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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昌城

自從服下了亡靈蠱毒之後,雲輓歌便不再出門了。她心底還隱約期待著能夠儘快見到許默,畢竟那樣表示對方的計謀便都在墨少卿的掌控之中了。

第五日夜晚,雲輓歌正在看藥籍,燭光微微一晃,一個人影已經從視窗飄進了屋內。雲輓歌提起缺月,戒備的看著來人。

許默沒說話,打量了一眼房間,目光落在一桌子的藥典之上,笑著道:“據說你是青面鬼的高徒,怎麼連個亡靈蠱毒都解不了嗎?”

“你要是來送解藥的就快放下,立即滾。如若不是,別怪我不客氣了。”雲輓歌可不和對方囉嗦,免得說的越多越發破綻百出。

“哼,脾氣倒是和青面鬼差不多。”許默眯著眼看了她一會兒,忽然一個逼近一把擋住了缺月,扣住了雲輓歌的脈門。

雲輓歌翻手一揮兩枚毒針直衝許默的面門而去,許默側身避開,說道:“這是解藥,能夠壓制你體內的蠱毒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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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桌上放下一個小木盒,又從懷裡取出了一個碧綠色的瓶子說道:“這東西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半個月內讓洛桑服下,否則你下一份解藥可就沒有了。”

許默話音剛落,屋內便只留下了雲輓歌一個人。我眼尖的瞧見他順著屋簷幾個飛落,消失在了城東的拐角。而在他消失之後,一道黑色影子跟了上去。

雲輓歌顯然也注意到了有個影子跟著許默,轉念再想到羅庭都能說出許默假扮慶安的事情,那麼這道影子多半就是鬼門的人了。

雲輓歌關上了窗戶,倒出了那枚所謂的解藥嗅了嗅,倒是沒下什麼毒。她嫌棄的丟進了一個暗格中,掏出自己配製的解藥服下。

門外輕輕的敲門聲過後,那名死士走了進來。

雲輓歌當著他的面倒出了碧綠色瓶子裡的那顆白色藥丸,仔細的看了看後,說道:“對方讓我無論如何半個月內必須讓洛桑服下斷腸丹,服用者會立即吐血,若得不到解藥,只怕撐不過一日便會斃命。”

死士點了點頭,便消失於夜色之中。

三日之後,有士兵策馬極速進了宮。中午雲輓歌在院中見到一隻白鴿,她飛快的將鴿子捉住,抱入房中。

從白鴿的腳腕上,解下了信筒,裡面寫的字唯有鬼門中他們幾個排得上號的人才看得懂,還蓋有墨少卿的印章。

“照辦?那我該以什麼藉口去找前線的三師兄呢?更何況我連他在哪裡都不知道呀。”雲輓歌有些發愁,雖然是演戲騙過對方,可是沒個由頭,她也不便明目張膽的出現在洛桑的軍中呀。

就在雲輓歌準備去落腳客棧找羅庭幫忙的時候,羅庭帶著一個面生的男子來到了雲氏藥材鋪,尋雲輓歌。

“輓歌師妹,你隨他去一趟昌城。”羅庭說著指了指那個背脊挺得筆直的男子。

“昌城?”雲輓歌想起了河海雲給自己的那個竹筒裡的毒蜂,可不就是昌城附近才有的嗎?她明白墨少卿早就已經利用起何海雲這個魚餌掉慶安這條大魚了。

“他是?”雲輓歌挑眉看向羅庭,羅庭撓了撓頭道:“三師兄手下的人,我也不大認識。”

對方顯然也打算自我介紹一番,只是冷冷的開口問道:“不知道,雲大夫可否跟在下出發了?”

雲輓歌立即點點頭,取出早就準備好的包裹。對方看雲輓歌手腳還算利索,才勉強壓下了面上的鬱色。

“小爺我還是頭一遭遇到這麼無禮的傢伙呢。”我被這張冰塊臉氣得直跺腳。

“缺月,你還是這麼多話。”我聽到了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從那男子揹著的包袱裡面傳來。

“冷老頭,你認的主人,怎麼一個比一個話少呀?”我已經可以肯定這便是鬼門第五代掌門人墨皓的兵器,神兵榜排行第三的盤龍棍冷翎。

一向和我話不投機的冷老頭,顯然這次也不打算打理我。可他不理我就算了,反正在典兵閣的數百年歲月中,我們也真沒半點兒交談。

偏得他這個新主人也是個沉默是金的傢伙,帶著雲輓歌日夜星辰的趕了四日的路,任由雲輓歌問東問西都半個字答,活像是一個啞巴似的。

終於在第五日的正午,茫茫黃沙之中,高高的城牆上白底綠樹旗幟迎風飄揚,雲輓歌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總算是趕到了昌城了。

入了玄鐵的城門,街上一片蕭索,大多數的商鋪都緊閉著大門,有錢的人幾乎都走了,選擇去墨城或者是景幽國等沒有爆發戰亂的地方避難;留下的都是街邊小販及好不容易逃到這裡的難民。

雲輓歌和那個惜字如金的侍衛入了城之後,對方便直接走向了立著墨城旗幟的一個別院走去,他出示了令牌之後,對著雲輓歌道:“你原地等著。”

雲輓歌仔細看了看守著院落的侍衛的臉和街邊那些難民,似乎每個人的臉上都有這腫包,看起來是對方用了毒蜂攻城。可她分明已經配製瞭解藥還珍重的提示過敵方很有可能會用祁雲山腳下的花草汁水香氣,來吸引他們早就捉好的毒蜂攻擊特定的地方了。

雲輓歌轉了幾個念頭,她排除了墨少卿等人不信自己。那就只剩下一條,故意中計。而中計背後所為的又是什麼,她便不得而知了。

一個穿著鎧甲的男子便笑著走了出來,見了雲輓歌說道:“怎麼你來給我們當軍醫呀?”

雲輓歌看了一眼熟悉的笑容,白了他一眼道:“五哥,原來你還會打戰呀!”

文博笑著將她迎了進去,走到了一個僻靜的院子裡面,指了指一間房間吩咐道:“行軍不得帶女子,你還是先去換了男裝,我再帶你去正廳。”

雲輓歌也不多囉嗦,利落的換上了他們準備的衣裳,便催促道:“我找三哥有急事,勞你快點兒!”

文博搖頭一笑:“沒見過你這心急的大姑娘!”

通往正廳的走廊上立著幾個穿軍裝的侍從,文博走了過去,看到廳內氣氛不對,遂問道:“怎麼了?”

其中一個立即小聲的答道:“林玉被撤了!現在接手軍隊的是慶安那個老賊!剛剛前方來報,臨度的守軍全軍覆沒了!”

“慶安?他又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段了?”雲輓歌氣憤的問道,如今只要閉上眼睛她都還能看到雲州屍橫遍野的樣子。

“呃!就是用了比我們多十倍的兵力強襲了我們的臨度州”那個侍衛回答的頗為尷尬。

“十倍兵力?小爺我看出來,他這是以多欺少呀!”我一直聽聞南戴素來以武力治國,這下子信了還真是兵多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