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受苦了,臣妾等人知道了您在襄陽城遇刺,整日裡心驚膽戰,寢食難安,日夜牽掛著您,如今看到您平安歸來,心頭的事兒總算是放下了。”
說著話,兩位佳麗輕聲啜泣著,美目含淚,惹人憐惜。
“陛下,您可要好好勸慰一下夏聖人,只從得知您遇險,夏聖人好幾日沒有吃東西,每日每夜的祈禱上蒼保佑您平安歸來。”
另外一位美人謝娘子在一旁一邊輕聲啜泣,一邊述說著。
韓天佑在一旁暗暗打量著。
謝貴妃身材嬌小,面容俏麗,典型的江南女子,聲音輕柔,惹人喜歡。
韓天佑心道:這古代人都是情商爆棚,滿朝文武如此,這後宮佳麗也是如此!
生存之道!
“妹妹還不是一樣,快別哭了,如今陛下一切安好,我們應該高興才是。”
“陛下,您想吃些什麼,我去囑咐御膳房給您做些,我們姐妹二人陪您小酌一杯,給您壓壓驚!”夏聖人輕聲說道。
夏聖人體態豐腴,舉止言談媚態橫生,估計最會討皇上喜歡。
杜蔓柔眉頭微鎖,不知道如何應對,看了看眼前的兩位美人,輕輕嘆了口氣。
“也好,有勞夏聖人了,我們也很久沒有在一起吃飯了,吩咐御膳房,少做幾樣,如今國難當頭,能省則省。”杜蔓柔看著眼前佳麗的身著衣物,靈機一動。
“陛下無需吩咐,您經常訓誡宮中之人,幾位皇子也都在您的告誡下勤儉有度,節儉樸素。”
“妹妹在這裡陪陛下坐著,我去囑咐御膳房一下,內侍去我不放心!”夏聖人說完話,蓮步輕搖,轉身走開。
“夏聖人真是心細如髮,每每細小之處見真情,妾身便做不來,陛下可不要怪罪於我。”說著話卻是輕擺嬌軀給杜蔓柔添了一杯茶水,還用另一個杯子試了試水溫。
好心機,好心思。
韓天佑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木頭樁子,無趣且又無奈。
幾樣精緻的菜餚,一罐不知名的湯菜,一小壇溫酒。
兩位美人輪番上陣,給杜蔓柔添酒,夾菜。
韓天佑在一旁看著杜蔓柔的狼狽樣,暗暗好笑。
杜蔓柔這個憋屈啊,哪裡能吃下這麼些東西呢?看這節奏這是要往死裡灌酒啊。
看著眼前的二女如狼似虎的表情,杜蔓柔暗自心驚。
酒過三巡,三個人都放下了碗筷,兩名宮女撤下了桌子上的菜餚。
杜蔓柔默不作聲,擦乾淨了口手,放下了手上的溫毛巾。
“酒也喝過了,一會兒你們就回去吧,朕這些個日子心神恍惚,身體不適,要不是這些朝中大臣催著朕回宮處理朝政,朕根本就不會回來。”杜蔓柔坐在那裡閉目養起神來。
夏聖人和謝娘子對視一眼,心有不甘。
“陛下,您龍體要緊,不如把御醫傳來,讓他瞧瞧,可不能耽擱了!”夏聖人說道。
“下去吧,朕身體沒事,就是被刺客驚嚇到了!這些個刺客武功高強,變化多端,朕想起來就有些後怕,等朕好一些,自會傳你們過來。”杜蔓柔輕輕的擺擺手。
二女面露幽怨之色,失望且無奈的站起身來。
“臣妾告退!陛下好好靜養龍體。”夏聖人帶頭施禮。
兩位後宮佳麗慢吞吞的離開了皇上的寢宮。
韓天佑捂著嘴吧在一旁偷著樂,杜蔓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一龍雙鳳,陛下為何要錯過如此機緣呢?您太不解風情了!”韓天佑笑著說道。
“你們男人都是一般的無恥!”
“你還笑,萬一她們真的賴在這裡不走,我該怎麼辦?”杜蔓柔氣呼呼的說道。
“那是多麼多麼多麼幸福的事情啊!陛下可盡享齊人之福!”韓天佑的表情又欠兒又浪。
杜蔓柔盯著韓天佑的眼睛。
“難怪洪七兄弟一看見我們的韓大掌門就生氣,佑哥你知道嗎?你是真的真的……”杜蔓柔沒有把話說完。
“我怎麼樣?”韓天佑接著又欠兒欠兒的問了一句。
“無恥之極!”
杜蔓柔給韓天佑下了一個偉大的評語。
“嗯,很中肯的評價,我很喜歡。”韓天佑揉了揉鼻子,
“柔柔,一會兒你就睡吧,我決定今晚就回去,跟師父商量一下目前的局勢,看看師父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
“你有什麼話帶給師父嗎?”韓天佑問道。
提起師傅馬服,杜蔓柔眼圈一紅,“你就替我問聲好吧,告訴他老人家我十分想念他,讓他自己保重身體。”
“嗯,我會的!”韓天佑抱了抱杜蔓柔。
大內皇宮,四處寂靜無聲,天色一黑,韓天佑換好了衣物,便早早的離開。
因為還要趁早趕回來,所以韓天佑沒等到深夜,便溜了出來。
這回韓天佑可是輕車熟路,沒費什麼力氣便從護城河裡鑽了出來。
運功把身上的衣物弄幹,找到了丐幫,借了一匹快馬,趁夜趕路。
當韓天佑出現在了自己的幽冥谷後,真的是感慨萬千,恍如夢幻般,一切都那麼的不真實。
馬服的“屋子”裡面還亮著燈燭,令韓天佑奇怪的是,“唐樽”的“屋子”裡面也亮著燈燭。
“師父,唐樽,你們在嗎?我回來啦!”韓天佑大聲喊道。
韓天佑話音剛落,從幾個方向跑出來四個人。
“掌門!”跑出來的幾個人興奮的喊叫起來。
“唐樽,蔓清,大熊,猴子!”
“哈哈,哈哈,看到你們真好!”
“不錯嘛,功夫都提升了不少,很不錯!”韓天佑開心的笑了起來。
“天佑,你回來啦?”馬服的聲音傳來。
“是,師父。走,我們一起到屋裡說話。”韓天佑幾人一同走進了馬服的屋子裡。
“掌門,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兩位掌門夫人呢?”杜蔓清笑呵呵的問道。
其他的人包括馬服都看著韓天佑。
“這事兒一會兒再說,她們兩個都有自己的事情,這事兒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先說說你們的事兒吧,在大漠上過得怎麼樣?是不是一年都洗不上一回澡?”韓天佑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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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那都是小事一樁,就是蚊蟲讓蔓清吃盡了苦頭。”
“我們結營帳都得離水源近些,可是就屬那裡蚊蟲多,剛開始蔓清整夜的不睡覺,每天晚上都和蚊蟲作戰到底!”唐樽一提起這件事還是忍不住笑。
“你還說,再說我,我就揭你老底,看看誰的好笑!”杜蔓清斜著眼睛看著唐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