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翠的病讓所有人都意識到,危險已經來臨。
病情來得突然,牽掛所有人的心。
蘇小慧連續給我打電話,問我怎麼辦?
我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只能帶鳴翠去省城治病,但蘇小慧認為如果鳴翠離開g市治病,那他下一個目標就是靜心。
那就只能讓靜心陪著鳴翠去省城了,但靜心離開後,公司怎麼辦?
靜心如果還在g市,又怕袁凱下毒手。我一時想不出好的對策。
我問躺在病床上的鳴翠,下一步公司工作怎麼辦?
鳴翠搖了搖頭,她沒有說話,而是從枕頭下面取出一張紙條遞給我,我拿過來一看,上面赫然寫著,“公司先由袁凱打理。”
我看了看鳴翠,沒想到這個女人在病情如此嚴重情況下,還依然想著她的兒子,她還被袁凱所作所作矇在鼓裡,我真是徹底無語了。
我找到靜心,把鳴翠的打算告訴了她,靜心並沒有我當初想象的那樣生氣,沒想到她很平靜的告訴我,“都給他吧,我只要媽媽!”、
我被靜心這句話感動了,她為了鳴翠能什麼也不要,而袁凱是為了錢財,連媽都不要。
現在靜心最為無助,我必須想辦法去保護眼前這柔弱的女孩。
“倉哥,我們什麼時候走?”靜心突然問我。
“去哪走?”我有點奇怪的看著靜心,我不知道她想去哪。
“我是說帶我媽去看病,我一刻都不想在這呆了,真的,我們馬上走吧!”靜心說完這話,我才知道靜心擔心鳴翠的病情,她想立即陪鳴翠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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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燃一根煙,對靜心說,“我們今晚就走吧,事不宜遲,我怕夜長夢多!”
我說完連忙與醫院的醫生聯絡,但靜心制止說:“不能和他們聯絡,否則我們就走不了!”
我認為靜心說的對,但晚上去哪找擔架呢,我只好背起鳴翠就往外走,靜心在後面緊緊跟著,她早已把車停在醫院門口。
“倉哥,我們只能開車走了!”靜心這樣安排,看來她早就安排好了,這個姑娘心思很密。
我們連夜開車往省城趕,鳴翠躲在後排座上,一定很驚奇我們為什麼這樣做。
我不停向鳴翠解釋著,但她說不出話來。
我和靜心輪流開著車,到達省城已是上午十點左右,我給蘇小慧打了個電話,蘇小慧告訴我,省城醫院已經聯絡好了,她正在醫院門口等我們,看來靜心之前與蘇小慧已經聯絡過了。
到達醫院後,我揹著鳴翠直接上了住院部,蘇小慧聯絡的醫生也早已在住院等著。
我和靜心坐在走廊裡的椅子上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蘇小慧把我叫醒,她擔心對我說:“雨倉,我感覺鳴翠得的這個病與靜心當初是一樣的。”
其實不僅蘇小慧懷疑這個病與靜心當初相同,我也一直這樣認為,如果這樣的話,鳴翠在省城根本無法治療,看來還得去美國治療。
蘇小慧說到時讓靜心陪著去就行,但無論誰陪著,必須立即去,不能再耽誤了,否則袁凱追過來,一切都晚了。
蘇小慧點點頭,用手撫摸了一下靜心的頭,“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我正要與蘇小慧商量怎樣辦簽證出國的事,手機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袁凱打來的。
“姓林的!你把我媽弄哪去了?!”袁凱在電話裡喊道。
我對蘇小慧筆劃了一下,蘇小慧向我擺擺手,我明白她的意思,就是不告訴袁凱任何訊息。
“袁總,我不知道你媽在哪裡啊?”我想只能與袁凱這樣說了。
“姓林的!你還在狡辯!我已經報警了!你等著吧!”袁凱說完把電話扣下。
這時靜心也醒了,她揉了揉眼睛,問我:“剛才誰來電話了?”
我問靜心有沒有接到袁凱來的電話,靜心說早就把袁凱拉黑了,不會接到他的電話的。
“我們抓緊去辦簽證吧!要不袁凱報警後,過幾天就會派警察來!”蘇小慧著急的說。
“來吧!有我呢!讓他們找我就行了!”我想把鳴翠背出醫院時,所有監控影片都已經讓人家看到了,現在不能再耽誤了,先讓靜心帶著鳴翠走吧。
蘇小慧立刻帶著靜心去公安部門辦理簽證,我則回到公司裡。
臧琳和小虹見我來了,都很驚呀,小虹問我,“怎麼突然冒出來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累死我了!胖子去哪了?”我問臧琳和小虹。
“胖哥,估計回家夢遊周公了吧!”小虹笑著說。
nnd!死胖子,他不是夢遊周公了,而交公糧了。
我不在時,胖子像神仙一樣,天天不是睡覺就是玩遊戲,要不就找幾個人擺桌賭博,就和這公司與他沒一點關係。
臧琳問我鳴翠那邊的事怎麼樣了,我嘆了口氣告訴她,“哎,已經病了,與靜心那時症狀一樣!”
小虹吃驚的問,“倉哥,是不是你又要陪著出國了?帶上我唄!”
我笑了笑,“這次我不去,是靜心陪鳴翠去美國。”
我讓臧琳把近期那些預約計劃拿來我看,一看這麼多預約的人等著我,而其中有幾個預約計劃寫著已經完成,我問臧琳是怎麼回事?
臧琳笑著說,有些人由於著急,她就給疏導了。
看來臧琳的水平已經很厲害了,我不住的誇獎臧琳,她聽了後臉都紅了。
小虹笑著說,有些來疏導的男人不懷好意,很色的,但都讓臧琳制服了。
第二天我還在睡夢中,就被很響的敲門聲震醒了,我罵道,“這是誰呀!一大早就來砸門!”
臧琳去了開房門,只聽門口人說,“這是林雨倉家嗎?”臧琳點點頭,他們亮完證件後,就進來了。
我還沒穿上衣服,就被來人帶上手銬帶走了,臧琳著急的追了下去喊著,“這是怎麼了?”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g市公安人員。我想他們遲早會來的,因為袁凱早已報案了。
我回頭對臧琳說,“沒事的!回家吧!”
剛說完,我就被這幾個便衣警察推搡著下樓了。
上了g市公安來的汽車,我在想如何與他們說,既然他們已經調取了我當時的監控影片,我想抵賴也不行。
但我此時最為擔心的是靜心與鳴翠是否已經辦完簽證,如果辦不完的話,那靜心也會被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