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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階段總結(可忽略訂閱)

申明:接上級指示,嚴查時整本書都會封掉。並且,編輯批示我整本書的格調非常“迷”,大概是難以描述的意思,一旦再查的厲害點,整本書都要封掉。

因此本書的整體風格將要改變,蒲素和仇子英的關係也已經修改,等待解除遮蔽。目前為止,兩人只是好朋友,什麼都沒發生。蒲素只是作為好朋友的關係,得知她想獨立生活,幫助她租了一套房子。

覺得以後沒看頭的書友可以放棄不看了。跟了半年的書友,我是真心實意的感謝正版朋友的訂閱,也真心實意的希望大家不要再花錢了。這書,就算我想寫大概也寫不下去了,以後寫一天是一天。

不過來這裡投投免費票我也很歡迎。

下個月開始,也就是明天,希望大家都不要再在這裡花錢了,我是很認真的最後說一遍。花錢的也不感謝,投免費票的歡迎。

算了,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下個月開始,也就是明天,希望大家都不要再在這裡花錢了!下個月開始,也就是明天,希望大家都不要再在這裡花錢了!下個月開始,也就是明天,希望大家都不要再在這裡花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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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一章想和各位一起捋一捋情節,章節名我會加上(勿訂),沒有留意依然花錢的朋友,覺得不值訂閱錢的可以留言,我可以加你們微信或者qq退錢。

蒲素是個退伍軍人,始於微末。90年代初退伍後分配到南州一個紡織集團的保衛科,辦理了停薪留職。有一幫非常靠譜的好兄弟,進了一個合資企業,受到了老闆的重用,談了一個女朋友,兩人都是初戀,正當他在合資企業想大展拳腳的時候,因為一次見義勇為而讓自己變成了罪犯,又成為了逃犯。

先是在戰友的幫助下跑到了桑海,投奔了姐姐蒲泓,形勢不妙以後又來到了香山,投奔之前偶然認識的旅遊中專的實習生郭娟。在香山他感覺到了郭娟的微妙變化,結識了一些郭娟的同學,也是他的南州老鄉。

在這個心情極度壓抑,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他選擇了用情慾來釋放。很快就勾搭上了女實習生徐莉,但是因為種種原因兩人之間不可能形成穩固的情侶關係。原本就是個錯誤的開始,勢必沒有美好的結局。

這期間,蒲素還是心心念念掛念著他南州的初戀“王豔”,只不過王豔的態度一直曖昧不清,患得患失。蒲素從失望到絕望,最終覺得自己認清了王豔的真正心裡所想:“既覺得和他在一起沒前途,又不捨得完全放棄。”

蒲素某種程度而言,是個佔有慾極強的人。之前在沒有出事前,因為自信,所以遷就這王豔,在他四處躲藏的時候,心態發生了變化。他那個時候需要的是毫無保留的感情,王豔對他的若即若離,讓他分廠憤怒,甚至覺得自己被玩弄,用扭曲的心態重新審視兩人之間這段感情。

之後蒲素依靠郭娟的朋友阿標,透過一些灰色的手段,讓自己的姐姐蒲泓幫忙和她的男朋友陸子明合作,很快就一定程度上擺脫了困境。

就算這樣,他也沒有放棄王豔,並且趁著戰友結婚的機會,冒險回到南州和最後爭取王豔,結果還是失望而歸。之後蒲素一直有隱隱要報復王豔的念頭,且執念極深。

只不過他報復的方式,卻像是在報復自己。不斷地玩弄女性,看似風光,實際上整個人已經扭曲了。在認識孫莉以後,雖然孫莉各方面條件都比王豔出色很多,但是因為初戀而且當初無保留的全情付出,蒲素還是時時把孫莉和王豔放在一起比較。

很多時候一件小事就能改變一個人,更何況初戀?蒲素當然是喜歡孫莉的,也覺得孫莉會是自己的老婆,只是再像原來對待王豔那樣去對待別的女人,他已經做不到了。潛意識裡或許他不會再相信任何女人,也或者,覺得沒有哪個女人再值得自己付出了。總之,每每一想到自己之前和王豔交往之中的點點滴滴,他就覺得自己很傻。

其實,放不下,豈不是說明愛得深?

以後本書還是會把重點放在蒲素之後的商業故事上,各種豔遇等等只能一筆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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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把1993年那個雪夜蒲素和初戀王豔之間發生過的情節再貼上來讓大家跟著我回味一下。我可以負責的和大家保證:此情節,完全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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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著電爐的蒲素看了眼別在腰間的摩托羅拉bb機,還差八分鍾到兩點。

看著窗外漫天紛飛的鵝毛大雪,和龔老闆打了聲招呼,蒲素咬了咬牙起身推門而出。

王豔一直不知道在她工作的蝶戀花對面,還有這樣一家機房,蒲素也從沒打算讓她知道。

讓王豔知道對面有一處可以歇腳的地方,完全不符合蒲素讓她感動最大化的原則。在無意中發現了這家每晚偷偷營業的黑機房後,蒲素就決定保守這個秘密。

當時的蒲素不可能知道,這種做法多年後被叫做“求生欲”。

王豔一直不讓蒲素晚上來接她,擔心影響他白天工作。況且總是不好好休息對他身體也不好,只是拗不過蒲素一再堅持。

其實女人嘛,大多內心對愛人獻殷情的舉動都會感到享受,這和虛榮無關而是真切的情感需要。時間久了,雖然王豔時常習慣性嘴上還是會埋怨,實際態度早就不那麼抗拒了。

王豔工作的娛樂公司是臺資背景,招收員工時雖然條件要求非常苛刻,給員工的待遇卻也很人性化。

因為工作時間特殊,晚上下班已經是深夜了,所以公司出面租了幾輛面的(di),每晚順路把員工送回家。

理論上無論哪個方面,蒲素都沒有必要每晚這麼做。而蒲素有他的考慮,他白天工作,晚上下班後王豔又已經開始上班。這種相反的規律,按理說兩人一天到晚都碰不到面。

蒲素清楚,情侶之間一旦缺乏必要的交流,則感情很難維繫。因此對自己半年多的堅持,他從來沒有動搖過,且一直固執地認為“工作還可以換,愛人卻只有一個。”

何況這個愛人還非常來之不易。

1993年的冬天,上身一件皮夾克,下身搭配一條太子褲,是時下青年標配。蒲素身上這件墨綠色雪豹牌皮夾克,是去年退伍後他去桑海看奶奶時,花了將近2000大洋從專賣店買的,同時還搭配了一件鹹菜色雞心領精紡羊毛衫、一雙登雲皮鞋。

這一身行頭,讓身高已經180的蒲素又加了不少分數。更何況蒲素原本唸書時就偶爾也會有外校女學生,慕名在校門口等著看看他的經歷,算是從小帥到大的。

畢竟當了將近三年全訓機動武警,姿態儀容自成規矩。尤其是蒲素的體型,在軍營裡鍛鍊的相當勻稱。

皮夾克很是擋風,有效隔絕體內溫度發散的同時也很好的維持著表面溫度。

鵝絨大小的雪花很快就在蒲素的肩膀和夾克褶皺處堆積起來。沒多久,滿頭滿臉都被雪花覆蓋,甚至睫毛上也粘上了雪片。

蒲素此時維持著雕像姿勢,連呼吸都開始緩慢,目前這種狀態正符合他的需求,唯恐有多餘動作會讓身上積蓄的雪花掉落,失去他想要的效果。

冷,自然是冷的。只是在求生欲面前,蒲素覺得完全不重要。

對面的半透明玻璃門推開了,一個身材高挑、繫著桃紅圍巾、穿著黑色羽絨大衣的姑娘,撐著雨傘快速穿過空無一人的馬路,甩動著一雙長腿衝著蒲素奔跑而來,腳下雪花濺起,桃紅圍巾上下飄動不時遮住了她的面孔......

人還沒來得及到蒲素身前,姑娘隔著老遠就努力伸出雨傘遮在他頭上,一邊呼著熱氣嘟囔著發出埋怨:

“這麼大的雪還傻乎乎的來,有公司包車送,你犯什麼傻!”

“早就叫你不要來不要來,脾氣這麼犟,我說的話你從來就不聽”……

”蒲素,我問你吶,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笑,居然還笑?臉都凍僵了虧你還笑得出來......”

“別躲,轉過來,好,別動……”

蒲素轉著身子由著王豔撣落他頭上身上的落雪,一邊接過她手中的雨傘笑著說:“平時都天天來,這麼大的雪不來,沒有道理啊......”

“吶,真要是不來,你嘴上不說,心裡想這人平時都來,下雪反而不來了,明明就是假積極。那我不就冤枉了?”

“告訴我,今天想了我多少次?……”

蒲素嬉皮笑臉自顧口花花。

“想了多少次?煩都煩死你了,還想你多少次?美不死你噢!”

王豔無奈地瞪了他一眼,脫下一隻手套,給蒲素撐傘的那只手戴上後,順勢把手伸進蒲素的口袋裡捂著。

“今天吧檯同事過生日,過了12點就都到廚房慶祝吃蛋糕了,大廳只留了丁雅瓊值班,我到門口看了幾次沒看到你,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

“沒想到你……哼!”

王豔還沒消氣,說完用膝蓋頂了一下蒲素的腿。

蒲素撐著傘,一隻手拈去覆落在王豔圍巾上的雪花說:

“我在家裡定好鬧鐘睡醒來的,也是剛剛到。”(嗯……違心的謊言。)

“騙鬼去吧,剛到就凍成這樣?你看你,眉毛都結冰了。”(呃……還好沒蒙過去。)

王豔一邊說,一邊兩隻手搓揉著蒲素被凍僵的臉和眉毛。

“半天了,一輛面的都沒有,要不我們往前走走,邊走邊等?”蒲素假裝沒聽到,趁機貼近王豔耳邊說道。

王豔沒說話,只是剛插在蒲素口袋裡的手往前抻了抻,直接做了指揮。

當年的小蘿莉,現在身高一米七四,出落的亭亭玉立。卻依舊是短髮,只是髮型從當年蘿莉時利落的齊耳運動,換成現在過腮的齊劉海童花髮型,顯得更加嬌俏。

雪很大,卻罕見的一絲風都沒有。

比鵝絨還大的雪花,呈自由落體狀飄落在雨傘上,居然發出簌簌的敲打聲響。

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雪,沒多久就覆蓋了整個城市,目之所及一片銀裝素裹,讓這座喧囂的城市莫名顯得有些聖潔。

蒲素手中握著的黑色雨傘,傘面已經完全成了白色。傘下小情侶依偎著前行,整個城市此刻都在大雪中沉睡,安靜到不真實。

只有腳下踩動積雪發出咯吱的響動、雪花落在傘上發出簌簌輕響、偶爾還有因為蒲素不知說了什麼引起王豔嬌笑,除此之外整個世界無比寧靜。

看著眼前白茫茫一片銀裝世界,原本車水馬龍、喧囂雜亂的城市此刻空無一人,恍惚間蒲素覺得這一刻這座城只有他們兩,也只屬於他們兩。

這種感覺雖然荒謬,蒲素卻拒絕接受這是錯覺,那一刻內心湧出的真實感受,讓他興不起其他念頭。

“真希望這條路永遠走不完啊!”這是此刻蒲素心中執念發出的聲音。

“可以請你跳個舞嗎?”

蒲素轉身看著王豔,倒退著邊走邊伸出一隻手。

“好吧!”

王豔展顏一笑,接過那只溫熱的手欣然接受了邀請。

於是在那個雪夜,在空無一人白雪覆蓋的街道上,一個高大挺拔的大男孩摟著一個繫著桃紅圍巾的姑娘,在紛揚的雪花中旁若無人和雪而舞。

“鐺~~當朗~~鐺當朗~......”

”3 - 5|2 --|1 - 5|4 --|3 - 3|3 4 5|6 --|5 --”......

蒲素哼著《雪絨花》的節拍,託著王豔在馬路中央筆歌墨舞,前路蒼茫一片,身後留下的串串腳印像是跳躍的音符又像是一行飛揚的詩歌,只是很快就被新雪覆蓋。

那條系在姑娘脖上的桃紅圍巾,成為一抹亮色配合著華爾茲曲調在雪中飄揚,恰到好處地成為那純白世界的一抹點綴。

某一刻,雨傘跌落,孤零零滾落在一旁。粉妝玉砌的銀白世界裡,只有一對緊緊相擁的愛人,佇立在鵝毛大雪之間任由雪舞輕揚。

這晚的畫面在蒲素的記憶中自此頑固定格,再也無法抹去。

在之後蒲素漫長而又坎坷的生涯裡,每每回想起這個雪夜,依然覺得這是他人生中最美妙的一晚。沒有之一!

1993年這場罕見的大雪,至今仍有氣象記錄不時被人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