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抬頭看了一眼。
笑了。
“哈哈！”
“不錯，很在理，可那個時候你需要工作，需要勞累，現在不需要工作，直接就能拿到錢！”
“而且如你所說，壽命一樣的話，那麼我從前往後拿怎麼樣？”林雨的語氣開始變得有些詭異。
手上的動作卻不帶停，直接拿著錢往包裡放，再逼迫他一下。
談判就是這樣，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壓倒東風，有一方強硬就有一方要軟上一些。
一方手裡有貨，但想要錢。一方卻表現得胸有成竹，手裡有錢，卻對貨物挑挑揀揀。
看著林雨的手頭上動作，他咬著牙再次開口。
“如你所說，從後往前拿，價格原先的一半！不能再低了！”
聽到這話，林雨終於停下來手裡動作反口問答。
“你確定！”
“確定！”
“好！”
“那你準備賣幾年？”林雨，把錢放回原位嘴裡又問道。
“你帶了多少錢？”那男的盯著錢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然。
聽到這句話，反而林雨有些糊塗了，他這是把自己當成瘋子了，根本不相信自己能收到它的壽命。
還是已經相信了，但又有別的原因，必須要拿這筆錢？
或者說目標想拿自己的壽命換取林雨身上所有的資金。
不過都一樣，只要他心甘情願的簽字，真的假的？反而沒太大的區別。
想著從包裡又掏出來了兩疊放在了上面，沒敢多拿，林雨而有些害怕一次性抽取太多會出現問題。
十年是他的心底設定的一個界限。
“就那麼多！”伸著手示意著。
“好，那就十年！”男子左手一把摁在了錢上，斬釘截鐵的說道。
林雨看著他的目光，開啟真實之眼，從上到下把他掃了一遍，確定沒什麼問題。
伸手挪開了他放在上面的手掌把底下的卷軸抽了出來。
寫上五萬塊，換生命中最後十年壽命！
把筆和紙重新遞給他。
那男的接過紙和筆，只大概的掃了一眼，十分利落的簽上了字。
把卷軸重新推了回來。
林雨看也不看，直接示意著他把錢拿走。
“請！”右手指著桌面上的五萬塊錢說道。
男子雖然驚異籤個字就結束了？
那麼簡單？
算了，簡單不好嗎。
越簡單越好，趕緊走！
看見簽訂完契約也沒發生什麼異常狀態，原本還有些選擇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迅速的把桌子上五萬塊錢拿在手裡，隨便檢查了一下，就揣在兜裡。
起身就想走，估計是沒有看見特殊的情況現在是害怕林雨告訴他，這是在拍段子，又再次要回來。
剛把錢裝進兜裡，站起身來。
剛把錢放進兜裡，一方的交易已經完成，卷軸同一時間開始顯現它的威能。
字籤了，錢也收了，在字面意義上交易已經完成了，要開始收取與之等價的報酬了。
卷軸自動展開，上方一片法陣出現。
林雨隨即從懷裡拿出金條往上面已經浮現在圖案上一按。
一個聲音在林雨耳朵裡出現。
“職業等級一＋職業等級三＝職業等級四。收取八卡。”
緊接著一段肉眼可以直接看到的淡金色光芒瞬間出現，一個通體金黃色，雕刻著無數華麗銘文的天平出現在兩人面前。
天平高高翹起，一邊放著一摞現金，另一邊卻空無一物。
無數乳白色的線條開始在那個男的身上浮起，往天平空置的一端彙集而去。
轉身離去的人好像感覺到了什麼，走到門前的身影，下意識轉過來看了一眼。
瞬間眼神變得很是驚恐，可惜抽取的速度太快，反應速度太慢，剛轉過身來沒幾秒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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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白色的絲線還在繼續浮現，在天平的另一端，一點一點彙集成了一團圓形的光球。
慢慢的天平的兩端開始逐漸達成平衡，那個男的身上溢位的絲線也逐漸消失。
“契約完成！”
伴隨著聲音天平帶著光團一頭撞進了，漂浮在空中的羊皮卷裡，消失不見。
林雨伸手接過落下來的卷軸，起身把倒在地上的那個人搬到床上。
摸了摸手機和兜裡的錢，開始聯絡下一個。
聯絡完正準備換個屋子時，看了一眼，因為搬動有撒落出來的現金。
想了一下，順手把他懷裡的錢全部又拿了回來了。
這一次林雨兜裡沒帶多少錢，一共就取出來了八萬塊錢現金。
平常給他也就給他了，家裡還有很多金礦，慢一點資金又補回來了。
可這一次出來前手機推送的全是，前兩天林雨悄悄作為幕後黑手推一把的那個張東超事件。
在全國範圍內只不過小有名氣，但在事件發生的本事內，可以說是人氣爆棚，隨便找個地方都能聽見有人談論。
最直接的導致就是全市而收購黃金的，受到了一次大規模排查，搞得林雨這段時間根本不敢往金店跑，更別說拿出去出售了。
如果急需要錢，恐怕需要換個城市。
兜裡還剩三萬塊，後邊還跟四個人先取回來，看能忽悠幾個，實在不行把錢拿走，給他扔下兩塊黃金。
反正黃金也算錢，也不算是違背交易，雖然這麼做有些不道德。
若不是為了保證口碑和相應的職業道德，林雨交易完成後，完全把錢全部拿走。也不算違背規則。
相比於上一次取回之後都不忍心這一次，並沒有感覺彆扭什麼的。
可能是他的陣營真的發生了一次大規模偏轉從秩序變成了混亂。
思想不知不覺中也發生了轉變。
最大可能就是他原本就不是一個很好的人，只不過在現實的約束下才表現的比較守序，在獲得超現實的能力，哪怕他已經相當注意了，不知不覺中也會發生一些改變。
換了個房間，再約下一個人，等了大概十幾分鍾他就到了。
同樣的話語又重複了一遍。
可是這個人明顯把林雨當成了神經病，摔門走了。
林雨也沒在意，繼續下一個，反正後面還有三個。
五個人兩個多小時，忙到了中午，終於全部搞定。
五個人中，一個人扭頭就走，一個人沒有談攏，剩下三個人簽訂了契約，一共取得了25年的生命能量。
除了第一個，剩下兩個，一個簽了十年，一個簽了五年。
價格普遍的都提高了不少，一個是8000，一年8000，簽了十年。一個是一年一萬，簽了五年。
兩個人的待遇都是一樣的，都在昏睡中。
總共花的數額，一共是18萬，幸好當時制定的策略是一個人，一個人來，不然這八萬塊錢真有些糊不住。
每一次談攏之後，籤訂契約，等他昏迷過去，林雨都把他身上的錢又拿回來繼續忽悠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