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梟看著童千歌上了顧陌北的車,剛要加油門時,管家的電話打進來了。
他沒有接聽,管家發的簡訊進來,他剛好看到——
“少爺,老爺心臟病發了。”
邢烈梟看到資訊,一轉方向盤,車子往城堡內開去。
他也放棄了追上童千歌的念頭。
爺爺心臟病發,非同小可。
當邢烈梟回到城堡時,邢賓禮臉色蒼白躺在地上。
邢烈梟冷斥一聲,“為什麼不叫醫生!”
“醫生已經給老爺吃了藥,現在必須要送到醫院檢查,可是……”管家膽膽顫顫說道。
“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幫忙扶爺爺上車?”
邢烈梟看著爺爺躺在門口心臟就受不了,馬上上前把邢賓禮慢慢地扶起來。
“大年初一的,去什麼醫院?圖不吉利嗎?”
邢賓禮虛弱地說道。
“爺爺,你都發作了,不去醫院幹什麼?”邢烈梟呵斥著。
“那都是被你氣的。”邢賓禮氣喘吁吁地說道,“扶我回屋。”
邢烈梟不放心,吩咐著管家,“讓城堡裡的醫護人員過來看護著爺爺。”
“少爺,我馬上去。”管家說著,馬上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城堡裡的醫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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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醫生和護士都到了,見邢賓禮的情況好轉了些,他吩咐著,“你們4小時要守著爺爺,不能讓他有半點的閃失。”
聽著邢烈梟的交代,邢賓禮便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兒?大過年的。”
這也是邢烈梟時隔十幾年,第一次在家過的除夕。
是因為童千歌,而現在邢烈梟要離開,也是因為她。
邢烈梟回身,一臉淡漠,看著邢賓禮,“爺爺,我必須把童千歌追回來。”
“你這是在責怪爺爺把你叫到房間裡和你說的話被童千歌聽到了,是嗎?”邢賓禮精神渙散,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阿梟,與其讓你深陷下去,爺爺倒是希望她誤會你。”
“爺爺,我相信我會處理好和她之間的感情。” 邢烈梟沉聲說道。
“她又沒有知道你的身份?”邢賓禮問道。
邢烈梟看著邢賓禮,“爺爺,你要做什麼?”
“阿梟,如果她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她要是被喚醒了記憶,你覺得她會手下留情嗎?你別忘了,你父親是怎麼死的。”
邢賓禮輕咳一聲,擺手說道,“你的事情,好自為之,但是我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轍你父親的道路。”
“邢家的希望,都落在你的手上。”
邢烈梟眯起了眸子,“爺爺,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
“不用我來操心?如果她只是一個簡單愛慕虛榮的女人,我真的不操心,但是她是雨師妾的後人,狡猾得很,她們素來就是以魅惑男人為樂的,你怎麼處理你們之間的感情?”
邢賓禮靠著沙發,管家在身後按摩著他的太陽穴。
“爺爺,那是你對她有偏見。”邢烈梟聲音沉沉。
邢賓禮一愣,半許後,睜開眼,看著邢烈梟,“這麼說,你對她動了感情?”
他剛才在臥室還問邢烈梟有沒有動真感情,原來邢烈梟的回答,真的如童千歌所說是糊弄他的?(未完待續)