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從那個夏天設下咒語;
一半畫在試卷上,一半畫在桌子上。
若干年,有人照著桌子上的咒語畫出另一半。
呦,你醒了。貼在桌面看她的人是四枚少年。
穎在洗手間用清水拍打自己的臉頰。她看著鏡中的少女,
“你是誰。”
午安,燈罩。
打招呼的房六花說,再不走,就離不了校了。
喏。
走在空無一人走廊的穎,“這究竟是哪裡。”
校門外,
那個,你知道我是誰嗎?穎問面前的孿生姐妹。
東錘音:妹妹、妹妹,今天燈罩很奇怪。
西錘音:姐姐、姐姐,是真的啊。
一個男生走到燈罩面前拉著她的手說:“才一會功夫你就到處亂跑。”
好痛,穎按著被抓痛的手腕。
看樣子你不是燈罩嘍,伯德華手抱雙臂。
四枚少年、四枚少年,伯德華大聲呼喊遠方的人影。
走來的四枚少年一臉微笑,
看樣子和我想象的一樣,
桌子上的那個符號果然是轉換一類的咒語。
伯德華說:燈罩那個蠢女人,
我早就警告她不要隨便畫桌子上的符號了。
那麼,面前的小姐,讓我和這個一臉笑眯眯的傢伙送你回去吧!
總之,穎在四枚少年指示下抹掉桌子上的符號,
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世界。
哇!燈罩醒來超開心,做了一個唯美的夢。
嗨,歡迎來到南極,房六畫朝燈罩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