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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章 戲演得過火了

一個長老向酒吧老闆解釋起他們的計劃,不得不說這些人搞陰謀是天生的,短短的時間就生出一個陰謀來,比生孩子容易。

他們的計劃就是用酒吧老闆當誘餌,引誘惡魔來救,然後布天天羅地網,最好的結果是活捉惡魔,其次是殺死惡魔,再其次是重傷惡魔。他們經過他們的反覆的,嚴密無比的判斷,認為惡魔對酒吧老闆是非常有感情的,這也是他們訖今為止唯一發現的惡魔的缺點。他們要把這一點利有起來,爭取拿著惡魔向敬愛的神族請功。

在這種情況下,調酒師只能答應,不過他提了一個要求,配合演戲必須被關,關住的他他會很無聊,他正好對神族的功法感興趣,希望在這段時間裡,他能好好的利用起來,瞭解一下神族的功法。長老會的長老們答應了。神族的功法在當初給他們的並不全,他們只比雙角人族的全那麼一點,經過這麼多年費盡了心機,他們早把神族的功法湊全了。神族的功法不是他們翅目族的傳承功法,他們拿出來當然不怎麼心疼。

只要調酒師愛研究,那就讓他研究去,反正都是神族的東西,不一定好。只要不是他們翅目族的功法,怎麼都好。

雷森離開酒吧,拿著煉魂幡四處收集生魂去了,戰爭對於魂師來說是一個收穫的季節,大量的生魂對於煉魂幡的提升效果是巨大的。雷森現在收集生魂,已經晚了,有些生魂已經散掉了,有些生魂機緣好,業憶轉世投胎,不過由於星球上沒有翅目族,大部分的轉生的生魂轉生成蟲魚禽獸,因為戰爭,這些死去的人付出的代價是巨大的,他們要想回覆翅目族的身份,不知道要經歷多少次轉世才行。

不過,有雷森在,雷森是不會給他們轉世成翅目族的機會的。翅目族雷森已經下決心滅掉了,這些生魂如果只在這個宇宙打轉轉,就是有機會轉生成人,也不可能再轉生成翅目族了。等他們轉生時,翅目族已經滅掉了,他沒趕不到那麼時候。

調酒師被抓,因為和惡魔有牽連的巨大訊息出現在雷森的光腦上,他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就把光腦放在一邊,調酒師的生與死跟他沒有多大關係,本來嗎,他去酒吧是想和調酒師好好的聊一聊的,奈何有人攪局,不知道是不是調酒師的運氣太壞。

把一個星球小心的走了一遍,生魂收集的七七捌捌,他才想起來,光腦上傳送的訊息有些奇怪,居然連調酒師關押的地點都詳細的報道了出來。這明顯的是有人在擺一個局,想吸引一些人入局。雷森朝深處一想,就明白了,這個局是針對他的。

他有些著惱,這個翅目族啊,總是喜歡搞出這樣的事情,曖昧到極點,不理他們,他們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全來拿自己開涮,上一次的教訓對於翅目族那些居於長老會的長老們來說不夠深刻,還得再給他們來一次。這些翅目族人啊,怎麼就想著去招惹他呢?

他們把調酒師關住,真以為他和調酒師有什麼過人的交情似的。也不想想,他早就放出話去了,要讓翅目族滅族,留下一個調酒師就不是滅族了,他怎麼會做這種坑自己名聲的事情?等著吧,他會再給翅目族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想也不能做。雖然現在翅目族的長老會還有幾個半仙,但是雷森和以前一樣,並不準備和這些半仙面對面的硬撞,他手中還有約翰森研發出的病毒,比原來的更厲害,他以為神族和他們幹起來,這些病毒就可以刀槍入庫,馬放南山了。殊不知,翅目族竟估在死了很多很多族人後,彎下腰來,放棄了尊嚴,重新做神族座下一走狗。

雷森能把這些事情猜個差不好,不由得嘴解上翹,都是千年的狐狸,聞著味兒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還用做的這麼明顯?這樣他是在侮辱他的智商。他要把臉打回支,狠狠的打,不留餘力,至於說什麼友情,可以見鬼去了,和仇人的族群當朋友,別人或許能做的出來,但是他雷森做不出來,他一定用最精彩的手段回應他們,一幫傻逼!

雷森先去萬古族的宇宙,把一些傢俱給收進空間中,他擔心留在這裡的東西被神族發現給摧毀掉,就把機器人和一些裝置收起來,進入空間直接去找約翰森要病毒去了。

得知雷森是要拿這些病毒去殺還沒有死絕的翅目族,約翰森非常高興,很利索的又替雷森生產出出一大批的病毒來,他現在對於神族的研究沒有大的進展,整個都苦悶不堪,懷疑自己對雷森來講沒有什麼用了,正沮喪著叱,雷森卻告訴他,被翅目族氣著了,需要拿他研發並改進的病毒去給那些翅目族們提提神。他對雷森來說,還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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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森拿著病毒,在翅目族的中心城裡走了一圈,兩架特種飛車都在忙著移植靈植,沒有時間,他就自己來,用腳板仗量著翅目族中心城區的土地。

沒有多久,病毒就發作了,雷森看著有人倒下,緊接著更多的人倒下,渾身痙攣,痛苦不堪的樣子,滿意的笑了笑,隱入無人注意的黑暗之中,悄然離去。

“這是惡魔幹的!一定是!除了他沒有人這麼卑鄙!”長老會的一名長老咬牙切齒的嚷道,臉都扭曲了,“不要讓我抓住他,我要抓住他,先打斷他的四肢,然後一點一點的放血,活活的拆磨他,讓他每天都在痛苦中活著。”

“也許是我們的計策被他看穿了,上一次就是這樣。他根本就不接我們的招,我們做一步,他就還一步,一點也不配合。我看啊,是不是停下來,別再激怒惡魔了。神族可是說了,他們不希望在我們看護下的翅目族族人不會出什麼意外。”

對於這位長老的提示,有一部分人認同,但是很大一部分的長老不贊同,他們認為,既然做了,就做出個結果來,還沒有照面呢,就先敗下陣來,這不附合他們長老會的利益和風格,若是傳出去,讓普通的族人對他們的印象更差。他們現在很在乎自己在本族那些能力平庸,甚至是普通人的人的想法,如果他們不在乎,等到神族再次統治翅目族,他們發現這些人根本就不在乎他們,也許神族會把他們處理掉,這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針對雷森的計劃繼續進行,中心城各個地方加強了監控,由於翅目族除了那些修為在中上以上的人可以不在乎病毒,就是不小心著了病毒的道兒,反應也很輕微,完全不用在乎,也不用多管,這些人自己就可以用本身的修為把病毒煉化掉。

調酒師的師傅代表長老們去見了調酒師,向他通報惡魔的舉動。他們做的事情有破綻,讓惡魔懷疑了,為了不讓惡魔懷疑,他們需要把事情做得逼真一些。

於是,一段調酒師受到嚴刑拷打的影像被放到個人光腦上,所有能活著的的翅目族人都看到了這段影像。影像中,調酒師被高高的調起,一個戴著面罩的男人朝他的身上抽著皮鞭,每一鞭子下去都會抽得血肉橫飛,鞭痕下能看到骨頭。影像中的調酒師始終都在否認和惡魔有勾結,他對行刑的人說:“我和惡魔之間的事情長老會都知道,我不是惡魔的族人,惡魔並不信任我,我怎麼和他有勾結。那是不可能的,我是翅目族……”

皮鞭繼續抽動,能聽到行刑人惱羞成怒的聲音,說調酒師嘴硬,惡魔三番五次的出現在他的周圍,他還說沒有和惡魔有什麼勾結,當翅目族看不到嗎?

調酒師被抽昏了過去,有人把一桶水澆在調酒師身上,調酒師渾身抽抽著,痛得面容扭曲,有知道的人清楚,那一桶水被人加了料了。調酒師是被打昏了過去,又被這桶水給折磨醒來,一般人絕對受不了這種酷刑。調酒師從頭至尾都沒有鬆口,也許他說的是真的,他和惡魔真的沒有勾結,惡魔只是偶爾興發,做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這件事情被翅目族的有些人抓住,想做出花一樣的文章來。可惜了,調酒師一身的硬骨頭,他可是翅目族的英雄來著,不久前還被長老會那幫人供著,現在用不著就拿來當祭品了,。

這只是不瞭解詳情的人自己揣解出的結果。他們不知道長老會的那些人是想借調酒師引誘惡魔上鉤,想拿惡魔(死的也好,活得也罷)去向神族做晉身之階。

現在,看了這個調酒師受刑的影像,大部分的翅目族人相信調酒師是無辜的,反正要是他們,他們在酷刑拷打之下是撐不住的。那個戴面罩的行刑人也太狠了,一鞭子下去就是一溜子血肉炸飛,還那麼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的有勁,實在不是一般人。

行刑的不是一般人,受刑的更不是一般人。所有的人都有英雄缺位的思想,一旦找到他們認可的英雄,他們會替英雄著想,現在長老會弄得這一出,他們萬有怒必沒有想到,反而使得這一段時間一直淡出人們視野的調酒師再次惹起人們的關注,這是他們的英雄,是他們敗了之後的精神寄託,他們中還是有硬骨頭的,調酒師代表了他們所有人。

雷森這邊樂呵呵的看了影像,還沒有做出反應,翅目族的人倒是先鬧騰起來了,每一個被愁雲慘霧籠罩的城市都有人站在行政管理大樓前舉著自制的標語在抗議。

“還我們的英雄!英雄之英魂不滅!”

“英雄受刑,我們無能!請放開你們骯髒的手,你們不是英雄,你們代表不了我們。他是,他能代表我們,他卻在受刑!”這是一個由兩架飛車扯在空中緩緩飛行的條幅。

“我們要英雄,我們要尊嚴,你們給不了,英雄能給!”

……一個接一個的讓人心裡剮疼的標語出現在各個地方,地方上的人越聚越多,地方上的行政官員不敢擅專,向長老會請求處理指導。

長老會的一幫長老人們坐蠟了,他沒忽視了在這個特殊而又敏感的時期,人們心裡面的脆弱程度。也忽視了這一段時間與神族一面倒的戰鬥上,那些死去親人的人們的心情。他們的心情是苦澀的,他們本來準備吞下去,默默的認可長老會的安排。可是他們不甘心自己的親人的犧牲最後得到的只有罪名,拉調酒師演戲,又來一場真實的鞭刑,一下子觸發了這些人心中最柔軟,最疼,最敏感,最陰暗的地方,他們暴發了。

若是在平時,他們可以用強硬的手段鎮壓。現是不是平時,很多人潛意識裡不再順從,強硬的手段對他們來說,只會讓他們怒炎勃發,造成一場大混亂。

這個時候噢,可是和神族要達成一些協議的時候,如果他們中間出現混亂,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向神族解釋。有長老開始對出主意的人不滿了,那一個要用酷刑考驗調酒師,大家一起來演戲,一起嘿的長老現在頭低著,開始明智的做悶嘴的葫蘆。

“怎麼辦?他是我徒弟。我多少還瞭解他,他就是對我們再不滿,對我們和神族之間的談判發自靈魂的牴觸,但是在大局面前,他會理智的與我們保持一致。刑罰已經弄了,我們都沒有想到會惹出這麼大的反應,現在是我們拿出主意的時候了。別到時候惡魔沒有拿到,我們自己卻惹來一場不可收拾的亂子。我宣告一下,當時我同意這種做法,是出於大局考慮,但是後面用嚴刑我心裡面是保持意見的。只是因為他是我徒弟我不能說,只能接受,我不能讓別人說我們師徒自私。現在事情發展成這樣,我只希望能給我徒弟一個好的,公平公正的待遇,而不是再想著去犧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