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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衛青+可以

衛青心中一陣絞痛。生前, 從騎奴,被陛下一路提拔到大司馬大將軍的位置上,闔家封侯,又娶了公主, 這是何等的恩寵。

在陛下多疑的一生中,他從未懷疑衛青, 這份恩德, 粉身碎骨不足以報答。到了死後,我怕他認出我來會讓我左右為難, 就給閻君出主意做面具, 真是小人行徑。

可是陛下還是認出我了, 即使頂著虎頭,換掉了漢朝的官服、鎧甲, 還是被認出來了。這樣的君臣之情……我卻只能辜負陛下, 畢竟閻君對我給予厚望,我還要等著平陽公主回來。

衛青默默的質疑自己的人品, 質疑了一會,假裝沒聽見劉徹驚喜的聲音, 又假裝沒看到他閃亮的眼神,弱弱的問:“陛下, 咳, 武帝,你要奪取閻君的位置麼?”

劉徹滿頭凌亂的頭髮都快要變成問號了。

看了看愧對自己的衛青,又看著還被箭串在肩膀上, 釘在凳子上的閻君,咋地我都給他一箭了還不夠?非得我親口承認?你們至於嗎?

就不會弄點巫蠱之類莫須有的罪名,把需要重判的皇帝處理了?誣告不會嗎?

江充那樣的人才沒到地府來麼?閻君是宋襄公嗎?

他高聲道:“是啊,朕要起義!這是家傳的手藝!”

劉邦跺腳:“我去你媽的!”

誰家傳的手藝是謀反啊!

閻君對衛青說:“可以了可以了!過來個人把我拔出來!”

之前所有的都不行,背地裡喊著要造反不行,做了假的制服和出入禁地的符咒也不行,打出來的旗號也不行,‘大漢天子在此,舊臣速速來歸,應者富貴萬年’這種旗號還不夠,收攏舊部是合法的。你得擺明了要和閻君開戰,要麼是直接攻打城門,要麼是寫上‘閻君輪流坐,今年到我家’。現在劉徹做的事,足以把閻君們之前幹的‘非法拘禁’給遮掩過去。

衛青這才看到閻君被箭釘在椅子上,剛剛他還以為閻君鎮定自若的坐著,等著劉徹過來以下犯上呢。十分慚愧,被武帝陛下叫了一聲,眼中就看不見別人,多虧現在不是兩軍交戰。

劉邦在旁邊懵逼了半天,終於氣的跳腳大罵:“勞資馬上就要成功了,什麼東西都能要下來!打不打得過心裡沒點數嗎?打又打不過,你他媽的腦子裡灌得都是什麼東西!勞資就怕你不能隨機應變,讓你在城外呆著,你他媽的”

劉徹冷笑一聲,心說朕和你的目的本來就不一樣。你想要永遠留在這裡,讓自己活好一點。朕卻有兩件事要做,第一,替劉據昭雪冤枉,免得他天天在背後罵朕。當年他活著的時候……如果不是許多小人作祟,朕怎麼會懷疑他呢。第一次都沒有懷疑他,是所有人都說太子謀反,我派使者去看,使者也這麼說,我才信了……反正朕沒有錯,據兒也的確可憐。衛子夫自身難保,又怎麼能保護兒子。

第二,朕不願意留在地府,不用保全自身!朕就要痛快一把,讓閻君給朕一個乾脆的結果,是投胎去人間繼續興風作浪,還是……乾脆殺了朕?來啊!一個人呆在地府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如乾脆死了。

劉徹自認自己不是君子,哪有皇帝是君子的,但是他有自己的風骨和傲慢,不想當幾百年囚徒。

哪怕轉世投胎去不能當天子,他相信憑自己的實力,無論投胎成什麼人都能過得很好。

劉邦都快氣瘋了,他那樣精心打算,連打出來的旗號都仔細斟酌,一旦兵敗被擒也可以強行解釋成沒有謀反,本來一切都很好,居然被劉徹毀了。

難道這小子是閻君派來的臥底?不能啊。

衛青有些心不在焉,連忙吩咐道:“拿下。”

他快步走過來,避開劉徹不敢看他。

削斷了箭的一端,拔出來:“陛下恕罪,臣來遲了。”

劉徹心說:你這話本該對我說,我才是你的陛下。

但他已經心灰意冷,認出了衛青也不想再追問什麼。

當年衛子夫感到不安時,朕還叫衛青去安慰她,告訴她劉據是守成之君,讓她不要擔心害怕,結果她的預感是對的。衛青看到我時還能有些愧疚,這就很好,不能再問,問清楚了誰都尷尬。

閻君愉快的拍了拍傷口:“沒事,我以前受的苦比這嚴重多了。衛青是吧?你來的正好,要是再晚一點,他們還沒謀反。”

劉邦已經被壓在地上了,氣的一口老血差點嘔出來:“我沒有謀反!我是來談事的。”

閻君強行:“漢朝的皇帝是一起算的,他代表你們謀反就行了。”他隨手拔出小刀,在酒杯裡點了兩下,又虛劃了一刀,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胳膊上的箭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

衛青上前半步,輕聲說:“陛下”

“我知道。”閻君伸手解自己的衣裳,解不開,旁邊的侍從連忙上前去幫他解衣服。

脫下來之後展開來舉在眼前,閻君趴在衣服上仔細看了看破損:“快去找個會織補的人,把這件衣服補好,一點破綻都不許留,渾家知道又要打人了。剛穿了才半年,嘖,劉徹你也真是的,就不會射腿麼?”

侍從連忙把衣服疊好包起來:“是,是。這就去。”

眾人無不側目,這位閻君把被老婆打這種事說的這樣理直氣壯嗎?護著衣服,連腿都不要了?

劉徹好氣哦,開口教訓道:“你身為閻君,這樣懼內成何體統?”

閻君秉持著‘我可以說我老婆是個潑辣的婦女,誰都不許說她不好’的原則:“呦?你倒是不懼內,還沒吃夠苦頭嗎?我這一件衣裳,她要織布又要繡章紋,還要鑲滾邊,前前後後的忙下來要耗費大半年的功夫,期間還要照顧我的飲食起居,被她打兩巴掌怎麼了?孤樂意!用你管啊!你有老婆麼?你知道什麼叫夫妻恩愛麼?爬開!”

劉徹嘲諷道:“夫綱不振。”

閻君仔細回憶了一下八卦,嘲諷道:“比不上您。您說什麼就是什麼,行了吧,我哪敢不聽您的話,您說的可全是對的呢。”

全場能忽悠住閻君的只有劉邦一個人,因為他出其不意。

而劉邦現在雙手被人擰到身後粘在一起,滿心只想揍劉徹:“閻君說得對,是應該對妻子好。劉徹你他媽閉嘴吧你個小王八蛋!”繃不住了!真恨不得把這輩子知道的髒話都傾斜在劉徹身上。

劉徹橫了他一眼,也不跟他計較,倒不是為了什麼輩分和尊老愛幼,而是自己的確毀了他的大計劃。

閻君盯著劉邦研究了一會,問衛青:“你剛死不久吧?”

“啟稟閻君,臣剛死了不到一百年。”

“人間碰到這種大忽悠會怎麼對付他?”閻君不想說自己沒見識,但他的確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

衛青並不知道劉邦有多善於忽悠,也不知道閻君何出此言,沉吟了一會,謹慎的說道:“儘量不和他說話?”

劉邦心中一驚,這還真是對付自己的方法。

……

劉邦,劉啟,劉徹,劉弗陵在庭中排成一排。

“劉恆怎麼不在?”

劉徹淡淡的答道:“文帝覺得打不贏,回去了。”

劉邦:?覺得個屁!這小子想什麼我還不知道嗎?

他就是知道自己沒啥用,給自己留個後手!

他老子要是贏了,能把他關在裡面不放出來?不能啊。

他老子要是輸了,他提前跑回去就當沒這回事。好小子啊,兩邊下注。

閻君們在上方竊竊私語,語了半天:“把劉弗陵壓下去。”

劉弗陵十分緊張,兩個鬼卒如狼似虎的撲上來,抓住他的肩膀把人拖了下去。

一直拖到大門口還拐了個彎才停下來,倆鬼卒扶著他站穩當,一位校尉就在旁邊等著,笑道:“陛下不容易啊。”

劉弗陵臉都紅了:“別嘲笑我了。”

“沒有,你是真不容易。”校尉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你升職了。回去幹活吧,門口正忙著呢。”

劉弗陵沒忍住,問:“這位閻君把人都遣散了,不怕有危險嗎?”

“怕什麼。”校尉低頭笑了笑:“誰能砍死閻君麼?邊上藏了幾十個人,後面跟著的幾百人都急著立功,劉徹又不是項羽,想在閻君面前暴起傷人也沒機會。”

劉弗陵愧疚又鬱悶的換了新制服,坐在城門口看著浩浩蕩蕩、一望無際的新來的冤魂。

過了鬼門關進入酆都城,再分流去十座閻君城池受審、受審判,他現在就在其中一座城的城門口。

鬼卒們押送來一批又一批的鬼魂,有人被一群人拳打腳踢,還有幾個年輕的婦人撕咬著一個老頭,嘴裡還嚷嚷著:“憑什麼讓我們殉葬!”

一個年輕又貧窮的女人抱著一個小小的嬰兒,踉踉蹌蹌一身是水,十分惶恐的走在人群中,她的丈夫死了,婆婆要她直接改嫁給遊手好閒的小叔子,女人抱著自己產下的嬰兒投水自盡。

劉弗陵就坐在這裡靜靜的看著,看著人來人往,過了一會,忽然發現幾個鬼吏護送/押送一個年輕而尊貴的女人來到這裡。這女人有多尊貴呢?她穿的衣服,戴的首飾,是太后級別的。

劉弗陵開始思考,這是誰家的太后?是那家的太后?是那個諸侯王的太后麼?

不,這就是他的妻子,上官桀的女兒。

在漢元帝劉奭時期當上了太皇太后,因為人手不足暫時稽留在人間,現在才帶回來。

丈夫沒有認出妻子,上官皇后也沒有認出這個叼著麥芽糖、端著茶杯、翹著二郎腿坐在門口的年輕門吏是自己的丈夫,她沉默的在這些陌生人的簇擁下走進陌生的都城中,倒是很平靜,反正一生都是身不由己。

閻君們還在研究對這幾個皇帝應該怎麼處理,現在能明確一點——拘禁他們這次有理由。

但是給他們什麼樣的待遇呢?像現在一樣的待遇,的確有點殘忍。如果他們能耕種收穫,能去集市逛街,還有無窮無盡的生命……皇帝們生前所做的事,值得這樣逍遙快活的生活嗎?他們憑什麼過好日子?他們現在是候審!

經過長時間的商量之後,其中一位抱貓閻君催道:“快把衛青還回來。有完沒完了?”

她身邊的閻君盤著一雙鐵球,盤的火花四射:“衛青是我的人吧?借去用兩天還沒完了?”

白髮閻君壓制他們:“都別吵!”

他伸手用筆尖點了點鎮紙,暫時撤去禁制讓聲音傳出去:“衛青,帶劉徹去見劉據,順便把劉據帶回來,赦他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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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無聲的拱了拱手。他知道閻君明白自己的意思,也知道這群人雖然優柔寡斷,暗暗的使壞,但是還算是正直,也不多疑,使壞也沒有什麼手段。

衛青答應,有些尷尬的走到劉徹身邊,緩緩伸出手搭在劉徹手臂上,抓著他離開了殿內。

劉徹又叫了一聲:“衛青。把面具摘了,讓我看看你的臉。”

衛青單手解開面具,臊眉耷眼的垂著頭,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陛下,我,對不起您了。”

劉徹搖搖頭,似乎是說沒有,又似乎想說無所謂:“你姐姐改嫁了嗎?”

“沒有。姐姐前些年織布賣布,現在在官辦作坊裡當賬房。”

劉徹放心多了:“她還好麼?”

“……”說很好怕你多心,說不好怕你找藉口把姐姐弄回去。

衛青再三斟酌之後:“也就那麼回事吧,挺平靜。”

“平靜啊……”劉徹又沉默了良久,緩緩的問:“我姐姐在這裡麼?”

他有好幾個姐姐,但是能問衛青的只有平陽公主。

衛青又說了一遍,公主和自己還是很恩愛,但是她不願意留在這裡過普通人的生活,她去投胎了。

劉徹捋了捋凌亂的頭髮:“劉據…被罰的很慘吧?”將心比心,遺失玉符是不可饒恕的罪。

“嗯,閻君知道他是無心之失,沒有殺他,只是罰他去陰山背後受罪。”衛青糾結著問:“陛下,您是為了他才憤然謀反麼?”

這種父子情深的事兒,不知道您能不能做出來。

劉徹老臉一紅,他是為了把兒子從監獄裡撈出來以及給自己要個痛快的結局豁出去了,也想讓劉據知道老子為他做了什麼,讓他跑過來說‘父親我錯了我不該跟您慪氣’這樣的話,但是這種事哪能讓自己明說,衛青啊,你難道不理解上意,替我給他說清楚嗎?你問我是不是為了他?多不好意思。

衛青自從死了之後就不再揣摩他的心思,到了閻君身邊更是簡單,就‘幹活’倆字。對武帝的脾氣秉性有些生疏,仔細想了想,結合他的神色:“一定是了,我告訴劉據,讓他別再傷心。”

劉據一直以為是你偷的,為了報復他。

劉徹則以為是兒子還為了當年巫蠱之亂的事念念不忘,嘆了口氣:“那件事並非我本意,都是小人從中作祟。”

衛青點了點頭,神色也不大好看:“我知道。”

兩人一直沉默到了陰山背後,地府的天色總是昏昏暗暗的,像是哭了很久的眼睛,又像是老人垂暮的神情,陰山背後更是如此。

陰山的確是一座山,一座看起來就令人不愉快、長得佶屈聱牙、七上八下、三橫四豎的山,山後面更陰沉,東西都看得清楚,卻沒有半點光亮。只能聽到許多叮叮噹噹的聲音。幾百個小鬼拿著錘子和鑿子,腳上拴著鐵鏈,在開鑿山石。還有幾百人,在推著磨轉圈圈,研磨一些竹木和麻,磨製成漿液。另外還有幾百人,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幹什麼。

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大片鬼卒,一個個都是百無聊賴的樣子。

劉徹說:“你先去跟他解釋清楚。”

衛青遲疑:“我不能鬆開手。”

“我不會走。衛青,你不相信朕?”

劉據正在躺平看天:“舅舅?”蹭的一下蹦起來,然後,蹲在地上捂著心口喘氣。

衛青落下來慌忙扶住他:“怎麼了?被打傷了?”

旁邊有人嬉笑:“別逗了,在這兒誰力氣打人?”

“就是,撒個尿都尿不遠。”

“哈~欠~”

衛青一落地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雙腳落在地上,就覺得身上壓了二百斤的重量,一舉一動都費力氣,難怪他們都躺在地上。他拉著劉據走到旁邊,低聲把劉徹做的事、他現在被赦免都說了。

劉據初時有些不信,越聽神情越發複雜:“舅舅,您意下如何?”

衛青說:“只要你娘不回去,你對他客氣些,恩怨分明,報答他這件事。恩與仇不可抵消,也不能相互遮擋。他當初害你,合該寂寥一人,但陛下確實是為了你才謀反。”

“真是為了我?”

“嗯。高祖臨陣變更,不打算謀反了,是陛下知道閻君們需要他們謀反,這才動手,又為你開脫……是真的。”衛青又說了閻君們剛剛告訴他的,是劉邦藏起了玉符。

劉據撓了撓頭:“我不相信他,但是,舅舅,我相信你不會騙我。”

他和舅舅一起深一腳淺一腳的離開這裡,到了劉徹面前,躬身叫了一聲:“父親。”

劉徹大為滿足,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這裡關押的都是什麼人?抓的勞工嗎?”

劉據暗暗松了口氣,要讓他感激涕零的感謝父親為自己做的事,那可太難了。趕緊介紹這裡的犯人:“這都是些…呃,惡意把人餓死的和累死的罪犯。有一個人把人推到枯井裡,讓那人活活餓死了。有個人把人活埋了,把人關在房裡故意不送飯。還有就是不給飯吃不給工錢不讓休息,還強行威逼幹活的混蛋。地府是這麼算的,如果人間的要動工梳理河道,如果皇帝沒給勞工糧食和工錢,那就算皇帝把這些人逼死,如果給了,那誰貪汙就算是誰餓死人,拉到這兒來幹活。這地方有不少官員。”

劉徹點點頭,視察似得下達評語:“倒還公允。”

隨後三人之間恢復了死一樣的沉默和寂靜。

趕路期間劉據忍不了他的頭髮亂成那個樣子:“父親,我給您梳梳頭吧。”

“你還會梳頭?”

劉據驕傲道:“會,我還會自己穿衣服,自己煮飯燉菜。”

又回到閻君堂前,劉據被原本追隨的閻君領走了,只剩下三位皇帝在這裡聽結果。

劉徹的頭髮被梳理整齊,氣勢也更足了。忽然高聲說:“閻君,你聽著,朕要去輪迴。”

閻君無奈:“之前跟你說過了,你的功過繁多,不好審”

“不好審也得審!”武帝在無盡的孤獨中蹉跎了數十年,語氣竟然還能保持倨傲:“畏首畏尾,你們當的什麼閻君?容易的事做的,困難的事就做不得?你們要是做不成,就把位置讓出來!”

劉邦氣的齜牙咧嘴:“你閉嘴吧。”

閻君硬是被他這股傲慢弄好奇了:“行,你判一個我聽聽。把你們這三個人都判了。要是有道理,就按照你說的辦。”

劉徹毫不遲疑,滔滔不絕的說出自己的打算:“高祖、景帝理應回到鎮子裡,帝鎮應該又一年四季的變化,陽光雨露,耕種收穫都應該給他們,同時讓他們交納賦稅。

而朕,朕不想耕織度日,只想投胎去人間。

既然說功過難辨,那就抽調人手,讓他們一年一年的算,各自積累清楚,先讓朕去投胎,等朕回來再繼續算。”

閻君們無可奈何的揉著臉,竊竊私語:“說的好有道理啊。”

“是啊,我們都沒想到收稅。”

“咱們從來沒收過稅啊。”

“人間收多少稅啊?”

“真的讓他做主嗎?”

“他說的挺有道理的。”

“是有道理,那也不能都聽他的吧?”

正在這時,忽然悠悠盪盪的飛來一卷竹簡,上面的氣息一看就是帝鎮裡飛來的。

“嬴政要搞什麼?”就剩下嬴政等人了。

閻君們頭痛痛的展開竹簡一看,看的眼睛發亮。

上面措辭謙遜謹慎的寫了:聽說劉邦他們要謀反,我知道的晚了,現在才通知閻君們。。。住在地府這麼久,空享受了不飢不死之身,又蒙閻君恩惠得以和扶蘇團圓,卻沒能為閻君效勞,嬴政很慚愧。如果閻君們寬宏大量,允許這些亂臣賊子回去繼續等待審判,我願意為閻君管理他們。我在眾皇帝之中年紀居長,又推崇法治,會遵循地府的法律,把他們管的很好。

閻君:“可以!”

“他可以!”

“他沒跟著鬧事他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嬴政和呂雉怎麼籌劃的明天倒敘哈,我不行了。_(:3∠)_

我……突然很想寫劉徹投胎轉世成甄姬……衛子夫的詛咒靈驗了……可惜這樣不行,會毀掉這兩個歷史人物還有整本書的大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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