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丁小凡被金色光柱吞噬,躲在角落裡的人們頓時歡呼道“太好了,四位大師親自出馬,這下惡魔死定了!”
然而,就在他們以為自己終於安全了的時候,只聽得一陣爆炸聲響起,金色光柱被瓦解的同時,四個喇嘛也被炸成了齏粉。
“忘了告訴你們了,我沒有靈魂。”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丁小凡化作一片殘影閃到眾人面前,猛地朝一名彎腰駝背的老人飛出一腳,直接將其頭顱踩在牆壁上。
“沒想到你年紀這麼大,聲音倒是蠻蒼勁有力的。”
一邊說著,丁小凡腳下一用力,老人的頭顱立刻變得四分五裂。
“饒命啊!這件事跟我沒關係,都是他們注意,你饒了我一個人就行了。”
“馬大生,放你娘的狗屁!魔神大人,您別信他的話,這件事其實就是他一手策劃的,我們根本不知道,您就放過我們吧。”
“魔神大人,饒了我們吧!”
“是啊是啊!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不滿周的孩子,您大人有大量,就當我是條狗饒了我好不好?”
“我可以給您錢,您要多少我就給多少,只要您能饒我一命,其他人隨您怎麼處置都行!我求您了,我給您磕頭!”
目睹了四名喇嘛和駝背老人的慘狀,眾人頓時驚慌失措。
膽大的跪地求饒,磕頭如搗蒜一般,膽小的已經昏死了過去。
看著眼前的景象,丁小凡仰天狂笑,而被綁在十字架上的涼白開,則衝眾人怒罵道“現在你們也知道求饒啦!剛才我是怎麼求你們的?小凡,別理他們,殺!”
“當然得殺了他們了,難道留著過年嗎?”
說話間,丁小凡掐住馬大生的脖子,將其提到了半空中,“為了自己活命不惜出賣朋友,用別人的命換自己的命,你最該死。”
話音剛落,還沒等對方來得及解釋,便將其摔在牆壁上,活生生摔死了。
待馬大生的屍體倒下,牆壁上頓時露出了一個人形的血印,且牆縫中還粘著少許碎肉沫和腦漿。
俗話說,恐懼到極限就是憤怒,見求饒沒用,其中幾個人乾脆掏出匕首,或隨便抄起地上的磚頭、掃帚等東西當作武器,怪叫著朝丁小凡發起了攻擊。
“來得好!正好一次性解決了你們,省得我浪費時間!”
見眾人朝自己衝來,丁小凡直接釋放出一顆火球朝其轟去。
隨後,只聽得一陣慘叫聲響起,躲在角落裡的所有人全都被燒成了灰燼。
但有一個手持木棍的男人,儘管渾身沐浴在地獄火當中,卻一直舉著棍子走到丁小凡面前,在魂飛魄散之際,硬是用早已化為灰燼的手臂砸在了其面門上。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一開始被丁小凡殺死的那對母子的丈夫和父親。
在妻兒被殺的時候,他原本想衝出去跟丁小凡拼命,但內心的恐懼卻使他打消了這個念頭,直到最後才爆發出來。
“怪不得人數不對,差點把你忘了。”
說罷,丁小凡走到暈倒在地上的白袍少女身邊,抬起腳踩在了其胸口上,直將其上半身踩得血肉模糊。
然而,就在他準備連地上的男嬰也殺死的時候,一股同病相憐的感覺油然而生。
“唉!你比我還慘,這麼小就成了孤兒,這些人當中或許就只有你是無辜的吧。”
將躺在地上哭喊的男嬰抱了起來,丁小凡意外的發現,掛在其脖子上的一塊玉佩上雕刻著上官修三個字,應該是其父母為了讓其知道自己的名字留下的。
“上官修,你要記住,從今日起你的天賦便超過常人,因為你體內有我一部分魔力。”
在男嬰四周釋放出一道防護罩,丁小凡猛地將其丟擲宅院,並衝其離開的方向說道“若你能活下去,我希望你永遠記住,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全憑你自己決定!”
待其從自己的視線中消失,丁小凡這才走到了涼白開面前。
“你想幹什麼?”
見丁小凡一副猙獰的面孔盯著自己,涼白開頓時發出了哭腔,“你相信我吧,真的不是我暗算你的!”
“別廢話!”
暴喝一聲,丁小凡猛地衝其伸出了雙手。
“額啊啊!”
眼睜睜看著對方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脖子,涼白開立刻爆發出一陣哀嚎,樣子要多痛苦有多痛苦,就好像正在被施以酷刑虐待似的。
如此逼真的效果,就連專業演員恐怕也自愧不如。
片刻後,涼白開驚喜的發現,自己不僅毫髮無損,身上的鐵鏈也已經解開了。
“我居然沒死!謝天謝地!”
說著,涼白開“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的雙腿被嚇軟了。
“你幹嘛呢?快走啊!”
站在宅院門口,丁小凡衝跪在十字架面前的涼白開催促道“你想在這裡待到什麼時候?再不走,小心我揍你!”
只見,涼白開此時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不知道在摸索著什麼。
“太好了!他們收走了我的戰甲,但卻沒有收走遙控器,真是天助我也!”
一邊說著,涼白開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個像是汽車鑰匙一樣的東西,並在上面按了一下。
隨後,只聽得一陣轟鳴聲響起,從宅院的其中一間屋子裡突然飛出了一個銀色的手提箱,漂浮在涼白開面前。
待涼白開抓住手提箱後,推助器噴射出的火焰便自動熄滅了。
“哇!怪不得這裡叫棺中村,原來這裡的人都住在棺材裡啊!”
走出宅院大門,兩人驚訝的發現,整座佔地一萬平米以上的宅院竟是一個巨大的棺材。
“有沒有看到三個外鄉人,應該是兩男一女。”
連續穿過幾條小巷後,丁小凡終於遇到一名路過的中年人,於是便抓住其衣領,質問道“女的穿著一套牛仔背帶褲,其中一個男的穿黑色風衣,打灰色領結,滿頭白發。”
然而,面對丁小凡的問題,中年人只是不斷傻笑,並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見狀,丁小凡也不囉嗦,直接釋放出地獄之火將其燒成了灰燼。
“有沒有看到三個外鄉人經過這裡,女的穿著一套牛仔背帶褲,其中一個男的穿黑色風衣,打灰色領結,滿頭白發,應該還有一隻蝙蝠。”
片刻後,丁小凡又抓住了一名年輕的女孩。
“沒......沒看見,我唯一見過的外鄉人,就是你們兩個。”
被抓住衣領提在半空中,女孩受到了驚嚇,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自從遭人暗算且差點被殺之後,丁小凡對這個村子裡的人充滿了惡意,見對方不知道劉莉雪的下落,便直接將其摔在了地上。
由於是腦門著地,又正好磕在尖銳的石頭上,導致女孩當場喪命。
“哼!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黴吧,反正我又不是故意的。”
留下這麼一句話,丁小凡便轉身離開了。
大概過了五分鐘,兩人來到了棺中村東面的一條細長的小河邊,正好看到一名身材乾瘦的年輕人蹲在河邊抽菸。
“唉!又有人要死了,你說你,大白天的幹嘛非要跑出來抽菸,命都抽沒了。”
見丁小凡虎視眈眈的朝年輕人走去,涼白開嘆了口氣,自顧自的掏出一支煙抽了起來。
果然,就在年輕人準備逃跑的時候,丁小凡一巴掌將其扇倒在地,並掐著其脖子,惡狠狠的問道“有沒有看到三個外鄉人經過這裡,應該是兩男一女。”
被丁小凡掐著脖子,年輕人頓時感到一陣窒息,且雙腳只能腳尖碰到地面,滿臉痛苦的說不出話來。
“等一下!”
眼看著丁小凡抬起拳頭,涼白開連忙阻止道“人家不是故意不說,
你這樣掐著人家喉嚨,人家想說也沒法說啊。”
聞言,丁小凡這才鬆開掐住其脖子的手,改成抓住其衣領。
“唉!這就對了,你繼續。”
說著,涼白開蹲了下來,“這樣的風景,果然還是蹲著抽菸比較有意境,要是能再有個魚竿釣釣魚就更巴適了。”
“你說的是,一個披著披風的老頭,一個穿牛仔背帶褲的年輕女孩,還有一個穿黑色風衣灰色領結,滿頭白發的年輕小哥吧。”
面對丁小凡那惡魔般的氣勢,年輕人畏畏縮縮的指著小河對岸的一排墳堆,“今天早上五點鐘左右,我看到過你說的那些人,他們應該就在對面的墓前村。”
“你確定?要是敢騙我的話......”
說話間,丁小凡釋放出一顆火球,直接將河邊的一棵蒼翠挺立的柳樹燒成了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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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別!我說得都是真的,早上我確實看到他們出現在墓前村的亂葬崗。”
見識到丁小凡的手段,年輕人連忙各種賭咒發誓。
於是,丁小凡便將其丟在地上,化作一片殘影越過了小河。
“喂!你等等我啊!”
衝河對岸喊了一聲,涼白開連忙穿上戰甲,追了過去。
待兩人的身影從視線中消失,年輕人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和下巴上的血漬,看著對面的亂葬崗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將畫面轉到另一邊,一間四面封閉的屋子裡,劉莉雪此時正渾身赤裸的躺在一張沾染著血漬的墊子上,且身上插滿了細長的銀針。
“我們已經封住了你所有的經脈,並將你體內的大部分藥元素聚集在玉堂穴,現在你想自殺也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奪取你體內的藥元素。”
說話間,一名身穿棕色夾克衫的中年男人,將一根粗壯的注射器插進了劉莉雪的胸口。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劉莉雪的二伯,劉瑾林。
不要啊!快住手!
眼睜睜看著注射器刺入自己的胸口,劉莉雪內心掙扎著,但身體卻動彈不得。
然而,就在劉瑾林將注射器往回抽的時候,卻發現抽出來的並不是橙色的藥元素血清,而是一種黑色的液體。
黑色液體的腐蝕性極其霸道,竟連玻璃制的注射器都腐化了。
“怎麼會有毒?這丫頭居然毒藥雙修!”
見狀,劉瑾林連忙鬆開了握著注射器的手,生怕被流出來的黑色液體毒死。
“既然這樣,就只好用那個辦法了。”
這時,坐在太師椅上的劉瑾海,滿臉淫邪的對劉劉瑾林說道“二哥,你進入她的身體,用陰陽交He之法將丫頭的幻靈琅血藥吸到你體內,再釋放出來吧。”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和她......”
聽到劉瑾海的話,劉瑾林感到有些為難,“不行不行!丫頭再怎麼說也是我們的侄女,我絕不能做這種禽獸之事!”
“給個便宜你都不會撿,真是沒用!”
見自己二哥拒絕,劉瑾海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既然你那玩意兒不行,就由我這個三伯代勞吧。丫頭也長大了,這種事早晚都要經歷,倒不如讓自家人先用用。”
然而,就在他將褲子脫掉的時候,只聽見院子裡響起一陣慘叫聲,兩男兩女四具血肉模糊的屍體,撞碎堂屋的門,倒在了其身後。
緊接著,一顆火球猛地朝劉瑾海飛去。
說時遲那時快,還沒等火球靠近自己,劉瑾海便迅速一個閃身躲到了一旁。
劉瑾海勉強逃過了一劫,而倒黴的劉瑾林,胸口卻已經被火球穿透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從心臟開始被燒成了灰燼。
本故事純屬虛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