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師,你說喜歡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死去了,但還依然在我眼前晃動,這就是刻骨銘心嗎?”田甜突然問我這句話。
我不知道她問這句話的含義是什麼?在我印象中,這個女人越發神秘莫測,讓人費解。
“真是世間痴情女人啊,這就叫海枯石爛、海誓山盟!”呂大安在一旁笑著說。
我真被呂胖子惹煩了,他根本不懂情感疏導工作的要領,還瞎幾巴插話。
“呂胖子,你少插話,人家田女士還沒說完呢!”
“我說完了!林老師,你能回答嗎?”田甜微笑著看著我。
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說心裡話,活這麼大我還沒談過戀愛呢,只是看了幾本愛情。但人家問你了,我還得回答。
“田小姐,你問的這個問題是一個千古不變的話題,其實人都是有感情的,沒有感情,那只能叫做動物!”
我只能這樣回答她,因為感情的東西很複雜,每個人情況不一樣,比如梁山泊與祝英臺這是中國最標準的愛情。我想也沒必要和她說這些,她應該比我更懂得。
“那如果有不倫感情呢?”
不倫感情?田甜所說的不倫感情是什麼意思?我一下子懵了,不會這個女人與自己親人戀愛了吧?
“我國的傳統不接受不倫感情的,不過如果沒有血緣關係,那另當別論。”我只能這樣回答了。
“我喜歡表哥,可他卻不在世了”田甜已然很傷心。
“哦,是你舅舅家孩子嗎?”
“嗯,那年他得了絕症,英年早逝”
田甜說完低聲抽泣起來,我知道剛才勾起了她傷心的回憶。我連忙拿起桌上的餐巾紙遞給田甜。
據田甜說,她從小生活在姥姥家,表哥比她大五歲,她很喜歡這個表哥。
隨著年齡的增長,她從喜歡表哥發展到愛上表哥,不過這種近親式相愛是不會得到家庭認可的。所以她父母發現這種情況後,就把她送到國外讀書,以為這樣兩個遠離開了,事情就不會往前發展了。
其實感情的事,特別是戀愛雙方的事,易疏不易堵。有些家長干預孩子的戀愛,不僅沒有效果,而且會適得其反。更何況這種近親式戀愛,更需要與孩談心。
但田甜的父母卻讓他們分開,而不是從道理上講清,這種結果必然使田甜與表哥轉入偷偷摸摸的交往。
田甜說表哥也很喜歡自己,他也知道他們是表親,不易結婚,而且田甜舅舅與舅媽也極力反對,早早給表哥定了一門親,沒過多久就結婚了。
等到田甜從國外留學回來後,表哥已經成家,但沒有孩子。田甜說去家裡看過表哥,但表哥明顯不愛他的老婆。
後來田甜的父母因病去世了,舅舅與舅媽也不知道得什麼怪病也過世了。
表哥與表嫂也離婚了,田甜以為這樣自己就會有希望可以與表哥在一起了,可誰曾想,表哥也得了一種怪病,撒手人寰。
田甜的親人相繼過世,這給田甜的打擊很大,也讓她過早的成熟了。很多親戚朋友都給田甜介紹男友,她都回絕了 ,一直到現在四十多歲了還孑然一身。
田甜講完了自己這段經歷,我想她可能太愛表哥了,無法從那種愛中解脫出來,因此至今單身。
如果沒猜錯的話,她應該繼承了舅舅家的這棟老宅。但剛才她說父母、舅舅與舅媽以及表哥相繼得了一種怪病死去,那會是什麼病呢?現在醫學這樣發達,有什麼病看不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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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田甜剛才所說的這些事,我越發感覺這個女人身上透著一種神秘感,雖然是老處女了,但看上去卻並不沒那樣老。
我拿出一套測試系統,讓田甜做了一下,然後我簡單看了一眼她的測試結果,就對田甜說,“田小姐,今天我就先測試一下你愛情方面的事,明天告訴你結果可以嗎?”
田甜上樓後,我拿著她做的那套測試,反覆看著,從答案來看,這個女人看不出有什麼病症,也並沒有對愛情有那樣堅定的執著。
“大倉,我看看都是些啥玩意?”
“你懂個球啊!”我把那套測試遞給呂大安。
我慢慢走回田甜給我們準備那個房間,把窗戶開啟望著窗外,只見窗外正好面對著一條街,街上那棵大槐樹的樹枝都快伸到窗臺了。
“大倉,總感覺這女人怪怪的,這房子也陰森森的,你感覺到了嗎”呂大安進屋來就說。
“你小點聲,別讓她聽見了!”我提醒呂大安。
何止呂大安感覺到怪異,我也在想象著這個女人,看著這處老宅,渾身起雞皮疙瘩。
剛來到田甜家時,我總以為老房子就這樣,冬暖夏涼,不會有什麼事,但呂胖子這一說,我還真就警覺起來。
怪病?什麼怪病?我在想象著田甜家人相繼死於一種怪病,那會是一種什麼病呢?是家族遺傳病?還是一種神秘的新病種?
種種疑點困惑著我。但既然和人家簽訂了合約,你就得全身心為田甜服務,不能因為這樣或那樣的困難中途退出,這可是首單生意。
“大倉,我讀過一本懸疑,也是描寫老宅的事,怎麼與這個女人說的差不多呢?”
“閉了你這臭嘴,別瞎幾巴說!那都是,這是現實,能一樣嗎!”
我怕呂大安瞎猜疑後,再瞎插話說出去,田甜一生氣就會解除合同。
天漸漸黑了,我一看到了晚飯時間了胖子與我商量回家去吃,我也同意。
我們正想著準備和田甜道別時,只見田甜從樓上下來了。
“林老師,我已經做好了晚飯,今晚你們兩個就在這吃吧!”
“不了,家裡都準備好飯了。”呂大安笑著對田甜說。
只見田甜立即就不高興了,“你們要違反合同嗎?”
我一下想起來,田甜可在合同上白紙黑字寫著:第一輪疏導一週,必須吃住在她家,而且沒有她的允許,不能離開。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合同中承諾雙方必須遵守,更何況我是疏導師呢。當時為了早早把這份生意做下來,根本就沒在意田甜所寫的這句話。
nnd!這如賣身於她了!
哎,既來之則安之,既然與人家簽訂這份合同,咱就得遵守,要不那可是違約行為,我會付出更多。
我和呂大安隨著田甜上了二樓餐廳,一上去,只見諾大房間一張紅色地毯,也如下面一樣擺著沙發與老式傢俱,不過在靠牆的一面,有一張餐桌已經擺好了晚飯。
我納悶,這樣短的時間,田甜竟然把飯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