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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太子大婚

初恩的小風波就在靳相容深情的表白中過去了,暖錦雖然應承了下來,以後不再亂點鴛鴦,可心裡是喜是悲卻是再也理不清了,以往知道靳相容與初恩親近,她也可以安然相處,現在知道了這一切不過是演戲,所有的目的只為了接近自己,再來看他,就不能平心而待了。

加之總是覺得對不住初恩,暖錦不僅又去了小閣安慰了幾句,更是賞賜了些許珍貴藥材算作彌補。

忙活了小半天,才剛回到東次間,就得知了陶陶與初恩爭吵之事。

暖錦本就因為初恩的事鬧得頭昏腦脹,這會子又聽說陶陶也摻合了進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繞著屋子走了一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陶陶:“你說你,你同初恩有什麼過節?年八百遇不見的人,怎麼還能攀扯上?”

陶陶雖是跪在那裡,可心裡還是有些不服氣:“奴婢是給主兒打抱不平,您沒瞧見她見著駙馬爺那副德行,當真是把她的老本行展現的淋漓盡致,這樣子的人,做什麼在咱們公主府裡。”陶陶撇了撇嘴“況且,她若是安分守己也就罷了,可您瞧她那個不安於現狀的嘴臉,竟妄想當起主子來了,要奴婢說,您就是給她個侍妾的位份,她都不一定樂意呢。再說,即便是侍妾,您身份尊貴,難不成還要和一個風塵女子共侍一夫?”

“你!”暖錦聽到共侍一夫這四個字後勃然大怒,想來是自個兒也沒法子面對“放肆!”

陶陶被嚇得一個激靈,瑟縮著不敢再說話,而一旁看著的南一,倒是有些同情陶陶了。

“主子息怒,陶陶這次雖然莽撞了,可卻是實心實意的為您好,初恩姑娘做事有欠妥當,咱們都看在眼裡。按理說,以她的身份,能被留在府裡已是萬幸了,千不該萬不該生了這個念頭,她若是當了主兒,叫咱們無地自容呀。”

暖錦其實也不是真的同陶陶生氣,她為了自己著想,這個她明白,只是她如此不管不顧的羞辱初恩,一則有失身分、二則會讓初恩以為是自個兒授意的。

她平復了下心情,坐在軟塌上,瞧著陶陶那副委屈的模樣,心裡多少有些不忍,可不忍也要立下規矩,否則日後總是這樣生事,那還得了?

“本宮氣你,不是因為覺得初恩她沒毛病,初恩是駙馬的人,自然有駙馬管教,你這樣子羞辱她,會讓駙馬以為是本宮指使你這樣做,他就是即便有什麼想法,也不能置喙,如此這般,你將本宮置於何地了?何況,你與她身份有別,何苦於同她計較?她想當侍妾也好、想當側妃也好,總要經得本宮和駙馬的同意,更要經過父皇的批准。

“這明眼人都知道是難上加難的事,你又何必去觸這眉頭?平白讓她記恨你,往後若不能達成所願,還以為是你在背後搗鬼。”

暖錦說的很細緻,直讓陶陶額際微微冒了汗,她當初不過是逞一時口舌之快,至於裡面這麼多的學問,她可沒去計較。

暖錦嘆了一口:“唉,你是本宮身邊的老人兒了,本宮也的奉勸你一句,往後別仗著本宮在你背後撐腰就欺負府裡的下人,不曉得的,還以為你是如何的尖酸刻薄。”

陶陶一聽,立即委屈的撇了嘴:“主兒冤枉,奴婢就是只瞧初恩不順眼了,可從來沒欺負過府裡其他的人。”

“你即便是沒欺負過旁人,可有這一次與初恩的摩擦,日後府裡便要傳出你的惡名了。”

陶陶越想越委屈,最後忍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她哭的傷心,讓暖錦也覺得越發的心疼:“行了行了,本宮還不能說你了?說你幾句,又沒把你怎樣,哭天喊地的是告訴本宮,冤枉你了?”

“奴婢不敢。”陶陶帶著哭腔道“奴婢就是委屈,奴婢是一心向著主的,和府裡那些看風涼的不一樣。”

暖錦無奈一笑:“得了得了,甭跟這表忠心了,本宮自然是相信你的,不過是要你注意言行罷了,成了,你下午不用當值了,回房裡去歇著吧,順道兒面壁思過,明兒繼續好好當你的差。”

陶陶一聽說下午可以歇息不用當差,立馬破涕為笑:“奴婢謝主子體恤,回去一定好好思過。”

“湊行!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陶陶好不容易出去了,暖錦才覺得自己的腦仁突突的跳個不停。

南一見她臉色不好,忙倒了杯茶:“主兒怎麼了?身子不舒服?”

暖錦搖了搖頭,南一以為她還在生陶陶的氣,忍不住勸解:“主兒就別同陶陶置氣了,陶陶的心性您還不知道嗎?她遇事容易衝動,可心底裡,卻是一心一意的對主子好。”

“本宮自然知道,只是她這說的沒遮沒攔,少不了與初恩結下怨恨,往後府裡又消停不得了。”

南一想了想:“奴婢倒是不這麼認為,陶陶雖然此次莽撞,可初恩姑娘確實應該有人好好的提醒一下,否則她仗著與駙馬爺交好,越發的沒有規矩,還妄想爬到您頭上來,實在忒不知天高地厚了,也難怪陶陶會急眼,要奴婢說,主兒應該使出手段來,讓她明白什麼是身份有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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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錦聽的腦袋疼,擺了擺手:“這事以後再議吧,哥子三天後成婚,咱們這可都準備妥當了?”

“主兒放心,都準備妥當了。”

“那就好。”

太子大婚乃是南辰國的大事,這位是未來的皇帝,而所娶之人,也將是未來的皇后娘娘,所以皇帝重視,百姓們也都好奇。

太子大婚那日舉國歡騰,皇帝更是大赦天下以為慶祝,而那繁複的大婚儀程,可是令身為旁觀者的暖錦都感到頭疼,特別是聯想自己大婚那日,當真是覺得後怕。

“怎麼了?一臉的奇怪表情?殿下大婚你拉個臉去做什麼?”

靳相容正同著暖錦站在一處觀禮,天氣好得沒邊,就是有些許燥熱,加之他們都是著官禮服,既厚重又複雜,太陽底下站一會就要汗流浹背了。

暖錦沒去看他,望著不遠處正在祭天的太子和蘇覓:“想到自己大婚那日了。”

“那就跟不應該是這個表情呀。”

靳相容與暖錦隨著宣禮太監的提示,一起跪地磕頭拜天。

“就是覺得既麻煩又累,不如坊間,簡單快樂。”

她意有所指,靳相容自然也聽得出來,他大著膽子伸手握住暖錦廣袖下的手,暖錦驚了一跳,小聲呵斥:“作死嗎,這是什麼時候了。”

靳相容不為所動,反而握的更緊:“你這般嚮往坊間生活?那不如等太子大婚後,咱們去鄉下購置一處田地,歸隱田園可好?早上聽雄雞報曉,晚上看田間月色。”

他說的雖然簡單,卻讓暖錦生出無限遐想,若真是如此,倒可以清靜度日了。

她不答話,靳相容就當她是默許了:“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兒咱們就去挑地界兒。”

“少貧嘴,起身了。”

靳相容聞言,扶著暖錦站起身來,接著又是一大長串的儀式,暖錦和靳相容不是主角,自然好過太子和蘇覓兩人。

待用過喜宴回府,已經是深夜,暖錦和靳相容都微微飲酒,此刻有些微醺,由下人們服侍著進了千晨院。

暖錦走向東次間,見他站在門口發愣,不自覺停下好奇的打量他:“天色已晚,駙馬不去歇著嗎?”

靳相容今夜看著有些奇怪,站在那裡顯得既委屈又落寞。

“我去哪?”

暖錦奇怪,什麼叫他去哪?自然是該去哪就去哪,進府這麼久了,在哪歇覺還不清楚嗎?

“怎麼西次間,駙馬住的不滿意?”

“自然不滿意。”

“那……”暖錦更加糊塗“你是要和我換屋子嗎?”

“我為什麼要換?我本來就該住在那裡。”

暖錦這才明白他的意思,想是太子大婚他倒是心生邪念,拐著法兒的要和自己圓房。

暖錦頗有些尷尬,佯裝著聽不懂:“那不如駙馬來東次間,今兒我去西次間,明兒打理好了,咱們再搬東西?”

“你若是不在了,我去東次間做什麼?”

靳相容這是不想讓自己矇混過關,非要解決了這事不可。

“這可就難辦了。”

“阿暖……”靳相容徑自走了進來,驚了暖錦一跳,以為他要霸王硬上弓,急忙向後退去。

屋子裡的奴才面面相覷,覺得這應該是他們的閨房樂事,便憋著笑,安靜的退了出去。

“你要做什麼!敢唐突本宮,本宮讓父皇砍了你!”

她突然大喊大叫,嚇得靳相容酒醒了一半,傻愣在原地:“你……”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他像是明白了什麼“原來你明白我的意思。”

“誰明白你那齷齪意思了!”

“哦?”靳相容好整以暇的向她走去,一邊走一邊欣賞她緊張的逗趣模樣“既然不明白,怎麼知道我的意思齷齪了?還是說,公主也有此意?”

“你你你!誰有那意思了!你再往裡走,我就告訴父皇去。”

靳相容被逗得哈哈大笑:“你去吧,告訴父皇咱們至今沒圓房,你瞧瞧他老人家會罵誰。”

“你!你幹什麼!靳相容!我砍了你的頭!”

房門被人從內部關上,瞬間掩去了一室的春光旖旎,徒留月影良辰,像是個大喜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