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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入侵者②

“小姐!小姐出事了!出事了小姐!”

第二天一早,她房間的房門被黎姨敲響。

她穿著睡衣開門,揉著眼睛,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怎麼了黎姨?”

“夫人……夫人的戒指不見了!”

整個人因為這句話渾身氣息頓時緊繃,媽媽的戒指,那個和項鍊配套的粉鑽戒指,一直在媽媽以前的房間好好放著的,怎麼會突然不見?

“今天一早我照常去夫人的牌位上香,發現有人進去的痕跡,然後我就發現夫人的戒指不見了!這是出了家賊啊!夫人這是死也不瞑目呀!”

阮傾也顧不得自己穿著睡衣,直接衝了出去:“今天有誰進過媽媽的房間?”

“平時都是上鎖的,這一時也查不出是誰啊!”

兩人談話間,後花園處傳來急急忙忙的談話聲,以及動靜極大的人員走動聲,中間還慘雜著女人的哭聲。

“鬧什麼!大早上的幹什麼呢?”

阮傾還沒過去,就聽見了這麼一句帶著慍怒的聲音。

“平川!平川!南雅的腿……”

阮平川從樓梯走下,就被女人抓住,女人的語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黎姨在旁邊看著她,她也從樓梯走下。

走到與廚房相鄰的後花園門口處,便看到了被眾人小心翼翼抱著的沈南雅和在阮平川面前哭訴的女人。

從女人的哭訴中,阮傾聽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昨天工人修整完後,忘記把新鑿的井蓋上井蓋,沈南雅早上去後花園玩的時候,一個沒注意掉了進去,等她被發現的時候,她躺在井底動彈不得,右小腿骨折了。

而這個時候,阮平川一邊聽著女人的哭訴一邊看向剛走下樓的阮傾,皺眉,語氣透著嫌棄:“你怎麼穿著睡衣就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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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嫌她丟他臉了。

女人也在這時注意到了阮傾,話題一下子往她身上轉了去:“你別說小傾了,這事跟她也沒關係,就是我家小雅,命太不好了……”

阮傾無語翻白眼,這一下,眼尖的她看見了沈南雅上衣口袋裡那露出的點點閃光,透過初春的陽光,泛著粉。

“別哭了!趕緊送醫院看看有沒有事。”說完就要轉身走掉。

抱著沈南雅的人聽到發令,抬手就要把她往外面抱去。

“等一下!”阮傾打斷他們。

抱著沈南雅前進的人停住腳步,準備轉身走的阮平川也回過頭看她,哭訴著的女人也一下停止哭泣。

“剛才是跟我沒關係,現在有關係了。”阮傾一邊說著一邊走近沈南雅,女人看著她的動作一下子攔在她面前,臉上的淚痕還未幹,護女心切的她立刻展現出面對敵人的情緒。

沈南雅在後面弱弱的叫了聲:“媽……”

“小雅你別怕,媽媽在呢……”

阮傾看著這麼一副母女情深的畫面,徑直朝她走過去,沒說話,手直接朝沈南雅上身口袋摸去,女人抓住她手不讓她靠近,阮傾直接甩開,不管女人在她旁邊說的話,直接從沈南雅上衣口袋中拿出那枚粉鑽戒指。

戒指上的粉鑽流光熠熠,在陽光下格外閃亮。

女人癱在地上,目瞪口呆,好久沒有反應過來。

阮平川也愣住了,這個戒指他太熟悉不過了。

“阮先生。”阮傾舉著那枚戒指走到他面前,連父親這個稱呼都懶得叫了,“家裡出了賊呢!這件事,你要怎麼處理?”

“什麼賊呀!這是我的戒指,我只不過放在小雅那裡保管……”

“你閉嘴!”阮傾狠狠瞪過去,“你的?真是個笑話!我的東西怎麼就成了你的?怎麼?是你偷的,還是你搶的?知不知道我要報警的話,你會在牢裡坐一輩子!”

“小傾!”阮平川沉聲叫她,言外之意是告訴她不要把事情鬧大。

“你說是你的?那你還記得這是在哪買的嗎?知道它值多少價嗎?”

“我……”

“媽,我疼……”女人剛要反駁,沈南雅虛弱的聲音響起。

“去醫院去醫院!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啊!”

“誰都不準走!”阮傾低吼,“黎姨,報警。”

“阮傾!”阮平川厲聲喊道,“你不要太過分了?這戒指是我送給沈曼的!她偷什麼?”

原來,她叫沈曼……

“你跟我來書房!”阮平川說完轉身走上樓。

“小姐……還要報警嗎?”黎姨在她身後弱弱問道。

“不準報!”沈曼撲身上前搶走黎姨手中的手機。

阮傾在走之前推開沈曼,牽著黎姨走了。

書房。

阮平川的書房和爺爺的書房完全不一樣,冷冰冰的,裝飾物也極其簡單,就跟他這個人一樣。

阮傾一進書房就坐在了沙發上,抬腳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你拿我媽的戒指送別的女人?你就不怕她變成鬼來找你索命?”

“這件事就這樣。戒指找回來不就好了,幹嘛要鬧到警察那裡去。”阮平川坐下,眉頭皺起。

“阮先生,家裡出了賊呢!家賊難防啊!下一次又會丟什麼東西,你想過嗎?”

阮平川食指扣著茶几:“你怎麼就知道是沈曼偷的呢?你看見了嗎?你有證據嗎?”

阮傾拿起那枚戒指,將它放到茶几上,推到阮平川面前,說:“我可沒說是她偷的,戒指是在沈南雅身上發現的,做女兒的敢偷東西,想必當人母親的也見不得道德到哪去。”

“你一定要揪著這事不放是不是?你放過她們母女衝我來啊!”

“衝你來?放心好了,你們一個個排著隊,慢慢來。”

“當初就不該把你送去加拿大,你在那邊都學了些什麼?”

“學什麼都不會學成你這個樣子。自私冷漠,你永遠只想著你自己。”

阮平川怒目看著她,阮傾回看他,最終,阮平川放棄,下降頭:“下個月我會為她們母女兩辦場宴會,到時候,她們就是阮家人了。”

阮平川不說還好,一說阮傾更炸了:“她們是哪門子的阮家人?誰承認了?爺爺承認了嗎?爺爺都被你氣的進了醫院呢!而且,她們絕對過不了我這關。”

“你爺爺那是身體不好,和我這事有什麼關係?而且沈曼進來後,她也能照顧你爺爺不是嗎?”

“醫院的護工比她照顧的好千倍百倍!而且,你記住了,你娶的只是個妻子,她不是爺爺的兒媳婦,同樣,她也永遠當不了我的母親。”阮傾收回架在茶几上的腳,站起身,眼睛緊盯著阮平川,“還有,阮先生,請你記住,你的結髮妻子,我的親身母親是怎麼去世的,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拿起茶几上的戒指,轉身,不再看他,那張臉,她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她背對著他,說:“你要辦宴會是吧,準備好收下我送你的新婚禮物吧!”

說完,便要走出書房,在手握上門把手的那一刻,她說:“這家裡的賊,還有一些不該進來的一些入侵者,你不趕,我來趕。”

說完,手按下門把手,她推門走了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