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為什麼要被人割舌頭啊?”
“這小的不知,反正又不是我幹的。哼,他嘴臭唄。”
說完,他也匆匆忙忙的走了。
顧寧琛眨巴著眼睛,片刻後露出一絲冷笑。
不一會兒,裴忠匆匆而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對他說道:“公子,咱們也與他發生過口角,也會查到咱們身上。”
“嗯,查唄。”他無所謂的笑笑。
“可是……”他躊躇片刻說:“紀夫子來了,他要見您。”
紀夫子,是顧家的教書先人,當然,這是他表面上的身份。
顧寧琛與他相見葉家一座荒宅裡,他時常來這邊遛鳥,沒有人發生異常。
“紀夫子,你這身打扮來找我,對你對我都不是好事。”
“若非萬不得已,我也不想穿成這樣與公子相見。”
顧寧琛將鳥籠子掛在樹上,抬頭看了看天色。
最後的一抹夕陽都要消失了,也不知今日娘子要不要與自己一道用飯呢?
若是還一起吃,估摸著一會兒她就得叫他回家吃飯了。
“長話短說。”他淡淡的對紀夫子說道。
紀夫子蒙著面,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他聲音沉沉的說:“公子割了顧智的舌頭。”
不是問句,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那樣整齊的傷口,割了舌頭還沒被對方看見,他相信只能是他做的。
“是啊,我割了顧智的舌頭。”顧寧琛平靜的回答,並沒有要遮掩的意思。
紀夫子瞪大了眼珠子,“為什麼?你莫要忘了,你答應過顧老太爺的事。”
“我沒忘記。”他淡淡說。
“那你還割了顧智的舌頭?你可知道,當初我帶著你逃出來,若不是顧老太爺相救,你和我都死了。”
顧寧琛抿著唇,心道:原本他是打算將顧智打一頓便罷,後來怎麼就想割了他的舌頭來著?
因為他偶遇葉大小姐的事。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連他自己都驚了一下,不過很快又將有關葉大小姐的事遮蔽在腦後。
顧寧琛沉吟片刻後說道:“我一直很感激祖父。”
說完,又轉頭面向紀夫子,眸色散發出陣陣陰寒,“正因為如此,我才要割了顧智的舌頭。他管不住自己的嘴,早晚顧家要被他這張破嘴連累。”
紀夫子驀地一怔,“所以你覺得你是救了他?”
顧寧琛挑了挑眉,“難倒不是?嗯,順帶為顧家撈點兒好處。”
紀夫子嘴角抽了抽,深吸一口氣說:“既然公子這麼說,紀某便無話可說。紀某知道他們對您多有不敬,可這都是為了隱藏您的身份。您是龍游淺灘,還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與幾隻成不了氣候的蝦計較。”
“放心,我若真沒氣量,他們早就死了。”
剛說到這兒,忽的聽到什麼聲響。
兩人立刻向那聲音發出的方向疾馳而去,一前一後,堵住一個人。
那人撲通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磕頭,“姑爺,小的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您大人大量就當沒看到小的,放過小的吧。”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他還什麼都沒說呢,此人就巴拉拉的各種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