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聿也體諒他們,讓他們提前下班了,說到時候回去聯絡司機就行。
溫汀也知道那種聚會基本是半年或一年一次,她之前也聽他講過,不過要不是今天秘書說起,她都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以往司南聿去哪兒都會跟她報備的,這太不尋常!
其實司南聿也沒想到她昨天掛電話這麼乾脆,他還準備等她問的時候再告訴她,兩個人就這麼相互誤會著。
司藝依起床後不見司南聿的身影,還有些奇怪的問她,“媽咪,爸爸出門了嗎?”
“你爸爸昨天都沒回來!”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太對,溫汀趕緊笑著說:“他應該是有事吧。一一趕緊吃完早餐媽咪送你去上課。”
不過小人精司藝依豈是這麼好糊弄的,她繼續追問道:“為什麼媽咪要說應該呢?那爸爸究竟是有事還是沒事啊。”
心力交瘁的溫汀現在真是心累,她嘆了一口氣。“你爸爸人都還沒回來呢,我怎麼知道。”
又回答了幾個讓人頭疼的問題,終於把司藝依送到了上課的地方。溫汀準備驅車去和初天奇他們會合。
在路上的時候,溫汀就接到了司南聿的電話。“老婆,不用過來。我昨天就是喝多了在酒店睡了一覺,現在好多了,我和初天奇他們等會兒就回公司了。”
得知情況的溫汀卸下了擔心的那種緊張感,對於他的不滿情緒又佔了上風,自然也沒什麼好臉色。
“哦。”了一聲,果斷掛了電話。
司南聿看著和昨天同款的利落結束通話,詢問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難道昨天他沒回家發生了什麼事?向漁和初天奇也是不明白。
不過初天奇很快就想到了一種可能,很懂的勾起了笑容,給他分析道:“你想想,要是你老婆一晚上沒回家,還一點兒訊息也沒有,你覺得你會有什麼好臉色?”
說到這裡,向漁就開始有了強烈的代入感,“我要是一晚上不回去,可能周月爽會讓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溫汀只是冷暴力了你,這點兒懲罰都不算什麼啦。”
得到兩位狗頭軍師的指導,司南聿立馬明白了。
不過他起床的時候看見酒店的店標,司南聿又問道:“你們怎麼找到我的?這個酒店我感覺沒來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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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兩個人沉默了。半晌之後,向漁才試探的問道:“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麼來的嗎?身體……有沒有覺得有什麼異樣?”
司南聿回想了一下,“我當時跟司機打了個電話,正往外走呢,然後就不記得了。等我醒的時候,你們倆就站我面前了啊。”
“沒有那種事後的那種感覺?”
向漁的臉上飛來了一個枕頭,司南聿肯定的說:“當然沒有,你倆想什麼呢!”
見他只當是宿醉後被服務員送到房間的樣子,初天奇和向漁都露出了一言難盡的眼神。
最後還是有些不忍心的告訴他,“你還是先起床吧,看完這個影片好好去跟溫汀解釋解釋,不然到時候我們也救不了你。”
然後扔下電腦,兩個人火速撤離。
影片是路邊的一個攝像頭拍下的,因為距離比較遠,加上晚上天黑,只看得出來是兩個模糊的身影。
但就是這麼朦朧的身影,在十一點多的夜色下,更顯得曖昧不明。他高大的身軀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那個女人拖著他艱難的挪動。
等走過這一段馬路,影片就結束了。
這麼遠根本看不清女人的長相,反正司南聿只能肯定這個女人絕對不是溫汀,其他的再多也分析不出來。
“就這麼一個影片?其他的呢?”
電話那頭的初天奇告訴他,“就這麼一個還是我們費了老大勁找到的,這女人像是個慣犯,全部躲著攝像頭走,就連你現在住的這個酒店裡,都沒有監控。”
意識到有些陰謀醞釀的暗湧,司南聿覺得不管溫汀怎麼想,這件事一定要在那一個陰謀成型之前,跟溫汀說清楚。
不然等到別人拿著這些去找她,司南聿真的是有口難辯了。
收拾好後檢查了一下房間裡,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後,司南聿才放心離開。
驅車到了公司,司南聿進門轉了個彎,徑直去了溫汀的辦公室。進門的時候,幾個汀南的員工都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他快步走進電梯,在金屬的反光下檢查了一遍衣著。沒什麼問題啊,衣服都穿戴整齊,也沒什麼不妥之處。
等下了電梯到達溫汀辦公室那一層樓後,他還特意觀察了一下秘書他們的眼神,確實也沒有什麼異樣。
為什麼剛剛大廳的那些人那麼奇怪的看著他?
都已經做好了找遍整棟樓才能見到溫汀的準備,沒想到司南聿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秘書就告訴他,溫汀從上班開始就一直呆在在辦公室,沒出來過。
司南聿心裡一緊,該不會是已經知道了?對方動作這麼快。
不過自己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溫汀的事情,這樣想著,司南聿也沒什麼不自在了。
他進去的時候就發現溫汀工作狀態不對勁,不像之前他每次過來的時候那種心無旁騖的投入,反而像是在看著檔案發呆。
於是他小聲的喚道:“老婆。”
結果就是這麼小的聲音,都把溫汀嚇得一抖,充分印證了,溫汀之前確實走神這一事實。
溫汀抬頭看了他一眼,根本不回應,低著頭裝模作樣的繼續看起了檔案。
他上前走到溫汀的辦公桌前,收起開始的笑容,正經的說:“老婆,我有點兒東西要給你看,希望你看了能聽我解釋。”
本來心裡繃著一根弦的溫汀,聽到這個話嚇得一抖。
完了完了,難道之前的那些都是真的?劉豔和他?溫汀看著他的往前靠過來的動作,腳輕輕蹬了一下,辦公椅往遠處滑了一段。
她竭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木著臉,儘量的裝出高冷和無所謂的樣子。
腳趾緊張的抓著地面,強迫自己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