到了胸前。

楊歡一側身,長劍刺空。誰知秋風換了方向,正朝將軍刺去。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楊歡一抬手,一把小刀正中秋風後腦。

“多謝公子搭救!”將軍嚇得面如土色,半晌回過神來朝楊歡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