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胖子終於吃飽下樓了,這小子一邊打著飽嗝,一邊扶著樓梯往下走。
我真怕呂大安再瞎冒泡插嘴說話,把田甜惹煩了,我們這第一單生意可就黃了。
慶幸的是,呂大安這次還真沒冒泡,他下樓來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和田甜說話。
我沒有理會呂大安,然後就笑著對田甜說,“如果你愛上一個不善於表達的男人,那就是你一生中的幸福了!”
“未必,死人還不說話呢!”呂胖子端起我的咖啡就往嘴裡喝。
真是死胖子,關鍵時候瞎幾巴插話,還插的不是人話。
“大安,你要是沒事就去房間看電視吧,我和田小姐還有事要說!”
胖子看到我生氣了,衝我笑了一下,站起來去我們的臥室了。
田甜又給我端來一杯咖啡,笑著對我說,“林老師,都說做情感疏導工作的是算命先生,你是嗎?”
“我當然不是了,我做這些工作都有科學依據的,我們做的量表那可是歐美最先進的測量表,當然我不會以量表作為疏導的依據。”我最煩別人說情感疏導師是算命先生。
田甜說她以前找過很多心理諮詢師,那些諮詢師都說專業很硬,但諮詢很多次,無非就是勸慰自己,有的甚至給自己算命。
聽田甜這樣一說,我真恨死那幫同行,哪能這樣不負責任的對待客戶呢。
我不想和田甜談論這些無聊的話題,我只想知道她今天的這個話題又要談誰?除了她表哥,難道在她生命中還有其他的男人?
“田小姐,以你的才貌,追你的男人一定很多吧?”我必須先入為主,要不這女人抓住話炳就來問我。
“你說呢?”田甜哈哈笑了起來。
“如果我是單身男人,一定會追你的!”我剛說完,就聽呂大安在臥室說道,“小心臧琳砸斷你的腿!”
nnd,胖子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我這是在工作,這小子怎麼總**嘴!
我正要罵呂大安,田甜突然笑了起來,“你們男人啊,總是這樣自信,以為能追到天下所有的女人,可你們並不知道,女人並不是你們說追就能追到的。”
田甜並沒在意呂大安在一旁的胡說八道。
“那倒是,不過這個世界就是由男人與女人組成,所以男人與女人話題是世上永遠說不完的。”我儘量就哲學類的語言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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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等這個女人和我閒扯了,還是直接了當的問她吧。
“田小姐,除了你表哥,你還愛哪個男人?”我剛說完,沒想到田甜立刻變了臉色。
“你說什麼?你怎麼總認為我是那種放蕩的女人呢?你什麼意思?你不配做情感疏導工作!”
我被田甜這突如其來的憤怒弄懵了,剛才我只是問一下,沒想到惹怒她了。
田甜立刻站了起來往樓上走,我連忙給她賠禮道謙,“對不起,田小姐,我剛才冒昧了,請原諒!”
田甜並沒有理我,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這時呂大安從臥室出來了,“臥槽,弄慘了吧,瞎幾巴問!”
“靠,滾你nnd!沒你啥事!少插嘴!”我也氣得坐在沙發上開始抽菸了。
田甜突然因為我那句話生氣了,這是我沒想到的,在我眼裡,雖然這個女人有點神秘,有點冷酷,但從她的經歷看,出國留學,既在外國工作過,也在國內工作過,應該算得上知性女人,沒想到脾氣如此之大。
“咋整啊?你看把人家美女惹成這樣了,還不去道個謙,這可是首單生意!”呂大安在一旁勸我。
我真想扇呂胖子那胖臉兩耳光,nnd腿的,我也著急啊,誰能知道會有這個結果呢?
我沒有說話,只是在坐在那裡抽菸。我想這單生意沒法做了,估計一會兒田甜就會拿著合同書下來。
“靠,我真服你了!你說句話啊!”呂大安著急問我。
我依舊沒有吱聲,我想做不成這單生意就做不成,在這陰森森老宅裡我都感到壓抑了,也沒什麼心情去做了。
“我去給人家道個謙!”呂大安說完就往樓上走,我正要阻攔他,這小子已經上了樓。心想讓他去吧,死馬當活馬醫,也沒什麼希望了。
呂大安上樓後,田甜已經把臥室門關了。
“田小姐,對不起啊,我有句話要和你說,能否開門嗎?”呂大安站在門外小聲的說。
過了一會兒,田甜開門出來了。呂大安趕緊陪著笑說,“田小姐,剛才哥們冒昧你了,有句俗話說的好‘不知者不怪’!”
田甜看了看呂大安,說道,“哎,你們做情感疏導工作重在疏導,哪有你們這樣直接問的!”
“是,是,真的有點對不住了!”呂大安陪著笑。
“好了!我剛才也有點衝動!你讓林老師上來吧,我在這裡和他說!”田甜輕輕的說。
“大倉,田小姐讓你上樓!”呂大安衝我喊道。
我真沒想到呂大安能把田甜說通,我就快步跑上樓。
“田小姐,剛才說的話冒昧,請原諒!”我笑著對田甜說道。
“沒關係的,剛才我也衝動了,快請坐吧!”田甜說完就去拿咖啡杯。
“田小姐你們聊,我去泡咖啡!”呂大安說完接過田甜手中的杯子就去燒水了。
經過田甜這次發火,我不敢再輕易隨便直接發問了,只是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她,聽她訴說。
“田小姐,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是微妙的,也是幸福的,你能有這種執著的感情,一定會永遠幸福!”我一個勁的拍著她,生怕這個神秘再生氣,但我又不能不去說。
“林老師,你說的很好,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對感情無法釋懷的女人。”
聽了田甜這話,我心想她還是深愛著她的表哥。如果不深受她表哥,她不會選擇在這老宅住下來。
我剛要對田甜說,人要面對現實,既然無法實現的感情,就像她與表哥這份感情,人都沒了,應該走出那種感情的幻想時,田甜突然對我說,“林老師,你跟我來看樣東西!”
我有點莫名其妙,這女人要讓我看什麼。我隨著田甜到了她的臥室,我一進去就看到那粉紅色桌布映的臥室很溫馨,靠在窗戶的一張床很厚實,滿屋裡都是那種薰衣草味。
田甜走到床前,她蹲下身,從床底下使勁拉出一個很大白色櫃子,我想她這是在床下放什麼寶貴東西了。
只見田甜把那個白色大櫃開啟,“林老師,每天晚上,就是他陪著我睡,所以我才很踏實!”
我走近一看,嚇得我倒退了兩步,原來大櫃子裡躺著一個已經變形的男屍,而且周圍都用冰塊圍著,原來這個櫃子是一個冰櫃。
這具男屍是誰?田甜為何還在家裡藏著一具男屍?一連串問號需要我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