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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不可思議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小虹,我和呂大安高興的不得了,總算有人給送吃的了。

小虹把泡麵往屋裡一放,問了問我們在這裡的情況,我和呂大安守著田甜也沒法說不好啊。

小虹並不知道田甜家具體情況,她笑著和呂大安開玩笑,“胖哥,嫂夫人在家著急死了,生怕你被美女帶走!”

呂大安哈哈大笑,“沒關係的,我天天透過微信向她報告情況,在這裡不會有任何雜念!”

小虹也看出我們在田甜家不方便,就藉故先走了。

我又和田甜聊了會兒情感問題,我發現要順著她說,就像哄孩子一樣,這女人才高興,如果你逆著她說,她就生氣。

這兩天我和呂大安一直在田甜家裡,和她聊情感話題,但她床下的那具男屍始終左右著我的情緒,我又不能說那個男人怎麼死的,只能貼著邊與她聊。

我和呂大安商議,我準備抽個時間出去一趟,讓他一個人留在田甜家,呂胖子一聽當即就不樂意了,“大倉,你要害死我啊,這兩天我可總做惡夢!”

哎,沒辦法,我看呂大安自己也不敢在田甜家呆著,就決定再忍上兩天就可以回去了,拿到第一輪的疏導費,就徹底與這個女人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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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d!呂大安做惡夢,我也做啊,這天晚上我就做了一個夢,夢見有兩個人晚上把我綁走了,到了一個小樹林,拿出槍就頂著我的腦袋,這兩個人告訴我,他們是袁凱與張彪,我驚得從床上坐起來,出了一身汗。

不過這兩天晚上,一直沒聽到有女人唱歌,呂大安還問那唱歌的女人應該就是田甜,但為什麼那天開啟房門後外面沒有人,如果是田甜,她不應該跑的這樣快。

我不願想這些讓人恐怖的事,我只想快點把疏導工作做完了,就萬事大吉了,至於人家家裡有什麼鬼事,床下藏男屍,與我沒一毛錢關係。

田甜這兩天心情很好,也能敞開心扉與我聊天了,我也想還是利用她高興之餘,多瞭解一下這個女人的內心世界以及她家庭的情況,因為這些都是制約這個女人心理情感的癥結,這個疙瘩解不開,她將永遠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田甜談著與她表哥美麗的情事,說過他們一同去郊區玩,一起看電影,她還說表哥吻了自己,有一天晚上,家裡沒人時,她還在表哥屋裡呆了一晚。

呆了一晚?那是什麼樣的結局呢,必然是兩人有肌膚之親,**之歡。哎,怪不得田甜心在只有她表哥,原來她與表哥從小就在一起,而且兩人玩得一直很好。

我曾經讀過一本心理學方面的書,說的就是一個女人痴情如果達到了極限,可能她一輩子就生活在一個男人世界裡,無論結局怎麼樣,她都會把自己的內心封得很緊,任何人都不會走入她的世界,只有她心目中的那個男人。

想象歸想象,但田甜與表哥必竟近親,如果田甜與表哥沒有近親的關係,或許他們結婚一定是很幸福的,有這樣痴情的女人在身邊,反正我是滿足了。

呂大安和我說,這個女人精神估計有毛病,沒必要再和這樣女人認真下去,讓我早點結束。

不過透過這兩天接觸與聊天,我漸漸地對這個女人有了一種另外看法,她不是病,而是一種心結,一個無法解開的情感心結。

“那個這個女人就只能守著這具男屍生活了,何時是個頭呢?”呂大安不耐煩的說。

這兩天我又有新的打算,本來準備從田甜家出來後,我就去報案,但現在想如果報案,我就會把田甜推向死的邊緣,如果警察來了調查這具男屍,那肯定就要把男屍運走,而且還要調查田甜,那她必定選擇死亡。

我想與田甜完成第一輪的疏導工作後,我就聯絡在醫院從事心理醫生的同學,把這個女人接走進行綜合治療,或許她會好起來。

這天一早,田甜還像往常一樣來叫我們吃早飯。她一邊上樓一邊對我和呂大安說,今天是她和表哥的定婚紀念日,準備晚上慶祝一下。

我不明白,田甜與表哥來往家裡是反對的,怎麼會定婚呢?

我和呂大安都沒吃什麼,呂大安說過,想想這個女人守著一具男屍就噁心,摸完男屍再來做飯。

我們回到房間吃著小虹帶來的泡麵,剛吃完,田甜就過來了,“林老師,能否給我們慶祝一下?”

我也不好拒絕他,當即就答應她,“好的,那我們以中式紀念方式吧,可以嗎?”

田甜笑著問,什麼叫中式紀念方式。我告訴田甜,可以穿上傳統漢服,做幾道菜,點上蠟燭,以示慶祝。

呂大安在一旁偷偷樂著,我知道這小子笑話我,怎麼會用這樣低階的方式來糊弄田甜。

但我想還是儘量別讓那具男屍從冰櫃裡出來,無奈之下才想出這招。

但傳統的漢服從哪來,當然是出去買了。我藉機出去了一趟,直奔醫院,找到做心理醫生的同學。

這位同學聽完我說的這事後,也感覺到很奇怪,他也沒遇到這樣情況。我告訴這位同學,想想辦法,把田甜治療好,否則這個女人一生就廢了。

我同時去當年田甜表哥住院的醫院和殯儀館瞭解了一下她表哥當時死亡情況,醫院查到了,當時她表哥死後,直接被家人帶走了,估計是去了殯儀館。

但去殯儀館卻查不到田甜表哥當時火化的記錄。看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她表哥病逝後,田甜並沒有送到殯儀館火化,而是直接拉到家裡,用一個特大冰櫃把表哥冰凍起來,從此就一直守候他。

我把買到的漢服帶到了田甜家裡,那是一件紅紅的女式唐裝,田甜看了非常喜歡,她穿在身上不停在鏡子時照。

呂大安問我查的結果怎麼樣,這紀念日怎麼吃飯?我就把調查的情況說了一遍,呂大安才長出了一口氣,他說一直認為田甜是個殺人犯,怕這個女人晚上再把我們殺了。

不一會兒,飯店就送來飯菜,我招呼田甜坐下,然後我和呂大安共同向她祝賀,但酒喝到高興的時候,田甜突然跑上樓。

不好,這個女人是不是又去看那具男屍了?

醫院做心理醫生的同學給我發來微信告訴我,說田甜的病,有治療的方法了,可以適時送來。

我和呂大安小聲商量了一條計策,怎樣把田甜帶到醫院服藥,然後讓她徹底相信表哥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